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第一百零一章 幻影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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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依偎着迈步走到湖边,正想抬头寻找适才落下的绳索,突然山体再一次猛烈的晃动,无数冰块伴随着碎石落下,傻呆呆的水潋滟望着从天而降的块块石头和冰屑,楞楞的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黑影从天而落,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水潋滟的身体猛的被扑倒,雪白的身影覆上她,耳边传来一句大喊,“你个笨女人,山崩啊,趴着,别动!”
“咚!!!”巨大的声响在耳边响起,掀起滔天的尘浪,呛的水潋滟几乎透不过气。
当颤动慢慢平息,眼前的尘埃终于落定,身上的压力减轻,水潋滟翻身坐起,紧张的抓着滕扉雪的手,“你怎么样?没事吧?”
摇动着满头银丝,晃下一头的土,狼狈的样子让水潋滟捂嘴轻咳的同时忍不住失笑出声,“这个样子看上去可爱多了,老是高高在上的仙子,让人不敢亲近,这是不是就叫仙子坠凡间啊?”伸手扯着他头上的树叶,替他把凌乱的发丝理顺
。
逃过一劫之后的快乐心情还没有保持片刻,水潋滟的脸就瞬间垮了,几步冲到刚才落下的巨大黑影边,拿起依然系在上面的绳索,望着扉雪一脸无奈:“刚才山崩,我们绑绳子的树掉下来了,怎么办?”
明显的坏消息让他也是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以前都是从上面下来的,现在只能靠你找找,有没有出谷的路。”
环顾四周,悬崖高耸,峭壁如削,自己和扉雪若要出去,只怕真的就只有插上翅膀飞了。
“没事,我们再走走,找找有没有出去的路。”紧握她的手,给她安定的力量。
很可惜老天肯定没听到两个人的愿望,在走遍了整个山谷的每一个角落后,失望的情绪笼罩了两个人的心,除了峭壁就是悬崖,没有任何通往外面的路,夜幕降临,水潋滟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密布的星星,却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
“扉雪,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老死一辈子在这?”周围不少的野果倒是让她暂时不愁饿死,但是千里之外,那里有等待自己救命的人,彤焰的性命完全就靠自己了,现在‘幻影琉璃’找到了,自己却出不去了。
“一辈子是不可能的,如果我们到时间没回去,他们一定会来找我们,总会找到的。”平静的回答着她的话,倒是一点也不急。
“等他们找到,彤焰怎么办?”声音中已经有了哭腔,已经五日了,自己若还是赶不回去,他就只能在等待中消耗掉最后的生命,“我们花了这么大的心力来到这里,难道就看他死么?”
“天意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还是那不咸不淡的语气。
“什么叫天意如此?你的意思难道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受不了他的淡漠,她的声音已经明显开始拔高,“扉雪,我只道你说话冷漠,没想到你的心也这么冷,难道他死你就开心了?都说你佛心妙手,没想到我居然从你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愤愤然的转身,为什么这么火烧眉毛的时候,他还是如此淡定,难道在他心中,一个人的性命真可以如此不在乎?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和你一样急?和你一样干嚎却没有任何作用?人生一切自有定数,强求不来。”不理会她的怒火,继续他的人生理论。
“你。。。”冷笑两声,水潋滟已经有些口不择言,“那你就是认为,在这里困上一辈子你也很逍遥自在?还是在你心中,希望我陪你在这一辈子?你当初也是我的恋人,在你心中还有曾经的记忆,我就不相信你真的如表面上如此排斥我?还是你也有和当初岚一样的想法?”
话语出口,水潋滟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滕扉雪种种怪异的行为她不是没有猜测过,从自己的试探中,她隐约猜到,他不是排斥自己,而是他那高傲的心不允许自己和他人分享一个女人,自己出现时,身边已经有了暮衣有了岚,所以他才会有不和他人争夺和分享的决定,若说他对自己没有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把这些话冲口说了出来,刚想出口道歉,滕扉雪的声音已经响起。
“对,你说的都对,我有曾经的记忆,你是我曾经的恋人,我就是不想和别人一起分享你,所以,我非常高兴我们两人一起在这里,我甚至希望他们永远都不要找到我们,该死的死,该走的走,你就属于我一个人了。”伴随着他随意的语调,出口的是更伤人的话。
望着他没有表情的面容,水潋滟闷声不语。
“我就这么卑鄙怎么了?下到这里来说不定就是我的计谋着,把你困死在这里,过两人的逍遥生活,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死了,就再没有人和我争你了,多好啊。”继续着刺激人的话,只让水潋滟的头越垂越低。
猛的翻身抱上他,螓首在他的肩窝处靠着。
“别碰我,我这么低贱的心,配不上你这瑶池仙子。”身子一个挣扎,就欲挣脱。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扉雪,别生我的气,我口不择言,你打我好了,别这么说了。”是他,千里迢迢的冒风雪陪自己来,是他,在自己坠崖时紧抱不放,若真的无心救彤焰,他根本不需要说出‘幻影琉璃’这样东西,自己的任性,伤害了他,水潋滟抓过他的手往脸上甩着。
鼻子中一声轻哼,“不是说我卑鄙龌龊的么?”
小脸蹭着他的掌心,涎着脸陪笑,“没有没有,你要不是为了救彤焰,根本不需要跑这来,不说有解药这回事,谁也不知道嘛
。”
“说不定是我想让你离开那些男人呢,骗你来这,让他们找不着,好达到独占你的野心嘛。”似乎根本不接受她的道歉,还是一脸的淡漠,撇着嘴角淡淡道。
“喂,你有完没完?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嘛!”这家伙怎么这么小心眼,不过说了两句,有必要死揪着自己的小辫子不放么?
“道歉就完了?赔礼都没有的吗?”下拉的唇角终于忍不住的上扬。
“赔礼?赔礼是吧?”知道自己被他耍了,水潋滟整个人翻身骑上他的腰,“要赔礼是吧?本姑娘把自己配赔给你,以身相赔,你不要也得要!”
猛的啃上他的唇,清香的气息再次闯入心头,冰凉嫩滑的唇任她肆意的侵略,狠狠的吮吸,撬开他的牙关,将无处躲闪的灵舌逼至角落,再轻巧的逗弄,直到他主动投降,交出自己要的战利品,宣告着自己对他的占有权。
放开他的唇,看着他因为自己的挑逗而气喘嘘嘘,红肿的嫩唇,羞涩的面颊,还有因为自己疯狂的拉扯而半开的衣衫,好一幅春意撩人图。
“赔你了,够不?”深深的吸一口气,该死的滕扉雪,怎么就这么诱人?
“不够!是你赔给我,我说要什么才对,哪有你说给什么就什么的?”再羞涩,居然还没忘记继续和她讨口舌之争,修长的手指拂过红肿的唇,让水潋滟心中又是一荡,刚才那该死的吻,还有在他动作之下不小心跑出来的相思豆。
“那你说,要什么?”话音刚落,刚刚坐起的身体被再次拉下,雪白的身体欺上她的玲珑,“就是要,也该我主动,不然不算你赔!”
努力的再次翻滚,让自己在上,将滕扉雪的身体压在身下,“不行,我赔给你,我说了算,我要在上面!”
“想的美!”
两具身体不停的在草地上翻滚,企图夺取自己的主动权
。
“扑通!!!”水花四溅,纠缠的两人直接落入湖水中。
“啊~~”突如其来的清凉让水潋滟轻呼出声,刚从水中探出头,惊叫的声音就被人堵回腹中。
紧揪着他衣衫的手慢慢放松,随后轻轻环上他的颈,汲取着他口中的清香,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衣中,抚摩着他丝缎一般的肌肤。
借助水流的轻晃,水潋滟轻巧的将他的衣衫全部扯离身体,当两具身体在湖水中紧紧相拥时,两人情不自禁的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轻晃的湖水不停的冲刷着,带走身体紧贴间的热流,冲来新的清凉。
将他的身体顶在水壁间,浅浅的水即使是坐下,也才刚刚没过胸部,感觉到他扶在自己腰间的手有些不自在,水潋滟按低他的身体,带领他的大掌在自己的丰盈处游移,“扉雪,看我!”
细致的指尖密密的抚过每一个角落,如同眼光浏览般贪婪,一分分,一寸寸,柔柔的,带着珍惜,带着爱恋,便是丰盈的顶端,也毫不放过的用两指轻夹,慢慢的捻着。
靠在他的颈项,享受着他灵活的指尖带来的美妙感受,伸出舌尖,调皮的在他耳垂处一勾,将柔嫩的耳垂含进口中,用舌头描绘着,吞吐着,轻轻啜吸着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留下一个个**的印记,若桃花初绽,落英缤纷。
两点红润就在眼前,早已觊觎多时的唇一个猛吸,优雅的身子一个轻拱,仿佛被她的力量带动的无法自持,舌尖一按,又是一个猛啜,感受到在自己身上轻拢慢挑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抚摩的幅度也渐渐变大。
抬头挑眉,扉雪的头靠在湖壁上不安的扭动着,雪白的上齿紧紧咬着下唇,齿缘已经一片泛白,“不许咬,我要听你的声音,叫我,叫我的名字。”仿佛惩罚性的一口轻咬上相思豆。
“啊~,潋滟~”低低的声音带着妥协的企求,骄傲的脸早已经别向一边。
“扉雪的声音很美。。”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吐着气,“扉雪的身子更是完美无暇,你知道么?我一直想知道,你失态是什么样子,简直美到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调皮的手指一直在他紧实的小腹上打着圈,虽然不似暮衣和岚的有力,却有着他特有的紧窒。
“你,**女
!”用力的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却已是气息紊乱。
“还和我犟?”身子一沉,水潋滟象一条白色的人鱼沉进水中。
突然消失的人让滕扉雪一阵慌乱,不由轻唤着:“潋滟。。”
“啊~”股间的神秘之地突然被温热所包裹,带着热度的小鱼仔细的划过每一个角落,在顶端周围不停的打着圈,突然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不停的扭动着腰,可是无论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出那温暖的包围,那快乐的小鱼似乎玩的更欢了,甚至试图分开顶端的泉眼探索进去。
“潋,潋滟,不,不要~~”有些无助的出声,冰白的唇更是微启着,不停的大口呼吸着。
钻出水面,看见他如释重负般的长抒了一口气,调皮的小手再次握住他的禁地,“再说一次,还说我**女不?”
不停的喘着粗气,半晌后,牙缝中再次迸出两个人,“**女!”
手中的动作猛的加快,不停的上下撸动着,看着他的身体再次一僵,双手已经死死揪住岸边的青草,咬着牙,不再吭一声。
心中一软,水潋滟舔上他的唇:“说了不要咬,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妥协一次?和我犟干什么?”终是放慢了手中的动作。
双腿圈上他的腰,“扉雪,不要事事逞强,我会心疼,知道吗?”轻轻的吻上他的眼角,如何不心疼,本就比他人来的艰难,却偏偏心高气傲,处处逞强。
“我,我不想你可怜我。”感受到自己的火烫就在花园边徘徊,却偏偏硬气的挤出几个字。
“我从不可怜你,正因为知道你的心结,所以我从来就是把你当做正常的人一般,你比任何人都出色,你的傲气打动我,却也让我生气,气你不知爱惜自己,气你非要和他人相比,你又岂知,你在我心中地位,无人能替?”
扶着他的腰,慢慢沉落自己的身体,当火热突破花园的幽径时,她覆上他的唇,将他的呻吟吞入腹中,轻轻摆动身体,引领着他越上颠峰。
水波荡漾,人影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