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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文见那谢三的神色,笑着说:“行,先找一间房间。”谢三自然是答应的飞快,立马找来几个人将我从地下给拉了起来,扛着我进了一间房间。
保镖将我扔在了地上后,我刚想从地下爬起来。谢三就想来踹我,阻止我站起来,不过被沈博文给拦住了,他说:“对女人可不能这么粗鲁,你先出去。”
谢三听了沈博文的话,他已经抬到我肩头的脚又缓缓的缩了回来。笑了三声说:“话说的不错,还是沈大公子懂得怜香惜玉。”
沈博文又让他先出去,这下反倒是谢三愣了一下,没有立即反应过来,沈博文知道他迟疑的意思,便补了一句:“放心,这个女人夜晚我会让她陪你到尽兴,谢三爷可千万别急,这种事情来日方长。”
那谢三有了沈博文这句话。也就没有逗留了,倒是心满意足走得我洒脱,走的时候还对沈博文说了一句要他玩的尽兴。
里面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沈博文朝我一步一步走来,我一步一步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时,我和沈博文都同一时间停下了脚步。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多少害怕,因为在决定要救宋南生之前,我就想到过折磨是肯定要受一些的,这个世界上本来没有什么万全之策,你得到一样东西。就总要拿另外一些东西去交换,而且朱文给我做过思想工作。他说让我不要害怕,只要稳住自己,他绝对不会让我受到伤害。
沈博文见我警惕的模样,他笑得无猥琐说:“说实话,我还真想尝尝你这个女人的滋味呢。”
我干脆全身都放松下来,坦坦荡荡看向他说:“难道沈总忘记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一个妓女而已,如果你能够放过我,你要我陪谁我都乐意。”
反而是沈博文有些意外了,他大约没想到我会如此放得开。
他笑了,语气内满是讽刺说:“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原来这句话是真的。”
我说:“在婊子的世界,从来没有我男人之分,身体对于她们来说,只不过是一副臭皮囊,而且是在这种我们都能够得到我快乐的情况下,我为什么要去抗拒?婊子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我说完这句话。主动朝着沈博文靠近了一点,手大胆的放在他胸口,脸上是媚意,语气柔软又带着一丝撩拨说:“沈董如果你真喜欢我,不如就让我来陪您可好?”
我的主动进击反而让沈博文眼里升起一丝厌恶之意,他嫌恶的打掉我放在他胸口的手说:“虽然我对于女人来者不拒,可对于你这种女人,我还是有自己的底线。”
沈博文朝我退后了几步,他打量着我说:“而且,我要真对你怎么样了,老二不把我碎尸万段才怪,我是没这个福分享受你,倒是这个谢三嘛,真是好运。”围土匠技。
我听出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又补了一句:“好好准备,谢三会代替我来满足你。”
我说完便出去了。
我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沈博文这是想借别人手来侮辱我,谢三这种是什么人?从外形来看就是个瘪三,而且还是个粗汉子,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喜欢这种男人碰自己。
我心里直打鼓,我和朱文虽然已经商量了整个状况,将所有会发生的情况和可能都有了一个心理准备,可对于沈博文让突然冒出来的谢三来侮辱我,这剧本里面可没有。
我被关在房间内后,便一直来来回回的走着,心想,这样的事情朱文可有应对之策?他现在也是受困于人,哪里能够伸出手这么长的手来碰我?
我有点担忧了。
可到达晚上八点左右,本该被沈博文派来这间房间的谢三却没有到,而是换成了在这里工作为我送晚饭的服务员,这个服务员并不知晓我的情况,以为我是住在这里的客人,便还热情的和我聊了几句,说如果这里的饭菜不合我的口味,和她说一句,她换掉便是。
我和放松自己的紧张,和她闲聊了几句,在闲聊之间,我试探性的问她谢三在哪里。
那服务员听我问谢三,也没有半分要隐瞒的意思,她说谢三就在两个小时前去别的赌场巡视时,那里正好有人闹事,把他腿给打折了,现在已经送去医院治疗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傻了一下,因为这消息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恰巧就在这个时候腿会被打断了,那么就意味着这段时间他都不能够动了。
自然也不能对我怎么样了,怎么能不是一个好消息呢?
服务员端着盘子走到门口时,忽然又停下脚步对我说了一句说:“有人让我转告您一句话,他让您别担心,不会有人伤害到您,您只需要安心等待即可。”
服务员说完这句话,脸上又恢复了专属于服务员热情微笑的模样,她柔声和我说了一句您请慢用,便转身出了房间。
我望着已经再次紧闭的门,忽然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一夜过去后,沈博文很早就来了我房间,他走进来对床上坐着的我问昨天夜晚是否睡好的。
我抚顺睡乱的长发,笑着说:“托沈董事长的福气,睡得很好。”
沈博文嘴角的笑意渐深,他说:“昨天谢三没能来会你的约,真是遗憾。”
我说:“说实话,我也挺遗憾的,枉费我等了他一夜。”
沈博文说:“你是先用完早餐再走,还是不用呢?”
我说:“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博文说:“一个很好的地方,那地方是没有苦痛和没有欺骗的极乐之地。”
我还没参透沈博文这句话,外面便有几个服务员端着早餐走连进来,他已经擅自为我决定要不要吃早餐的事情。
可我刚吃几口,沈博文看了一眼时间,说了一句:“我也算对得住你了,之后的事情就看他对不对得住你了。”
他这话落音,他看了门外两个保镖一眼,他们双双走了进来后便又再次将我钳住,我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只知道车子一路朝着荒山野岭开去,越往后开,我便越心惊,因为此时的沈博文完全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我们两个人结怨太深了,他会对做什么这完全是说不准的。
可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多废话什么,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看向车窗外陌生的风景,直到车子停在一栋未完工的楼盘前。
那两个保镖将我从车上拉了下来,动作非常的粗鲁,他们带着我上了一架摇摇晃晃又光秃秃的施工电梯,当电梯缓缓升起,感觉自己的脚离地面越来越远时,我终于有点怕了,因为我从小怕高,当四面八方的冷风朝着我脸吹过来时,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跌成惨白。
站在我对面的沈博文看到我这模样,他轻蔑一笑,问我说:“这就怕了?”
我不断在心里命令自己一定要冷静,可奈何失重感太严重了,我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上牙和下牙已经不受控制的相互碰撞着,说的话也带着抖音,可我还是勉强的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博文看着脚下的风景说:“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想为我这半年讨一个公道。”
我说:“公道?”
沈博文见我一脸迷茫,他冷笑一声说:“你根本不需要知道什么。”
电梯还在往上深,就在我一不留神中,忽然骤然停了下来,我整个人吓得双腿瘫软的坐在了地下,沈博文见我这样子,一脸的看不起说:“瞧你这点出息。”
他哼笑了两声,便提前从电梯内走了去,那两个保镖才将瘫软在地的我给提拉了起来,他们将我带到一个空荡荡都没有栏杆的天台后,竟然从一个袋子内拿出一捆特别粗的绳子,将我推到地后,便用那捆绳子在将我捆成一个麻花状,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刚想大声问沈博文到底想干嘛,可其中一个人直接往我嘴上贴了一截胶布,我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们将我捆好后,便抬着我朝天台边缘走去,站在一旁观看的沈博文悠闲的指挥说:“轻点儿,别还没等人到,就给我把人摔死了,到时候你们可赔不起。”
那些保镖在沈博文的叮嘱之下说了一句:“是。”他们的动作变得越发小心了。
在我终于明白过来沈博文要做什么时,那两个保镖忽然往我楼下撒手一抛,我身体急速往下坠落,平时那些被我们称之为风的东西此刻根本只能用刀来形容,将我全身包围着,在我身体每一处都用力刮着。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那些刀子一样的风将我眼睛吹得差点失明,我看不清楚眼下是什么,因为我身体坠落得太快了,我以为自己一定会摔成肉饼,头炸开血花时,可身体瞬间被一股力道给吊住了,我身体在半空中剧烈晃动着。
在那一刻,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那里没有光,没有风,没有房屋,没有树木和人,黑漆漆一片,只有我沉重的呼吸声。
一声高过一声,这种感觉就好像生命在倒计时一般,仿佛随便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我的脉搏便会停止,再也呼吸不到任何空气。
好久好久,当我身体终于在半空中静止,那刀子一样的风在我皮肤上终于柔和了一点,我才从那无声的世界中自我突破出来,我死死吞咽着,想让自己的呼吸声没那么巨大,我知道我还没死,我还活着,我没有摔成肉酱。
我睁开两眼,自己果然悬在空中。
上方传来沈博文的声音,他大声问了一句:“梁小姐!你是否还好?!没被吓着吧?”
此时的我,已然没有任何理智再去回应他任何问题,何况是他嘲笑式的问题,我只能咬紧牙齿来放松自己,不断在心里说不要紧张,一定不要紧张,大不了就是一死,虽然这种死法非常的难看又惨烈,可死了,就不会再有痛苦,这时的疼只是一瞬的事情,怕什么,死一点都不可。
我不断在心里给自己灌输这种思想,很神奇,竟然真的就冷静下来了,我看清楚了自己的身下的一切。
自己离地面还有四十米高。
上方的沈博文没有听到我的回应,他笑声在空旷的四周更为大了,他说:“不用害怕,我不会决定你的生死,虽然我恨不得你现在立即就去死,可还有这么多事情没有办理,你死了,对于我来说就真的太可惜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站在边缘看向吊在空中的我,嘴角的笑冷了下去,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自言自语的说:“该来了。”
这极其小声自我呢喃的话很快便被风给吹三,没多久,这栋光秃秃的大楼果然传来车的声音,声音非常大,似乎来了很多人。
沈博文站高楼上眯眼看着,接二连三三四辆车正好停在大楼下,第一辆车内出来两个人。
四十米的距离,而且我还是倒挂,血冲脑顶压迫着自己的脑袋的情况下,我还真有些看不清楚来的人是谁,只看见有一个黑点抬头往我上空看了一眼。
我看不见那人的脸,可这安静阴森的大楼里,忽然传来一声不算特别尖锐但也并不特别微弱的电话铃声时,底下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他声音特别沉稳的喂了一声。
楼上传来沈博文的说话声。
他站在边缘看到楼下的黑影,嘴角带着痛快的微笑说:“不是说不要带人来吗?这是我们两兄弟之间的问题,你把别人带来了,你觉得合适吗?”
楼下的人听沈博文的声音后,又再次抬起脸眺望了上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天台边缘的沈博文。
而沈博文语气内的戏谑终于消失,他脸上的神色带着杀气,他说:“你自己上来,如果你的人敢靠近这大楼半步,我就把吊住这女人的绳子给隔断,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四十几米,不死也得残吧?我的好弟弟。”
沈柏腾说:“她要死了,你陪葬就好。”他像是又想到什么,又轻描淡写加了一句:“哦,不对,还有你袁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