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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把柄?”铁玄眼中精光一闪,微微俯身,来了些兴趣。
黄兴想要杀他,他自然也想杀了黄兴。
他们之间的恩怨,整个平安县衙都知道,要不是黄家从中作梗,捕房捕头的位子,应该是他的才对。
论功绩,论实力,他都要比黄兴高上一筹。
陈渊衡量着利益得失,灭了黄家,自己能得到什么呢?
以自己的实力,很难分上一杯羹。
但是,如果不动手的话....
陈渊有预感,黄兴对自己已经有了杀心,若是自己不先动手的话,那就显得有些被动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陈渊虽然怀疑黄家与无生教有勾结,但是并没有证据在手。
随口污蔑的话,想要伤到黄家,很难!
不过,给黄家上点眼药,或者说,让铁玄去对付黄兴,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现在的陈渊,实力虽然能在炼血层次中称得上可以,但对付一个炼骨层次的黄兴还是有些力有未逮。
“在下刚刚得到一些消息,黄家私通无生教!”
陈渊压低了声音,但是却像是洪钟一般响彻在铁玄和铁青花的心头,久久没有动作,也是被震撼的不轻。
良久后,铁玄止住颤动激动的心,平稳的拿起身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低声问道:
“当真?”
铁青花没有说话,但也是凝望着陈渊,眼中的喜色抑制不住。
她可是知道,自家兄长对黄兴有多么大的仇怨。
铁家的基业,要不是黄家在背后打压,绝对能够在城南占据一席之地,岂会像现在一样,只能与其他一些势力,共分那些利益。
铁青花早就有些不满的,但是碍于黄家的威势,也只能强压下去。
陈渊手指敲击着桌面,笑了笑:
“铁兄觉得此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可有证据?”铁玄继续问。
“证据倒是没有拿到,但在下有九成九的把握,至于信不信,就全看铁兄了...”陈渊透过面具,一双深邃的眼睛凝望着他。
听到没有证据,铁玄皱起了眉头。
空口无凭,可无法扳倒黄家,甚至可能还会受到牵连。
看着铁玄一副犹豫的模样,陈渊不经意间说:
“这对铁兄来说可是个好机会,黄兴既然示意宋老六开始对铁家动手了,那么接下来必定是疾风骤雨般的打击。”
“而且,宋老六失手,黄兴必定也已经得到了消息,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袁兄和黄家有多大的仇怨?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让铁某对黄家动手。”铁玄眯着眼睛。
“黄家和铁兄有多大的恩怨,和袁某就有多大的恩怨,而且,黄家还有一件对袁某用处极大的东西,希望铁兄到时能够抬抬手...”
陈渊低声说道。
“此事,铁某也只能说尽力而为,没有证据想要覆灭黄家,呵呵...难呐...”铁玄苦笑了一声。
黄家在平安县根深蒂固,更与县尉李明启牵连甚深,想要扳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吴县令不是早就对黄家不满了吗?铁兄为何不借力一番呢?”陈渊装作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这件事情,还是他无意中从一个醉酒的老衙役口中听闻的。
但是落到铁玄的耳中,更让他震惊了。
这个姓袁的,竟然如此了解县衙中的局势。
县令吴青峰对黄家不满的事情,可没多少人知晓。
他如果不是吴青峰在平安县的心腹,也很难知晓此事。
最重要的是,这个姓袁的为什么会说起此事,知道他能通过吴青峰借力?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要知道,在明面上他与吴青峰之间还是比较疏远的,毕竟,直属上司是县尉李明启。
其实陈渊猜到这件事并不难,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派系,黄家既然和李明启的关系很深,那么吴青峰身为一县主官,岂能不培植一些自己的亲信?
这个铁玄看似孤傲,但是黄家这么久了都没有拿下他,甚至还想着动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暗杀他,那么就证明着,有人在保着铁玄。
细细一推理,铁玄的靠山也就浮出水面了。
陈渊之所以想着通过铁玄对黄家出手,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一点。
万事谋而后动!
“看来袁兄所知甚多啊...”铁玄道。
陈渊没有回答,而是问:
“袁某的提议,铁兄觉得如何?”
“可以一试!”
......
......
烈日之下,陈渊摆着一个奇异的姿势,身上流动着淡金色的光芒,隐隐间似乎感受到了体内的血液在流动。
炼血!
陈渊正在炼血。
踏入炼血之后,陈渊依旧不敢有什么懈怠,每日熬炼气血。
昨晚从宋府出来之后,陈渊就在等着县衙那边的动静,希望县令吴青峰不要让自己失望。
可千万不要因为顾忌李明启便放过黄家。
自己现在对黄家动手是不可能了,也只能借力,而且,这样也能更好的隐藏自己,没有足够的实力自保之前,陈渊还不想露头。
结束修行,陈渊用凉水冲洗了一遍身子,只感觉神清气爽。
走出小院,陈渊面色平静的朝着一家客栈而去,之前没多少感觉,但现在踏入炼血之后,饭量暴增。
每一顿都要四五斤肉食才能填满腹中的饥饿。
穷文富武,不外如是。
“掌柜的,老规矩...”陈渊吩咐了一声,便找了个空位坐下,静静的等待着小二端上饭食。
“差爷,您的肉...”
一个小二满脸含笑的将一大盘子切好的猪肉放到陈渊身前,除此之外还有一壶酒水。
“嗯。”
陈渊点了点头,拿起筷子便风卷残云似的的将肉食放入口中,不时再饮上一大口酒,生活好不快哉。
片刻后,陈渊站起身,放下了几十枚大钱,便准备离开。
忽然,小二脚步有些不自然的上前,低声说:
“差爷,钱不够。”
陈渊眉头一皱,不悦道:
“涨价了?前日可还是这个价格的。”
“价格未变,但...差爷您吃了十斤肉,却只付了五斤肉的钱,还有酒水...”小二颤颤巍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