第20章 福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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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福焉

眼看着离京城越来越近,转眼就剩没几日行程,卫衍开始越来越惶惶不安。段时日出行在外,那些不堪的旧事被他刻意压制在内心深处,尽量漠视遗忘维持冷静平静的旧日模样,就好像那些不堪只是发生在梦魇中而不是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他就犹如躲在乌龟壳里的乌龟,只要不探出头来,就觉得自己是很安全的。但是随着京城的接近,乌龟壳上渐渐出现裂痕,祁阳府码头上的那个清晨,简直像是有人用个大锤子在他的乌龟壳上狠狠砸下,直接把他的保护壳砸得粉碎露出脆弱的本体。

他仔细回忆那夜意识迷离之际皇帝陛下在他耳边的那些絮絮嘱咐,想起皇帝陛下当时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根的感觉忍不住打个寒战,定定心神才开始小心计算着自己趟出门到底犯陛下哪些不许。当然计算的结果是令人绝望的,基本上二三四五每条他都犯。卫衍预料到回京后会遭受到的那些惩罚就开始头皮发麻,次犯那么多错,不知道还有没有命从陛下的**爬下来?

如果可以,真不想回去。

卫衍呆坐着考虑对策的时候忍不住冒出个念头。当然仅仅是他惶恐不安时的痴心妄想,先不家人朋友他放不开,就算他真的只有孤身人,“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句话也不是好玩的,就算他跑到深山老林里面与野兽为伴,陛下只要想抓肯定能抓到他。到时候,他的境况恐怕会比现在惨上千倍万倍。

跑是不能跑,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去应对。或许陛下已经有新欢?卫衍突然想到种可能性,快死的心又活半。陛下过只要有新欢就会放他,他次出行么久,陛下应该有新欢吧,只要陛下有新欢肯定没空再和他计较。样想,又觉得前途也不是那么灰暗。不过为以防万,他还是命人降半帆,尽量拖延到京的时间,仿佛晚到陛下有新欢的可能性就更多。

就样磨蹭又磨蹭,等卫衍行人到达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三月初。

官船靠岸时时辰还早,卫衍估摸着陛下还在早朝就先回府沐浴更衣打理整齐,给大夫人请过安后,又去母亲膝头磨蹭半。陪着母亲用午膳,会儿闲话,眼看着时辰已晚,实在磨蹭不下去,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入宫去复旨。

皇帝陛下不是在御书房召见他,也不是在日常办公的昭仁殿召见他,竟然是在寝殿召见他。卫衍在门口听到内侍的通传后脚步就开始沉重起来,等好不容易挪到寝殿门口,又在门口徘徊上,会儿整整冠帽会儿理理衣服,死活就是不肯抬脚往里跨。

“卫大人请放宽心,陛下几日心情极好,只要公事办妥,其他的事想来陛下不会多做计较的。快进去吧,若陛下等急可就真的要怒。”他踌躇不已的样子大概连出来站在门口守着的高总管都看不下去,悄声出言宽慰他。

语惊醒梦中人。或许也可以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听高总管的话卫衍如醍醐灌顶般突然醒悟过来,其实他先前的忐忑不安根本是在自寻烦恼。他趟差事完成的虽然不敢夸口完美无缺但也是稳稳妥妥没有出什么纰漏,就算陛下再挑剔除非是想要从鸡蛋里面挑骨头否则的话根本挑不出错来。至于别的事?那些事根本不是个君王应该对臣子做的要求,陛下的时候肯定也没有当真过吧。他竟然会为陛下在**的调笑之语担忧不安么久,也未免是太蠢。而且陛下心情极好,莫不是他些日的祈祷成真?陛下如今有新宠爱的人所以心情极好?想来应该是的。

电光火石间卫衍的心态已经大变,整个人的精神气势也焕然新。高庸见他突然像换个人似的虽然不明白自己哪句话打动他,不过他既然肯乖乖进去也就不再多言。

寝殿里面很安静。

皇帝陛下没有着朝服,只穿件轻便的常服半卧在靠近窗边的短榻上眯着眼休息,早春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射在他身上,留下身斑驳的光圈。他的脚边有两个宫正坐在软墩子上给他敲腿。那样的情景安静祥和犹如张图画。

卫衍顿时相信高总管所言不虚,陛下此时心情极好。很久很久以前,其实也没多久,大概也就两三个月以前,只是卫衍觉得已经过很久很久而已。那时候,陛下心情颇佳的时候,也喜欢偷得半日空闲安安静静半卧着晒太阳。偶尔轮到卫衍留值的时候也会出现眼前样的情景,那时候阳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仿佛镀上层金光,虽然卫衍不敢正看,每次还是会屏住呼吸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上眼。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事情,在卫衍的心里,年轻的君王永远像神样,只可仰视膜拜不可接近。只是后来发生的切却犹如场梦魇……

卫衍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在皇帝陛下面前发呆,凛凛心神,压下脑中的杂念,恭恭敬敬地跪下请安。

“起来吧。赐座。”卫衍低着头,看不见皇帝陛下的表情,不过皇帝陛下的声音里面带着缕柔和慵懒,听来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陛下心情真的很好。卫衍再次确定,多日来的不安顿时扫而光。

很快有宫搬来个小圆墩放在稍微靠近陛下头部那边的地方,请他入座。卫衍告罪后坐下,开始五十地向陛下禀告此次去幽州的各项事宜。皇帝陛下闭眼聆听偶尔会微微颔首表示他在听着却始终没有提什么问题。等到卫衍的禀告告段落,等着陛下开口询问,偏偏皇帝陛下就是不开口。安静的寝殿里本来就只有卫衍个人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下子变得很诡异,那两个正在为陛下敲腿的宫在诡异的气氛里面甚至不由得放轻呼吸。

“陛下?”沉默大概足足有盏茶的功夫,卫衍终于开始察觉到不对,低声询问。

“卫爱卿完?”皇帝陛下睁开眼睛转过来面对着他,脸上的神情似乎在等他继续话。

“是。”虽然陛下期待的表情让卫衍觉得很奇怪,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没有其他事需要禀告?”皇帝陛下又问次。

“是。”

“卫爱卿还是好好想想有没有遗漏再回答朕。”

卫衍沉默片刻,公事肯定没有遗漏,至于那件事,不也罢,终于还是回答:“臣想过,没有。”

“既然如此,朕只能帮卿好好回忆回忆。”皇帝陛下的口气里面似乎有些不出来的遗憾,不过脸上的表情可不是那么回事。光看他嘴角的笑容,就知道他很高兴能有机会“帮忙”。

“陛下……臣不明白……现在还是白……”卫衍不明白事情怎么下子就跳到最坏的方向,试图做垂死挣扎。

但是他的垂死挣扎注定是没有用的,皇帝陛下已经挥手让伺候的宫退下,起身走过来拉他起来:“朕会让明白的。”

景帝自上月中旬以来心情就极好,就算看暗卫送上的那些密折,知道某个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胆大妄为胡作非为,他的好心情依然没有打上折扣。他边笑意吟吟地将暗卫送上的密折当作政事之余的消遣看,边在心里估算着卫衍返京的时间。纵使后来卫衍返京的时间拖再拖,但景帝依然被他“七上八下,惊咋”的表现逗得笑出声来。既然怕,就不要做啊;做还敢磨蹭着不敢回来见他,不是罪上加罪吗?

不过那个在路上怕得不敢回来的人真的到谒见他的时候倒不怕。听他在那里板眼的禀告公事,完以后还副躬尽职守的模样,景帝忍不住就想吓吓他。

很宽宏大量的给他三次坦白的机会,他既然不受教,就怪不得他要好好料理他。

故意问他要在哪里接受他的宠幸,就是为看他为难羞涩的模样。果然,卫衍不肯开口,不过眼神却是飘向里面。

景帝虽然觉得在阳光下抱他肯定也会很舒服,但是转念想卫衍的想法也很有道理,美味的食物就应该放在舒展得开手脚的地方享用才好,便没有反对,拖他往内。

“敢把朕的话全当耳边风,卿定对今要受什么罚做好心理准备?”景帝边解他的腰带边示意卫衍帮他宽衣。

“臣没有……”卫衍虽然是满心不愿意还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不过动作很是磨磨蹭蹭。

“是不是觉得朕那时候是在笑?也不想想朕什么时候和笑过。”景帝见卫衍低头不敢回话,也不在意只管自顾自的下去,“让朕好好想想到底犯哪些错。宿娼狎妓风流快活不算,竟然还去买个美貌的婢朝夕相处巫山共游,吃干抹净以后还把人家抛弃事。事发以后心虚不敢回来见朕还在路上磨蹭。卫衍,朕该怎么罚?”

嘴里数落着卫衍路上犯的罪行,手下也没有停顿,很快就把卫衍剥得干干净净。美味在前,还是阔别个多月的美味,景帝当然忍不住也不想忍。沾脂膏探入他体内试试,却发现个多月没碰,他的体内又涩又紧。

“是不是朕嘱咐用的药也从来没用过?既如此,今日就罚在朕面前自己做好准备吧。”

卫衍不敢置信的抬头,却发现皇帝陛下神情认真,丝毫没有玩笑之意,装有脂膏的香盒也递到他的眼前。

“不……”卫衍摇摇头,忍不住退后几步。陛下命带上的药膏直放在行囊中,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用。陛下对他做任何不堪的事他都能服自己因为他不敢反抗不能反抗所以必须忍耐,但是让他自己来做,就仿若他在身体屈从的同时意志也同样屈从。

龙床再大也没有卫衍可以躲的地方,很快就被皇帝陛下逼到角落。

“不?”他看不到压在他身上在他耳鬓厮磨的皇帝陛下的表情,只能听到陛下颇为玩味的声音,“卿的意思是不做好准备要朕就么进去?”

用已经发硬的欲望恶意在他身上蹭蹭,皇帝陛下继续道:“卿的身体变得么紧,不做好准备就进去的话肯定会裂开,裂开的话肯定会发热,据发热的身体很舒服朕会忍不住抱再抱,伤口反复裂开身体就会反复发热,卿难道是打算辈子躺在张**?”

辈子躺在里?明知道陛下可能是在吓唬他卫衍也不敢赌,挣扎片刻终于还是接过陛下手里的香盒。

“腿张开,样朕看不清楚。”

此话出,卫衍的脸色更难看,明白陛下今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咬咬牙,尽量分开腿后,沾药膏就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探。

景帝故意将话得很**,其实就是想看卫衍羞愧难忍的表情,却不料卫衍被他逼得脸色苍白神情木然,顿时兴致大减,心里也莫名不舒服起来,在他不把身体当自己的身体准备蛮干的瞬间握住他的手腕。

“算,亲朕下就饶次。”好吧,英明威武的皇帝陛下终于不得不承认,与木头玩**情趣的自己真的是个笨蛋,还是个屡教不改的笨蛋。其实在某根木头只接受种体位,其他的体位就算更舒服他也会视作惩罚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在木头的脑袋里面是没有情趣两个字的。

卫衍愣下,虽然不明白陛下为什么突然改主意,怕他反悔,迅速吧唧口在他脸上亲下。皇帝陛下的脸色顿时变得好奇怪,青又白白又青,最后终于是认命似的长叹,嘀咕着诸如此类“与笨蛋生气的人只有更笨蛋”的话语将他压倒在**。

景帝前面虽然堆要把卫衍个那个的威吓之语却没有打算把其中的任何项实行,卫衍对他在**的话总是半信半疑显然与有莫大的关系,不过陛下并没有意识到。身体力行的教他何谓“亲”之后,开始细心的做准备工作。子的身体不比子生有润滑之物,**的时候更容易受伤,所以开始前的准备再周到细致都不过分。

卫衍的身体经过个多月的修养恢复到初次临幸时的青涩,景帝不敢乱来,润滑以后又半是诱哄半是强硬的用玉势拓开他的身体,才敢小心的寸寸进入。入内后初初也只敢轻微的摆动,等听到卫衍的呻吟声中明显夹杂快慰才终于幅度大起来。

虽然俱身体美味到怎么也抱不够,但是景帝想到他沿途劳累,心里又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肯定没好好休息过,也不敢太放纵怕真的累到他,只抱两次解解馋就歇云雨带他去沐浴。

等重新回到**看卫衍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会么轻易就放过他。

“卿运气佳正好碰上朕几日心情特别好,就算犯大的错也不算什么。”景帝本来想和他讨论下为什么他的心情么好,不过看他是真的累眼睛都半眯着,最后只伸出手来摸摸他散开的发丝,“睡吧,等晚膳的时候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