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小说网,www.doupocangqiong.org,如果被任意浏/览/器转/码,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可以接受父亲骂他小畜生、黑心肝,神经病,分裂症等等,但就是不能接受蠢货二字。只要他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父亲喜欢弹钢琴,他就拼命练,直到级别比他高,父亲喜欢射击,他就闻鸡起舞,直到把把中心,只要是父亲擅长的,他发誓每一样都要超过!
最终,父亲只能说他是疯子,虽然时常争吵,却从不阻止他的任何要求。对于他**的生活作风也睁一只眼闭一眼,偶尔叮嘱一句注意身体。其实很多时候,他真的只是玩玩,并不跟女人上床,可惜没人相信。佣人不和心意,往往在他发怒之前,父亲就会家法伺候,搞得人人避他如蛇蝎。有时候,安辰羽觉着自己挺恐怖的,恐怖到周围的人从来都不敢对他说“不”字。
对于安辰羽腐败的生活历程,裴然并不了解,却也一知半解,他不是好人。
优雅点了一支烟,幸亏餐桌很长,她坐在另一边,勉强不被烟熏,却也不甚好过,轻轻咳嗽出声。
安辰羽打了个手势,管家立刻送上一杯水。裴然握紧,喝了好几口,并不知道这是一杯0。06升就要33。5美元的水。
“你很特别。”
“因为我像文婷还是因为吃多了鲍鱼参翅,你偏爱清粥小菜了?”
“原因不重要,反正我看上你了。”
仔细看了看强装镇定的女孩,他不屑一笑,“虽然我不说,你也该清楚,我不放人,方知墨出不去的。”
“你想怎样?”
“明知故问。我特讨厌你称呼我的方式,特讨厌你那张不情不愿的脸,搞得每一次都像强暴。”
招呼打完了,该警告的也警告了,裴然躲在浴室里想哭,却强行把眼泪咽下去。
他说方知墨的能力不错,可惜没有他的允许,哪儿也去不了。安辰羽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染指。除非他不要了。
聪慧的裴然怎么会不懂安辰羽的意思呢。她吞下所有委屈,强颜欢笑,他夸她这样才可爱,让他都不忍心伤害了。
当然他只是说说,身体照旧毫无节制的运动着。
裴然无力的哀鸣,安辰羽像一只嘶吼的野兽,逼迫她,把玩她,宠幸她,然后再一片一片吃掉。
那天晚上,她昏昏沉沉的被他推进了房间……
眼角滑落一滴泪,一直以来,她拼尽全力的维护哥哥,终其目的也不过自私的想独霸他,和他相爱。却从没想过自己配不配?自己究竟有多脏?是呀,好脏好脏!
面对这段肮脏的交易是隐瞒还是据实禀报,哥哥会不会觉得恶心?哥哥还能干净无邪的拥抱她么?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哥哥爱她?
从前,哥哥只要碰肖腾静一下,她就不舒服,甚至还为此吵过,动手打了哥哥,现在回想,羞愧难当,就凭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哪有什么权利要求哥哥为她守身如玉?
裴然,你真的好脏,好贱!
她要失去方知墨了……
哥哥,哥哥——
她哭了,越哭安辰羽便越用力,直到她颤抖着求饶,不停的哀求,连腔调都变了……
初试一如预料的顺利,方知墨很开心,憋屈的日子总算要结束,忍不住抱着小然撒欢。
她笑笑,恭喜,不要放松。还说自己找了份很不错的工作,白天上班,晚上准时回家。
查了查她所在的公司,方知墨觉得一切没问题便由着她,只要不累就行。
她的确有了稳定的工作,情-妇?玩宠?都差不多。反正挺贱的。
肖腾静去z市找过方知墨一次,回来后大哭一场,最近突然电话联系裴然,约她去星巴克坐一坐。
没想到裴然居然答应。
两个女人,几个月不见,好似隔了一段时空。
肖腾静瘦了,下巴很尖,眼神很凶。
裴然也瘦了不少,彼此望一眼,沉默良久。
“你真恶心,跟辰羽交往却霸着方知墨,裴然,你真恶心。”她从包里掏出一瓶酒,掀了瓶盖就开始喝。
“不要骚扰我哥哥。”她轻轻的呢喃。
“你算哪根葱命令我,都跟别人睡了不知多少回。”
“你是个贱人。”裴然突然将蓝山咖啡整杯泼在肖腾静妆容精致的脸上,她花容失色,张大了嘴瞪着她。
“我比你更贱。”蓦地,裴然又补充了一句,在肖腾静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拎起座位上的chanel笑着离开了星巴克。
走的很急很乱,让人感觉她的腿虚弱的几乎快要丧失力气。
安辰羽喜欢吃她做的早餐。于是每天七点,她不得不打的去景盛岛,默默的承受一切。
有时候忙了一半,就会发现有两只胳膊从背后伸过来,慵懒的抱着她,有点像撒娇的波斯猫,可惜这不是波斯猫,而是安辰羽。
“好香,你真像个贤妻良母。”他笑着说。
“先去洗脸吧,饭很快就好。”她平淡的回答。
安辰羽喜欢把工作放在办公室,不过自从有了裴然,便改在家里,哪怕对着冷冰冰的仪器视讯也不感觉烦,如有资料批阅,陆艺会亲自送来。
他是个很讲究的人,不喜欢廉价的衣着,便带着她去香港,巴黎,法国的香榭丽,参加各种奢侈品牌发布会。看中的连价格也懒得瞄,直接定下,这时服务人员都会含笑道,“还是按老规矩,派人送货吧?”
安辰羽大概有些尴尬,随便嗯了声,用余光打量裴然的脸色。
原来他给女人买名牌早就是家常便饭,家常到每一个地方的人都知道他的“老规矩”。
吃过几回苦头,裴然几乎不敢说“不”这个字。每回都得佯装高兴的拿着,笑着说:“先搁在你家,免得被人发现,正好方便我穿用。”
吃过饭,洗过澡。换上安辰羽选购的各种名牌,每一件都足以压垮一个穷人。像个听话的木偶,他喜欢怎样就怎样。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欣赏,临幸。
晚上,满足了安辰羽的身体,裴然匆匆洗个澡,重新换上自己的衣服,打车七点之前准时回家。
哥哥有时候在灯下看书,有时候在门口等她,总会笑着上前摸摸她脑袋,辛苦了,小然!我去给你热一下饭菜。
她说不,你赶紧看书,一定要好好的看,认真的看。
睡觉前,总要拼命织一会毛衣,听说伦敦很冷,上次和安辰羽去过了,阴冷的让人烦躁,外面买的毛衣太贵,质量又不好,还不如她买纯羊毛线自己织的。
顺从,终于安抚了禽兽,安辰羽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为难她和哥哥。
慕容寒越不止一次酸溜溜道,“打算怎么做,从此以后守身如玉为美人?”
“怎么可能!一辈子只玩一个女人,跟和尚有什么区别?”的确喜欢裴然,不过还没有到为她变成传说中见美色而岿然不动的柳下惠。通常,他对柳下惠这个人物嗤之以鼻,那时候太封建,还未普及同性恋这个词,柳下惠喜欢男人,自然对女人不感兴趣。
对于国色天香又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是男人都不会拒绝,不一定非要上床,有时候欣赏一下美色也不错。尽管玩的开心,他还是比从前收敛,甚至尽量避免被裴然发现。
喜欢玩,可见不着裴然又会想念,他便霸道的挟持她,牵着她出入各种场合,像寄存行礼一般将她托付给保镖,玩够了才出来陪她,教她玩各种新鲜的游戏,如果她不喜欢,就开车回家。
有一次,台上跳钢馆舞的女人得罪了一名黑社会大佬,大佬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可怜的舞女打的七窍流血,命令她表演给大家看,还扬言,谁敢不看就要遭受同样的下场。
裴然捂着嘴夺路而逃,黑社会不悦,保镖跟大佬说这是安少爷的人,大佬才作罢。
跑到洗手间,狠狠关上门,隔绝外面如影随形的保镖,她对着洗手池大口大口的呕吐,直到吐光了浑身最后一丝力气,眼泪顺流而下,在这无人的角落,她倚着高大的花盆,放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