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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金铁之音响动,很奇怪,对方的剑明明是火焰凝结的,可是却可以发出金铁的声音,是的,巫崖必杀的一剑被他轻易的拦下来了,沙子瞬间从周围卷出,形成了龙卷。
“有点意思,没想到在魔法帝国的地界内连续遇到两个达到天级的玄兵者。”丹焰心并没有对巫崖的出现感觉压力,而是非常兴奋地说着:“杀气很浓,难道你是一个杀人狂,不管是什么,对我来说都是浮云,这些对我来说影响很小。”
丹焰心说着,手上的火剑骤然间放大了无数倍,带着无比炽热的气息扫向了巫崖。
“小心,他的剑很古怪,他的力量也很古怪!”后面的独孤家金袍男子已经飞快地服下了巫崖丹药,本来该修炼恢复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你安心恢复就是,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又不是第一次与这种人交手。”
巫崖当然知道古裔之民的力量古怪,之前神秘男子可是要以同等级的力量压制他的,可惜这种力量虽然强大无比,巫崖的玄气在同等级的情况下却不比他弱,说着,巫崖面对巨大的火剑不退反进,风盈的风带着弑神绝的步法轻轻地绕过了火剑,又是暗影明杀……
“咦……”
丹焰心轻咦了一声,没想到巫崖竟然这么滑溜,还真有些措手不及,可就在巫崖接近的时候,一股火力突然将巫崖必杀之剑再次弹开,而后轻退。仿佛脚生火莲,慢慢地。丹焰心轻轻地站定,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这种人交手?”
“不错!”
巫崖也站定了下来,他也不愿意继续拼,现在是争取后面的独孤家金袍疗伤的时间,争取可以尽快联手,目光微微瞥过了后面的独孤家金袍,发现他又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其他的药服下,心中凛然,他之前不是因为独孤家的高傲而不愿服药,而是根本没有时间。
是的。眼前的红发古裔之民没有给独孤家金袍男子时间。
巫崖的药虽然是司马祥的,可并不是很对症,而相信独孤家的天才会有更对症的药物。
对于这个独孤家金袍,巫崖有点眼熟,不过并没有认出来是谁。
现在谁理他啊,巫崖只是轻轻一瞥后就将目光又回到了丹焰心身上继续道:“在魔法帝国正在探索的那片遗迹里,一个暗蓝色头发,脸上总是带着微笑的男子。”
丹焰心本来还带着笑容的脸凝固了,盯了巫崖好一会才道:“你跟蓝沧子交过手?”
“原来他叫蓝沧子。这名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女人呢。”巫崖微微一愣,旋即轻笑着道:“难道你们古裔之民在男女上的性别有些问题?”
“你想拖延时间?然后两人联手,那便我便给你时间又如何。”丹焰心微微一愣,旋即轻笑道。“你想用这些言语激我,笑话,一条狗对着我吠。难道我还要吠回去不成,况且你还连给我当狗的资格都没有。最多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拍死的苍蝇而已。”
巫崖眼中精光一闪,这些人高傲的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神秘男子是,他也是。
“既然你们需要时间,那我们就聊聊看,你是怎么在蓝沧子手中逃命的,难道他突然善心大发不成?”丹焰心很随意地说道:“还是说他知道我在这里,刻意把你留给我?”
“都不是,就是我不小心用剑切到了他的衣服,然后他比较惊讶,所以我就脱身了。”
“切他的衣服,凭你?不可能,虽然不想承认,但蓝沧子的实力还比我强一些。”丹焰心的脸上终于出了一丝变幻,可是很快又摇了摇头:“就算你真的切到他的衣服,以他的心性也不可能震惊的忘记出手,你到底是怎么脱身的?”
“也许我隐藏实力呢?”巫崖笑了笑,既然他给自己时间,那就不用跟他客气。
“不可能,在我的眼里,你就算隐藏的再深也没用,你就是天兵师二段而已。”丹焰心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巫崖,而后非常肯定地说道。
“那我就无话可说了,你觉的我怎么脱身的就怎么脱身。”巫崖笑了笑。
“算了,等杀了你,再去问问蓝沧子不就知道了。”摇了摇头,丹焰心丝毫没有将眼前的他放在眼里,“如果你真的能切到蓝沧子的衣服,我倒是可以回去好好嘲笑他一翻。”
“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巫崖在言语上丝毫不弱。
“既然如此,那你们出手吧,后面那个独孤家的垃圾,你的实力应该恢复六成了吧,还需要我给你时间吗?”丹焰心真心只是觉的这个时间只是消遣而已,遇到两个天地兵师的所谓神玄大陆天才,他真心很高兴,这样有趣的游戏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
据说,神玄大陆能在这个年纪就达到天兵师的,相对于庞大的人口真心是凤毛麟角。
“不必,我已经能战了。”
不等巫崖说话,后面的独孤家金袍男子已经站了起来,虽然时间很短,可是以天兵师的体质加上强大的疗伤药,恢复起来非常快。
在这位独孤家金袍心中,真心是震惊,丹焰心这类人竟然不只一个,还有一个比他更强大的,古裔之民,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他的高傲比曾经的自己还要更堪,竟然把自己当成蝼蚁的存在,几年前的自己也不过把普通人当成蝼蚁而已。
视天才天兵师为蝼蚁,独孤家的天才也不会有人敢如此。
“那就战吧!”
巫崖突然爆起,对面的家伙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巫崖所有能运用起来的速度都运用走了,手中依旧是幽荒剑,依旧是暗影截杀术……
“这位独孤兄,我掩护,你出大招。”巫崖冲出去的同时又重重地道。
巫崖知道他绝对是杀不掉眼前这人的,所以要后面的人出手才行,后面的独孤家金袍一看就是身经百战,比独孤九阳之流在战斗经验上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恐怕相比独孤九烨也丝毫不弱,只要自己出手,他绝对可以捕捉到机会。
如果放在以前巫崖或许会再震惊一下独孤家的可怕天才,可是连着遇到两个年轻的古裔之民,让他这种感觉几乎淡化的渣都不剩了。
“轰轰轰……”
战斗拉开,以巫崖的计划进行,可是结果却没有如巫崖的计划般顺利,两人的绝技竟然统统被对方挡了下来,虽然不能说是轻描淡写,可对丹焰心来说绝对不艰难。
“就只是这样吗?”丹焰心微微笑道。
出招间只是眨眼,嗯,眨眼间就功不成身却退。
巫崖与独孤家金袍男子并肩站到了一起,两人眼中越发的凝重,而就在这时,独孤家金袍突然道:“这位兄台,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天不管成败,也不管你是玄兵帝国的还是魔法帝国,我独孤九天都承你的情,同时你也是我独孤九天在年轻一代中最佩服的人。”
独孤家金袍男子说的庄重,那是一种对同龄人的肯定和诚心的佩服,有点战友一起赴死的燃烧感,可是他很快就感觉“燃烧”的有点古怪,眼前实力恐怖的年轻玄兵者是什么表情?
“兄台,你怎么了?”
“你说你叫独孤九天?”巫崖木木地问道。心里有一种极度荒唐的感觉,特别是他一口一口地叫着自己兄台,还说出自己是他最佩服的人?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兄台认得我?”独孤九天也奇怪地问道。
听到独孤九天说认识自己的话,巫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我当然认得你,要不是你我当初就不会发誓永远不姓独孤,当然,不姓独孤对于很多独孤家人来说是天崩地裂,对巫崖来说却不怎么深刻,对能不能姓独孤他真心不在意,其实独孤九天就是一条导火线,以独孤战风的作风,巫崖发誓不姓独孤恐怕是早晚的事。
“人渣巫崖”当然也是一条导火线,所以对于这个原因巫崖真的是不在意。
当时,巫崖恨的是独孤九天的搓搓逼人和目中无人,独孤九天视他和巫家所有人都为蚂蚁,独孤九天当时说杀就杀,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权力……
那时候如果不是有独孤九弦在,结果会怎样,还真的很难说。
那时的自己确实是弱的可怜,想想真是可笑,独孤九天此时面对着丹焰心的样子不正是当初自己面对他的情况吗?只是他娘的,现在情况真复杂,自己似乎没有办法立刻跟他反目吧,还要对付同一个敌人呢?最无语的是,独孤九天还口口声声地说佩服自己。
人生的境遇就是这么奇妙。
其实巫崖也想过哪天遇到独孤九天自己该怎样,杀,那肯定是不能杀的,除非他真的还对自己怀有杀意,要知道,独孤九斜、独孤九弦两人与独孤九天的关系可以说是比较密切的那种,都叫他天哥,当时独孤九斜甚至还隐晦地代独孤九天向自己道歉和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