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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趣的瓜吃开了头, 那肯定得仔仔细细往下吃啊。
燕姝立时从勾心斗角的宴会上收回心思,跟系统道, 【长公主那么厉害, 她的驸马居然敢包养外室?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此时正对周妃宁妃太后长公主等人深感无聊的宇文澜,“???”
什么?
赵成文包养外室?
系统不紧不慢道,【这得从驸马赵成文说起啊, 他当年探花出身,这个人还是挺有才的, 模样也不错, 而且还是世家公子,科考高中之后, 长公主一眼就给瞧上了,当即去求她皇帝老爹下了赐婚旨。】
燕姝啧啧,【也是, 试问谁抢得过皇帝闺女呢?】
可这跟他包养外室又有什么关系?
却听系统又道, 【其实这位驸马爷原先府里有个很喜欢的通房, 但长公主眼里肯定不容沙子啊,所以赶在二人成婚之前,他家里人就把这通房给打发出去了。赵成文心里也难受,却又不能违抗圣旨, 也就只能这样了。】
【初时他还觉得长公主身份高贵人又漂亮,哪知过起日子来就发现,长公主个性太强了, 家里根本就是女尊男卑, 他堂堂世家公子探花郎又岂能心甘情愿的委曲求全?】
【这时候就又想起了原来的那个通房, 于是就暗地里派了人去找, 待找着以后, 驸马爷就买了套宅院将其安置下来。】
燕姝,【看来这第一个外室是旧情难忘,那其他的呢?】
正旁听的宇文澜,【???旧情难忘?还有其他的???】
系统继续道,【这驸马爷包养了一回就尝到了甜头,在长公主面前又实在憋屈,只是一个外室叫他找不回来自信啊!于是很快就又寻摸了一位年轻貌美的扬州瘦马,安置在了另一套院子里。】
燕姝,【原来第二位是扬州来的,那还有呢?】
宇文澜,“???”
还有?
系统,【第二个之后没过半年,他又打金陵买了个歌姬;后头又从牙婆手里买了一个才及笄的准备养成……长此以往,就上瘾了。】
燕姝,【……这玩意还有上瘾的?算一算,通房,瘦马,歌姬,还有最后那个养成的……这都有四个外室了,再加上家里的长公主……这特么比皇帝还要富裕啊!整这么多他忙得过来吗?长公主就没发现?】
宇文澜,“???”
什么叫比他还富裕???
他不动声色的朝一旁投去目光,但见赵成文正一脸体贴的给长公主布菜,根本看不出是如此胆肥之人。
系统,【长公主也压根就没想到他有这么大的胆儿,再说人家好歹是个才子,长公主常常出去应酬玩乐,也极少在家,他伺候了这么多年,找空档还是可以的。】
然而话音才落,太后却忽然开口问燕姝,“宜嫔的娘家人何时入京?”
燕姝一顿,忙回神答道,“启禀太后,臣妾前些日子收到书信,家父家母他们初十时从家乡出发,大约再有四五日便能到京城了。”
太后颔了颔首,笑得十分温和,“快了。”
燕姝笑着应是,
心里却啧啧,太后这招转移注意力可是真高。
果然,这话才说完,便见原本在在互相扔眼刀的宁妃周妃朝她看了过来,长公主也朝她丢了个轻蔑的眼神。
“那可真要恭喜宜嫔了。”
宁妃笑的奇奇怪怪,“家里人终于能入京了,这几年你也不容易。”
燕姝忙道,“嫔妾谢娘娘,陛下皇恩浩**,嫔妾心怀感恩。”
周妃又在旁笑道,“陛下皇恩浩**,你娘家人也是喜不自胜吧?养出你这样的女儿,你们李家祖坟上大约是冒了青烟了。”
燕姝又笑着应道,“嫔妾惭愧,嫔妾不及娘娘万分之一。”
切,这二人无非就是要嘲讽她娘家地位低没来过京城呗,一点新意都没有。
正在此时,却见长公主慢悠悠的摇着羽毛扇问她,“那等他们来了住哪儿呢?宅子可找好了?你们在京城可有府邸?”
燕姝心里啧啧,这是担心她们家买不起宅子?
哼,以她现如今的身价,写两个话本子就能买到宅子好不好?
只是没等她回答,却听皇帝忽然开口道,“说起来,上次宜嫔勇于护驾,足可看出其娘家父母教女有方,对朕衷心一片,朕必须要加以褒奖。”
褒奖?
众人一愣,立时看向他,心里都在问,还要褒奖她什么?
不都已经晋了位分了吗?
燕姝也是一愣,难不成皇帝还要奖励她爹娘许多钱?
也好也好啊!嘿嘿。
钱这东西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哪知却见宇文澜看向太后道,“朕拟封宜嫔之父为忠义伯,赐京中宅邸一座,岁禄千石,再赏粮田百亩。”
什么,忠义伯?
众人又是一愣。
燕姝自己也愣住了,
忠义伯?
这这这,皇帝这是要给她爹封爵?
没错,宇文澜就是这样说的。
且这个语气,并非在跟太后商量。
尤其是在方才太后也未跟他商量便给了安嫔协理内务局的权利之后。
他既没有反对太后,太后也没有理由反对他。
果然,便见太后笑了笑,道,“也是应该的,宜嫔当日勇于护驾,值得全天下效仿,陛下做主便是。”
众人又齐齐看向燕姝,心里各种羡慕嫉妒恨——
这么天大的好事,就砸她头上了???
燕姝只能赶忙起身,垂首向宇文澜行礼,“臣妾谢陛下隆恩。”
宇文澜光风霁月的一笑,“免礼,这是你父亲该得的。”
燕姝便又道了声谢,坐了下来。
然其他人心里却都不对味了。
尤其是宁妃与周妃二人。
——这叫什么事?
才不过奚落了宜嫔两句,竟叫她娘家被封爵了???
长公主也暗自丢了个白眼——
切,不过一个伯爵之位,就把她高兴成这样。
没见识!
正在此时,却听殿中有人率先向燕姝道起了喜,“恭喜宜嫔。”
却是安嫔。
经她这么一下,所有人都只好道,“恭喜宜嫔。”
其实要论不爽,只怕谁都比不上安嫔。
不过短短一个来月,李燕姝已经由小小的美人连跳三级直逼上了她。
如今竟然又白得了爵位!
可她祖父被承恩公牵连,现在还未曾上朝。
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要被她压下一头了?
凭什么!
~~
戌正时分,酒宴结束,众人各自散去。
燕姝也揣着今日的意外之喜一路回到了殿中。
嘿嘿,娘家也有了爵位,如此一来,爹娘奶奶弟弟也就不缺钱了,有吃不完的粮食,每年还能收不少地租呢!!!
心里高兴,她连沐浴时都哼着歌。
忍冬也高兴,一边帮她搓背一边笑道,“如此一来,往后老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拿自己的俸银去帮扶别人了,夫人也就不必生气了。”
“是啊!”
燕姝在浴桶中舒服的闭上了眼。
亲人们的日子也变好了,往后她只要安心写话本子回馈读者们就好!
如此想着,待她从浴桶中出来,穿上衣裳后,便来到了桌边。
——今晚逢十五,皇帝也不会到嫔妃处,她准备大干一场!
哪知还没等落笔,却见富海来了,急急忙忙的对她道,“请娘娘赶紧换身衣裳,陛下在外头等您呢!”
燕姝一愣,“陛下等我?可今夜陛下不可来后宫啊……”
富海笑道,“陛下是要带您出去。每年上元节,陛下都会外出体察民情,今日也不例外,特意打发奴才来问问娘娘可想伴驾?马车现下就在外头等着呢。”
出去?
燕姝眼睛一亮,立时把笔搁下起身,“好好,等我一下,很快的!”
说着便赶忙招呼忍冬来帮她更衣。
三年没出宫了,她当然想出去放放风了!
当然,既是外出,定然不能再穿宫装,所幸她还留着从前的衣裳,没过多久便换好出门,跟着富海登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啧,这马车外表寻常,一瞧就不是宫中的,可见皇帝果然经常外出。
待上到车中,只见宇文澜早已在里头坐着了。
一身鸦青色锦袍,发上也未戴冠,看起来像是哪个富家公子。
当然,颜值与气质,可不是寻常富家公子能比的。
她忙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宇文澜伸手将她拉到座位上,挑眉道,“现在要改称呼。”
哦,也对。燕姝便又唤他,“公子。”
宇文澜挑眉,“难道不是夫君?”
若他是公子,她岂不成了丫鬟?
却听燕姝心里啧啧,【原来他的马甲是已婚人士,还以为他打算出去看美人呢。】
宇文澜,“???”
何为马甲?
正好奇,却见她小声唤了声,“夫君。”
咳咳,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称呼别人,脸不免有些红。
宇文澜却觉得声音悦耳。
再瞧一瞧她的模样,心间愈发欢喜,遂嗯了一声,握起她的手在掌中,朝窗外吩咐道,“走。”
马车便行驶起来。
出了宫门,热闹的街道渐渐出现在眼前。
京城一向富庶,加之今日又是上元节,街上可谓行人如织。
燕姝一边悄悄往外张望,一边好奇道,“陛,夫君打算去哪里?”
宇文澜却问她,“你想去哪里?”
咦,原来可以叫她选的吗?
燕姝忙道,“臣妾对京城不熟,不过听说天井巷一带有许多好吃的,不如去那里瞧瞧?”
宇文澜,“……”
怎么还是吃的?
“方才没吃饱?”他好笑的看她。
燕姝噘嘴道,“天井巷可都是小吃,与宫里的自然不同。”
那天天大餐吃着,想换换口味也正常嘛。
却见宇文澜又挑眉,“哦?既对京城不熟,又如何知道天井巷都是小吃?”
燕姝,“……”
竟没留神说漏嘴了?
她只好赶紧圆道,“妾身就是听宫人们说的,他们许多人家就在京城,自然熟悉些。”
——其实,这都是吃瓜时顺道吃到的。
除了天井巷,她还知道绣巷卖胭脂水粉并丝线之类;俊义桥旁因为挨着贡院,多是卖笔墨纸砚之类;银子街卖茶叶布匹,百花巷一带则是京城著名的烟花柳巷。
说起来,据说杨楼街上有家酒楼,做的是有钱女子们的生意,里头的男人个个貌比潘安,且还有许多特长,弹琴吹箫,吟诗作画,个个眸若秋水,肩宽腰细,风流倜傥……
嘿嘿,总之与那些油腻胡茬男截然不同。
宇文澜,“???”
什么?京城竟还有如此地方???
她方才那声“嘿嘿”又是何意???
他一个激灵,立时朝车外吩咐,“去天井巷。”
并下意识握紧了她的手。
~~
没过多久,天井巷就到了。
二人下车,但见周遭灯火如昼,熙熙攘攘。
原来这天井巷不光卖吃的,今夜还有灯市,引得城中多半百姓都来此赏灯了。
燕姝已经许久未见如此热闹场面,直觉恍若隔世一般,眼睛瞅瞅这看看那,几乎要不够用。
而宇文澜心有余悸,一路将她的手紧紧牵住。
在人群中走了一阵,忽听燕姝道,“瞧,这家馄饨摊这么多人,一定很好吃吧。”
宇文澜顺着看去,见路边店铺门前果然有一家馄饨摊,旁边五六张条桌,皆都坐满人了。
他皱眉,“想吃这个?”
燕姝笑着点头,“既然都来了,不如就尝一尝嘛。”
宇文澜依然皱眉,“可没有地方坐。”
燕姝老练道,“先叫上,等馄饨煮好就有座了。”
说着便冲那煮馄饨的摊贩喊道,“来两碗馄饨。”
宇文澜忙纠正道,“一碗就好,我不饿。”
燕姝却道,“叫都叫了,陛,夫君不吃妾身吃。”
说着又眼睛一亮,“瞧,那边有位子了。”
便急忙拉着他走了过去。
两人才坐好,摊主已经将才煮好的馄饨端了上来。
宇文澜垂目,但见不过是两只寻常的渣胎碗,各自装了约莫二十只馄饨,滚烫的清汤一浇,汤上还缀着几颗葱花。
他挑眉,这样会好吃?
然抬眼一看,那姑娘已经吃了起来。
“唔,这汤一定是鸡架子熬的,还加了猪油,馄饨也好吃,不错不错。”
燕姝一连吃了三个馄饨,这才瞧见某人正巍然不动的坐着看她吃。
“……”
她试着劝道,“机会难得,夫君真的不尝尝吗?方才喝过酒,吃一碗很舒服的。”
这声“夫君”叫的宇文澜心间受用,顿了顿,终于拿起调羹尝了一口。
嗯,他能品出调味简单,不过有种独特的香味。
热汤带着爽滑的馄饨入了肚腹,在这料峭寒意之中,的确叫人身子熨帖。
却见燕姝问他,“好吃吧?这种市井味道,可是家里做不出来的。”
宇文澜颔了颔首,正要再吃,却见她将调羹伸到自己碗中捞起了馄饨,“不要浪费,夫君不饿的话妾身替你吃。”
说着竟从他碗中一连捞走了五六只馄饨。
宇文澜,“……”
他是不饿,但她这么小的身子,能吃得下这么多吗?
还是不要叫她吃撑的好,他于是也赶紧吃了起来。
不多时,馄饨便吃完了,二人付了钱,继续往前走。
燕姝没想到,原来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小吃。
走了几步,但见一家酒楼门口正架着火现烤羊肉,肥羊的油脂滴在炭火上,爆发出猛烈香味;
不远处还有一家摊贩正在卖吊炉烧饼,才烤好的烧饼金金黄黄,上头满是芝麻,一瞧就酥脆。
再走几步,又碰见了现煮元宵的,白白胖胖的大元宵居然有五种口味,什么黑芝麻红豆沙枣泥冬瓜糖等等,直叫燕姝看花了眼。
啧啧啧,这可真是每一样都叫人眼馋无比,然而她的肚子太饱,实在是装不下了。
【呜呜呜早知道要出来方才应该少吃点的,瞧这羊肉烤的外酥里嫩,还滴油呢!还有这大烧饼,要是切开加上些烧羊肉,一定再合适不过了……】
【要不努力压一压,再吃个烧饼?】
默默聆听的宇文澜,“……”
这还能压的吗?
实在怕她撑着,他只得开口道,“若有机会,再出来便是。”
燕姝忙看向他,“夫君说的是真的?”
宇文澜笑了笑,“下回若出来,一定带上你。”
她这才终于放了心,忙应了声好,打消了方才的念头。
不过这路上卖的小玩意儿也都不错,难得出来一次,她又买了两把打络子用的丝线,一把桃木梳。
眼看逛了大半个时辰,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二人也打算打道回府。
一路来到马车前,宇文澜刚要上车,燕姝却忽然拉了他一下。
宇文澜奇怪,“怎么了?”
却见她指了指街对面的方向,压低声道,“夫君你瞧,那个人……好像驸马。”
驸马?
宇文澜跟着看去,但见斜对面的点心铺子门口,有一人才提着点心打里头出来,那身形模样,竟然还真是长公主的驸马赵成文。
却听燕姝心里道,【啧啧,居然真的是赵成文嘿!这才刚散了宴席,他又上街干什么?该不会要去找外室吧?】
宇文澜也是这样想的。
长公主府仆人上千,用得着他出来买点心?
正在思忖间,却见对方提着点心登上了一旁的马车。
燕姝心间一紧,忙对他道,“驸马爷这么晚还出来买点心?会不会有些奇怪啊?”
【这现成的瓜才最好吃啊,看这个方向莫不是去找小六的?得赶紧追,千万不能叫他跑了啊!!!】
宇文澜,“……”
不过也好。
他立时拉她上了马车,对车外吩咐,“跟着那辆车。”
车夫应是,待赵成文的马车起行,便也悄悄跟上了去。
~~
天井巷一带民居密集,好一番七拐八拐,车轮渐渐停住了。
车夫在外禀报道,“主子,前头巷窄,进不去了。”
闻言,燕姝瞅了瞅宇文澜,道,“夫君,要不咱们下车吧?”
【啧啧精彩场面即将到来,可不能因为进不去就错过了啊!!!】
宇文澜,“……”
要他下车跟过去,那赵成文得多大脸?
他朝窗外吩咐,“长风过去看看。”
立时有人应是,顺着赵成文的方向前去了。
等了一阵,又听窗外有人禀报,“主子,姑爷去了里头一个院落,有一年轻妇人出来相迎,二人一见面,姑爷便搂着对方进了房中。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丫鬟一个婆子。”
燕姝心里啧啧,【年轻妇人?这也看不出是小二还是小三小四啊,只可惜不能亲眼瞧瞧。】
宇文澜,“……”
瞥她一眼,他道,“记住此地,留人盯着,看看他多久来一次。”
窗外应了声是。
如此,他便打算先行离开了。
哪知道正在此时,却见赵成文又从里头出来了。
燕姝,【???这么快?这驸马也如此……不持久?】
宇文澜,“???”
什么持久不持久???
这丫头!
然没等他开口,却见那赵成文登上马车,又朝前走了。
燕姝眼珠一转,忙对宇文澜道,“咦,驸马爷似乎没打算回去的样子呢。”
宇文澜岂不知她在想什么?便又吩咐车夫,“继续跟。”
车夫应是,便继续行驶起来。
又是一番七拐八拐,马车又停了下来,却是那赵成文下了车,又去了另一所院落。
宇文澜同样派了暗卫去查探。
没过多久,便听暗卫来禀报,“姑爷今次去的地方有一个年轻妇人,还有两个幼童,大的四五岁,小的两三岁,下人约有六人。”
燕姝故作惊讶道,“居然还有两个孩子?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这一定就是那个通房了,不然别的那几个也生不出这么大的娃儿来。】
宇文澜瞥她一眼,甚至想告诉她,他已经知道那赵成文是怎么回事,不必再装了。
但他还是忍住,只吩咐窗外的暗卫,“此处也留人查看。”
暗卫应是。
而没过一阵,又见那赵成文出来了,登上马车后,依然没有折返,而是继续往前走。
燕姝摩拳擦掌,准备继续跟着吃瓜。
嘿嘿,看看这人一晚上到底能去几个地方。
哪知宇文澜却只叫暗卫跟着对方,却叫车夫回宫了。
燕姝意犹未尽,立时问道,“陛下不再跟着看看了吗?说不定他今夜还会去很多地方呢?”
【这可是她生第一次现场吃瓜啊!!!不叫人吃完很难受的!!!】
哪知宇文澜似笑非笑的问她,“莫非你早知道此事?”
燕姝一噎,忙道,“陛下玩笑了。臣妾整日在宫中,今日还是头一次逛京城,如何会知道驸马爷的事?”
然而宇文澜却又问她,“既如此,你又如何知道他还会去许多地方?”
燕姝硬撑道,“因为……因为臣妾看驸马这似乎精神头十足,毕竟难得出来一回,想来不尽兴应该不会回去的吧?”
宇文澜,“???”
还尽兴?
这丫头简直!
然没等说什么,却听她心里啧啧,【还当这人多厉害呢!就冲方才那光景,一个院子从进去到出来还不到两盏茶的功夫,看来也是个菜鸟,怪道长公主也整日出去玩乐呢。】
宇文澜,“???”
什么?
菜鸟???
然而她还没完。
【就这还包养那么多外室?啧,属实是人菜瘾大了!】
宇文澜,“???”
人菜瘾大???
这都哪儿来的这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