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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几声清脆的来信提示,是童老大发来的:小然,今晚有庆祝,在学校门口会合,娟子还有小玲子都在。
她这才想起童老大要庆祝他的广告公司成立两周年纪念日的事情。不忍心拂了老板的面子,她便回了一个:好的。
这边短信刚发出那边电话就响个不停,是安辰羽的。
“你在哪儿?”
“我在街上。”
“没跟娟子一起?”
“她有事忙。”
“今晚我不回家了,你……早点睡。”
“嗯。”
“早点回家,知道么?”
“知道了。”她刚要挂,那边又传来他迟疑的声音,似乎饱含了怒气,生硬的从牙缝里挤出的,“作为妻子,你难道连问一句也不知道问?”
“如果你想说实话,我不问你也会说,反之,就算我问了,得到的也是谎言不是么?”她淡淡的说。
“妻子”这两个字真是笑话,他那么霸道,何曾把她当过妻子,她的意愿对安辰羽来说根本无足轻重。
“……”
电话那头沉寂了良久良久,隐约听见安辰羽沉重的呼吸,砰,他郁愤的提前挂断。
晚上的聚会如期举行,一伙人窝在大排档里吃吃喝喝,童老大大出血,逮着人就问,喜欢吃什么,尽管点!
娟子偷偷告诉裴然,童老大之所以如此高兴是因为他的情敌兼对手凯美快倒闭了。
裴然喝了点酒,这一年来她学会了些酒量,至于这酒量怎么学的,跟安辰羽自然脱不了关系,他喜欢在闲暇时倒一杯八几年的葡萄酒,自斟自饮,后来逐渐发展到把她拉到腿上,就像大人逗小孩用筷子沾酒一样,用邪恶的吻,逼她吞几口。一杯珍贵的**,就被他拿来放在两个人的嘴巴里取乐了。他跟哥哥真的不一样,哥哥从来都不许她碰酒精的。每每此时,他都要无耻的强调,他是坏哥哥。
有时候会把她灌醉了,裴然一醉就不甚清醒,这时安辰羽的眼睛特别温柔,就连模糊的表情也泛着异样的光芒,呢喃着“宝贝,看看我”,“宝贝,喜欢坏哥哥还是好哥哥”,“宝贝,摸摸我……过来,快过来……”反正由着他胡来,最后她总能在清晨,光着身子醒来,记忆一片模糊。
娟子似乎看出她心情的低落,便小声问,“是不是跟安辰羽出问题了?他可从来舍不得你玩这么晚回家的?”
“他今晚不在家,我可以随便玩。”裴然一小口一小口品尝着入喉有点甜甜的酒。
“反正你怎么样我都支持你。我觉着你是个特有思想的女人,小然,我就喜欢你这点。”娟子灌了一大口啤酒。
“我们快离婚了。”
“哦,我想也差不多了,快两年了,安辰羽破了纪录。”没有人会对裴然与安辰羽的离婚感到惊讶。“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托人买下老家那套房子,离婚后我准备住那儿。”小城镇空气不错。
“还在想方知墨?别想了,他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小然,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而他却杳无音讯,把你一个人孤零零丢在这里,仰安家的鼻息。”娟子把啤酒瓶狠狠惯在桌面上,大家都在疯玩,也没有特别注意这边的裴然与娟子。
“他是被人设计的,我们都被人设计了……”裴然的声音有点悲凉,冷漠如针的安夫人面孔又开始浮现眼前。
“还真tm复杂!我了解你,你自尊心那么强,现在却半死不活,逆来顺受的,这不是什么好事。我希望你变得精神点,对于恶势力敢于唾弃!”就算安辰羽对她再好,也难以抹去强取豪夺的事实。
“唾弃?怎么唾弃?从逼婚到结婚,哪一步能由着我反抗,连我信仰的法律都没用了,我就像一个迷路的蚂蚁,任由安家摆弄。现在这样也好,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呵呵,其实他在外面一直都有女人,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他越来越张扬了,我想离离婚不远了。”
望着裴然清冷的侧脸,娟子陷入了沉默,这一路她算是小然命运的见证人,穷人跟富人斗简直比农民起义夺大权还艰难。真想找条出路时,就算捧着钱都没人搭理你,这个世界只有钱与权结合才是无敌的。
大家喝到了半夜,干掉了好几箱啤酒,还包括五瓶白酒,最后谁也不敢开车,商量最终决定由男生陪着女生打的回家,童老大陪小然还有娟子,先送娟子回学校,然后再送裴然回凯龙花园。这年头对于同居的男女关系,不像几年前那样惊世骇俗了,用娟子的话说童老大也是个放-荡的男人,早就见怪不怪。
这帮人都隐约知道她跟男友同居,只有娟子知道她其实结婚了。
“安,茉莉花香水加吻-痕有没有让嫂子吃醋?”
“……”
“喂,你在听嘛,阴沉沉的,怪吓人的。”
“她不会吃醋,就算我死了她都不会有反应,或许等警察上门送尸检报告的时候会问问怎么分遗产。”安辰羽慵懒的笑着,微微眯起的美眸一怔不怔盯着不断讨好他的美女,这是怎样的美女,有家世有气质有学历,温柔又体贴,对他一往情深,床-上功夫又好。
女孩被安少越来越炙热的目光盯的有些羞涩,平添一抹动人的妩-媚,立刻小鸟依人的趴在他胸膛,将盛放香醇美酒的酒杯递给他,“安少,喝一口。”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邪笑着吻上了女孩娇艳欲滴的小嘴。
慕容寒越与冷楚坐在对面,面面相觑,辰羽越来越不正常了,这样下去很危险,他目前需要放松或者尽快与裴然离婚。
由于他喝的太多,最后只好喊来陆艺将他运输回家。
凌晨一点,当醉醺醺的夫妻俩同时在电梯里相遇会是什么情景。
裴然满脑子都在犯晕,想吐又吐不出,嘴巴干干的,特别想念冰箱里的水。就连对面走过来的醉汉也没注意。
醉汉邪笑着,眼神肆无忌惮打量她全身,就在她出口尖叫之际,对方已经掐着她的脖子,力度适中,就这么掐着,邪笑。
“安……安辰羽……你神经病啊,放,放开我!!”
“……”他的眼神从炙热逐渐转为阴冷。
“啊——”
被大力的一推,裴然尖叫着被扔进了客厅,稳稳的扑在地上。砰!身后传来响天动地的关门声。
喝醉了,痛觉神经就比较迟缓,她也不觉着痛,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舌头微微僵硬的质问,“干嘛推我!”话音未落,娇小玲珑的身体再一次被一股大力推开,狠狠的,撞倒沙发背上,裴然几乎是仰面朝天翻了个滚,然后滚到了对面的地毯上。
好疼!她疼的抱着膀子,眼泪汩汩涌出。
一股浓淡适宜的女人香水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安辰羽的体香还有他专用的剃须水味道,当然也少不了更浓烈的酒精味,共同混合成了一张危险的网,有着越来越紧的趋势,携着他胸膛的温度,几乎要她窒息。
“凌晨、醉酒!裴然你还有什么不会干的?就不怕在路上被人强-奸了!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答应我早点回家的嘛!”他的怒吼震的家具都快要跟着晃动,而裴然眼前的事物早就开始晃了。
头痛欲裂,她喘着气,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那女人的香水味太刺鼻了,闻着难受,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她都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疯怎么玩,他……他凭什么要管她……
“你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凭什么来管我!安辰羽,我最讨厌你了,霸道的要死,控制欲还那么强,每回都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我被不被强-奸关你屁事!”
所以说酒这个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碰了,完全会迷失本性。
安辰羽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喘着粗气掐着她脖子,“你有种再说一遍不关我的事!”
“就……就不关你的事!走开,满身香水味,熏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