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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我吃过了。”
“亲爱的小猪,晚上我给你做饭吧,然后再出去,你可不可以对我笑一下。”总感觉不对劲,可是他不相信娟子会知道真相,便紧张的凑过去,将她抱在膝上。
阿楚已经很久没有抱她了,娟子满足的微笑,尽管这微笑苍白极了,她缓缓的靠近他的胸膛,仿佛怕靠的太快,一切都会变成镜花水月,直到身体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他的温度,才伸手将他用力搂住。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第一次深爱的人。
他教会她门户相对才是天经地义,美貌才是长久吸引男人目光的上乘武器,哪怕所谓的内涵再美好,没有美貌让他关注也就失去了被发现的机会。
她没有年薪上亿的爸爸,也没有艳丽无双的姿色,她只是蒋娟。
长时间不碰她,这么抱着小腹就有了些反应,冷楚渐渐开始厮磨她的玉颈,轻咬她的耳垂,脸颊……
他从不肯单纯的抱一抱她,娟子觉得自己变成了他对于不属于自己世界的女人探秘发泄的最佳工具。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总是在想要她的时候出现,然后消失,再出现,要过之后再消失。
“阿楚。”
“……”他专心致志的拉下她肩头的衣领,尽情啃着。
娟子抿了抿嘴,试图笑一下,无果,眼神渐渐恍惚,双手用力的抱着他的头颅,穿过他洁白的肌肤,鸦黑的发。
“温柔一点,可以么?”她淡淡的说,白嫩的手指不自觉的护住小腹。
“疼么?对不起,我小心点……”他额头渗出汗,嗓音比平时低哑很多。
当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微微颤动的发出一声嘶吼时,小猪正一动不动躺在他的身下,闭着眼,两腮微红,却不似从前那般幸福的妩媚,眼前的她仿佛在苍白上硬是涂了一层胭脂。
她紧紧的闭上眼,努力的感受着他,似乎想要这最后一次的美好来祭奠着什么。
就连阿楚将她抱回被窝,然后静静离开都没有察觉,她努力的不让眼睛睁开,害怕哭泣,她不哭。
阿楚又消失了三天三夜,娟子想告诉他第三次机会没有了,但是现实很讽刺,连人都见不着她告诉谁去。
其实想找到阿楚并不难,安辰羽或者慕容寒越中的任何一个都会知道他在做什么。娟子以前不愿意去问是因为还想自欺欺人,现在有点累了。
没有去找安辰羽,因为害怕小然知道此事。当初不听劝告,现在的恶果就让自己一口一口吞咽吧。
娟子在慕容寒越的工作室等了半天,秘书才告知慕容先生今天不来上班。
这帮公子哥真是好命,连上班时间都可自由控制,不过也没什么大惊小怪,慕容寒越干建筑那一行,有一长串名字,反正是什么国际首席建筑设计大师,跟整天以水泥砖头为伴的建筑工不同,他只需挥动笔杆子,然后操作两下软件,一栋金光闪闪的著名建筑就会从白嫩纤长的指尖蹦出,价值不菲。
几经辗转,娟子不得不佩服自己超人的耐性,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禽兽经常出没的马场,以前冷楚带她来过两三次,慕容擅长骑术,据说连安辰羽也败在他手里几次,于是他愈发骄傲,誓要将骑术练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可。
这里的员工都认识她,所以没有一个上前盘问的,只有一个管家模样的走过来,“蒋小姐,您也来玩么?呃,深感抱歉,今天有点不方便。”
“为什么?冷少爷在?”
“他,呃,他……”管家有些着急,冷少爷大约也没想过蒋小姐会出现,并未吩咐他该不该说实话,但是现在似乎不能说实话,因为冷少爷正在教柏宜小姐骑马。
厌烦的推开局促不安的中年人,娟子疾步走入,难不成下一秒自己还能被扔出去。
当然不可能有人扔她,管家叹了口气,站在原地。偌大的马场,错综复杂的马厩和房间,没有人带领,蒋小姐很难找到人。
管家的预测挺准的,娟子走了半天也没遇到个喘气的,如果不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她几乎要放弃。
这尖叫很耳熟,还夹杂着鞭子的声音。娟子急忙跑进一扇玻璃房,推开数道门。
杨柏茹脸色惨白,泛着不健康的潮红,长长的头发被汗水与泪水粘湿在痛苦的脸颊上,无助的双手不停扒拉那只卡在脖子上的大手,慕容寒越邪笑着无动于衷,犹如欣赏一只被枷锁套住而不断挣扎的猎物。
“放开他放开他!”杨柏茹哭的浑身都在抽(和谐)搐。就在对面,从天花板垂下的粗绳吊着小哑巴,小哑巴的头颅了无生气的耷拉下来,被一个强壮的男人用浸了盐水的马鞭一下一下的抽打。
“贱货,你倒是说清楚啊,要我放开谁呢?”
“求求你,放开朝暮,不要打他了……”
“朝暮?是不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朝暮?恶心!贱货,在没在听我说话?”
“在听。”杨柏茹的纤细的脖子奄奄一息的挂在他手中。
“贱货!”
“……”她无动于衷。
“我们来玩点刺激,你看没看过阉人?”
“……”杨柏茹浑身僵硬,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慕容寒越。
“我说你妈的变态啊!”勃然大怒,娟子热血沸腾!
慕容寒越八辈子也没料到这时候会有人出现,吃惊之余定睛一看,对面就飞来一记手刀。
将杨柏茹往地上一扔,慕容寒越抬手接住娟子的手腕,连续躲过她两次断子绝孙脚。
“谁准你进来的?”慕容寒越脸上挂不住了。
“我想进就进,关你屁事!”
要不是看在冷楚的份上,慕容寒越发誓一定要将这个疯女人从窗户丢出去。
几乎是接触地面那瞬间杨柏茹就弹起来,疯了一般的扑向小哑巴。
“慕容寒越,你这样的行为足够坐二十年牢的,妈的,本姑娘就是目击证人,以后这两人要是死了或者残了,我丫的第一个就告你。”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本来就有一股火的娟子很想痛殴慕容寒越。
嘴角有些抽搐,慕容寒越后退一步,甩开娟子的手腕,冷声道,“冷楚在隔壁,滚,不要烦我。”
“你丫的才滚呢,你全家都滚,滚到东非大裂谷!”
“你,你……”
“我,我怎么,去你丫的!”
“……”慕容寒越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寒越,你在打我的女人么?”冷楚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皮笑肉不笑的。
“你总算滚出来了,妈的,快给我把这疯子挪走……”还没说完,慕容寒越的后脑勺就被冷楚扇了一巴掌。
“她是我的女人,不是疯子。”
摸着被打的后脑勺,慕容寒越咬牙切齿道,“你小子有种。”
“废话,我当然有种,你还是赶紧瞅瞅杨柏茹吧,正跟你保镖打架呢。”
慕容寒越脸色大变,箭步冲过去,杨柏茹发出一声尖叫。
娟子气愤的扬手甩了冷楚一巴掌,“畜生。”
冷楚面无表情的抚着脸颊,冷声道,“寒越只是吓唬吓唬柏茹,他不会杀哑巴。”
“你们这是绑架!”
“不关我的事。”
“知情不报也是犯法。”
“你去告我?”
“冷楚,我看错你了。”
“你没看错,我一直都是我。”
手腕猛地被人攥住,娟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前倾,在冷楚的拖动下离开了吵闹的房间,当大门合上那一瞬,杨柏茹的哭声瞬间消失。
白色的马厩里弥漫着干草与马匹特有的气息。
烦躁。
冷楚松开手,娟子的手腕赫然一道红印。
她狠狠踹了他一脚,他无动于衷,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猛一抬手将她压到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