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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听我这样说,他觉得好笑了,他说:“你以为我会怕?”他指着我说:“我告诉你,在我们这里连天皇老子都管不了我们,找领导投诉我?你这不是张嘴说笑话吗?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说:“既然不怕那有本事你把你们领导的电话给我。”
警察说:“呦呵?你在做梦吧?”
我嘲讽一笑说:“既然不怕,你怎么不肯给了?我还真想看看你们领导到底管不管这茬事情了。”
那男警察见我如此当面赌着他。他说:“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你领导电话?”
我提着包说:“算了,懒得和你争执,反正你也没这个胆子给,估计,到时候你们领导一通电话来,屁滚尿流了吧,我也懒得为难你。”
我提着包转身要走,刚走到门口,那男警察快速冲到我面前拦住我,他冷笑说:“你要有这个本事请领导来管这个事儿,到时候我就给你当孙子。”
我说:“行啊,要是没请动我给你当孙子。”
隔壁正在拿手机看电视的另一个警察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询问我面前的男警察说:“喂,冬子,你和个女人斗什么气,别理她就是。”
那男警察看了我一眼。立即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支笔。快速在本子上写了一串号码,他对身边的同伴说:“我就看不起装逼的人,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面子,让领导来管这家事情。”
拿手机的男警察嗤笑了一声,明显看向我的眼里也有着不屑。
男警察将号码写好后,往我怀中一扔说:“拿去,我就等着你吹这个牛。”
我将那张即将从我胸口扑腾而出的纸张正好按住,对他冷笑说:“你等着。”
他捂着胸口,故作害怕的抖动双肩说:“我好怕哦。”
我没有理会他无赖一般的模样,反正这真是我这一生中来过治安最差,警察似流氓地痞的城市,我气冲冲出了警察局,走了好远,快要上车时。我回头去看,那两个警察还站在窗户口对着外面的满脸嘲讽的笑意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
但估计从他们嘴里议论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坐上酒店的车后,便拿出那张纸条看了一眼,数了一下纸条上的数字,笑了笑想,也不是没收获,靠低下的人办事永远都是拖拖拉拉,最快捷的方法,就是直接找领导来处理,这样速度不知道要快到多少倍。
我回到酒店后,贾秘书正在床上睡觉,整个人睡得不省人事,我也没有打扰到她。轻手轻脚换了衣服后。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时,贾秘书正坐端着早餐进来房间,看见我醒了,便开口问:“您睡好了吗?”
我动了动酸痛的身体,揉了揉眉头凝神许久,说:“还算好。”
贾秘书将早餐放在了桌上,对我说:“昨天去警察局有没有查到什么?”
我从床上起来,拿起一件衣服给自己披上,闷着声音说:“他们不肯查。”
贾秘书惊讶的说:“警察都不肯查?”
我走到浴室没有关门,看向洗手台内满脸憔悴的自己,开口说:“这里的警察你绝对想不到的无赖。”
贾秘书一点也不意外说:“都说这里出刁民,警察无能,才会养出刁民。”
我从台上拿起牙刷清洗说:“不过,有个收获。”
听到这里,贾秘书有些迫不及待从卧室内走到我洗手间门口问:“什么收获?”
我说:“我拿到他们领导的电话了,到时候你打过去核实一下,如果人没有错,那这件事情就直接和警察局的领导谈,这样速度会快很多。”
贾秘书有些意外的惊喜问:“您是怎么查到的?”
我往牙刷上挤了一点牙膏说:“那警察死要面子,和我杠上了,就给我了。”
贾秘书听我这样简单一说,自然也不知道真实情况到底是怎样,她只是有点高兴的说:“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我和贾秘书吃完早餐后,两个人都吃了早餐,然后去楼下半了这个酒店的贵宾卡,为了确认这个号码是否是真是的,我办理好贵宾卡后,和前台说要求见他们经理,想找他们经理问一点事情。
一般酒店内的贵宾客人都是由经理接待的,那前台自然是很快就安排他们经理,在楼下大厅的待客处,今晨酒店的经理赶来后,便热情又亲切与我和贾秘书打招呼,还问我们两人是否需要帮助和服务。
一般本地人和这种服务行业的经理,手中自然会有一些大人物的资料,我笑着将一张纸条递给了他,他看了我一眼,接过放在手上看了一眼,我解释说:“因为和朋友出来游玩,可就在前几天,我朋友出了点事情,去警察局找警察处理时,那里的人不肯理我们,倒是写了他们领导的号码给我,我想麻烦您帮我查询一下,这号码是否是真实的。”
那经理看了我一眼,脸色略带迟疑,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笑着说:“您放心,这并不属于泄露客人资料这一范围,我只是让您帮我们确认一下,行吗?”
大约因为我和贾秘书都是两个女人,他见我如此好声好气的和他说,隔了半晌,他说:“好,梁小姐贾小姐,我现在就帮您去确认一下。”
听到他同意了,我心内松了一口气,我连声感谢说:“谢谢您,杨经理。”
那经理客套的说:“千万别这样说,只是这里确实挺乱,希望两位夜晚尽量别去人少的地方。”
他好心嘱咐我们,我自然是反复说着谢谢。
那经理去给我们查号码后,我和贾秘书两个人坐在那儿,相视了一眼,都放下心来。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之久,久到我们正要去前台查问经理怎么还没来时,就在二楼的楼梯处走下来一个人,正好是先前答应为我们查询的酒店经理。
他到达我们面前后,便喘着气和我说:“这号码确实是所属云麓市公安局的,是区局长的号码。”
得到确认后,我对酒店经理说:“谢谢您了。”
杨经理说:“不用谢,希望你们的朋友能够安全归来。”
我说:“一定会的。”
电话号码确认好后,杨经理也离开了,剩下我和贾秘书时,她问我该怎么办,我对她吩咐说:“立马联系对方。”
贾秘书说:“我应该说什么?”
我走了两步,沉思了一会儿,说:“就说……有好事要和区局长商量。”
贾秘书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再停留,拿着电话去前方给对方拨打电话联系,我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等待着消息,十分钟过去,贾秘书走了回来,对沙发上的我说:“对方一直无人接听。”
我沉思了一会儿没说话。
贾秘书问:“是不是空号?”
我说:“不会。”
贾秘书问:“那为什么会无人接听。”
我说:“换编辑短信和对方联系。“
贾秘书听了,便坐在了我对面,拿着手机开始编辑短信和对方联系,短信编辑好后,发出去,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回应,贾秘书有点急了,以为是联系不上,也以为对方换号码了。
可我并没有着急,而是带着贾秘书去酒店内蒸了一个桑拿,过了一夜后,第二天中午,我和贾秘书正在楼下吃饭时,对放回复了我们,只有短短的几个字:“请问什么事。”
贾秘书问我怎么该怎么回复,我直接让他将手机给了我,便亲自用手机编辑信息说:“区局长,您好,我想和您谈事情,是好事,今天夜晚有空吗?”
这次对方很快就给我回复了短信,他在短信内说:“哪方面的事。”
我说:“公事。”
这次对方一直都没有动静,我和贾秘书一直坐在餐桌旁边,等到午饭时间过去,桌上的食物全都冷却,服务员几次都来问过我们是否需要手盘时,对方终于回了一个好字。
得到对方的回复,我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可很明显,一颗心也总算落了地,我立马自爆身份给对方,并且还给对方发了一个酒店地址。
到达晚上六点的时候,我和贾秘书一早就去了约好的地方等,等了两个小时,云麓市的局长才姗姗来迟。
来人是一个非常富态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保镖,服务员领着他进来时,我和贾秘书都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他看到是两个女人,倒是小小的意外了一下。
我立马自报身份走了上去,朝他伸手说:“区局长,您好,我是梁笙,天沟食品厂的董事长梁笙。”
他看了一眼我伸向他的手,倒是回握了我一下,说:“就是你联系的我?”
我说:“对,正是我。”
区局长问:“找我什么事。”
我笑着说:“我们先坐下谈,反正是好事。”
那局长听到我说是好事,眼皮动了一下,瞳孔内闪过一丝精光,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随着我一起坐在了圆桌边。
我们两个人坐下后,贾秘书便在一旁给局长我和区局长倒上酒,那局长看了一眼酒瓶的标签,他自然是识货,先前还略显生疏的脸,此时有了一些友好的笑意,她看向我和贾秘书问:“两位不是本地人?”
我笑着说:“我们是K市来的人。”
那局长一听,笑容在此热烈了几分,他说:“K市是个好地方,大城市,那里的经济水平可是国际金融城市,就随随便便一个普通老百姓,手里都有个几百万。”
我笑着说:“哪里有您说的这样夸张,就是房子贵而已,大多数人手上有个几百万,都不够买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
区局长一听笑着说:“怪只能怪现如今的房地商太能够炒了,国家也是不容易啊,人民也生活困苦。”那区局长端着酒杯喝了一口红酒,韵了一下味,似乎是非常对胃口,他眉开眼笑的说:“还是做食品行业的好,拿良心做生意,不赚黑心钱。”
我笑着说:“区局长说笑了,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难处,没有好不好的,只是食品行业是实业,价钱方面没那么虚,而且国家在食品标准这方面都管的比较严,自然也只能老实本分生产了,来不得虚。”
区局长笑得意味深长问:“梁小姐是做哪方面的食品买卖啊?”
我说:“都做,小朋友零食这方面。”
区局长一听,会意的点点头说:“天沟食品集团好像是所属番山吧?”
我说:“对啊,您知道?”
那区局长说:“我查了。”
我笑着说:“不是什么大厂子。”
区局长说:“唉,这可不能这样,现在能够开得起厂子的人都赚钱。”
我见区局长的高脚杯内的红酒已经见底了,我又给他添上,他盯着杯内的红亮的液体,我看了一眼贾秘书,她自然是会了我的意思,动作缓慢的从包内拿出一个礼盒递给我,我接过后,便笑着推到区伯仲区局长的面前笑着说:“这是我们K市的特色糕点,这次来,专门给区局长带了一盒,您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他接在手上看了我一眼,随即便将盒子打开,但只揭开一角,看到盒子内的东西后,便又缓缓合住,他笑看向我说:“梁小姐这样客气啊。”
我说:“这是我应该的。”
区局长将手中的盒子放到一旁,笑着说:“我听说梁小姐的朋友在云麓市有困难。”
绕啊绕啊,话题终于绕到了这个话题上来,我也不再和他打马虎眼,便立马开门见山说:“是这样,我朋友在我们K市上了一辆车,入了云麓市后,便不知所踪,我想请区局长能够帮忙找找,看是我朋友是否还在云麓市,或是去了别的什么市没有。”
区局长疑惑的说:“从K市失踪?”
我说:“对,因为情况太过复杂,我就不和您赘述了,只希望您能够帮我们在云麓市这边查一下,如果确认出了云麓市,我们便不会再叨扰您。”
那区局长听我这样,便立即诚意的笑着说:“既然是在我们云麓市不见了,我们警方自然是有职责来查清楚这件事情,毕竟人命天,梁小姐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去查。”
听到他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我端起桌上的酒杯对区伯仲举杯说:“那我就在这里暂时先谢谢区局长了,如果查到了我朋友的消息,我必定会再次感谢区局长。”
他大笑了一声,自然也是举起杯,两只高脚杯轻轻碰触后,我们各自喝了一口气,之后我又将朱文所坐的那辆车子的牌号提供给对方,他给我的承诺时一个星期内必定给我出结果。
为了尽到招待的职责,我在饭局上喝了不少酒,把那区局长陪高兴后,喝大后,他带来的人便扶着醉醺醺的他离开了酒店,我也和贾秘书一起送着他上车。
直到他们的车消失在视线内后,贾秘书问了我一句:“梁总,您还好吗?”
紧绷了好久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我脑袋有些晕的往后退了几步,贾秘书立马从后面扶住了我,我脚步有些错乱的:“我醉了,送我回酒店。”
贾秘书不敢多停留,便快速扶我上了车,到达酒店内后我,我躺在床上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仰着脑袋顶着头顶的水晶灯眼神呆滞的傻笑了一声。
贾秘书知道我是醉了,便立马去桌前给我倒水,可她刚倒了半杯温水,我皮包内的手机便响了,她见我躺在那里瘫软的模样,便知道我是暂时没有力气去拿手机,便只能快速端着手中的水杯过来,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便去她床上拿过我的包,从里面翻找出了我的手机。
她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提醒时,脸色忽然微微一变,看了一眼床上醉酒的我一眼,纠结了一会儿后,便立即来到我身边,轻声说:“梁总,沈总来电话了。”
我听到后,躺在床上干笑了两声,眯着双眼问:“沈总?哪个沈总。”
贾秘书手上那只手机还不断周而复始的震动着,她越开越着急了,见我现在这样的状态,她只能硬着皮头,拖长声音试图让我听清楚一点说:“是沈——柏——腾——沈总。”
我听了,哈哈笑了两声,懒懒的躺在床上,朝她伸出手说:“来,你把电话给我,我正好有事要找他。”
贾秘书有点担心说:“您现在喝醉了,要不……”
我没有理会她的拖拖拉拉,干脆伸出手强制性的将我手机从她手掌心中给抢了出来,然后看都没看来电提醒,按了一个接听键后,便放在耳边打着舌头喂了一句。
可我喂了一声后,并没有等来对方的回应,我又喂了好几句,还是没人回应我,我以为是手机坏了,便拿着手机在手掌心中狠狠敲了几下,嘟囔着说:“怎么没人说话,是不是骗子啊。”
贾秘书站在一旁看着我这样,提心吊胆的模样。
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听到声音,刚想将这破手机往一旁一扔,继续睡觉时。
电话内的人终于说话了,他开口的第一句便是:“你喝酒了?”
听到沈柏腾的声音从手机内传来,我停止了砸手机的意图,又摇摇晃晃的放在耳边,大着舌头说:“是啊,怎么了,不能喝吗?”
沈柏腾说:“喝了多少。”
我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难道我喝多少酒都要你管吗?”
我就连喝醉酒,和沈柏腾说话都带着刺,沈柏腾倒是没有和我计较,而是对我说:“你助理在旁边对吗。”
我翻了一个身说:“干嘛。”
沈柏腾说:“电话给她。”
我说:“你不和我讲电话了吗?”
沈柏腾再次重复了一句:“给他。”
我觉得有些困了,正好也懒得和他周旋,便将手上的手机扔给贾秘书后,便拿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翻滚了一圈,不省人事过去。
之后沈柏腾和贾秘书说了什么,我也没有管。
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后,我坐在床上冥神许久,觉得脑袋内仿佛乱成了一锅粥一般,又疼又晕。
贾秘书早就起床了,递了一杯水给我,我抬手接过,刚喝了一口,贾秘书突然问了我一件事,她问我:“梁总,您还记得昨天夜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吞咽了一下,疑惑的问:“什么事?”
贾秘书继续问:“您真不记得了?”
我说:“我应该要记得吗?”
“昨天夜晚……”
贾秘书犹豫了一下,我接她话说:“昨天夜晚不是和区局长吃饭吗?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贾秘书摇摇头,从身后拿出一只手机,递给我说:“您自己看通话记录吧。”
我看了她一眼,满是不解的接过,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时,我握住手机的手骤然一紧,我几乎是从口而出一句:“昨晚沈柏腾打电话来了?”
贾秘书脸色艰难的点了点头,我有些不相信的再看了一眼,发现通话记录上显示,总共通话了一个多小时。
我脸一黑,快速看向贾秘书说:“一个小时?我们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我和他都说了什么?”
贾秘书想了想,似乎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见到她如此表情,便知道情况似乎有些糟糕,但还是抱着一颗赴死的心说:“说吧,昨天我都说了些什么。”
贾秘书说:“其实别的什么都没说,就是……就是……”
我受不了她磨磨唧唧的,感觉整条命都像是撺在她手中,我说:“到底是什么啊?”
贾秘书说:“昨天沈总打来电话的时候,您只是和他说了几句话后,便把手机丢给了,那个时候还一切都正常,什么话都没说,可到后面,沈总在电话内亲自吩咐我给您煮醒酒汤后,我正要挂断电话时,您忽然又从床上翻身起来,吵闹着还要和他说话,那个时候没办法,因为沈总在电话内也听到了您醒来的声音,便让我把手机给您,您拿在手上后,便躺在床上对着电话又是笑又是闹又是哭又是骂的闹了一个多小时……”
我说:“所以,我到底都说了什么。”
贾秘书吞吞吐吐的说:“说了好多。”
我说:“好多是说了一些什么话。”
“您说……”在她即将要说出口时,我立马伸出手一挡,示意她先别说,而是反问:“有没有说关于这次来云麓市的事情?”
贾秘书说:“倒是没有。”
我说:“既然没有泄露正事,其余的话那就不重要了,反正是醉言醉语,就没必要多说了。”
不用复述做完我说过的话了,贾秘书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立马将准备好的醒酒汤端给我,我接过刚想喝,可动作顿了一下,我指着碗内的醒酒汤说:“沈柏腾让你炖的?”
贾秘书点头说:“是。”
我冷笑一声说:“猫哭耗子假慈悲,估计是心内不安吧。
我低头将手上那碗醒酒汤喝了后,便起身去了一趟浴室清洗掉一身酒气,之后几天,我和贾秘书便一直在等区伯仲那边的消息,他说在一个星期内会给我们消息。
到达第四天时,区伯仲那方打来电话,通知我们来一趟警察局,那时候我和贾秘书两个人坐在房间内各自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云麓市大雪,我们接到电话后,一刻也不敢停留,各自关掉深有体会电脑,便起身换衣服出了酒店。
到达警察局时,区伯仲的助理亲自站在公安局那里等我们,看到我们来了后,便撑着伞在额鹅毛大雪中来接我们,我带着贾秘书随着他进去,在经过值班室,正好又看到了上次的男警察,这次他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眼神闪躲的看向我。
办公室内也没有电视声音了,特别安静,秩序,明显好了很多。
我长久的看向他,他被我看得有些心虚。
区伯仲的助理感觉到我的视线,便立马笑着问:“梁小姐是有什么不对吗?”他指着那位男警察说:“这是我们值班工作人员,小东,您认识吗?”
他眼神骤然紧张了一些,以为我会趁机告他一状,不过,我并没有,只是对区伯仲的助理笑着说:“没见过,只是觉得眼熟。”
区伯仲的助理风趣的说:“小东可是我们所里的门面,好多姑娘说眼熟呢。”
我笑了两声说:“长得是挺精神的。”
区伯仲的助理领着我进了一处走廊,上了楼,弯弯绕绕许久后,把我带到区伯仲的办公室,他早就在办公室内等我了,看到我走进来后,手上拿着遥控器朝我招手说:“梁小姐麻烦过来一下。”
我没说话,将手上的包递给贾秘书后,便快速走了过去,区伯仲指着面前的椅子说:“你先坐。”
有人端着茶杯进来给我,我拿在手上后,便问区伯仲情况怎么样。
区伯仲微皱眉头,沉思了一秒说:“情况有些不好。”
我说:“什么意思?难道是他出了云麓市吗?”
区伯仲说:“这倒不是,这点你反而不用担心,他们没有出云麓市。”他给了我一个分布图,是云麓市的总大大小小的县和村镇分布图。
其中图上一个叫茱萸县的名字上被重点标记了红圈,区伯仲解释说:“这辆车进了这个茱萸县。”他怕我不相信,离开用遥控器对着多媒体屏幕按了一个按钮,幕布上出现了画面,是公路画面。
正好有一辆黑色的私家车经过一处测速马路,那辆车我不熟悉,但车牌我却认识,是Ak48的牌照,车速非常快,就算是在测速地带也没有减速,反而横冲直撞。
区伯仲说:“是这辆车吗?”
我说:“是。”
区伯仲说:“这辆车进了茱萸县,并没有出云麓市。”
我说:“那您刚才所说情况不是很好又是什么意思?”
区伯仲说:“茱萸县是云麓市治安最差的一个县,这里很多黑道帮会长期霸占,这个地方可以说是毒品和枪火的交易点,上一任市长,就是因为动这块地方,才会被人暗杀。”土匠圣号。
我说:“可这跟我朋友有什么关系?”
区伯仲说:“外地人进了这个地方,要想出来,会很难。”
我说:“死了?”
区伯仲没想到我会将后果猜想得如此之坏,他怕打击到我信息,干笑了两声说:“也不能完全这样去猜,说不定情况比想象中好呢?”
我沉默不语的没说话,区伯仲又问:“对了,你朋友是被什么人带来了这种地方?”
我说:“想害他之人。”
区伯仲沉默了下来,他说:“按照这种机率的话,我看,根本不用查了,如果想害他之人把他带入了这种地方,必定是死路一条。”
贾秘书站在我身边,手猛然攒紧拳头。
我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一直都没有说话。
区伯仲看着我,等着我的反应。
隔了好久,我说:“如果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呢?”
区伯仲立马说:“这样的话,我就爱莫能助了。”
区伯仲解释说:“这地方我们警察向来不涉足,现在警察和这帮黑道的人目前立了一个暂时性的条约,那就是以茱萸县为界线,彼此间井水不犯河水。”
我说:“我们只是找人,并不是抓人。”
区伯仲连连摇头,皱眉说:“找人也不行,梁小姐,抱歉了。”
贾秘书在我身后说:“区局长,难道就任由这些人占地为王?现在连警察都怕这些黑道了吗?”
区伯仲说:“根本不是怕的问题,你们知道政府派人来打黑茱萸县已经牺牲了多少人了吗?每年两百多个人葬送在这小小的县里面,损失非常惨重,暂时性我们是不会动这一块,以后想到好的对策后,才会再实行。”
贾秘书还想说什么,我开口说:“有什么方法让我进这个茱萸县?”
区伯仲有些意外问:“你要进茱萸县?”
我说:“对,我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