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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的意志,其实相当的坚韧。平时,一般的小伤小痛,刘易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尤其是,刘易身怀元阳神功。其功真气,有着让万物回春的作用。有自动疗伤止血生肌的功效。
这个,有时候常常都让刘易有点促狭的想,自己似乎是随身带着一个游戏系统,只要自己还有一点血,就应该死不了,并且,还具有自动回血的功能。
正因为是有这样的想法念头,所以,一直来,刘易并不太在意自己身上的一些小伤痛,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过一段时间,就能原地满血复活。
可是,这一次,是刘易真正纯正意义上的受伤,伤及了五脏六腑,伤了经脉。那种元阳真气在体内游走时的刺痛感受,就是以刘易的坚韧,似乎都有点难以忍受。这一次,真的是玩大了。
刘易的元阳真气,亦是有一定的存量的,一连瞬爆了多次,尤其是遭到左慈的攻击时候,刘易运用了大量的元阳真气护体。所以,使得刘易的元阳真气消耗太大,远过了刘易的想象。
在黄河河道当中,飘流了约有一个时辰左右。也就是说,这一个时辰,刘易要不停的运用元阳真气护体及从水中呼吸。这么一算下来,刘易现在的元阳真气,还真的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可以说,刘易在水中真的再也支持不了太久,如果加上怀中的那太阳能手机当中的能量,可能再多就是再坚持一个时辰左右。
可是。以刘易那坚韧的心性,都被自身的伤痛得有点难以忍受,已经感到有点目眩,刘易可不敢在水中晕过去。如果在水中晕过去,刘易恐怕自己就真的被淹死。善水者被淹死。这也太过窝囊了啊。
这样,刘易强打精神,爬上了那条应该是与曹军有关的大船上去。
嗯,这个时候的刘易,还真的可以说是强弩之末了。
他忍着痛,小心的避开船上的那些曹军士兵打扮的人。直接爬到了船舱的最顶层。
爬到最顶层的时候,刘易就感到有点吃力,不是真气不继,而是痛得他有点颤抖。
这种身体上的痛,这种生理上的颤抖。却不是刘易可以控制得了的。
次,刘易是那么渴望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可让他恢复身体。
因为痛,他居然忘记了用真气去探索一下船舱内是否有人。
又或者,刘易的潜意识当中,是打算爬到了船舱的最顶层,将人控制住,他就可以暂时躲在船舱的这最顶层上面。这样,也似是最安全的。
因为,以刘易的经验。他单凭气味,就几可以肯定,最顶层的船舱当中,应该是住着一些身份比较尊贵的女人。看这船,虽然大,却并非是一般意义上的战船。船上的那些曹兵,也不似是作战的曹军。反倒是有点像是在保护着什么的人物似的。
曹操有没有水军,刘易不得而知。但是,却知道曹操军中,肯定有着不少船只的。但是,像这艘大船,却非一般人可以坐乘的。如果可以控制住船楼顶层船舱的女人,刘易就可以暂时避过所有的曹军、袁军的搜索。
刘易要从船舱窗口翻身进去之时,他仅只是瞄了一眼,也没有怎么细看,就钻了进去。
殊不知,紧挨着此船舱窗口的,就是一张香罗帐榻。
可能是此船舱内的人,要在床榻上观看船舱外的风景的问题,将床榻的高度调得,要比窗棂仅仅矮了一些,这样,就算是躺在香榻上,亦可以透过船窗,观看得到岸边的风景。
如此一来,刘易从船舱窗口钻入,刚好就是一下子爬伏在那床榻上面。
嗯,如果刘易此刻,还是那个龙精虎猛的刘易,这个时候,对于刘易来说,应该是一个相当香艳的时刻。并且,刘易会很喜欢这样的情况,那个,什么的窃玉偷花,不正是这个家伙最喜欢做的事么?
可是,现在的刘易,却感到有点无福消受。因为,他此刻已经有点头晕目眩,虽不致于奄奄一息,可是,背上的那伤口,那股寒毒之气,不时的在与他体内的元阳真气作着冲突,那一下一下的冲击,使得刘易的痛是一阵阵的,痛得刘易的脸庞都有点扭曲,被别人看到,会觉得非常的狰狞。
香艳的确是很香艳,因为,此香罗床榻上,此刻睡着一个女人。
先不说这个女人长得如何吧。
就是光看那罗衫半解,那小抹胸的带子似乎不知何故而解开了,一边雪白丰满的半圆,完全裸露在外,那罗衫的边缘,恰恰好就只能将那一点嫣红掩住,看着那隐露在外的一小圈红映,仿似只要吹一口气,就可以将那轻薄的丝质裙边吹起,就可以将那一点嫣红完成收于眼底。
嗯,此刻,刘易其实是完全压在人家的身上的,与人家几乎脸对脸。
刘易压在人家身上,软绵绵的,在那一刻,刘易同时亦看到了那似是在熟睡着的美人儿的俏脸。
那是一张结白无暇,长得清秀又带着几分贵气的脸蛋,瓜子形,很是精致。看她应该还是一个少女,二八年华。
当然,这也只是刘易匆匆一瞥之下的观感,实际上,在刘易刚一钻进来,压上了人家身体的那一瞬间,那个少女就被惊醒了。
因为,刘易刚从黄河水里爬上来,浑身湿漉漉的,甚至还滴着水。所以,那少女在感到身上一重,浑身一凉之时,她就被惊醒了。
惊醒的少女,她第一时间睁开眼睛。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整个船舱当中,都似乎有一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因为,那美眸实在是太过明亮了。天真无邪。明亮如星。
当然,那亦只是刘易的第一眼时的观感。
实情是,那少女,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她的星眸里面。先所流露出来的,是一刹那的茫然,跟着是露出大吃一惊的眼神,美眸一下子睁得大大。
可是,却没有刘易预期当中的,这个少女要不就是被惊得张嘴大叫。要不,就是直接被自己吓晕过去的情况。
这少女,倒是让刘易也大吃一惊,因为,她似大吃了一惊之后。却似一下子就恢复了镇定,那星眸却一下子似要喷火一般,让刘易能轻易的感受到她此刻的怒气。
眼眸当中的是怒,怒后,却是坚决之色,又带着一种冷酷之色。
刘易亦被这少女的多变眼神弄得有点心头震荡,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要伸手掩住她的朱唇小嘴。又或者是干脆的一下子弄晕她。
就在刘易看到了这少女眼中流露出坚决果敢带着点冷酷的眼神之时,刘易都没有来得及在心里叫一声不好,他就猛然的浑身一颤。
“啊……呃!”
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在刘易这刹那的失神当中,这个少女,从被刘易压醒,这只仅仅只是一眨间之间的事。可是,居然连刘易都没有察觉到,那个少女的手上。不知道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小刀,那小刀。却在她的眼神流露出果敢冷酷之时,一刀就插在刘易的身上。
这一刀。巧不巧,如果是刺在刘易身上别的地方,因为体内有蛟龙护甲的保护,这少女未必就能刺得进去,可是,却刚好刺中刘易那中了寒毒,一时还没能驱散寒毒,伤口没能愈合的那伤口上。
轻微的卟的一刀,痛得刘易几乎要大叫一声,只是,刘易的潜意识里,还记着现在是在曹军的船上,船上有着很多曹兵,如果自己一旦叫出声的话,怕马上就会引来曹兵。所以,刘易硬行将呼痛声抑压住,没有叫出声。
这个少女,似乎插了一刀还没算,还要再插一刀,但是,她抽出刀来,刘易再次吃痛的情况之下,赶紧一手抄住了此少女的柔胰,想要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小刀。
可是,本来被刘易压制住的寒毒,因为这少女的那一刀,却一下子打破了被压制的平衡,寒毒,一下子侵入刘易的体内,让刘易眼前一黑,瞪大眼睛,似要再看清楚一点那少女的面容的样子。脑里同时想到,自己若就如此死了,那么自己家里如这个少女一般那么美丽的一众女人将会如何?一时间,充满了不舍,然后头一低,啪的一声,重重的再压到了那少女的身上。
似乎那一个半露在空气当中的那一只酥胸很有弹性的样子,刘易的大头,刚巧枕在那雪白上面,还似被弹了弹的样子。
这个少女,似乎还真的与一般的女人不同,这个时候,她却是似很冷静的样子,根本就没有被别人摸到她香榻上面压着她的那种寻常女人的惊恐神态。
哪怕是现在,刘易已经似是晕倒在她的身上,她亦没有太过慌乱。她的嘤唇一咬,毫不客气的一把将刘易整个人一推,将刘易重重的推倒落地。她一边从床榻上爬起,一边抚了抚那被刘易拿捏了一下,有点生痛的手腕,提着小刀下了香榻,走到了刘易的身前,也不管刘易现在是死是活,对着刘易的胸口就是一刀。
刘易此刻,的确是真的昏了过去。对于这个少女的动作,他是毫不知情的。
“登徒浪子!杀了你!”
这个少女,似乎一定都不害怕杀人的样子,对着刘易的胸口插了一刀又插了一刀。
如此一连插了数刀。
“狗贼!”
“淫贼!”
“本小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淫贼了,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本小姐的头上来?死吧!”
“去死!”
这少女,似乎对刘易怨恨愤怒到了极点,每插一刀,她就骂上一句。但是,骂的时候,她似乎也不想被别人知道的样子,有点压制着声音,骂得并不是太大声,并没有惊动外面的人。
“咦?不对……”
这少女一连插了几刀,却现了有点不太对劲。
她先现的。就是那小刀似乎并没有真正的插进这贼人的胸口,插进去,并没有带出血。
跟着,她又现了,这个贼人的身上。浑身湿透,并且,其衣衫破破烂烂的,里面,露出了一件似乎以一般衣服不同的贴身护甲。
“原来这贼人的身上居然还穿着一件刀枪不入的宝衣,这样刺不了。割下他的人头吧。”
“不行。割人头,弄得我这船舱会全是血,太脏了,让这贼人的血弄脏了自己的船舱不值得,恶心。血……”
这少女似是在自言自语的样子。似是在考虑着要如何炮制刘易。
“流血了,他方才被我刺了一刀,死了吧?”少女侧头看了看,似是看到了刘易那满嘴短胡的额下喉结还动着,又自言自语的道:“原来还没死,是晕了过去,真没用,被这样的小刀刺一下就晕了?亏你还要做淫贼呢。就这点本事?”
“哎呀。不对,他身上有刀刺不入的宝甲,方才本小姐好像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一刀刺出血来了。莫非,他身上的这件护身宝衣护不了他的背面?”
“看看……”
“看他干嘛?死了活该。”
这少女,似乎对刘易很是厌恶的样子,可是,却也有一点点的小好奇。
这少女终还是忍不住好奇,用力的将刘易翻了一个身。
“咦?”
翻身的时候。她才现,才注意到。这个人的身上,似乎到处都有伤。虽然很多伤口,并没有破开其体内的贴身护甲,可是,从外面的衣服来看,其身上都不知道被砍中了多少刀。其背后,有一个正在渗着黑血的伤口。她明白了,自己的那一刀,正是刺在那黑的伤口上面。
“啊?伤成了这样?看来,他应该不是被本小姐一刀刺晕的,而是他原本就有伤了。”
原来就浑身是伤?
这少女神色一呆。
如果此人本就浑身是伤,其背后还有一个看似很严重的黑中毒的伤口。如此,此人应该就不是那些可恶的淫贼了吧?莫非,他并不是要来非礼自己的?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她一时也不好说,说不准,逃兵?贼人?还是什么人?对了,他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船上?并且,他为何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船舱当中?为何会突然无端端的压在自己的身上?这个……
她似乎是一个非常喜欢动脑筋又特别冷静的少女,当然,其身上的那股狠辣劲,却也显出她并不是一般的少女。
她一边想着,一边走近了香榻,忍不住就爬上去,看着香榻,似是在考虑着此人怎么会无故的出现在自己的床榻上。想了想,她又学着自己方才睡着的姿态,躺了回去。再侧头望了望船舱外面,似是一下子想到了点什么的样子,赶紧爬近到船窗边,然后从窗棂内探头往外面张望。
一望之下,她就一下子清楚了。
这么一会的时候,刘易从船舷攀爬上来,身上带着水,在船舷边缘,还有着一些爬上来的水渍,还有一些地方,留下了一些血渍。
“小姐,有事么?”
下方甲板不远处,有一个曹兵似是看到了这个少女探头在外张望,向其恭敬的问话。
“啊,我看看……啊,没事没事,本小姐只是想看看窗外的风景,没你的事了。给本小姐注意两岸的情况,如果现有可疑的人物,便给本小姐抓起来审问。”
“是!”
那曹兵似不敢多看这个少女,低下头退走了。
“哎,还有,我这……呃。没事了……”
少女这时,想到了自己这船舱内的这个人,想到了其身上有伤,想叫那个士兵带人来为其治治伤。但是,灵瓜子似是特别灵活的她,一下子想到了这个爬到了自己船舱上来的人,要从船舷边上爬上来,这明显是不太想让别人知道啊。要是为了求救,那何必要爬到自己的船舱来,直接呼救,让船上的人救他不就好了?所以,她又及时合上了嘴,并没有告诉那个士兵自己船舱内有一个伤员。
咦?又不对!自己的船,是在黄河里行驶着的,这个人,怎么能从河里爬到自己的船上来呢?还有还有……一般人,怎么可能直接这样从这高高的船舷外爬到这么高来?
一时间。这个少女,对刘易充满了好奇。
他觉得,这个人似乎浑身都透着一种古怪。
好半晌,她又才似回过神来的样子,跳下床榻,有点俏皮的吐了吐小红舌。冲昏迷不知的刘易道:“啊,不好意思啊,本小姐不知道你身上有伤,嗯,你说现在怎么办?唉,跟你说你也听不到,喂,你醒醒……”
她并没有为人处理伤口的经验,再加上,她对这个人虽然有点好奇,其实心里还是挺讨厌的,尤其是,当她方才醒来,第一眼看到了这一尊似是面目可憎的家伙,着实让她感到讨厌。
所以,她现在,只是想将刘易叫醒,问问她情况。
她又将刘易翻了一个身,让刘易仰躺着,居然一点都不考虑这般是否又会弄到了刘易背后的伤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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