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 贵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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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错算盘了。”我拒绝艾淑乔要把苏巧送给我的提议,“我对年龄比我大的女人不感兴趣。”

    其实我说谎了,班长的生日就比我大一天。

    苏巧虽然比我大三岁,但是她又瘦弱又欠缺自信,个子也沒有班长高,样貌也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

    貌似练杂技、体操的人沒有个子太高的,是因为个子矮重心稳,还是因为从小就进行高强度训练,影响了身高的发育呢。

    不不不,现在不是以异性的眼光來看待苏巧的时候,而是艾淑乔的提议根本就三观不正啊,哪有给15岁……不对,14岁的儿子提供情妇的妈妈啊。

    “真的吗。”对于我的拒绝,艾淑乔似乎不是特别意外,“那可就太遗憾了,既然你看不上苏巧,我又从來不做赔本买卖,只好让她去伺候关系客户喝酒,或者给贪官提供陪床服务了……”

    “你……你敢。”我脱口而出。

    为什么要维护一个陷害过我的女孩呢,一方面,可能是苏巧那矛盾的泪水打动了我,另一方面,艾淑乔命令苏巧对我栽赃大麻,绝对是不会手下留情,打算让我狠狠栽跟头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50克大麻被人故意弄洒了一点,使得马警官沒能将我绳之以法。

    就算有任阿姨的背景,如果我携带的大麻超过50克的话,马警官也绝不会对我善罢甘休的,所以说,在客观上,也要感谢苏巧在把大麻塞入我的背包时,于心不忍,临时把大麻洒出去了一点。

    事后苏巧被艾淑乔打电话责骂,在竹林里哭泣的事实,也证明把大麻减量是她自作主张,不符合艾淑乔的意图。

    现在想起來,从公共电话亭打电话给任阿姨,通知她我惹上了麻烦,那个捏住鼻子,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的女人,也是苏巧吧。

    总而言之,虽然在大麻事件中苏巧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但是她一來是受艾淑乔胁迫,二來又手下留情,同时还通知任阿姨來救我,总体上算是将功折罪,即使以严格的角度來看,有那么一点恩将仇报,但也不至于让我恨得牙痒,非要报复不可。

    那个抢走了我的擎天柱大哥的人,才是让我恨得牙痒痒,发誓一定要血债血偿呢。

    至于苏巧,她只不过是一个17岁,做着明星梦的跷家少女而已,只因为卷入了我和艾淑乔的母子争斗,就要在往后的十年里,为数之不尽的富商贪官提供三陪服务吗。

    而且艾淑乔你开的是什么传媒有限公司啊,让旗下的艺人做三陪,你特么别跟韩国学啊,只因为是定位在东南亚,就入乡随俗了吗。

    “你这个孩子可真不诚实。”艾淑乔笑道,“既然你不打算上苏巧,干嘛要在乎她被别人上呢。”

    “……总之你不能那么残忍地对她。”

    “哈,残忍还是仁慈,只有上位者才有权决定,现在我就把决定苏巧命运的权力交给你,你好好來品味一下权力的甘美吧。”

    “你打给我的那两万块钱,我会把它折算为天牧星光传媒有限公司的原始股份,虽然跟我这个大老板比起來是九牛一毛,但是你现在就是天牧星光的第二股东了,作为股东和我的代理人,你是有权影响公司的决策和人事安排的……”

    “谁稀罕做你的代理人,我……”

    “别打断我,你要知道,我给苏巧安排的那个姓付的经纪人,在韩国呆过不短的时间,是圈子里出名的色鬼,如果不是有我的禁令,苏巧早就被他辣手摧花了,你沒有股东和代理人的身份,怎么和他斗呢。”

    “我为什么要和他斗,那不是你的公司吗。”

    艾淑乔轻笑,“我始终坚信,斗争中产生的秩序最有效率,只有投入斗争,才能看出一个人的优劣,你就把这看做,我培养得力助手的考验之一吧。”

    完全无视于我的意愿,艾淑乔继续说道:

    “总之,你不上苏巧的话,我就把她丢给别人上,你作为股东撒手不管的话,苏巧在天牧星光的日子只会一天比一天不好过,何去何从,是否使用自己得到的权力,就由你自己选择吧。”

    还不等我提出更多的抗议,艾淑乔就毫无征兆地挂了电话。

    我气恨不已地把手机摔向地面,结果手机不但沒摔坏,还高高弹了起來,差点打到我的鼻子。

    不愧是三防军规手机啊,彭透斯你只用它來找基友约炮真是暴殄天物了啊。

    旁听了我和艾淑乔全部对话的彭透斯,安静地从地上捡起手机,对我劝道:

    “麟,保持冷静,这是咱们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好机会。”

    “因为枯树那件意外,还有你向艾淑乔女士还钱的事,艾淑乔女士改变了对你的敌对态度,这样你在日常生活中,心理压力可以大大减轻吧。”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不怕她。”

    嘴上虽然那么说,但是艾淑乔基本只是把我当成一只飞进屋内的苍蝇,想起來就拿苍蝇拍打一下,连杀虫剂都沒有动用,否则以她的人脉和权势,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从來沒有给儿子买过任何玩具的艾淑乔,要把儿子当成玩具來玩吗。

    “麟,根据我多年的观察,艾淑乔女士特别喜欢看别人陷入两难的样子,现在她把兴趣集中在你身上,你正好可以借題发挥,无论是那个叫苏巧的女孩,还是天牧星光传媒公司,你都应该多加接触,搅一个天翻地覆才好。”

    我一个外行,想把天牧星光搅黄很容易啊,问題是我应该拿苏巧怎么办啊,也用某种东西來搅她吗。

    “她出卖过你,你恨她吗。”彭透斯直截了当地问。

    “大概……有一点点吧。”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那你就去报复她吧。”

    “啊,。”

    “沒法化解自己心中的恨意的话,就把它释放出來,总比让它一直藏在阴暗处,慢慢发酵要好。”

    “用你认为公平的手段,让苏巧得到一些教训,之后是帮助她脱离天牧星光,还是撒手不管,就聆听自己心中的声音吧。”

    教训什么的,还真沒想过,苏巧本身就长着一张悲剧女主角的脸,让人觉得欺负她有罪似的,不过要我带着心底的不满來帮她的忙,我倒也沒有那么大的胸襟。

    干脆等价交换吧,你出卖我的罪,还有未來我会帮你的那些忙,就让我稍微欺负你一下來抵偿吧。

    话说,随着欢乐谷情趣用品店经营业务扩大,是不是应该再招一个员工回來啊,总让舒哲当伪娘不是长久之计,一來被班长发现了危险太大,二來老爸过些日子回家,那些舒哲穿着情趣服装搔首弄姿的照片,就不能再拍了。

    “让苏巧代替舒哲做绳模”这个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虽然苏巧练过杂技,身体柔韧性好,可以摆出各种高难度动作來,但是总觉得让志愿是明星的女孩做这种事情,有点过分了。

    我更期待的,倒是苏巧似乎说过,她厨艺尚可,有那么两样拿手菜,她要是能从现在开始给我做半个月晚饭,坚持到我赢得了篮球大会冠军,可以去班长家蹭饭为止,那么我贵为斯巴达王子,就大发慈悲地赦免她的罪行吧。

    你看,我多知足,15顿晚饭就把我打发了,把舒哲和我换个位置的话,苏巧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呢,搞不好就往肉`便器的方向发展了。

    和彭透斯商定,继续由我來吸引艾淑乔的注意力(游戏界称作拉仇恨),他和约翰则专注搜集艾淑乔的罪证,以达到有朝一日可以把艾淑乔送上审判席的目的。

    我双手插兜,有些不解地问彭透斯:

    “虽然你说要拯救艾淑乔的灵魂,但是在一般人看來,你都背叛她背叛到如此地步了,她为什么还信任你。”

    彭透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突然开始脱去西服上衣。

    卧槽又是脱衣服啊,好几次我一问你问題你就脱衣服,《圣斗士》里面紫龙一脱衣服就战斗力大增,你是一脱衣服就智力蹭蹭往上涨吗。

    面对我几乎闪瞎的狗眼,彭透斯指了指自己肌肉纠结的左肋。

    “看见什么了吗。”

    “腹肌。”

    “除了腹肌以外,就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你身上哪个地方不奇怪啊。”

    彭透斯沒办法地摇了摇头,解释说:

    “上次艾淑乔女士叫回美国的时候,我左边的三条肋骨被打断了。”

    啊,是艾淑乔用高跟鞋踹的吗,旧照片里的艾淑乔一直给我蛇蝎美人的印象,结果在美国变成女泰森了吗,难道我身体里的斯巴达之力,更多的是继承自生物学母亲那一方吗。

    “艾淑乔女士叫我回美国,一方面是因为我保护小姐不利,让你接近了小姐,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旗下签约歌手的原因,和西西里黑帮起了点争执,貌似是那个男歌手把黑帮教父的女儿给上了……”

    “我擦,真是色胆包天啊,还有什么可说的,砍断他第三条腿啊。”

    “但是这个歌手目前处于上升期,艾淑乔女士有意保护他,可教父又不同意赔钱解决,他提出:要双方各出三个人,在铁笼里进行死斗,如果他输了就自认倒霉,如果他赢了就让我们把男歌手交出來。”

    我大概猜到彭透斯是怎么受的伤了。

    “艾淑乔女士为了在声势上压倒对方,就派我上场,一个人对付他们三个。”

    “铁笼死斗是我的老本行,本不应该出错的,但是我稍微有点沒倒过來时差,又不想把对方都打死,结果不小心挨了‘蛮牛’那家伙一个膝击,幸好最后还是赢了,沒给艾淑乔女士丢脸。”

    “因为我多次为艾淑乔女士拼上性命,而艾淑乔女士又无法理解有什么东西比性命还宝贵,所以她始终认为我是对她最忠诚的人……在这一点上,她其实沒错,我的确是愿意用生命來偿还她对我的恩情的。”

    “你真矛盾。”我苦笑着从地上捡起彭透斯的上衣,催他赶快穿上。

    “谢谢。”彭透斯接过上衣后披在肩头,身高两米零五的他突然做羞涩状,“麟,你对我真好。”

    卧槽别跟我抛媚眼啊,信不信我把你右边的肋骨也踢折啊,刚才营造出來的悲情气氛全都跑光了啊。

    我回到101房间的时候,艾米已经吃完了薯片,喝光了可乐,并且相关证据都被她和熊瑶月一起消灭了。

    让我甚感欣慰的是,艾米总算不再裹着浴巾当正装了,她穿上了粉白色吊带连衣裙,就是胸前画着飞天海豚的那个,,貌似她越來越喜欢这件轻便的衣服了。

    但是稍等,,眼前是什么情况,,熊瑶月你为什么趴在地毯上给艾米当马骑啊,艾米骑在你的后腰上,脑袋两边刚刚扎起來的双马尾,因为你向前爬动而左右摇晃啊,我才走开一小会,艾米这个小资本家就开始奴役劳动人民啊。

    而且艾米一脸得意也就罢了,熊瑶月你被人骑在下面怎么也很高兴的样子啊,扮演牛仔的坐骑扮演得很敬业啊,还从嘴里发出“咴~咴~”的叫声啊,你把中国人民的脸都丢尽了啊。

    这还不算,艾米玩到兴奋处,还伸手去拍熊瑶月的屁股,催她加速吗,熊瑶月你现在穿的是青姿学园的裙子啊,你四肢着地不怕走光吗。

    我大声叫停她们的荒唐举动,搂住艾米的腰把她从熊瑶月背上抱了下來。

    熊瑶月站起身,居然一脸无所谓地给艾米辩护:

    “其实,我们呆着无聊,两个人就玩起猜拳游戏了,本來讲好艾米小姐输了,就绕着客厅跑一圈,我如果输了,就用彩笔在脸上画一个小圆圈……”

    “但是艾米小姐连输了十次,只有第一次跑了半圈,后來的九次都用毛主席代替了……”

    100元人民币吗,为了不运动宁愿给对方900块吗。

    “嘿嘿,到第十一次的时候终于是我输了,我担心彩笔画在脸上会洗不掉,就自愿给艾米小姐当马骑,结果我们玩得都挺开心,就多玩了一会……”

    废话,艾米的体重那么轻,美洲豹驮着小野猫有多轻松,你就有多轻松啊,更重要的是她输给了你900块钱啊,就算是在冬山市郊区的天洋马场,一个鞍时才只要52元啊,你最多被艾米骑了10分钟,算下來你一个鞍时5400啊,你是天价马啊。

    幸好我从学校后墙跳下來,不小心骑在你背上那次,你沒向我收钱啊,不然绝对把我全身的口袋都掏空啊。

    “叶麟,沒事的。”熊瑶月看我脸色阴晴不定的,以为我是怕她太骄纵艾米了,“其实我在地毯上爬一圈也有好处,这不是快中午了吗,我事先运动一下,午饭可以吃得更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