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孽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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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这是司马天耀第一个反应。如果郑佩儿只是喝醉的话,他们不敢这么大胆的非礼她,只能是迷药才能让她完全的失去一个女孩应有的警惕之心,当然,也有可能是摇头丸之类的毒品。

司马天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个尚佩儿是不是自愿的,如果是,那么自己管了这场闲事,绝对是吃力不讨好,还有可能暴露出自己不是一般人的事实。对于目前的自己他还是很在意的,现在的身份可以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去做一些事情,而不担心有不良后果。

眼看三个人架着尚佩儿上了汽车,司马天耀一咬牙,一指弹出,一道异能已经牢牢的粘在郑佩儿的身上,自己也迈开双腿,跟着汽车跑了起来。

所幸车子没有开出多远,就在一栋楼房前停了下来,不然司马天耀骂也要把这三个小混混骂死。

站在楼下他努力的平静了一下呼吸,也举步上楼,通过那丝异能,他很清楚的知道几人已经到了十六楼。

微微的一用力,那扇坚固的房门被他轻轻打开了,一侧身,他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客厅里一个猥琐的声音,“嘿嘿,还是瓜皮的办法好,这个妞只喝了一口,就乖乖的跟着我们回来了。等下就先让你上!”

另一个声音接着道:“那是,这种药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国外搞来的,这小小的一粒最少够她爽个七八次了!”几人**邪的笑了起来。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了过来,“你们对这位小姐做了什么?”

几人骇然回头,却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站在那里,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三人。那个瓜皮奇怪的问:“妈的,你这么进来了?”

司马天耀耸耸肩道:‘走进来的啊!你没长眼睛吗?“三人狐疑的对视一眼,瓜皮马上向门口走去。当他走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司马天耀猛的一抬腿,咔嚓一声脆响,瓜皮发出了一声惨嗥后晕倒在地上,左边大腿已经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茬子。

剩下的两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司马天耀,其中一人颤声道;“你到底是谁?”

司马天耀露出了和自己年龄不相称的冰冷笑容,“我吗?你们不需要知道。”话一说完,他一跨步到了两人跟前,双手轻轻的按上对方的胸口,两个混混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直接见阎王去了。

司马天耀回头走到那个瓜皮的身边,轻轻一脚,、踩断了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古巴三人扔到了卧室。才走到躺在沙发上的郑佩儿身边,叹了口气,正要叫醒她。却看到尚佩儿嘤咛一声睁开了一双美目。

从她眼中透出的火辣辣的春情告诉司马天耀,她喝下去的是**,但是想法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了。郑佩儿猛的一把把他拉进怀里,那高耸的胸部正好紧紧压住了他的脸,要巧不巧的正好那粒微微翘起的葡萄恰恰对着他的嘴唇。

一股热流猛的涌遍了他的全身,下身的反应似乎比他的大脑还要灵活,直直的抵住了对方的小腹。受到他的刺激,郑佩儿的反应更加激烈,两把就撕去了自己的吊带背心,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猛的袭入他的鼻子。

迷茫,是司马天耀现在的反应,他的大脑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完全被狂乱的尚佩儿压在了身下,当自己进入对方那湿润的茜草之中时,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来自毗那夜迦的欢喜禅法自动的在他的意识体内流转开来,一股股精纯的男女元气不断在他和郑佩儿之间循环着,曼妙的感觉逐渐的弥漫了他的全身,让第一次接触到此中奥妙的他流连忘返。

窗外习习的晚风并不能吹散这对男女火一般的**,两人不停的呻吟着,喘息着,两人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互相撕扯开的衣服零落了一地。柔软的地毯上那斑斑的殷红证实了尚佩儿的处子之身已经成为了历史。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当司马天耀从狂乱的情欲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东方已经透出隐隐的霞光,那鲜红的太阳已经逐渐露出了它的一角。

苦笑的看了看依然媚眼如丝的尚佩儿,司马天耀长叹一声,俯身收拾起自己的衣物来。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鄙夷,本来是来救人的,想不到自己反而把人家的案子给办了。虽然自己是个流氓,而且他自认为是个大大的流氓,但是象这种事情就算是前世的自己也从来没有做过,更别说自己现在还是个十三岁刚刚进入中院的孩子。

听到他的长叹,尚佩儿似乎也突然清醒了过来,看着他的背影,她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泪水。昨夜的一幕幕象电影般回放起来。

自己相恋了三年的男朋友为了能够在首府冀州省的政府部门升职,居然和自己分手,和一个大他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结婚,就因为那个女人的父亲可以帮助他在仕途上取得更好的前程。一时伤心下,自己跑到酒吧喝酒,不知道怎的,喝了旁边那个年轻男子的一杯啤酒后,自己就变成了刚刚那种羞人的样子。想到自己二十二年的贞操就这样打了水漂,她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但是仔细回想一下,刚刚和自己疯狂**的男人似乎自己在哪里见过。但是看背影,似乎又不认识。这时,司马天耀恰好穿好了衣服回过头来。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尚佩儿是因为看清了是司马天耀自己的学生,而后者则是看到她醒了过来。没有犹豫,尚佩儿一扬手,“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司马天耀的脸上,同时她翻身坐起,慌乱的抓起自己的衣服就象卧室跑去。

司马天耀被这一个耳光给打愣了,妈的,我靠,老子什么时候被别人打过耳光,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并且这个女人刚刚夺走自己的处男贞操。清醒过来的他怒气冲冲的扭头就要进去找尚佩儿理论。这时,卧室里一声惊叫,尚佩儿比进去还快又跑了出来,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