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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很少跟家里联系,全心全意陪着ken,也知道他很多时候宁愿出去找别的女人发泄也不碰他,因为他尊重她,爱护她,可惜就是不爱她。她可以在他面前表象的像小鹿一样无辜,甚至模仿着裴然,尽管她对于裴然的认知只是从几张照片和ken的叙述里,不过ken说她模仿的还真的有一点点像,尤其是那一头长发。
她尽力做到完美,乖巧,大度,无所谓,在ken的面前永远是完美无缺的,然后在他转身的刹那,她杀了与他来往最密切的一个女人。她不确定ken发没发现这件事,只知道从那以后他不跟任何女人来往密切了,最多在一起三次,绝对不会超过“三”这个数字。
方知墨掏出一根烟,坐在阿乔的对面,“阿乔,我跟小然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不用这么说,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这条路我从未后悔过。不过我希望她好好珍惜你,如果再让你受伤,我想……我会杀了你的天使……”她笑着说,明显感到ken的眼眸一凝,有阴暗流过,是的,ken就是这样的,哪怕是阿乔也不行,谁也不可以对他的天使有非分之想。
“后天安家和文伯有场无聊的聚餐,你可要小心了,那个安夫人不是省油的灯。”
“……”方知墨面无表情的点火,幽深的眼眸里有火光跳跃。
“不要太伤脑筋,我们一定会赢的,如果真的有意外,我就去求文伯……”
“这么多年了你还喊文伯?”
“喊习惯了……”阿乔有点尴尬,耸了耸肩,强笑了笑,“私生子都见不得光,ken,这个世上最可怜的就是私生子……”阿乔从未在私生子这个问题上如此深沉过,眼睛里几乎要溢出一丝悲哀。
方知墨沉默了一瞬,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阿乔虽然不喜欢他抽烟,可从来也没像今天这样管的这么严,居然窜上前将他手里的烟夺走,熄灭。“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闻到烟味就烦躁。”
“哦,那我出去抽。”方知墨头也不回的离开,直到关门的声音响了好久,阿乔才无力的缓缓蹲下,抱紧了身体。
ken,我真的好爱你,愿意做任何让你开心的事,除了在裴然这件事上不想让步。不过我一定会帮你,让她离开安辰羽,但是决不允许她嫁给你,因为……我偷偷怀上你的孩子了……
虽然裴然还未正式认识过阿乔,可阿乔对她已经熟悉的不得了。
阿乔承认这个女人很善良很懂事,那么是不是该懂事到底呢?等事情告一段落,她会找个机会跟她摊牌,她怀里ken的孩子,希望她不要做第三者,离开吧,拿着巨额支票要多远走多远。阿乔不认为自己亏欠裴然什么,毕竟帮她离开安辰羽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再坚持几个月,等孩子大了,不好拿的时候再让ken知道,虽然那个时候他可能会震怒会讨厌她,不过时间可以磨合一切,况且还有一个属于两人的骨肉结晶夹在中间,他一定会原谅她的。
精疲力竭的回到凯龙花园,房间一片阴暗,连半丝灯光都没有,裴然讨厌黑暗,便顺着记忆摸到开关,顿时满室灯火通明。
安辰羽正穿着睡衣仰面倚在沙发上,明知道她回来了还是一动也不动的,所以裴然预感他有话要说,便提前开腔,“我想这段时间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在外面租了房子,今晚过来收拾一下行李。”
“我家人明天就过来,后天还有场聚餐,如果你想触怒安家就尽管搬,到时正好省得我来对付你了!你可不要哭着过来埋怨我。”他的声音冷的像冰。
“安家不会那么稀罕我的,只要你说你厌倦我……”
“我为什么要厌倦你,我就不!我会告诉所有人,你给我戴绿帽子,只要你敢搬!”他猛然站起身,将财经杂志一股脑全部掀翻在地,箭步朝她走来。
裴然一惊,连忙后退数步。
“这么晚才回来?不会租房子这么简单吧,去哪里鬼混了,嗯?”他抓着她肩膀不依不饶。
“我想你不会动手的。如果你今天敢打我,这场官司你就输定了!”
“我tm不就打了你两次耳光,被你记恨一辈子!你打过我多少回了你怎么不说!我的脖子,肩膀到现在还有你留下的疤!”
“那是我想打嘛,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动手的!”
“我逼的,我怎么逼的?”他危险的眯了眯眼,倾着身子逼她,直到把她逼的无路可逃,镶嵌在角落里。
冷冷盯着裴然的眼睛,红红的眼圈,像只无辜的小鹿,邪媚的望着他,蛊惑他,也用同样的楚楚可人的方法对待别的男人……
“……”关于他怎么逼的,裴然难以启齿,紧紧咬着下唇别过头,他明知道却还要她亲口说出来。
忽然感觉胸口一凉,他正粗鲁的撕扯她的衬衫,裴然又羞又恼,“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是犯罪!我会告你的!!”
“少自作多情,我恶心还来不及,你以为我现在有兴趣碰你,我就是要检查下,看看方知墨怎么弄你的!”他一弯腰,双眼都红了,像只狂躁的野兽把她扛进卧室,反锁大门,里面传来裴然的尖叫。
“安辰羽!!”她带着哭腔,“不要让我更恨你!!”
“恨吧,你八百年前就开始恨我了!我不信报应的,我不信!我要他死,就算你这辈子都恨我,我也要杀了他!”他的头发都乱了,很没形象,死死压着她。
裴然无力还击,努力睁大眼睛,不让泪光晃动出来,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安辰羽,你这么做,让我更加确定离开你是对的……”
他不吭声,力道却非常轻,但足以制服她。
将多余的障碍全部除去,他像受伤的野兽,十分不安的捏起她的下颌,目光如火一般的逡巡,反复确定,再确定,直到确定他的小东西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才像虚脱了一般,浑身无力的压下,紧紧的抱着她,埋首在她颈窝里,大口的喘息。手臂一点一点收拢,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她揉进心里……
“别离开我,你知道我有多坏的,我不想做的太绝,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挣了半天挣不开,裴然咬着牙,眼睛努力瞠大,红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有眼泪落下,“如果你今天碰了我,你会后悔的……”
“我不碰你,你就不离开了?”
“……出、去!”她咬着牙,声音不断颤抖。
他仿佛没听见一样,闷声闷气道,里面也检查下……
灯火熄灭,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余彼此粗重的喘息回荡。
出门前安辰羽拉着她的手警告她,见到各位长辈的时候最好配合一下,不要表现出任何与他不像夫妻的举动,更不要透露离婚的半分消息,否则他不保证安夫人会做出什么伤害方知墨的事。
这些道理她怎么会不懂,裴然默默的点了点头。晚辈的事情就让晚辈们自己来解决吧,知墨肯定也会这么做的,他今天陪同文伯出席,身边应该会跟着阿乔吧……
身体很酸很痛,起-床的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快废了,安辰羽简直不是人!一想起昨夜的场景,裴然就气的眼泪直打转,眼睛还有些肿,显然哭了很多,他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年,没有节制的索求,似乎要把她永远困在这方大-床才满足……
直到现在,裴然才百分百确定安辰羽在床-上从没有一句真话,他说觉着她恶心的,他说不想碰她的,可是后来还是……
可能意识到昨晚的自己玩的过火,安辰羽一大早就爬起来溜走了,避免两人同时醒来面面相觑的尴尬。
因为是一场表达私交甚好的家宴,衣着方面不用太隆重,安辰羽为她挑了一件黑色半袖的短款小西装,下面搭配蕾丝短裙,考虑到她很保守,便用黑色的袜子遮掩那两条容易让人犯罪的玉-腿。这身衣服原本是上周一场世界名牌发布的主打,当model踩着夸张的高跟走出时,安辰羽一眼看中,当时就定下,打包送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