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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册第四章阴阳双修“嗡嗡”,一只花脚蚊子穿过香雾,再飞出时,竟然变棍,翅膀大如蒲扇,眼睛像两盏明晃晃的大灯笼。
嵩草还在不断拔高,香气弥漫过处,一株株鲜绿的嫩芽争先恐后地破土钻出,周围仿佛变成了郁郁葱葱的丛林。
“天下第一丹——逆生丸!”神识中,月魂一脸震惊。
甘柠真吃惊地看着空空玄:“难道是逆生丸?”
空空玄得意地一扬头:“正是昔日丹鼎流掌门玉皇真人,倾尽一生收集的奇花异草炼制而成,可医死人,肉白骨,令腐木生芽,死灰复燃的逆生丸!北境仅此一枚,别无分号。”陶醉般地捧着丹丸,反复摩挲。
月魂道:“传说逆生丸炼成那天,天现奇象,玉皇真人遭劫暴毙。没过多久,整个丹鼎流奇诡地烟消云散。”
“太好了,小无赖你有救了!”海姬喜上眉梢,伸手去抢逆生丸。空空玄死死攥紧逆生丸,眼巴巴地瞅着我,就是不放手。
“海姬,住手。”我强压心中狂喜,不露声色:“君子不夺人之美,何况空空玄还是我的知己好友,我怎能要他的宝贝?空空玄,多谢你的好意,你把逆生丸收回去吧。”
空空玄哭丧着脸:“拿都拿出来了,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收回啊。天下除了这枚逆生丸,再也没有可以医治你的灵丹妙药了。”话虽如此,手仍然舍不得松开逆生丸。
海姬情急地去扳空空玄的手指:“你是男人吗?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地不痛快?”
“盗贼生涯有风险,逆生丸可是我用来保命的啊!”空空玄挣扎了半天,可怜兮兮地道:“逆生丸送给你也行,不过,你要帮我三个忙。”
我正色道:“此言差矣。你空空玄开口,别说三个忙。就是三百个,三千个,我林飞也义无反顾,但这和逆生丸无关,朋友之间,不存在任何交换。”
“听听,我们家林飞多么够男人!”海姬咬牙切齿地猛扳空空玄的手指,“小气鬼,你不觉得羞愧吗?”
空空玄迷糊地点点头,须臾。忽然委屈地嚷道:“明明是我吃了亏,怎么反倒变成我理亏啊?”逆生丸终于被海姬一把夺过,喜颠颠地送到我跟前。
空空玄露出肉痛的神情,伸长脖子死死瞪着逆生丸,直到被我吞咽,才像泄气的皮球,颓然坐倒在地。
逆生丸入喉。立刻化作一道冰津津的液汁,直冲丹田。空中地七彩香雾也随之化作甘霖,纷纷扬扬洒落在我身上。
我一个激灵,霍然觉得神清气爽,遍体彩雾缭绕,每一个毛孔散出浓郁的香气。忽而。液汁转热,像一道火焰流转全身。顷刻后,又迅转凉。如此忽冷忽热,反复循环,我断裂的经脉渐渐有了一丝疼痛的感觉。
“有感觉了!”我兴奋地望着甘柠真和海姬,逆生丸不愧被誉为北境第一丹,经脉仿佛枯木逢春,以肉眼难辨的度缓慢滋长。
空空玄兀自絮絮叨叨地道:“老兄,你千万记得,一定要帮我三个忙啊。第一。我要你飞升**天时,带我去阿修罗岛。第二,有机会你去吉祥天,一定要放我出来,去天刑宫转转。第三嘛,嘿嘿,你要帮我打败芝麻那个丫头。”
我一愣:“你去阿修罗岛和天刑宫干什么?”
空空玄双目放光:“阿修罗岛和天刑宫藏珍无数,不在九疑宝窟之下。我当然要参观一番,顺便拿点纪念品。”苦着脸,“这次救你。我可是亏了大血本,总得捞回损失。”
吃人的嘴软。我只好一口应承下来。空空玄走后,海姬小心翼翼地收好地上的三堆药草,放入金螺,又把小火炉藏进我怀里。
“各位需要什么,请随便挑吧。”用嘴努了努灿灿生辉的珍宝堆,我对女武神们殷勤备至,“红粉赠佳人,宝剑配英雄。这些奇宝灵药,只有被英姿飒爽的脉经海殿女武神所用,才算得上物有所值,不被埋没。”
女武神们纷纷望向海姬。不待她异议,我柔声道:“海姬,我的就是你地。何况大家为保护脉经海殿吃了不少苦头,理应犒赏。日后与魔刹天作战,这些东西也是用得着的。”
海姬眉花眼笑,当即应允:“听他的。以后林飞的话,就是我的命令。”
女武神们欣然称是,我微微一笑,耀眼的阳光洒满草间。今日我付出的,来日必将得到更为丰厚地回报。
七日后,我们顺利抵挡了百花涧。
两面是轮廓秀奇,花树繁茂的山崖,中夹深涧,清澈的涧水缓缓流过,水面上落英缤纷,映得水光姹紫嫣红。如同一条夹花彩带。百花涧也因此而得名。
涧水向南岸,依稀是一片破败的水榭亭院,塌柱断栏,残红颓绿,周围的山崖光秃秃的,显然被焚烧过,裸露出丑陋地焦土。
绞杀飞落涧中,触须摆动,在水面上轻盈滑行。两畔,从山壁缝隙里探出繁茂花木,垂下婀娜多姿的腰,亲吻水波。
“那片临水庭院就是凝脂宗地所在地——彩英庭。”海姬俯下腰,撩起一片粉紫色的残落花瓣,唏嘘道,“和我们脉经海殿一样,凝脂宗的门人都是女儿身。”
甘柠真绽出莲心眼,略一察看,沉声道:“彩英庭里有人,一共十三个!”
我立即让绞杀放慢度,相距彩英庭八丈多远时,一行人分散开来,潜入水下,将庭院悄悄围住。
绞杀背着我,向当先的一座水榭逼近,探出涧水的曲槛上,趴伏着一具腐烂的**女尸,头朝水面,长像凌乱的水藻垂下,在水波里摇曳。水榭中,懒洋洋地靠坐着几个妖怪,大多是缺胳膊断腿受了伤的,边晒太阳边闲聊。我数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十三个。
“你们猜猜,魔主大人几天能拿下罗生天?”妖怪边抠鼻屎,边嚷道。
“谁知道呢?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对面地黄毛妖懒洋洋地伸出残臂,挥开脸上飞绕的水蝇,漫不经心地道,“拿下罗生天,我们大概也战死了。再说打完罗生天,还有清虚天、吉祥天,到时还有几个能活着呢?”
“阿黄你小子找死啊。这么大逆不道地话也敢说。”青面獠牙的独眼
张地道,“要被上面知道了,你哪里还有命?”
一个蓬头垢面的妖怪抱着断腿,咕哝道:“其实阿黄说得没错。这几天,死了多少弟兄?我们恶沙沟出来的一千多个老乡,除了我都战死了。魔刹天统一北境,我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就能找到传说中的自在天。可我们有命等到那一天吗?”勉强挪动了一下断腿,目光投向水榭北角,“白眼狼,你说说,你老婆、孩子都随军战死了。你还指望那个狗屁自在天吗?”
被称作白眼狼的妖怪独自躺在远处地栏凳上,沉默无语。眼神呆滞,清秀的脸庞被一道鲜嫩地疤痕从嘴角划到额头,深可见颧骨。
青面獠牙的独眼妖怪摇摇头,道:“其实我们的运气算不错了,被安排留守百花涧,监控附近的动向。要是随队出征的话,怕是早完蛋了。我听说充当先锋的第四军差不多全军覆没了。”
“俺们又能怎么办呢?听说罗生天十大名门已经入侵魔刹天了,搞不好,俺们的老家都被毁了。”一个黑须黑。尖嘴猴腮地猿妖叹了口气,“昨夜里做梦,俺还在吃家乡花果山的蟠桃呢,还把那个卖弄风骚的金丝母猴妖给办了。”
几个妖怪淫笑起来,边上一个红眼小妖怪舔舔嘴唇,望着趴伏在曲槛上的裸尸笑道:“还是罗生天的女人好,凝脂宗的娘们雪白粉嫩,圆圆地屁股能掐出一把水来。就是经不起干,被我们几个搞一回就挺尸了。我说呢,咱也别抱怨。抱怨也没鸟用,不如放开性子。烧伤抢掠一番,多干上几个出身名门的娇贵娘们,死也值了!”说得兴奋,不小心牵动了胸口地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就是!跟着魔主大人干,总没错!”
“天定的魔主,还能有错吗?这都是上苍的旨意。”
“我们将来肯定是要去自在天快活的了!”妖怪们七嘴八舌地叫嚷。
“可是,自在天的蟠桃,真能比俺们花果山的好吃吗?”猿妖怔怔地愣。
“自在天的娘们肯定比你那个母猴子漂亮。”红眼小妖怪咬牙道,“有机会,我倒是想干干脉经海殿的女武神,特别是海姬,以前在红尘天见过她一回,又白又嫩,**也够大。这种看似高贵的婊子最泻火!”
“扑通”一声,红眼小妖怪地头颅飞起,摔入涧水。金黄色的刀气盘旋斩过,满脸怒容的海姬挟带着一蓬水花扑出清涧,劈出脉经刀,刀气一化为二,再次将两个妖怪斩毙。
妖怪们一声喊,四散逃窜,早被女武神们团团围住,当场格杀。一个钩嘴雕妖奋力振动双翅,歪歪斜斜地飞出几丈,就被绞杀追上,在风翼的拍击下粉碎如泥。
水榭中,只剩下白眼狼兀自一动不动,麻木地瞪着我们,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当女武神们的脉经刀纷纷劈去时,他仿佛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鲜血喷溅,碎肉块“啪嗒啪嗒”飞散在涧水中。
“把尸体全部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我冷冷地道:“他们都是些盲目的棋子,单凭楚度一个莫须有的魔主身份,便傻得为他卖命。”
甘柠真幽幽地叹了口气:“无休无止的杀戮何时才能到头呢?有时觉得,这个世间是如此丑恶。”
“这便是天道。你我能做的,只是在其中寻找。”
“寻找什么?”
“谁也不知道,只有在找到时才会知道。”我沉思道。风吹过时,从崖上纷纷飘落雪花似的花瓣,洒在水榭里,沾了血。
穿过重重水榭章台,绕过曲曲折折地水廊亭阁,迎面是一座圆月形的拱式环门廊。穹顶刻着“凝脂宗”三字,里面便是落英庭地内院,半边临水,半边靠山。一路上,横七竖八躺着腐烂水肿的尸体,蚊蝇环绕,散阵阵尸臭。偏偏附近桃树李木,红白繁花相间,浓郁的花香与恶臭混杂,气味十分怪异。
庭院内。大部分厢房被焚烧一炬,只剩下焦木残灰,碎瓦断栋。女武神们仔细搜索了几回,没有再现一个妖怪。
“凝脂宗是一个很特殊地门派。”在落英庭内,海姬找出了几个彩绘瓦罐,洗净后,为我生火熬药。“她们清修索居。很少与其它门派往来,修炼的法术也不以追求力量为主。”
一个女武神插口道:“她们主要研制一些花草露丸和香精,去疤除斑颇有奇效。用她们酿造的花汁沐浴,能让皮肤滑如凝脂,洁白如玉呢。”
我忍不住摇头:“搞这些玩意有什么用处?浪费时间。还不如炼制助长功力,抵抗天劫的丹药。像这种不思进取。耽于安逸的门派,迟早完蛋。存在也没什么意义。”
“可我觉得很好,至少她们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甘柠真对我微微蹙眉,“你怎可如此功利?”
我嘿嘿一笑:“不功利,怎能活下去?怎能变得更强?”
“你已经够强啦。”海姬娇嗔道:“这几天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断裂的经脉已经重续。不要半个月,我又能如狼似虎了。”我从绞杀背上支起半个身子,晃了晃胳膊,伸伸腿。服用逆生丸之后,我伤势恢复得很快。虽然还无法行走,但肌肉完全恢复了知觉。
女武神们收拾干净了几间残破的厢房,6续休憩。绞杀待在外边的百花涧,游曳警戒。我执意睡在院子里,餐风露宿可以迫使我时刻保持警觉,牢牢记住一些东西。
“何必这样苦自己呢?”甘柠真背靠庭角的梨树,幽幽地问道。月华如水,照得花树雪白,伊人皎洁。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海姬拿着湿毛巾。跪坐在身侧,掀开我地外衣。为我擦抹药汁。
“小真真,你对公子樱重要,还是碧落赋对公子樱重要?”我忽然问道。
“师叔对我,向来是百依百顺的。”甘柠真沉默了一会,道:“为什么这样问?”
我没有回答,反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公子樱冲突,你会站在哪一边?”
“不会的,师叔是不会对付你的。”
“因为我还没有这个资格吧。”我淡淡地道,“公子樱到底有多强?”将来,等我正式入主脉经海殿,成为罗生天的一份子,势必会和公子樱产生矛盾。
“师叔的法力深不可测,二十年前便已迈入知微境界,不会比楚度差多少。他不但天资绝伦,而且远比常人刻苦,每日打坐、练刀至少八个时辰。”甘真担忧地看了看我,道:“我不希望你和师叔有什么冲突,你们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
海姬冷笑一声:“如果清虚天对我们罗生天趁火打劫,柠真你怎么办呢?”
甘柠真默然,我苦笑:“小真真会远远地离开,躲起来装作看不见吧?”
“我不会离开你们地。”甘真毅然道。
“世事难料。”我慢慢地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小真真不用管我们,离开这盘战火纷飞,争斗无休的残酷棋局吧。否则,只会被伤害。”
我坦然望着她:“我不希望你牵扯进来,也不愿意你为难。”只要身在这盘棋中,每一个人都会沦为不由自主的棋子。我是如此,公子樱是如此,楚度也同样如此。
甘柠真叹了口气,一缕幽郁凝上眉头。“今晚由我在外守夜警戒。”她心神不宁地道,飘然跃出庭院。
“别看啦,人都走得没影了。”海姬酸溜溜地拧了我一下脸,“小无赖,你是不是很喜欢柠真呀?”
“你们三个我都喜欢。”我笑嘻嘻地道,“特别是我的宝贝老婆。”
“你就是嘴甜会哄人。”
“甜吗?那你尝一尝。”我高高撅起嘴,向她凑去,嘴上足可挂一个油瓶。
“无赖。”海姬戳了戳我的额头,见我不依不饶地翘唇以待,只好红着脸,樱唇蜻蜓点水般在我唇角一沾。
“偷工减料。”我不满地道。“还没过门,就不听相公的话了,快让老子家法伺候。”伸手在她饱满地香臀上重重一拍。
海姬娇笑着躲开,换了个姿势,环抱着我,替我按摩双肩。我靠在她丰腴的胸脯上,一时心猿意马,忍不住轻轻抚摸她地大腿。
“别。”海姬微微喘息,死死抓住我探入裙下地魔爪,羞涩的目光瞥过四周。
“没有外人。都睡了。”我悄声道,扭过头,亲吻她滑腻的脖颈、耳根、脸颊。雪白的肌肤逐渐火热,泛出娇艳的粉色,
海姬媚眼如丝,终于低下头,红唇宛转相就。我贪婪地吮吸香舌。双手左右开弓,一上一下,逐寸探索她充满弹力的**。
“啊,不要。”海姬竭力压抑呻吟声,紧紧搂住我,娇躯滚烫。我心头火热。一把撩起她鹅黄色的肚兜,高耸白腻的双峰颤颤巍巍。犹如新剥鸡头肉,粉红地乳珠微微带紫,在夜风中僵硬。我喉头“咕咚”一声,张嘴猛然含住**,舌尖撩拨吞吐,刺激得海姬美目喷火,娇躯颤栗。
庭院清寂,月色幽凉,海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别。你身子还没好。”她俏脸涨得通红,一次次拨开我解拉裙带地手。
“阴阳交合,万物滋长。我会好得更快的。”我热吻她起伏的酥胸,含糊不清地道,“师父曾经传授我一部《阴阳采补妖术》,具有‘将欲养性,延命却期’的神效,疏通内脏、筋骨、关节、脉络、气血各部分,从而增长妖力。我们试一下吧。”
“将欲养性,延命却期。审思后末。当虑其先。乾坤刚柔,配合相包。阳秉阴受。雌雄相须。我缓缓念出口诀,手指挑开罗带,宛如荷下游鱼,轻巧滑入一团香艳的湿润,海姬的娇躯顿时一僵,痉挛般抓紧我的手腕。
我在海姬耳勺轻轻吹气:“只要按此法双修,吸取元阴精气,七日内便可通筋活血,行走自如。难道你不希望我地伤快点好么?”
听到最后一句,海姬地手忍不住松开,眉梢眼角泛出艳丽的春潮:“可是,别在这里啊,这里不行,我们换个地方。”
“幕天席地再好不过。以天地元气为导,男女阴阳为源,形成体外体内地双重循环。”我不由分说,把海姬抱到胯上,衣带暗宽,挺入最**的湿腻处。
海姬嘤咛一声,俯下头,金散乱地披洒下来,狂吻我的面颊。
“坎男为月,离女为日。日以施德,月以舒光。”我默运口诀,双臂托住海姬圆润地雪臀,有节奏地耸动。
幽庭滴花露,月丘流香脂,此际最当**。海姬满脸潮红,白腻的乳浪眩目动荡,压抑地呻吟听起来分外刺激。我体内精血急涌动,周转全身,形成一个小循环。等到要诀运至“淫淫若春泽,液液象解冰。从头流达足,究竟复上升。”时,精气暴涨,从头顶百会穴高喷出,与天地元气融会,在体外形成一个圆转流动的大循环。
这一刻,海姬情浓如火,香汗淋漓。我却倏然冷静下来,整个人仿佛和天地相通,进入一种清寂空冥的玄妙状态。
“雌雄交媾之时,刚柔相结而不可解,得其节符,非有工巧以制御之。”阴阳采补妖术的最后一句在脑海中闪过,我豁然明悟,按诀运转,反客为主。虽然我身处下方,仍然牢牢控制主动,将海姬抛入一重高过一重的**激浪中。
“啊!”海姬猛地尖叫一声,蜜*汁喷涌,修长的玉颈高高扬起,宛如一只濒死展翅的天鹅。紧接着,浑身瘫软如泥,扑倒在我身上,热烈地亲吻。
我冷静异常,一面和海姬唇舌交缠,一面封闭自身的阳气,把海姬的阴气吸收进丹田,缓缓炼化成自己地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