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山谷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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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没死都被你哭死了!”冰白的人影嘴角一抽,看着床边哭的抽抽搭搭的女人没好气的出声。

“扉雪,求求你,一定要救他,我求求你。”抬起希冀的眼,扯住他的袖子,“我知道你的本事,你一定有能力的。”

轻叹一口气,任她揪着自己的袖子,“我是‘医仙’,不是神仙,他的毒,早在十个月前就发作了,是他自己强行用内力压住毒xing,若是毒发之初,我还有些办法,如今他妄用内力,毒xing早已侵入心脉,我连拖都无法确定能拖上几ri。”

慢慢的松开手,转身看向**面若白纸的人,连扉雪都这么说了,那只怕除了神仙,真的再无人可以救了,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么?

轻轻握着他毫无知觉的手,那个在自己涉世之初给自己温暖的男人,让自己明白人世险恶的男子,数度救自己于危难的昂藏之躯,自己就甘心如此看着他气息消散吗?

“你若真的要救他,我就赌上一把,回我当初的地方,也许在那雪谷之中,我能找到救命的解药,只是来回最少十ri,而以他现在的状况,一定撑不住三ri

。”冰白的指按着她的双肩。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差别,十ri来回,三ri之命,水潋滟再也想不出任何办法,只是牵起殷彤焰的手放至唇边,轻轻一吻,爱怜的为他掖好被角。

“你去,我想办法护住他的心脉,只是,我不能确定一定能撑住七ri。”紧皱的眉,岚慢慢的开口。

“我留下,试试!”简短开口的,是一旁的颜暮衣。

“一百两银子,回来给钱。”说话的,是推门而入的段枫遥,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糕点,“吃点东西上路,不然你死在路上,谁给我银子。”

吸吸鼻子,望着灯下一个个俊挺的容颜,自己何得何能,换得如此真心相伴:“谢谢你们!”一一抱上他们伟岸的身躯,擦干泪水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我一定会把解药带回来。”

为了不辜负彤焰曾经的深情,为了不辜负如许男儿的付出,再多艰难,自己一定要把药带回来。

大氅批上她的娇躯:“没有我们照顾,你自己一切路上小心。”

用力的点点头,挽起扉雪的手,“我们走!”

清冷的官道上,没有一个人影,有的,只是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积雪,轻扬天际。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踏破寂静,如阵阵战鼓敲在人的心上,由远而近,雪花迷离间,黑sè的马匹如狂风略过,马上,是一白一红的两道人影。

“扉雪,冷么?”飞速的疾驰中,片片雪花打上脸打进口中,水潋滟努力的开口,突然明白,他开始说的看不见,无法掌控马匹而要求坐在前面,可他挺直的身躯,替自己将大片的寒冷挡住,扯过大氅,将两人一同包裹,这温暖的天地,是属于他们两人的

四ri的奔走,两人根本未曾休息,不过一两个时辰的小憩,其余时间都在马杯上度过,终于,比预计的五ri提前了一ri达到了‘清梦山’。

“扉雪,你所说的解药在哪里?”望着眼前一片花山草海,阵阵药香,那是扉雪曾经jing心栽培的奇药,为了对自己的一句承诺,淡漠如冰的男子随自己入红尘,再回到这里,当初月下那个清冷无言之人,如今却已是怀抱中的温暖。

“这里的都不是,他的命,也许只有传说中的‘幻影琉璃’才有可能有救,这个东西应该在后山的崖下,只是当初遇到之时,因为无用,我没有采来,如今,只能再探一次。”

“后山?”一扯他的手,“后山什么地方,我们走!”

“别急,我拿东西。”匆匆进屋,再出门,手上已经多了一捆麻绳和一双银sè的手套。

水潋滟探出头,眼前是一片平整光滑的峭壁,一眼望不到底,几朵白云在峭壁间游荡,只这一眼,她的脑袋便是一晕。

一旁的滕扉雪早已将麻绳绑死在树上,对着她沉声道,“我一个人下去,你在这看着。”

“不行!”迅速的否决了他的提议,水潋滟认真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你看不到,若是碰上什么意外怎么办?我要和你一起下去。”

“这里我以前常走,没事,你担心什么。”

“不,我就要和你一起下去,说不定有什么毒蛇猛兽的,有危险,死也要死在一起!”坚决不同意他的说法,固执的有些不讲理。

沉默半晌,他一蹲身子,“上来!”

望望深不见底的悬崖,看看他消瘦的身体,水潋滟有些于心不忍,“我背你!”

一句话似乎有些触怒了他,“闭嘴,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自己下去了

。”

无声中轻轻的将身体伏上他的背,“抱紧点,我可不想下去捞你的尸体。”一句话,让她紧了紧圈在他腰间的腿。

果然扉雪的话没错,即使看不到,但是绳索在他手中一点点滑落,轻巧的蹬着崖壁,不放过任何一丝有可能的缝隙,水潋滟开始慢慢放下悬在嗓子口的心。

就在两人滑到一半之时,突然,崖壁一个猛烈的抖动,绳索开始不停的乱晃,让始料未及的水潋滟手一松,从扉雪的背上滚落。

“啊~~”突然身体的临空让她大叫出声,下坠的力量已经无法控制。

一只手突然抓上她乱挥的爪子,拉住了她整个悬在空中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依然晃动的绳索,支撑着两个人的身体。

“叫你抓紧,你在干什么?”冰白的脸已经涨的通红,颈旁的青筋跳了出来,咬着牙,从齿缝中一个个字挤出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努力的用脚够着依然晃悠的绳索,当一只手终于抓上那唯一的救命稻草后,她紧张的问着大松了一口气的滕扉雪。

“不知道!”丢给她干脆的三个字,雪白的身影下滑,从身后罩上她,“抓不住,就抱着我。”

乖巧的抱上他的身体,整个人紧紧的攀在他的身体上,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细致的皮肤上看不到一个毛孔,水潋滟调皮的在他脸上巡视着,希望能找到一点点瑕疵的地方,不过看来她注定要失望了。

入鬓斜眉,挺直的鼻梁,深邃的轮廓,朦胧的眼,无一不是完整的象征,即使看不见,却不失他任何风采,只有那冰白的唇,不知道何时才有红润的sè泽。

忍不住的欺上,含住一点冰白,猛的一吸。

抓着绳索的手一晃,两人又一次不住的在空中晃动,水潋滟的偷香就此被打住,“你干什么?yin女!”

反应过来的水潋滟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低头不语,埋首在他的肩头,想起自己刚才的冲动,不由偷笑。

没有说话,雪白的人影又一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飞快的滑落着

。。。

更加猛烈的一阵晃动,仿佛整座山都在抖动,两人已经有如狂风中挣扎在枝头的最后两片枯叶。

扉雪的手已数次被甩开,但他一直在试图努力的将被甩开的手又一次紧抓回绳索上,一次次,甩开,抓住,再甩开,再抓住。。。

山腹中的抖动越来越强,水潋滟被强烈的晃动直接抛飞出去,这一次,滕扉雪再无力拉住她。。。

身体不段的下坠,耳边传来的是呼呼的风声,“彤焰,只怕这一次,我要在黄泉路上先等你了。”脸上露出平静的笑,任身体跌落,恍惚间,一道白sè的身影从上扑下,紧紧抱住她,脑海中只来得及划过三个字——滕扉雪。

“要死一起死!”熟悉的声音传进耳畔,再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无边的黑暗包裹住了她。

阵阵麻痒拂过颈项,随后是胸口一凉,身体被人抱起,凉意从胸口到肩膀再到手臂,灵巧的手小心的转到她的腰后,拉扯着兜衣的系带。

谁在脱我的衣服?意识渐渐清醒,微微张开眼,却被强烈的光刺激的再次闭上,而那手指的感觉在这一刻再次降临。

指尖在亵裤边徘徊,显示着主人斗争的内心。

水潋滟悄悄睁开眼,入眼的,是男子jing瘦的身体,莹白如玉的胸膛上两点殷红就在眼前晃动,漂亮的胸线一路向下,从身体的触感上,她很肯定,扉雪一定是全身**,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他下半身也什么都没,因为她很不巧的瞟见了丢在一旁正在晾晒的衣裤。

不敢移动身体,只是睁着大眼,假装自己仍然昏迷,看着他一点点涨涨的脸,直到红的快滴出血,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一直未动,第一次,发现他的手再不若以往的冰冷,点点热气让她很容易的判断出他的手指位置。

“好冷~”嘴巴似乎是无意识的逸出一点呻吟,身体往他的怀抱缩着,还很给面子的一个颤抖。

停在腰间的手终于动了,狠狠的一咬下唇,猛的一扯,水潋滟只感到身下一凉,随后整个人被一个温暖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