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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齐在港岛非常的低调,深居简出,偶尔会参加一些小范围的聚会,但随着玄齐一日六卦越来越多的人受到福泽后,玄齐的声势越发盛隆,在两岸三地引起不小的轰动。都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玄齐在京城一日三卦时还有些人不相信,等着玄齐在港岛功成名就后,他们这才开始信服,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期望能够与玄齐见上一面,但却无缘得见。
凌晨四点亢奋难耐的罗嘉盛就从床上起来,三天前他就开始戒斋沐浴,为了显露对玄齐的谦恭,一周内他都没有接触过酒色。这些天约他出门应酬的生意伙伴,听闻他开始戒斋沐浴准备觐见玄齐,不但没人说他做作,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不同的社会地位决定了不同的影响力,在拥有不同的影响力后,自然也就得到不同的尊敬,所以周围人对玄齐的尊敬已经上升到崇敬的高度。
罗嘉盛穿着白色的西装,白色的皮鞋,油光可鉴的头发,矜持的坐在玄齐对面,脸颊上浮现出一丝崇敬的笑容。
“玄总好。”罗嘉盛微微的点头,双眼烁烁的望着玄齐:“我想问一问我的前程,如果能够提前趋吉避凶,那也是极好的。”
玄齐默默的看着罗嘉盛,开始根据三花五气推算他的气运走势,很普通的命格,先天中庸,后天努力,机缘巧合,得到财神眷顾,继而传成起折,逐渐成了人生大赢家。这般的气运中规中矩,不会大起大落,倒是一个不错的命格
玄齐正要往下推算时,老鼋忽然说:“这个命格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看他的寿气,仔细看”
玄齐听到老鼋的提点后,不由得双眼放射神光,原本单独的寿气顷刻间被放大,顺着寿气往上找,一点点的排查,一点点的排查,终于在罗嘉盛的寿气中找到三点乌墨色的黑丝。
这是什么?玄齐双眼继续放光,单独的寿气继续被放大,随着寿气越来越清晰,玄齐终于看清楚了罗嘉盛气运中黑丝是什么,那是三只潜伏在身体内敲骨吸髓的蛊虫。
“怎么会有蛊虫?”玄齐愕然,手中捏了一个诀印,再纵观罗嘉盛的气运,原本被遮掩的气运这一刻终于线路了出来,遁去的一,居然缺德少一命
这种命格非常的奇特,天生就五福不全,但却和正常人一样,甚至小机缘比别人还多。等到财富与地位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后,就好像是个吹胀的气球般爆破而开,并且厄运会膨胀到不可收拾,不发则已,一发要命。
一瞬间看清楚罗嘉盛的命格,玄齐的嘴角上闪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没想到罗嘉盛是那种大起之后继而大落,并且一下拍在地上无法再起来的倒霉蛋,不用说他现在的气运已经凝结到极致,要不然也不会有同行找他的麻烦。
同行冤家,玄齐这几日一日六卦,言无不中,隐隐成了华人区第一风水师,自然引来其他同行的敌视,从这三只蛊虫来看,应该是南岳降头师出的手。等着这边玄齐刚说过罗嘉盛无病无灾,大富大贵,那边他就发动蛊虫,让罗嘉盛死于非命,会对玄齐的声誉形成致命的打击。
好在有老鼋的提点,让玄齐看出这里面的蹊跷。手中的诀印捏成型,玄齐的手掌往前一压,因为牵扯到多种术法的应用,所以玄齐的手掌心展露出斑斓的五色。
“这……”罗嘉盛眼睛微微眯起,虽然不知道玄齐在做什么,但看起来好似很厉害的样子,也就任由玄齐放手施为。
五色斑斓的真气凝成一双微小的手掌,直接抓进罗嘉盛的寿气中,三颗渺小的蛊虫顷刻间被禁锢,面对心怀不善的同行,玄齐自然也不会留手,真气微微用力猛然一转,一下就把三只蛊虫碾成碎片。
“最近你的气运不好,或者说现在你所拥有的财富已经到了瓶颈,千万不可再贪大贪多否则会出问题。”玄齐看着有些迷茫的罗嘉盛,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而后用笔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交给罗嘉盛说:“相见就是有缘,虽然你的气运不好,但你好在遇到了我。不管你以后遇到了什么事情,我都给你一次东山再起的机会。”
握着这张烫金名片,看着玄齐远去的背影。罗嘉盛百感交集,什么叫通天玄修,这就是通天玄修,张口就是一次东山再起的机会,这等于是给了自己一张免死金牌。
周围的人看罗嘉盛的眼光,那更是羡慕嫉妒恨了。玄齐虽然也有发名片,但从未在上面签名。现在玄齐不但签了名,还许诺东山再起一次的机会,这等于是给了罗嘉盛一个大粗腿抱。
中环大厦的客房里,有个穿着南岳传统服饰,周身有着一股奇特味道,盘腿坐在蒲团上的黑脸男人,忽然间面色冷白,身躯忽然一僵,张口喷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液。
白眼珠多黑眼珠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惧怕,如此隐蔽的出手居然都能被发现,难道那个玄齐玄总,真是神灵转世不成?
南岳出身的那特曼是西贡最出名的降头师,养了一大堆的蛊虫,有着一帮的信徒膜拜,同时也有一批的富豪愿意供养他。
要知道养蛊虫可是一件非常耗费钱财的事情,后来随着玄齐名声越来越大,周围的富豪都跑到港岛,让那特曼羡慕嫉妒恨,心中升腾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应该去给玄齐添添乱,只是最终不会让自己的声音变好,至少也不能让玄齐过的这般自在。
这就是同行是冤家,自己不开心,自然也就不能让别人好过。那特曼来到港岛,在气息的牵引下,直接找上即将倒霉的罗嘉盛。
随着本命蛊死去,那特曼知道自己已经被玄齐发现,连忙收拾自己的东西,拖着两个行李箱就准备离去。
刚打开了房门,那特曼还没来得及往外迈腿,就看到一个拳头迅捷的在他的瞳孔中放大,而后嘭的一声闷响,继而天旋地转。
那特曼躺在地上,眼睛中冒着一团团的星星,近距离的击打把他眼睛砸的红肿,那特曼躺在地上呻吟。
“把你的手从背后拿出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玄齐悠哉的往里走,手上还拿着一根根铁钎。见那特曼依然想搞小动作,玄齐的手掌往外一番,一道冷光呼啸一闪,直接洞穿了那特曼的手臂。
“嗷”疼痛让那特曼发出一串的惨呼,锐利的铁钎在玄齐真气的作用下,破坏力超过了子弹。疼痛刺激的那特曼连声的哀求:“放过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在那特曼求饶时,玄齐观察那特曼的气运,这就是个没能力的废柴,出手对付自己也是基于羡慕嫉妒恨,这其中没有更为深层次的因果,玄齐心中升腾出一丝烦躁。
老鼋幽幽的说:“现在可是多事之秋,既然出了手就不能留后患……”话刚说了一半,老鼋忽然惊声一呼:“看他脖子上的那块玉坠,好奇怪的质地。
玄齐单手往前一伸,抓住那特曼的脖子,而后从他的胸膛中拉出一块酒瓶盖般大小的玉璧,乳白色玉璧上有奇特的纹路,像是浓墨抽象的水墨画。图案还没来得及细看,玄齐已经确定了这块玉璧的质地,居然和白玉飞天壶的质地一样,都可以提纯药物。
“这是从哪里来的?”玄齐身上的杀气不可抑制的往外发现,空气中的气障被层层叠叠的压缩,好似弯刀般一点点的往下压。
“这是蛊虫门的信物,是从门下玉矿中开采出来的玉石。”为活命那特曼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这方玉石中含有神奇的力量,只要佩戴上后,蛊虫就不会咬佩戴者……”
“这是药玉,品质虽然赶不上白玉飞天壶,但在矿脉中应该有和白玉飞天壶质地相同的玉矿。”老鼋言语中透着可惜:“白玉飞天壶虽然不错,但终究个体小了一些,如果能找到一方大些的玉石,做成一个药鼎,那么……”
玄齐双眼中闪着冷然,伸手打晕了那特曼,把手一挥,扳指和胡须冲了过来,七手八脚把那特曼捆绑,而后稍许治疗就装上汽车。
玄齐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既然那里是蛊虫门的矿脉,在出手前玄齐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反正港岛一日六卦也快结束,再去南岳之前玄齐要好好的谋划一番,观察那特曼气运的时候,玄齐还看到一丝奇怪的东西,这些奇怪的东西玄齐需要抽死剥茧的深究。
蛊虫是很奇怪的昆虫,居然能够做到与人类心意相通,这其中恐怕不止用心血喂养那么简单,玄齐已经抓到了一丝命运的线头,接下来就是要抽死剥茧
每个门派都有不传之秘,这些功法或是因为高深而成为安身立命之本,或是因为怪异而不足以向外人道哉。再或者因为过于邪恶而难以启齿,甚至有违天和。玄齐就是看到了有违天和的东西,所以才打算弄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