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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此,明明想同床,却还要立牌坊!“你害羞了?”章舒声抿着嘴笑问,摇头晃脑的,好像要努力的甩掉脑子里的酒精。
“那大姐,你松开手行不行?”李和把裤子往上提了一点,但是提的有限,章舒声的手还是抓在他衬衫的下摆上,拽的老长。
“切!又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章舒声在不屑中松开了手。
但是动作太猛,放开的那一瞬间,李和根本没有防备,脸都要朝着马桶了,他赶紧本能的往后仰。
章舒声眼疾手快,在半空中就拉住那只求助的手,她另一只手顺势从她腋下抄过去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背。
可是李和一身的重量不是她能顶得住的,何况,李和把她当做了救命的稻草,本地的把她的胳膊给抓的死死的。
两个人顺势一起倒地。
章舒声直接压在了李和的身上。
“你没事吧。”李和的一只手摸摸脑袋,好在没出血,在酒劲的麻醉下,他也没有多少痛感。
“没事,你怎么样?”章舒声闭着眼睛,头压在李和的肩膀上,没有起身的意思,好似在打盹。
这是李和第一次距离她这么近,她的身上散发着草莓香波的味道,黑色的长发垂在他的脸上,不光是脸上痒痒的,浑身都是痒痒的,
他突然朝她贴近了一些,她没有厌恶。
气息喷在她的脖间,引得她一阵颤栗,小脸马上变红,这一抹红,直往耳朵,和修长的脖子蔓延。
他爱死她这种反应,得寸进尺,怀着不安分的目的,更加大着胆子吻着她的脸。
她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需要再交代,裙子轻轻一提,露出雪白纤长的大腿,如同三月桃花,任凭采撷。好像很有默契,两个人缠绕在一起。
这个世界早已消失,眼中只有彼此,这一刻是永恒!
李和深切的感觉到这不是做梦,他终于得到了她的女神,日思夜想的女神。
云端之后,梦醒了,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继而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她看见水帘底下美妙的酮体。
又是哗啦一下,浴帘被拉上,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无奈的摇头,点着一根烟,啪嗒给了自己一巴掌。
“喂,你在干嘛?”章舒声穿的整整齐齐从浴室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好奇的看着李和。
“对不起。”李和也不知道对不起谁。
章舒声擦干净头发,随手也点起了一根烟,深深的吐个烟圈道,“你开心吗?”
“开心。”李和实话实说,偷偷的看她一眼,马上就后悔了,看着那漂亮不像话的身材,隐隐的又有了冲动。
章舒声耸耸肩,“那不就得了,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也很开心,这证明我还有魅力,不是吗?”
她确实很美,美的无可挑剔,或许只有在一些时装杂志的喷绘页上才有希望见到的脸。
李和被这个逻辑整的有点懵,好久才回应,生硬的笑着道,“好像是吧。”
“所以呢,没必要想太多。”章舒声笑着道,“千万别矫情,不然我都看不起你,像个男人行不行?”
“可是我结婚了,这不是太好。”李和终于想出来了哪里不对。
章舒声突然哈哈大笑,一摊手道,“那只能是我说抱歉了。”
一转身,眼睛上好像蒙了一层雾。
“你这是怎么了?”
李和慌了手脚,我见犹怜,浑身上下的每一根血管都炸裂了,心脏也像一个汽球炸开了。这次是不打算继续做正人君子了,抱着将错就错的态度,继续疯狂下去,又是一夜好缠绵。
第二天,待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屋子,莫名的感到一阵的空虚。
要拿烟,发现床头柜子有一阵纸条。
“谢谢,很开心,先行一步,有缘再见。”
落款是章舒声。
李和又是一阵的叹气,乱了,都乱了。从骨子里他是个严肃的人传统的人,可事实他没有做到严肃地对待。
难道真的要追赶潮流,过把瘾就死?
贪欲,男人果真很难克服。
打开房间的窗帘,没有想象中的明媚,是因为雨还没有下起来,云层又黑又黑,根本看不到天空,就像一个笼子。
用房间的电话呼通张兵以后,就去洗了个澡,洗完澡之后还没抽完一根烟,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李老板,你昨晚去哪了?我们都很担心。”张兵站在门外。
“走吧。”李和没回应,把房卡给张兵,“先去退房。”
在楼底下的一家早餐店,要了一杯豆浆和一盘包子,肚子里的酒消耗干净后,一直都是空荡荡的,腿肚子都有点软,站不住脚,此时迫不及待的需要填肚子。
董浩把刚刚买回来的报纸递给李和。
李和随意扫一眼几个硕大的标题,基本都是关于金鹿大厦的,随后翻到财经版块,居然看到了柳联想的消息。
“新计算机公司都上市了?”李和只是之前听过这个消息,没有想到在香港上市的步伐会这么快。
张兵道,“潘友林昨天就要找你说的,结果你昨天不在。”
李和把最后一口包子咬完,道,“通知他们,中午到四海酒店。”
好长时间人员没有聚过这么齐整,不如凑在一起开个会。
这一次金鹿大厦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寿山苏明等人与吴淑屏的关系不管怎么样,哪怕不看吴淑屏的面子,就是看李和的面子,肯定是要来捧场的。
接到张兵的电话后,他们都自觉的迎在酒店门口。
突然下起来磅礴大雨,屋顶,地面扫过的风雨声,嗖嗖的一阵近似一阵。
李和的车一到四海酒店的门口,苏明第一个上前给李和拉开车门。“哥,慢着点。”
接着平松的伞就撑过来,笑着道,“哥,昨天我们没看见你人,还好奇你在哪呢。”
李和道,“我能去哪,到处溜达呗。”
没用平松的伞,小跑进了酒店的屋檐,接过陈大地的毛巾,掸去头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