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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单纯天真小可爱?
燕姝立时来了兴趣,忙问,【那太后是如何从单纯天真可爱少女成长成满级宫斗大佬的呢?】
系统, 【这可就得从头说起了,太后出身名门,自幼端庄柔美, 及笄之后, 京城不知多少王孙公子意欲求娶,有回随父母入宫参宴, 被高祖皇帝一眼相中, 当场赐婚给了先皇。】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家, 那时候就是一张白纸啊, 这赐婚旨一降, 她便满心都是先皇了,成婚之后更是全心全意为了夫君着想。为他亲手缝衣缝鞋,陪他挑灯夜读, 为他煲汤做点心, 一开始的日子,两个人恩爱扶持, 称得上柔情蜜意,先皇甚至还曾说过只要她一个女人。】
听到此处, 燕姝不由抽了抽嘴角,果然渣男都说过这种话。
信他就有鬼了, 要是真只有太后一个女人,皇帝又是怎么来的?
果然, 就听系统又道, 【好不容易等到夫君即位, 她也成了皇后,好日子一去不复返,先皇开始广纳后宫,前后落差太大,加上后宫各种勾心斗角,太后这心里不痛快,加上还要料理后宫,纵使艰难怀了孕,但孩子却没能养好,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
【后来其他妃子又陆续生下来两女一男,其中淑妃贪心不足,居然用毒计谋害她的嫡子,妄图叫自己的儿子取而代之。然而等她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本来就身体弱的孩子染上了痨病,没过多久就夭折了,自此开始,太后伤心之余终于清醒,迅速弄死了仇家,并开始在朝中发展人脉,并抱养了皇帝,后来先皇一死,她便拥立皇帝上位,自己也终于当上了太后。】
燕姝忍不住心间啧啧,【历经血泪终于成长为大佬,太后着实大女主了!尤其是在那种环境中她还能将皇帝培养的如此优秀,着实不容易。】
一旁正悄悄聆听得宇文澜挑眉,他的确很优秀。
却听她又感叹,【不过这腥风血雨实在可怕,我还是当条咸鱼每天吃香喝辣又有钱好了。】
宇文澜,“……”
原来如此便是“咸鱼”的意思?
这样说来,她的确很咸。
却听她又在心里琢磨,【如此算来,先皇在皇帝之前还有四个孩子呢,现在却只剩了他跟长公主两个。那除过那位夭折的皇长子,剩下的那俩……该不会是太后干的吧?】
宇文澜一顿。
说实话,他也曾能想过这个问题。
但与太后做了多年母子,他知道太后虽然心思深沉,却不像能对小孩子下手的人。
系统,【想多了,太后只是报复大人,从来没有对孩子下过手,那俩孩子都是被那个使坏的淑妃连累,一同染上了痨病没的。】
燕姝明白了,【原来不是太后。啧,淑妃给皇长子下毒,最后也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可真是活该了。】
【不过说起来,皇帝能活到现在,也有太后一份功劳。否则若不是太后收养了他,估计他也跟前头那几个哥哥姐姐一样了。】
宇文澜闻言,心间复杂。
的确,先皇那时的后宫比现在还多,腥风血雨也的确比如今还要激烈得多。
若不是那位皇长兄早亡,太后收养了他,他极有可能早已经随生母去了。
所以,他一直记着太后对他的养育之恩,许多事并不想做的太绝。
正在此时,却听燕姝又在心里感叹,【只可惜太后这样的聪明才智,却遇上了先皇这样一个渣男,如果对方是一位坚定不移情深义重的男人,她应该会过的挺幸福。】
宇文澜眉间一跳。
这丫头,居然称先皇渣男?
不过……
对于太后,甚至自己的生母,先皇的确不是一个好夫君。
尤其后来,先皇沉迷修道炼丹,对他这个仅存的儿子也不顾不问,似乎也算不上好父亲。
他默默叹了口气。
系统却还在跟燕姝放瓜,【其实太后后来也不是没有遇见心动的。有一阵先帝沉迷修道,几乎不理朝政,朝政大事都是一帮子大臣帮着太后料理,其中有一位中极殿大学士独见独知,智慧过人,深得太后欣赏。】
咦,有情况啊这是!
燕姝立时眼睛一亮,【难道太后与这位中极殿大学士擦出了爱的火花?】
宇文澜,“???”
中极殿大学士?
太后?
爱的火花???
此为何意?
系统,【有点遗憾,没等火花擦出来,先帝已经起了疑心,大学士为了保太后,主动辞官回家了。】
燕姝,【???啊?】
这也太遗憾了吧!!!
试想一下,要是太后能跟这位大学士擦出爱的火花,再发生点什么情难自控的事……
啧啧啧,这得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一段旷世奇恋呐!!!
哼,反正渣男渣在前,带个绿帽也没啥。
宇文澜,“???”
什么,戴绿帽也没啥???
还旷世奇恋???
这丫头……
不过,她口中的大学士到底是谁?
正在此时,又听她心里琢磨,【不过想想这个大学士都官至中极殿大学士了,那可是首辅了!!!居然能为了太后辞官回家,说明他对太后是真爱啊!】
中极殿大学士?
辞官?
好吧,宇文澜大概知道是谁了。
那个人叫祁树广,确实是一个挺有才华的人,当年还曾教过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首辅,后来却突然辞官回家了……
难道……
那人果真与太后……
他悄悄看了看太后,却见太后常年端庄的面上没有任何其他神色。
心里除了意外他叫人写话本子这件事,也没有别的声音。
再瞧瞧燕姝,却见她垂着眼眸一脸乖巧的模样,心里却还在琢磨,【有灵感了!等会儿回去就写个旷世奇恋,在话本子里成全一下太后。】
宇文澜,“???”
这话本子写出来也不能出!
他才刚同太后说这是他叫人写的话本子!!!
~~
宇文澜这顿点心吃的真可谓七上八下心间复杂。
好在没过多久,司礼监总管忽然来禀报说乾明宫有官员求见。
他如蒙大赦,便赶忙带了燕姝同太后告辞离开。
御辇已在门外等候。宇文澜同燕姝道,“上车吧,朕送你一程。”
燕姝却道,“臣妾不赶时间,请陛下先去吧。”
好不容易过完了正月,如今天气和暖,御花园一派春光大好,她还打算欣赏欣赏美景呢。
不好叫大臣们等急,宇文澜只好道,“你回去后不必着急写话本,倘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总之……
不要把先皇写成人人唾弃的渣男……
好歹给他留点面子咳。
然这些话却说不出口。
燕姝浑然不觉的应了声是,待他登上御辇离开,便悠悠在宫里散起了步。
在外头逛了小半个时辰后,燕姝回了甘露殿。
换了身衣裳,正准备开始写话本子,哪知才动起笔,她却忽然不舒服起来。
起先是脖子痒,她挠了几下,没想到眼睛也开始痒了起来。
没等她再揉揉眼睛,却又忽然打起了喷嚏,且一连打了五六个。
忍冬吓了一跳,忙来摸她的额头,着急道,“主子莫不是刚才在外头着凉了?”
燕姝却茫然的摇了摇头,“没有啊,刚才挺暖和的……”
话未说完,又打了两个喷嚏。
等打完,眼睛也肿了起来。
她终于觉得不对,忙道,“快去请御医来。”
……
宇文澜在御书房,一直忙到掌灯之际。
眼见大臣们终于散去,富海这才敢上前,道,“陛下,该摆晚膳了。”
宇文澜唔了一身,顺口问道,“宜嫔可用过了?”
若没用,不若就摆甘露殿,与她一起吃。
哪知富海却皱起眉来,道,“听说宜嫔娘娘今儿下午有点不舒服,应该还没用吧……”
什么?
话未说完,宇文澜立时道,“宜嫔怎么了?”
富海吓得忙道,“具体如何奴才也不太清楚,只是下午时看见有御医去甘露殿,便顺嘴问了一句,御医说是宜嫔娘娘传的。”
宇文澜皱起眉来,“下午的事,为何不早禀报朕?”
富海一脸委屈道,“奴才是想说来着,可您忙着一直也没空……”
宇文澜顿了顿。
也是,方才户部工部的大臣们分别来汇报春种及修建水利疏通水渠等事宜,他自己也是忙得几乎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他于是便没再追究,只道,“备辇,朕过去看看。”
便起身出了门。
御辇滚动,宇文澜也一路在想,既然燕姝是从慈安宫回去就不舒服,莫不是太后的点心里有毒?
——不太可能。
莫说说燕姝有异能,那时他自己也在太后身边,丝毫没有发现太后有要对她不利的心思。
那又是怎么回事?
眼看到了地方,他立时下车直奔殿中,却见燕姝鼻头红红,眼泪汪汪,眼睛也有点肿。
见他到来,她忙要行礼,“臣妾参见陛……”
话未说完,又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他忙道,“不必多礼,快坐下。”
说着眼见殿中有御医在,便又问御医道,“宜嫔这是怎么了?”
却见那御医皱着眉道,“启禀陛下,宜嫔娘娘这症状看似风寒,脉象却并非风寒的样子。”
燕姝嚢着鼻子在旁道,“臣妾没有着凉,不知怎的忽然就开始打起喷嚏来了……有点像是桃花不服了。”
御医却道,“这现在桃花还没开呢。”
没错,眼下虽开了春,离桃花开却还有些日子。
加之燕姝方才也问过系统,确定没有人害她,所以现在也是纳闷。
原指望叫御医看看,哪晓得这御医给她号了半天脉,也没看出是怎么回事。
然话音落下,却听富海道,“听说太液池那边有两株桃花今儿开了,莫不是刮风刮过来了?”
燕姝愣了愣,“太液池那边有桃花开了?”
富海忙点头道,“是的,今早奴才才听他们说的。”
燕姝一顿,这才恍然。
可不是么,这几天天气暖和正刮东风,那太液池正好在御花园的东边,一定是她下午在御花园逛的时候接触到了随风刮过来的桃花粉。
而那御医闻言才道,“微臣这就给娘娘开方子。”
心里却嘀咕,柳絮不服的见得多了,还是头一次见有对桃花不服的。
宇文澜听得眉间一跳。
头一次见?
这样的医术如何能叫他开药?
他想了一下,问富海道,“上回在祭礼上给承恩公瞧病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富海想了想,忙道,“叫姜念齐。”
“是他。”
宇文澜道,“把他叫来给宜嫔看看。”
富海忙应是,立刻去殿外点了个腿脚快的小太监去了御药处找人。
所幸御药处此时尚未下值,没多会儿,姜医师便匆忙赶到。
哦对了,自上回他在祭礼上敢于直言后,皇帝便给他升了两级,现在他已经是医官了。
“微臣叩见陛下。”
姜医官行了个礼,没等站起身子,却听君王吩咐道,“去给宜嫔瞧瞧,看她这是怎么了。”
姜医官应是,立时到了燕姝身边,
先问了问症状,又查看了一番她的眼鼻,最后诊了会儿脉,他很快做出了判断,道,“娘娘这是不服之症,您平素对什么不服吗?桃花?柳絮?还是杏花?”
竟然一下就看出来了。
宇文澜也有了底,替燕姝答道,“宜嫔对桃花不服,你可有法子缓解?”
姜念齐立时道,“有的,微臣这就给娘娘开方子。”
说着便提笔,唰唰在纸上写了起来。
待方子写好,忍冬立时叫小冬子去抓药熬药。
这位姜医官又单独给了忍冬一包药材,道,“用这些煮水为娘娘沐浴,可以缓解症状。”
忍冬立时接过照做。
待洗澡水熬好,燕姝也去泡了个澡。
别说,一刻钟后她出来,眼睛已经不肿不痒,鼻子也通气了。
再喝过熬好的汤药,又等了两刻钟后,方才的症状果然都下去了。
众人心服口服,宇文澜也颔首,对姜念齐道,“果然医术高明,只叫你做个医官屈才了,朕从今升你做御医,以后专门伺候甘露殿。”
姜念齐忙跪地道,“微臣遵命谢恩。”
短时间内连升了四级,众人无不向他投去羡慕的目光。
不过,他却依旧一脸淡然宠辱不惊的样子。
燕姝心道这是个人才。
却见富海问宇文澜,“时候不早了,眼看宜嫔娘娘也好些了,陛下可要吃些什么?您还没吃晚膳呢。”
燕姝一脸惊讶看他道,“陛下还没吃晚膳?臣妾这已经没事儿了,您先回去吃吧。”
宇文澜却坐着没动,只问她,“你吃了吗?”
燕姝摇头,“没有,臣妾下午就不舒服,根本没顾上吃。”
却见他道,“那叫膳房随便做些,朕与你一起吃。”
咦,那敢情好了。
燕姝这阵子舒服了,也正觉得有些饿呢,忙点头应下。
不多时,膳房便将宵夜送了来。
有醋溜白菜,八宝藕丁,锅塌豆腐,荷包里脊四道菜,还有两碗粥、
——时间已经不早,不适宜大鱼大肉,况且燕姝才刚吃了药,也不能吃太多荤腥,所以这菜便以素菜为主了。
不过御厨手艺高超,素菜也都烹调的有滋有味。
待吃完,宇文澜又吩咐道,“备水,朕要沐浴。”
燕姝一脸惊讶的看他,“陛下今夜要在此歇息?”
却见他颔首,“不错。”
燕姝瞠目结舌,“可臣妾病了。”
宇文澜一笑,“放心,朕不会扰你。”
说着顿了顿,又向她挑眉道,“除非你自己往朕怀里钻。”
什么?她往他怀里钻?
燕姝都无语了,“陛下就不怕臣妾给您过病气?”
他根本就没当回事,“你这病不会过给别人。”
燕姝,“……”
她服了,这人为什么就如此喜欢跟人挤着睡?
宇文澜心里说是。
没错,他现在非常不愿回乾明宫自己睡。
因为一回去自己睡,那里就不成。
乾明宫的寝殿仿佛是个魔咒一般,邪门邪的,他都有点怕了。
所以任凭她如何腹诽,他都不在乎。
反正,他就是喜欢跟她挤这张床。
~~
一夜过去,倒也平安无事。
待燕姝醒来之时,宇文澜已经去上朝了。
昨夜的药很有用,她一夜安眠,倒是没有再难受。
不过她仍是不敢掉以轻心,一时间不敢再出门了。
——要知道外头依然在刮东风,若是出去,必定又会沾上桃花粉犯病。
哎,难熬的日子又开始了。
索性膳房送来了丰盛的早膳,叫她勉强得了些安慰。
唔,鲜美多汁的小笼包与甜丝丝的金瓜粥是绝配,珍珠糯米肉圆子是她的最爱。
正有滋有味的吃着,却见莲心跑来同她道,“主子,陛下方才叫人把太液池边的那两颗桃树给刨了。”
“刨了?”
燕姝一愣,“陛下为何要刨那两颗树?”
莲心笑道,“还不是因为怕娘娘再不舒服,陛下便命人将它们移走了,据说那两棵树都是几十年的老桃树了呢。”
燕姝闻言,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啧,上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男人,还是她爹呢。
小时候她第一次桃花不服,爹就把院子里老桃树给砍了,还跟左邻右舍商量,把桃树都换成了杏树梨树。
爹轻易不去麻烦别人,那是第一次。
而现在,为她刨桃树的男人竟然成了皇帝。
心里有些暖烘烘。
她咬了口莲子糕。
唔,甜味从口中蔓延到了心里。
忍冬在旁笑道,“陛下对主子真是上心,不过,现在只有两株桃树开花,再过几天,其他地方的桃树也开了可怎么办?”
燕姝一愣。
对啊,难道要把宫里的桃树都砍了?
况且宫外也有,到时候一刮风,还不是会刮到宫里来?
总不能叫全城百姓都把桃树砍了,从此以后都不吃桃子了吧?
桃树何其无辜!!!
不成,她虽然感动,但这不是办法……
正琢磨着,却见昨夜那位姜御医来到门外,道,“微臣给娘娘请脉。”
她眼睛一亮,忙道,“快请进来,我正有问题要请教。”
姜御医应是,便提着医箱进了殿中。
燕姝试着问他,“大夫有没有法子,可以叫我以后都不再对桃花不服?”
原本只打算试一试,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颔首道,“有是有,却看娘娘能不能吃得了苦。”
燕姝一愣,忙问,“怎么个吃苦法?”
姜御医道,“要治这个病,其实就是要娘娘的身体接受桃花粉而不产生过激反应,臣会每日将适量的桃花粉叫娘娘接触,同时还要服用药物,如此坚持一阵子,直到娘娘的身体适应了,往后就不会再桃花不服了。”
燕姝想了想,索性咬牙道,“好。”
试一试总比不试强,若真治好了,往后她也就不必害怕桃花了不是?
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
如此说好,她就开始了医治之旅。
每日姜御医会准备极少量的桃花粉叫她含服一阵,而后再喝下汤药。
如此,逐日减少汤药的量,却增加桃花粉的量。
果然,待到七八日后,外头桃花陆续开放之时,她的反应就比往年要轻多了。
~~
然而宫外的家里人不知此事,眼见又到了桃花成片开放之际,李家爹娘与奶奶都不知有多担心她。
这日,经皇帝恩准,朱氏终于又有机会进宫来探望闺女。
待一见面,朱氏立时拿出一包药丸,对燕姝道,“这是娘先前从咱们老家一位郎中那里买的,据说专门治你桃花不服的病,你要不试一试?”
燕姝笑道,“不必了,宫里有一位特别厉害的御医,我用了他的法子治,如今已经快好了。”
说着又嘱咐娘道,“这郎中八成是骗您的,药要对症才有用,每个人得身子又各有不同,他都没没给我诊过脉,如何开出药来?您往后千万不要再被骗了。”
朱氏点头说好,笑道,“往后再也不上这种当了,白花银子。”
燕姝却见,娘的笑容里似乎有些疲惫。
于是忙问,“家里都还好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朱氏却道,“没什么,都挺好的。”
燕姝不信,于是悄悄问系统,【我家是不是出事了?】
系统,【没错,你弟第李天瑞前两天在松鹤书院被人欺负,他揍了对方两拳还回去,没想到那里头的山长偏帮,叫你弟弟给对方道歉。】
燕姝,【???松鹤书院不是号称京城首屈一指学风优良的大书院吗?怎么还会有如此黑暗之事?】
系统嗐了一声,【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松鹤书院原本由两位大儒创办,培养出许多优秀栋梁之材,当年的确首屈一指。但后来出名了,眼看着王侯勋贵争相往里送孩子,那些不学无术的官宦子弟进去渐渐坏了风气,如今已经变成权贵的天下了。】
燕姝,“……”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叫弟弟进去了。还以为是什么好书院呢!
不过……
她又奇怪。
——自己现如今已然是嫔位了,作为娘家人,弟弟怎么还能被欺负?
却听系统又道,【你还不知你爹那个脾气?他不愿给你惹麻烦,当时送你弟弟入院的时候就没表明身份,搞得众人都只以为你弟弟只是个平民子弟。】
燕姝明白了,却依然生气,【就算如此,他们也不该平白欺负人!平民子弟就活该被他们欺负不能还手吗?那山长居然还叫天瑞去道歉?什么玩意!】
系统,【确实不是个玩意,那山长表面学富五车,实际唯利是图,这半辈子为了功名不知道干了多少恶心事,当年为了能爬上山长之位,还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了朝廷官员的**。】
燕姝,【???】
啧,有趣,自己送上门的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