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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正是上次袁姿住院时,跟在袁长明身后的女孩。她目瞪口呆看向我和袁长明,僵住了很久,她脸色难看语气迟疑的问:“长明……”用眼神来征询他我是谁,他为什么要拉着我。
就在这一刻,我心里虽然心乱如麻。但还是急中生智拉住反握住袁长明,我脸上带着微笑说:“你急什么,我这段时间出门出差了,你姐姐还说让我转告你,如果你把鸡汤送到了,就去找她一趟,”
我又说:“好了,梁姐没时间在这里和你闹了,你自己去玩吧。”我拍了拍他的手,转身就要走,可袁长明拽住我手腕的手并没有松开,我伸出指甲在他皮肤上用力一掐,他感觉到疼痛后便松开了我。
我趁势赶紧收回手,走到门口那个陌生女孩身边时,笑着问:“你是长明的女朋友吗?”
她有点警惕的看向我,大约还在猜测我的身份。和我与袁长明之间的关系。
我笑得亲切说:“你好,我和长明是朋友,我听他提起过你,这小子。没想到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那女生眼睛内的敌意渐渐放松了一点,她小声更正说:“我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女朋友。”
我惊讶的问:“未婚妻?”
那女生点点头说:“对,我是他的未婚妻。”
袁长明听到那女孩子的话,立马走过来满是怨念的说:“我根本就不想和你结婚,是你父母和我爸爸非要捆绑我们两个人!”
那女孩本来还有点娇羞的脸,听到袁长明的话,瞬间垮了下去,她有点受伤的看向袁长明说:“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啊。可你有必要当着这么多人来说这些话吗?我和你结婚是父母决定的,又不是我一定非要死缠着你,我也没办法。”
袁长明说:“你别假惺惺了,如果不是你们江家急于巴结我们家,事情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袁长明好不顾忌女孩子的自尊心,他的话就像砒霜一样,一点一点往别人手上的皮肤上撒。
江箦直接被袁长明的话给气哭了,她说:“什么叫我家要巴结你家?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袁长明说:“你没有,可你爸爸有。如果你觉得我胡说八道,完全可以去找你父母问问这件事情。”
江箦红着眼睛说:“你胡说!他们根本就不是这种人,是你自己不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才会说一些这样刁难的话来羞辱我。”她死死握紧拳头,忍住眼泪说:“可没关系,我不在意的。”
袁长明还想说什么,我立马开口呵斥说:“长明,你怎么说话的?!别人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能够不顾及面子来说这些伤人的话?”
袁长明唇瓣动了两下,明显要辩解,我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而是再次呵斥他说:“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姐姐了,虽然我没有资格来插手你的事情。可我和你姐姐一直是好朋友,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江小姐是女生,你身为男人就不能让着她点吗?再说现在是吵架的场地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注意场合这四个字该怎么写?”
我呵斥完他,立马又低下头安慰看江箦说:“江小姐,你千万别在意刚才长明的话,他说话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经过大脑,你别见怪,我看得出来他还是挺喜欢你的。”
江箦眼泪汪汪看向我,问:“是吗?”她问完我这句,便满是期待的看向袁长明。
我对袁长明数:“长明,和江小姐道歉。”
袁长明满脸不愿意说:“我为什么要和她道歉?”
我说:“你是不是男人?”
他说:“我当然是。”
我说:“既然是男人,女人哭了,你是不是该道歉?”
袁长明不服气的说:“可我没有错啊。”
我说:“可我认为你错了。”我看向他说:“除非你觉得我的话没有道理,那你可以完全选择不道歉,到时候我将这些事情如实的告诉你姐姐,和你爸爸,让他们去处理更好。”
我看着袁长明良久,他被我的眼神看得无可奈何,只能缓慢走了过来,慢吞吞对江箦说了一句:“对不起。”
袁长明的道歉,反而让江箦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的道歉,满是惶恐又结巴的说:“其实、其实、我没事啦,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我一把拉过袁长明的手,又拉着江箦的手将两个人的手手交叠在一起,我说:“这不就没事了吗?”我笑着说:“我刚出差回来,正好还没见过江小姐,这样吧我请你们吃饭。”
袁长明道了歉,江箦明显心情大好,自然对我好感度倍增,直接说了一句:“好呀。”
袁长明看了一眼江箦,眼神内明显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没说话,我便一手拽着江箦,一手拽着袁长明出门,在出去之前还吩咐仆人要好好照顾二太太。
出了沈家时,我才觉得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袁长明这个麻烦从沈家拽了出来。
到达车上后,袁长明极力和我撇清楚他和江箦的关系,我心不在焉的听着,用手机翻着徐姐的电话,袁长明还说:“梁笙,上次的事情你还怪我吗?”
我按了拨通键,漫不经心的说:“什么事。”
袁长明说:“我误会你的事情。”
徐姐的电话没有人接听,我又拨了一通,顺势在间隙中回了一句:“没事了,我早就不记得了。”
袁长明高兴的说:“真的吗?那以后我可以经常来找你吗?”
我并没有理会他,因为电话很快便被接通,徐姐在电话内满是抱怨的说:“梁笙,你不是在逗徐姐吧?这都多久了,你还没来。”
我立马解释说:“刚才出了点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来得及和你联系,我现在就到,你等我。”
徐姐说:“好,你快点。”
我说:“行。”
和徐姐挂断电话后,我便让司机在前面停下,对车上的袁长明和江箦说:“就送你们到这里吧,我今天还有点事情,没办法请你们吃饭了,改天再约。”
江箦见我似乎很忙,悄悄的看了一眼袁长明,袁长明说:“你要去哪里?”
我催促的说:“去见朋友,下车吧。”
袁长明不罢休的继续问:“见哪个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袁长明问得如此详细,江箦起了疑心,奇怪的打量着我和袁长明,我无比厌烦的说:“你管我什么人?袁长明,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闲吗?你不下车是吗?我自己下车了,司机会送你们回去。”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直接推开车门下来,对司机说了一句,让他送袁长明和江箦回去,便快速在路边拦了一辆车,上了车。
袁长明也没有任何机会追出来,我气喘吁吁的到达咖啡厅后,徐姐早已经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了,我喘着气坐在了她对面,徐姐满是牢骚的说:“大姐,你已经迟到整整三个多钟头了。”
我拿起桌上一杯温水大口大口喝了下去,说:“被一些事情给耽误了。”
徐姐说:“什么事情啊?”
我说:“一些琐碎的事情。”我立马切入正题说:“对了,解药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提到这件事情,徐姐立马说:“对,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解药的事情。”
我说:“查到了吗?”
徐姐说:“查到了。”
徐姐从包内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我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接过,仔细一看,是一个出货单。土叉介弟。
徐姐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打听会所的药出自哪里,就在前段时间,张哥往常给我们会所发放药物时,那个时候他正好缺钱,我把你上次给我的钱,外加一些积蓄都给了张哥,并且以药的出处为交换条件,问了他关于解药的事情,大前天他给了我这样一个单子,是从上面拿下来的。”
我说:“张哥给你的?”
徐姐说:“对。”
我说:“可信吗?”
徐姐说:“可不可信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派人去查,总比没希望的好。”
我拿在手上仔细看着,单子上的地址非常清楚,就连多少箱药的货都一清二楚,还有日期。
我说:“行,我立马派人去云南那边找。”
徐姐神情有些兴奋的说:“梁笙,如果东西被找到了,我们两个人是不是都可以解脱了。”
虽然我总觉得有些隐约的不安,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高兴的说:“这是当然,如果有了药,我们就不用再受制于别人。”
徐姐手下意识抚摸着自己微凸的小腹说:“真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尽快有结果。”
我看向她肚子笑着问:“孩子几个月了?”
徐姐满是笑意说:“三个月了。”
我说:“打算生下来吗?”
徐姐说:“如果解药在近期有了下落。”她犹豫了一下,过了半晌,才很肯定的说:“我打算生下来,毕竟这个年纪了,有个孩子都挺不容易,而且孩子的爸爸也希望我生下这个孩子。”
我叮嘱她说:“你最近穿衣服可小心点的,别被会所发现了。”
徐姐说:“这个我肯定是知道。”
我和徐姐聊到这里,话题在之后更多的趋向于孩子,聊了有一段时间了,会所打来电话让徐姐回去工作,徐姐临走时还一一不舍的握住我手,下一次让我陪她去一趟商场给婴儿买衣服,还满脸兴奋的感叹说,小孩子现在的衣服越来越漂亮了,想当初他们刚生下来,就是一块破烂的布裹着,没冻着已然算是不错了。
我很愿意陪同说:“行啊,到时候你一通电话给我,我立马到。”
徐姐要上车之际,还停了下来,回头来看我,说:“对了,如果有消息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说:“行啦,我知道,快上车吧,小心肚子内的孩子。”
徐姐白了我一眼说:“虽然高龄产妇怀孩子很危险,但你也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我大笑了一声说:“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高龄产妇啊。”
徐姐无语的说:“是,你年轻行了吧?”
她要上车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对她说了一句等一下,便立即去口袋内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她手上说:“你把所有积蓄都给了张哥,这些钱你拿着。”
徐姐推脱着不要,我握紧她的手说:“一定要拿。”
徐姐推不过,只能说:“好吧,既然你执意要给我,那我也只能收着了。”
她将那张卡放入包内,又对我挥手说:“那我走了。”
我嗯了一声,目送着她的车从我视线中离开。
徐姐走了没多久,我便回了公司,坐在办公室内拿着那张纸条仔仔细细看了很久,然后给了贾秘书一通电话,让她来一趟我办公室,她从外面进来后,我便让她帮我去找一个对云南熟悉的人。
贾秘书看了一眼,奇怪的说:“要做什么?”
我说:“你别管,你只需要把人找过来即可。”
贾秘书知道这件事情不可多问,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按照我的吩咐去办事了。
很快,贾秘书便帮我把人找了过来,经贾秘书介绍说,这个人是云南本地人,我问了一下他是什么地方的人,那人和我说,是云南X县的。
我听了沉吟了半晌,便让贾秘书先出去,单独和那人聊了一会儿,一直聊到下午三点,我才将地址给他,并且让他去帮我确认一些事情。
以五十万为酬金。
那人是个云南本地的农民工,因为家里贫困,便外出打工很多年,五十万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天文字数,自然是满口应承我,会把这件事情给办理好,回来后,便立马告诉我消息。
我靠在椅子上心神不宁的嗯了一声,便让他出了门。
加班到晚上五点,我回了沈家,正好碰到沈柏腾出院带着袁姿来探望二太太,袁姿手上缠着一圈纱布,神情明显低落不是很好,沈柏腾伴在她身旁。
两个人并肩朝门外走着,而我正好从车上下来,又再一次不期而遇和他们撞上,不过我很正常的和他们打招呼,唤了一句柏腾和袁姿。
沈柏腾对我应答了一句,袁姿碍于仆人在一旁看着,也脸色苍白的点点头,我们双方见过后,我便将手上的皮包交给了仆人,径直上了楼,没再管身后的人。
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奔波了这么久,我感觉到特别累,今天也没有看文件,而是在浴室内泡了一个澡,早早的休息了,可睡到大半夜,我是被一通非常刺耳的电话给吵醒的,当时迷迷糊糊摸过手机后,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一通陌生号码,想都没想,便按了挂断键,正要继续睡时,那通电话又再次响起。
我还想按掉挂断键,继续睡觉时,已经落在屏幕上的手莫名的迟钝了下来,最终还是按了接听键,哑着嗓音喂了一声。
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男声,他声音内带着焦急的问:“请问你是梁笙吗?”
我翻身从床上坐起,还有些昏昏欲说的说:“我是。”
里面的男人自报家门说:“我是徐姐的丈夫。”
我说:“丈夫?哪个丈夫?”
那男人说:“我是孩子的爸爸!”
我意外了,半垂的眼皮立马往上一撑说:“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内的男人本来语气还只是有一些焦急,可当我问出这句话时,他直接崩溃大哭了,这哭声让我心莫名颤了一下,他哭着和我说:“徐良……徐良不行了,你快过来一趟吧。”
我还是没听明白,我说:“什么不行了?”
电话内的男人歇斯底里哭着说:“几个小时前,她从阳台掉落,现如今正在医院抢救,可以医生说已经无救了,她说她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笑了出来,第一感觉就像是诈骗集团打来的电话,毕竟就在今天白天我和徐姐还一起喝了咖啡,并且还聊了天,还说过几天要去商场挑选婴儿用品呢,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坠楼不行了?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我当然不信,我说:“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我并不是梁笙,挂了。”
我便快速按了挂断键,重新躺在床上继续休息,可翻来覆去十几分钟,我始终没有了睡意,为了让自己安心,我给徐姐的手机打电话,可打过去后,也是一个陌生人接听,他在电话内和我自称是徐姐的医生。
还说,让我在一个小时内快速赶过去,病人真不行了。
我冷静的问:“你们那里是什么医院。”
医生说:“人民医院。”
我说:“您名字。”
他说:“欧海波。”
我说:“好。”
我挂断电话后,像是疯了一样鞋子都不穿冲出了卧室,可狂奔到楼梯口时,我又觉得不对,立马转过身回到卧室,快速从柜子内扯出几件衣服给自己穿上,一边穿一边想着,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死?
骗我的吧?
如果要是被我查出来,这是一场诈骗,我定会让那骗子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