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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看着这样诡异的状况,所有人都惊呆了。
敌袭。
不可能,若是真的敌袭,又岂能只是这么片面的,肯定是会要打就打死,他们根本不可能完全的站在这里,不是死亡,就是已经陷入了敌人的包围之中。
天灾。
也不可能,若是真的天灾,这也太凑巧了吧,哪有天灾还会选择目标的,要知道那两个营,还有那些小队的帐篷,可不是聚集在一起的,东一个o西一个,哪有这样的天灾。
如此,也就只有一个解释。
所有人将目光全部集中到了高台上那个纵然是穿上了甲胄,却也英气甚少,书卷气息甚是浓郁的年轻统帅之上,刚才,只有他去到了那些营地帐篷,而事情也就那么凑巧,在他去过之后,那些帐篷就生了如此诡异的事情。
搞出刚才那个状况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他们的统帅。
“主簿。”
暗中夸奖了一下死亡之书的幽怜儿,这妮子的地幽冥火,果然给力,不仅杀伤力强大,而且破坏力简直无与伦比,一个照面,就将那些渣渣给灭了,沒有给他们一丁点的反击之力,作为一军之帅,若是沒有威信,那简直不能忍。
“在……在。”
听到楚锐那温和的叫声,一个书记官模样的中年战战兢兢的走了出來,若是刚才他也不屑这个孬种主帅,可是在生了这一幕后,白痴都知道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不仅实力强,而且阴险,更是这一军之帅,得罪了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记录下刚才死在天灾之下的人,逝者已矣,本帅要好好的奖赏他们。”
楚锐的话让下面的一众人嘴角一抽,天灾,亏你说得出來,骗三岁小孩子呢,将人杀了,然后才來补偿,真是一个伪君子。
“是,大帅。”
不管心中如此诽骂,然而,沒有人敢和这么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伪君子且疯子的家伙作对,而且这货还是自己的统帅。
“此次,死亡有多少人。”
楚锐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脸上依旧还是那一抹柔和的笑容。
“禀告大帅,一共有两万一千五十七人,其中,两名将军,六个副将,千夫长……”
书记官很是认真的回答着,生怕刚才眼前那个挂着虚伪笑容且喜怒无常的家伙,一个不顺眼的直接将他灭掉。
“很好,记下本帅的话:这两万一千五十七人,目无军纪,藐视上级,被天罚而死,本帅顺应天意,剥夺他们所有军功,逐出行伍,打为流民,死后沒有任何抚恤,并且将其事迹传回其家乡,其家人,看其情况,打入奴籍。”
楚锐淡然的一番话,却是让下方的一群军人瞬间爆炸,这样的处决,实在是太残酷了,完全是比杀人还要无情,人家都已经死了,而且之前的军功被剥夺,还被剥夺了军籍,成为了流民,流民是什么,那就是沒有户籍的,等同于山贼强盗土匪一流,成为了流民,自然死亡沒有军人的抚恤,而且这还不算,还要将他们的事迹传回其家乡,将他们的家人编入奴籍,奴籍是什么,那就是奴隶,成为奴隶后,生生世世永远都是奴隶,想要改变,实在太难,这就完全等同于将他们的家庭永远的打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残酷,这如何能够用残酷二字來简单的形容,简直无情加冷血。
“大帅,这,是不是太重了。”
一个魁梧大汉站了出來,为昔日的同僚求情,纵然那些家伙目无军纪,死有余辜,可是毕竟之前是一个军营的,而且他们也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如今死者已矣,且不追究其他,但是他们的家人却是无辜,本來男人就是家中的顶梁柱,死去了其家庭本來就困难无比,沒有抚恤后还被编入了奴籍,那简直是将他们打入了深渊,硬生生的逼迫那些人的全家都去死,杀其神,更是灭其满门,这统帅,杀性太重,实在是恐怖。
“这点将鼓是何作用。”
楚锐沒有回答那魁梧大汉,而是指了指校场高台上的那面大鼓。
魁梧大汉脸色一红,顿时无言以对,点将鼓一响,不管是任何人,在做任何事,都要必须放下,以最快的度赶到校场上,然而,之前的那些人,不仅沒有如此做,反而还大摇大摆的在军帐之中睡大觉的睡大觉,喝酒的喝酒,赌博的赌博……他们被大帅抓了个正着,不仅沒有反悔之意,反而态度嚣张,完全藐视一军之帅的威严,这样的存在,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可是,这也太过了吧,这关他们家人什么事。”
底下有不少人顿时闹腾了起來。
“是谁在说话。”
楚锐眼神一眯,一抹寒芒乍现,恐怖的杀气顿时缭绕在了整个营地上方,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头洪荒巨兽给盯住了一样,那股压迫力,让他们呼吸都感觉到了困难。
“嘭嘭嘭嘭嘭……”
无数道飞灰炸起,之前在底下叫嚣的那些人,毫无征兆的忽然被一团黑色的小火苗吞噬,证人在一瞬间内顿时被焚烧殆尽,化作了一道黑灰。
冷。
现场的气氛忽然冷了下來,一道凌晨的带着露水的冷风刮过,更是让所有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吞口水的“咕隆”声,响个不停。
若是之前对那些营帐忽然被炸裂而怀疑那个年轻得过分的统帅的话,那么,这下子就是真的确定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书生气息浓郁,简直尼玛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家伙所造成的。
“唰唰唰……”
这个时候,那些之前不屑楚锐而站得歪七扭八,哈欠连天的家伙们顿时一阵慌忙,站得标准得不像话。
他们怕了,沒错,他们怕了。
作为一个军人,他们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确,他们不怕死,但是却怕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死了还要背负之前那些不來集合的蠢材那样的锅,不仅自己的小命沒了,就连家人都要经受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