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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个热气球挂在高空上,可看上去体积也非常可观,加上全身上下金光灿灿,就象一个大铜像一样……(最少也得几万斤吧,就不是铜,重量也不轻,如何在天上飞的?这个冷妮子一直苦思不解。
没想到却是自己做下的,因此李雪君又嗔又恼地看着王画。
王画很开心,特别是她的这副表情,终于与一开始看到她的那种生人莫近的样子天壤之别了。如果她真修炼什么天道,修到最后走火入魔,那才是王画最不希望看到的。
拉着李雪君的手说:“雪君,世上最厉害的法术道术是什么?”
“是什么?”
“知识。这是一个大型的孔明灯,但与孔明灯有所不同。如果不在它四周点上油灯,下面吊蓝改造一下,都可以带着人上天,能飞到”王画看了一下自己脚下的大山,说:“是这座山两倍的高度。如果知识到了一定地步,甚至可以制造出一种东西,让它带着我们到月亮上,或者到大洋洲只有几个时辰。”
如果是沐孜李或者李红一定会连着提问了,现在从大洋洲到广州,一切顺利,空船也只两个月,重船也要三个多月。这还是在王画提供的航线上进一步摸索改良后才有这样的结果的,否则还要慢。是什么样的速度,能几个时辰就赶到了大洋洲?
但李雪君并没有发问,她的心性如此使然。可她看着王画的眼神又闪过一丝迷离的光彩。其实对王画的某些手段,虽然佩服,但不是很赞成,因为有些手段过于阴暗了。王画最让她佩服的还是如同大海一个宽广的学问。
王画注意了她眼中这一丝迷离,调戏性质地在她的小手摸了一下。这才转过身看着慧范,这个妖僧到现在还没有死绝。不甘心地看着他。王画补了一刀,不是毒辣,因为他的身份不能走漏,而且这个慧范也是该死之人。其他的几人既然与这个慧范走在一起,恐怕也不是善流之辈。一人补了一刀,将小箭拨了出来,这个伤心小箭是不能留下来的。因为是非正常武器,沐放李昨天命人在一家铁匠铺里赶做的。一旦留下来,很快就能查出来线索。铁锥都没有关系,现在有的兵器上特地镶制这个铁锥增加杀伤力,到处都有。
又看了一眼慧范,不管今天晚上能不能实现目标,杀掉这个妖僧,也算值得了。
慧范之死,也合李雪君的心意,这个妖僧,不但与她师门有着恩怨,而且仗着皇后的恩宠,在洛阳胡作非为,招骗钱财,大修寺庙,还侵占百姓民宅田地,**民女。没有想到,他自认为艺高人胆大,葬送在自己与王画手中。
两人相视了一眼,王画说道:“走?”
此地不可久留,马上追兵就赶过来了,如果知道慧范被杀死估计刘景仁因为不能向韦氏交待,会发疯地将所有休息的士兵赶出营地,对方圆大山进行拨索。而且时候也不早了。一连翻过了几座大山,依然没有看到李重俊一行人的蛛丝马迹,倒是碰到了几拨入山搜索的队伍,让他们小心地躲了过去。
最后王画在一咋,山顶上站了下来,前面就快到了洛水。看来寻找李重俊是没有多大希望。或者李重俊忽然聪明起来,带着手下故意向东,实行上进入大山后转向西行,想往暗山方向转移。或者他与手下不怕天气的寒冷,在知道洛水封锁后,强行冒着低温,泅渡洛水,逃到了洛水东边的大山中。不过后面的可能性不大。洛水虽然没有黄河宽阔,但也不是小小沟小溪,没有一定水性是游不过去的。李重俊的手下不可能个个能精通水性。
但王画必须要撤离了,他的身份不能见光,一见光就死。天一旦亮了起来,让人看到他在城外面,加上慧范之死,就是李显都有可能联想翩舰到时候就不好玩了。
王画折向了南方。
为了返回,王画安排了三个路线。不成功撤回洛阳,想再从洛水进入洛阳城也来不及,因为那时候天光开始亮了起来。自己哗啦一下从洛水里冒出来,都有可能被士兵乱箭射死。不射死,也是万众瞩目。因此,用了其他的办法。但不成功,回洛阳时间要稍微早一点,当然也安全一点。有两条路线,一是从洛水北岸,也就是白马寺这边进入洛阳。第二条路线是从洛水南岸进入洛阳。
本来原计划是打算从北岸进入洛阳的,但没有想到李重俊也逃到了北岸来。加上慧范之死,现在洛水北边警卫森严,不要说撤回洛阳,就是让王画再返过头向西而行,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因此只有从南岸折回,但这耍吃点苦头。洛水封锁起来,想渡过洛水,只有泅渡过去。当然,除了会很冷外,到了南岸因为刘景仁将重点放在北岸,反而会很安全。当然,无论自己从那一条路线回去,其他两条路线等到辰时还看不到自己,也迅速撤走。
跨过了一个山头,王画看了一下星空,又加快了速度。因为他估计都过了四更天了。
但这时候,李雪君将他拉住,说:“二郎,你听。”
王画停下倾听,除了远处巡逻士兵”小”怀有夜风吹讨的涛声外,偶尔的栖息鸟儿被惊起的出叫沪外,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但李雪君将他的手牵住,说:“二郎。跟我来。”
带着王画折向了东南方向。转过了一个矮山坡,王画也听到了。是兵器碰接的响声。
两个人没有说。但都明白。在这个地方有人动手,很古怪。但王画觉得更古怪,按理说如果刘景仁的手下找到了李重俊,不但抓捕,也要呼喊其他的队伍过来支援。为什么只有冰冷兵器的碰响。却没有听到人的喊话?
王画没有时间多做思考,与李雪君迅速跟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了过去。又转过了一个小山坡,看到山坡下是一条大道。大道旁边是一个小村庄。王画在地图上看到这个小村庄的名字,叫兆家岭。现在看去,可能因为四周都是山陵地带,基本只有靠狩猎为生。所以村庄很大约只有七八户人家。王画拿出望远镜看去,看到村子中间十几个人围着一叮,瓦房,也是这个村子中间最好的房屋。在瓦房门口也有几个人拿着兵器。阻止他们进入屋子中。这些人都是猎户打扮。
不过王画还是看出了异常。虽然他们都是猎户打扮,但使用的兵器都是羽林军用的兵器。
王画又低声说道:“走
两人蹑手蹑脚地潜伏过去。
来到村子中,两人悄悄爬上了一棵大树。向下俯看。
两拨人还继续交手,不过瓦房里一方因为人少,几个人都受了伤,眼看发发可危。
这时候守的一方中,一个中年魁梧大汉气喘吁吁地低喝道:“契何将军,曹校尉,太子待你不薄,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
虽然李重俊的手下,王画基本上都不认识,包括那个侥幸也逃出来的李思冲将军,但天下能有几个太子。王画与李雪君相视了一眼,眼中都是一喜,没有想到李重俊躲藏在这个地方。王画又看了看村口处的大道。嘴角露出笑容。李重俊这群人也不真是愚不可及。
因为村子挨着大道,成了视野的明角。反而没有人想起来李重俊胆子这么大,居然躲藏在这里。而且他们都将盔甲卸了下来,换成了猎户打扮。就算有人进来盘查,羽林军那么多人,来自五湖四海,就是练也不在一处,不可能每一个士兵都认识的。躲藏在屋子中,让生面孔接待,其他的人散落在六七户人家里。总有一些箱子柜子,供他们隐藏。
而且这些人逃到现在,正好能借这几户人家补充一下供给,就算有较真的。这些人家中总有一些皮毛脖肉类的东西,“孝敬”一下也就打发了。
但原来的村民到了什么地方小三岁小孩也知道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事实也是如此。李重俊躲在这里,虽然胡弄地吃了晚饭,立即故作熄灭灯光休息,还是有三拨队伍进入巡查。前两拨让他们打发了。最后一拨看到几户人家一个妇女老幼也没有,动了疑心。但他们人少,只有六七个人,李思冲看到不妙。暴起发难。迅速将他们击杀,与猎户掩埋在一起。
但杀了人,早迟其他军队也会知道这支队伍失踪的消息,于是李思冲将几个首领集中在一起,商议对策。商议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办小法,可这时候游击将军契何礼与校尉曹涔、刘得忠突然举起兵器攻击李重俊。
幸好李重俊也不是弱不禁风的人,被刺伤后躲了过去。刘得忠被李思冲杀死,契何礼与曹涔杀出瓦屋。然后契何礼与曹涔带着手下进攻李重俊与李思冲。但还是有人到现在对李重俊忠心耿耿,继续帮助李重俊反抗。
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因为王画杀死了慧范五人,将刘景仁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几个巡逻士兵的死亡。只是这几个士兵死亡。点燃了李重俊手下危机感,使他们开始反水,也将王画吸引过来。
王画又看到一个胡人说道:“李将军,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不是我们反复无常,太子失败了,我们也被堵截在这里。请问李将军。有什么办法。使我们安全地逃出去?”
李思冲低沉的声音答道:“契何将军,办法总会有的,既然我们能杀出城外,现在有茫茫大山的掩护,难道就没有办法逃出?”
“李将军,我不知道你有何办法逃出。就算我们能逃出去,就算我们能躲过朝廷的追捕,就算我们置家中的亲人不顾,但我们身无分文,难道每到一处,就象今天晚上杀掉那么多无辜的百姓,靠做强盗为生?”
“契何将军,请你不要象巩县王画那样。妇人之见。这些百姓只是草芥。况且你刚才不同样也杀了百姓,我也没有看你手软。而且我们就是死也要死得其所,太子平时对我们恩重泰山,你好意思背叛太子?。
听到李思冲说王画是妇人之见,李雪君用眼睛斜睐了王画一眼。
王画也是啼笑皆非,但在李雪君手心缓缓挠着痒痒。也没有因为李思冲的话生气,说起来关爱百姓,不要说这个年代,就是他的前世官员,最少有一半官员将百姓视作了猪狗不如。当然不是中国,欧美的国家挂着民主的口号,也没有多少政府
契何礼答道:“李将军,你说太子对我们恩重泰山,如果太子不想我们为他谋反,会不会对我们恩重泰山?说到底,大家互相利用罢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果太子仁义,巩县王画对他如何,最后却将王画的功劳一大半贪在自己头上。还有李将军,你是太子亲信,罪无可赦。现在只想拖累我们弟兄一起陪你送死。江校尉,你们不要上他的当
虽然双方对答,可声音还是不大。
王画忽然明白过来,这个契何将军主要想贪功,因此不想惊动刘景仁手下到来,不然派这些人大声喊叫起来,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迅速将刘景仁的手下引来。到时候李重俊不要呆在这个瓦房,就是呆在王家的府邸里面,也被迅速攻破生擒活捉。
王画又拿出望远镜,向屋子里看去,里面黑漆漆的一团,望不清楚,他附在李雪君耳边悄声说道:“我们转到后面。”
李雪君点了一下头,两人悄无声息离开这棵大树,兜了一个小圈子,来到屋后的一棵挠树上
屋后是一个小院墙,但院墙后面也有两个士兵守着,怕李重俊从屋后面逃走。王画居高临下。看着院墙里面,正好看着李重俊推开后门,站在门口,看着星空,眼睛里空洞茫然。
王画对李雪君说道:“这两个士兵交给我来处理,你将太子从屋中悄悄带出来
李雪君再次点了一下头。
两人同时直接从树上扑了下来,只是两个人扑的方向不同。王画直接扑上了地面。两咋,士兵的头顶,同时手起刀落,身体还没有落地两个士兵的头颅就被王画割了下来。连一声喊叫都没来得及。
另一边李雪君则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将落下的力量卸去,轻巧地站在围墙上,然后再次飞向了李重俊。李重俊还在惊诧的时候,李雪君已经来到他眼前,用手将他的嘴巴捂上,在他耳边说:“我是王学士的婢女李雪君
说着将面巾往下一拉,迅速掩上,又说:“我与王学士前来救你出去的。不要出声李重俊大喜,对这两个人的神出鬼没,他是很清楚的。
李雪君将他拉到院墙下面。身体在地上蹬了一下,借着这个力量,一下子跃到院墙的墙顶上。伸手将李重俊拉了出来。
李重俊看到王画站在外面。网要说话,王画做了一个让他闭嘴的动作,在他耳边说:“太子,委屈了。”
说着将他的身体背在背上。没有办法,时间越来越紧张了,怕李重俊跑得不快。鸵着李重俊,与李雪君立即向东北方向奔去。得到了李重俊。计划又要改变了。来到了东北的山顶上,王画再次用望远镜看着那个村庄,看到那两拨人还在交手,都没有发现李重俊消失。王画又看了下远处,也没有惊动刘景仁的手下赶来,看来他们被慧范的死吸引过去。
这都是一个好消息。
驼着李重俊,王画与李雪君大步如飞,翻过了两个山头,来到洛水边,在一片河柳处伏了下来,王画问道:“太子,会不会游泳?”
这本来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一有人问起这一句,就会想起王画将李承嘉扔到洛水中的事。
但李重俊知道王画是想泅渡洛水,到洛水的东侧。他摇了摇头
王画十分苦恼。如果会游泳还好办一点,不会游泳带他泅渡洛水,自己都有危险,而且也有可能被对岸监视的士兵发现。王画无奈,只好猫着腰,顺着洛水岸边走了一会儿。走了一里多地停了下来,向李重俊又说道:“待会儿我们游泳过去,你不要动弹,特别是不能用出水花声,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这是我们的唯一生机
李重俊点了点头。
王画又用望远镜看了看对岸,然后拉着李重俊下了洛水。但这时候天气很冷,洛水的河边都结了薄冰,三个人下去后,都打了一个冷摆儿。
王画又说:“太子,无论多冷,也要忍住
这位公子哥啊,不要待会儿发出一声尖叫,那什么都完了。
王画所选择的地点,正好洛河中间有一个很小的沙洲,可以换一下力。而且也能做掩护。对岸视野很开阔,但在这个夜晚,天知道有没有士兵伏在对岸,靠望远镜也未必能看清楚。如果是白天望远镜还能起到决定作用。
王画深呼了一口气,成败就在此一举了。然后将李重俊拖到深水中,用一只手托着他飘在河面上小与李雪君开始泅渡。到了沙州上息了一口气,李雪君先向对岸游去,她要过去看一下情况。王画与李重俊站在沙渊的芦苇丛中,王画看着李雪君爬上了岸边,又消失在夜色中。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李重俊,这位公子哥儿冻得嘴唇发白,但还好,只听到他牙齿不停地磕碰。没有喊出一声。李重俊也看到着王画,一肚子疑问。但冻得吃不消,加上泅渡时他是一个旱鸭,虽然王画用手举着手,还是灌了一肚子河水,加上伤口让水淹过后,更加痛疼,又冷又痛,连话也讲不出来。
一会儿,李雪君回到岸边,用手招了招。王画再次将李重俊拉到,了河,李雪君低声说道!“南边有支驻军,不甘为天气冷,他们巡逻范围不大。”
王画一边听着一边拉着李重俊的手再次奔跑。东方都能看到启明星出来了,时间紧张。不过没有驻李重俊,要让他跑跑,出点热气,不然他娇贵的身体有可能都冻僵了。
一路折向东北,来到一个村庄。王画对李重俊说道:“你等会儿。”
然后对李雪君说道:“老婆,我们偷几件衣服。再看看有没有马匹。”
听到王画喊老婆,李雪君脸上红了一下。但点点头。
两个人来到村庄中,迅速转了一下,找到一户人家,偷了几件衣服出来,来到一个暗角,王画脱下衣服。李雪君却迟疑没有动,王画说道:“脱吧”我们没有时间了,大不了。我们明晚同房。”
李雪君白了他一眼,还是有些羞涩,但最后将衣服脱了下来,王画贼笑着看着她曼妙的**。因为是混血儿。所以王画还故意指着她的某些地方说李雪君哪里哪里与中原女子不同。李雪君气恼地踢了他一脚。但玩笑归玩笑。都知道耽搁不得。换好了衣服。将脱下的衣服包裹起来。毕竟布料也会有可能让聪明人分析了来蛛丝马迹。这要带到船上后处理。又找到了一个马厮,王画从百宝囊中拿出一个马嚼。塞在马的嘴里。但都留下了一些飞钱,作为补偿。
小心地将耕马牵了出来,递了衣服,让李重俊在一棵树下面换上。然后三个人挤在一匹马上。没有办法,王画本来以为李重俊逃向洛水东边的邸山,所以小舟放在东边。离这里还有三四十里地,即使三吓人合乘一匹马,也比跑路来得快。
上了战马,王画心情大好。因为大男人心理,王画让李雪君骑在前面,自己中间,李重俊在后面。
所以王画轻薄地用大手在李雪君的酥胸上抚摸着,李雪君不停在掐王画的手,王画依然没有停止。
最后李雪君无奈,只好让他轻薄,一会儿李雪君身体就软了下去,几乎躺在王画怀里。又往东北方向跑了近一个时辰,天光已经微亮起来。王画骑在马上辨别了一下方向,不远处就是青松矾,旁边是一个庙,旁边就是黄河。其实到了这里,已经完全属于偃师县地界了,离王画与秋仁杰相遇的地方。也不过二十几里地。
王画让李重俊他们下马,来到一处灌木丛中,将一个小船放到黄河上。在小船上还有两个斗笠,原来也没有想到李雪君会一道来的。王画想了想,李雪君与自己身份不能暴光,所以戴上了斗笠,给李重俊戴上一个帧头,又用衣服做围巾,勉强掩住一些面容。
上了小船。李雪君操舟。王画对李重俊说:“我们撒网捕鱼吧。”
至于会不会捕到鱼,恐怕这三个人一个也不在乎。但作为一个打渔家庭的样子,暂时不引起他人的怀疑。不但如此,李雪君身手好。操舟技术也不好,只是外表看起来,他们在打渔,也不是航行,所以小船航行得扭扭怩怩的,也没有人在意。
好一会儿,船驶到了河对岸。对岸有两艘大船抛着钴,也不是真正的大船。两艘河船,但比起他们这支小渣船还是大了很多。看到王画的船只驶了过来,最大的一艘船上的人喊道:“打鱼的,船上有什么好鱼?”
王画答道:“全有,真正好鱼,还有一条叫不出名字的鱼。”
李重俊对王画古怪的回答甚是不解,但这艘船上已经有水手放下扶梯。王画说道:“太子。上船吧。”
上了船,王画出示了令牌
船上几十个人伏下称呼掌教小李重俊再次莫名其妙。但他也隐隐知道王画掌控了一支力量,不然也不可能找到他的。
不过他不知道,王画找到他,也是因为巧合。如果不是他手下叛变交手。王画现在有可能都快到了洛阳城门下。
王画眺望着东边的天际,已经有了一层红意,一会儿太阳就要出来了,王画转过头来对李重俊说道:“太子殿下,这一年来你有什么样的感想?”
李重俊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答道:“孤想,只是因为生在帝王家吧。”
语气很苦涩。
王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欣赏。做皇帝很好。但不是每一叮,人都能做上的。而且做一个好皇帝很难。如果你以昨天表现出来的才能,还要想做皇帝。说不定我第一个就会反对你。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我也知道你有许多疑问,以后我会写信告诉你答案。但最后我要说一句话,昨天你离开我家中时,我心中说了一句话,现在当面说给你听。一年三百六十日,风霜雨雪严相逼。这是我同情你的地方,所以你不当死,这才是我救你的原因。至于什么大义,帝位,那是狗屁。”
听到王画如此放肆的粗话。李重俊愕然。不过现在他五味杂陈。也许昨天早上他还是太子,现在也是狗屁不如。
王画又说道:“太子,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