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第三百八十五章 奇怪的一件小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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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是一个过来人,对男女之事,自然是相当的熟悉。她夫君死得早,近些年来,她都是在默默思念夫君的悲痛当中度过来的。她是一个很自律很贞洁的女人,夫君亡后,她为了避免别人的闲话,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安心在家里教育孩儿,几乎把全付身心都放在周瑜的身上,看着周瑜一天一天长大,她的心里自然就感到很满足,精神上有所寄托,倒也不觉得如何寂寞。周瑜自幼聪明伶俐,又懂事,让她更加的开怀。
所以,在许多时候,她并没有想太多那些男女之间的欢愉事儿。
吴丽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当初其夫君病逝之后,她就已经察觉到周府里的人,尤其是夫君周异的那些堂兄族弟,察觉到他们对待她与儿子周瑜的态度生了很大的改变,平时总似有事没事的故意刁难她。偶尔也会风言风语的说些难听的话,那些时候,她就隐隐有点明白,那些人,恐怕是眼热她夫君留下给她母子的家产。
不过还好,她吴家怎么说也是一个名门望族,姐夫更是天下闻名的英雄豪杰,久不久也会到周家来看望她。如此,周府里的人,没敢真的对她母子如何。而吴丽,也更加的小心,生怕自己会犯下什么的错事被周家的捉到把柄来陷害她。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斗得过家族那么多人呢?孙坚一死,她也等于失去了一个可以镇慑住周家的人。于是乎。终于被周家的人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把她赶出了周家。
事实。吴丽还真的觉得很冤枉,心里苦得像黄莲。
周家的人说她与下人相通,可是,天见可怜,她几乎就没有单独是某个下人待在一起过,那些先夫留下来的亲从,也从来都没让他们踏入过她所居住的地方半步。有事,都是让小侍女禀报。她到厅子里去接见那些人,吩咐他们办事。
唯一一次,来了一场不定性的台风,把她所居住的小阁楼的瓦顶掀翻了一角,刚好,下面就是她的卧室,一个身手不错的下人。但心主母有危险,闯进了卧室,把她从床榻上抱了出来。
吴丽那时刚好在休息,她向来习惯了休息时候是穿着丝质的睡裙睡觉的,台风伴随着大雨,已经把她身上的衣裙打湿。如此,使得她的衣裙状似透明。
就如此,那个下人把她从卧室里抱出来的时候,刚好被周家里赶来的人看到。他们看到吴丽衣衫不整的被一个下人抱在怀里,当即便指责吴丽。指责吴丽与下人相通,然后。命人把那个下人拿下。
也那可是大白天啊,她所住的那小阁楼,还坏着,本来很容易就可以说清楚的事,但是,那些人却说如果没有生台风掀开瓦顶的事,还不知道她与下人相通的事呢。如此,吴丽还真的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那个下人,也欲分辩无从,一个下人,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当场被打得一个半死。
嗯,跟着下来,就是一些很俗套的事了,那个下人被屈打成招,居然承认她与主母相通的事,并且,承认了后被直接弄死了,造成吴丽想平反清白都无门,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这件事了。
周家的人,甚至还想弄死她,要不是小周瑜拼死护母,后来在周家中还算有比较大声望的周尚回来,把这事压了下去。
反正,吴丽的名声,已经因为这件事而被弄臭了。
后来就是终于被周家的人赶出了周家,到了这城外的小院宅来居住,周瑜也离开了她。
吴丽洁身自爱,守身如玉,贞洁贞烈,可以说,是一个相当贤惠的女人。
但是,正所谓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不管是如何洁身自爱,但女人应该有的身体特征,女人应该有的身体反应并不会因为她的贞洁贞烈而消失。
以前,因为周瑜在身边,她的精神有所寄情,在周家过得战战兢兢,无时无刻都在提防着周家人的阴谋,所以,她作为女人应该有的身体反应,被她压制得死死的,基本上,都不会产生太难耐的冲动。
可现在独居在一处,儿子周瑜又不在身边。特别是在这个清冷清静的地方,一下子,让她就禁不住感到孤冷、寂寞。她压抑了太久的情感欲望,顿时迸出来,一不可收拾。
当然,一开始她只是回忆,忆起以前和夫君一起时的恩爱,一起时的美好时光。可是她越想,心里的压抑的欲念,就越来越难以控制。
一个三十来岁,正值一个女人的欲念最旺盛的时候,她如何压制得了身体的原始反应?
她开始做春梦,开始常常无故的感到浑身热,时常觉得自己的心里都似有猫儿在挠着,心里在烧,内心极度的空虚。最让她感到羞涩不安的时,每当身体有了反应,她的下面玉腿之间,总会暗潮泛滥,她越是想压抑压制,下面就越痒痒……
特别是下面一丝丝的潮液渗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下面越是难耐,就仿似钻进了无数的蚂蚁,在她的身体里面乱爬着,那种酥麻感,似直钻进她的骨髓里去。
每当夜深人静,她都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欲望,少不了一翻自我抚慰。半夜起来换一件已经湿淋了的小亵裤,几乎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所以,她非常的清楚,自己手里的这条小亵裤,一定是昨夜起来换下来的。并且,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有一点手酸脚软,被夜里自我抚慰的那种美妙感觉刺激得还有一点浑浑噩噩,所以。才会漏了小亵裤没有拿去清洗。如果没有生在河边碰到了刘易,知道自己的姐姐妹妹来了的事情。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回家,把这一件沾满了她那羞人的爱液的衣物洗干净。
男人撸管,撸时很爽,但是过后,肯定会有一点羞愧、自责,甚至自形愧秽。女人亦然,特别是像吴丽这样,自身一直都洁身自爱贞洁的女人。身体让她按耐不住。但是,在事情过后,内心里,就会产生一股罪恶感,会觉得自己淫荡,觉得自己是否变坏了,是否当真的如别人所说的那样。自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嗯,这些都是女人的正常心理心态。
吴丽就是如此,现在,看着手上的这条小亵裤,她便有一种自己的秘密是否被别人知道了,自己的羞耻之事被人察觉了的惊慌感。心里,自然的开始紧张起来。还有,她还有一种若自己的这些羞耻之事被别人知道了有一种没脸见人的深深恐慌感。
她不觉便脸色苍白,身上不停的冒冷汗,连身子都有点颤抖了起来。
刘易本来是与她说着话的。想随意的与她聊聊,可现在。现她竟然突然的呆呆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手里的衣物,神色怪异。
刘易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衣物,一下子便认出了是自己为她清洗了的那一件小亵裤,不禁轻笑一声,说道:“吴丽姐姐,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这件白色丝质的小亵裤,可是见证她羞人之事的证物,吴丽听到刘易的问话,吓得她心里一跳,赶紧想把小亵裤藏起来,不想让刘易见到。
刘易倒没有想太多,他毕竟也不是女人心里的蛔虫,不知道吴丽的心里想什么,不就是一件女人的小亵裤么?也不是没见过,自己那么多女儿,那个穿的没有摸过脱过?
所以,刘易有点好笑的道:“藏什么藏?一件小亵裤罢了,我又不是没见过。快凉晒了吧,过来陪我喝酒聊聊。”
“你、你见过……它……”吴丽此刻虽然有点惊慌紧张,可心里还算清晰,听刘易这么说,她马上就想到了接触到自己清洗衣物的应该就只有刘易一个人,莫非……
“见过,我们到了你家里,却没有见到你的人,吴夫人她们找遍了屋里也没找到你,后来,我也进你房里看了一下,然后就见到它了。想到,你这口水井被填平了,家里的水缸又没水了,你可能是拿衣服去河边清洗,这一件小东西,是你大意留下来的。想着反正要到河边去找你,便顺手把它拿去,想交给你一起清洗了的。”刘易坦白的把这条小亵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事告诉了吴丽。
“什么?真、真是你?”吴丽身子晃了晃,这种羞耻的秘密被人看到的那种想死的感觉,让她有点头晕。
“怎么了?不就是我么?早上在河边,你急着跑回来见你姐姐,我看你的衣物又摔在地上弄脏了,就重新帮你清洗了一下,顺便把它洗了。”刘易耸耸肩道:“干什么?大惊小怪的,快凉了过来,我真的有些正经事要和你谈谈。”
吴丽看着亭子内的刘易,似乎并没能从刘易的面上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不禁又想,莫非,他并没有注意到小亵裤上的异液?又或者上面的湿液早已经干了?应该是这样的吧,要不然,他肯定会怀疑什么,绝对不会如此平常。
她自我安慰了一翻,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静,把小裤凉上竹杆,硬着头皮走进了小亭子。
“你、你有什么正经事想对人家说的?如果再像在河边那样说那些混帐话,小心我、我去告诉我姐……”吴丽有点心虚的道。
“坐吧。”刘易指了指旁边的栏杆,让她坐下。
栏杆旁有石板搭起来的长板橙,但仅只有一张,刘易坐在中间,吴丽要再坐下,不管是坐在哪一端,都会和刘易靠得很近。
“我、我站着就好了。”吴丽现在,还真的不敢与刘易太过亲近。所以,就站在一旁道。
“随你了,喝两口么?那坛还没有开的。”刘易指了指酒坛。
“不了,有事你说吧……”
刘易看吴丽似要急着离开自己的样子,不由抓抓头道:“我很可怕么?怎么看你好像总在防备着我的样子?”
“太傅……”吴丽也说不出在面对刘易的时候,为什么会心虚虚的,或许是因为刘易在河边对她说的话,又或者,是她的心里还在怀疑刘易已经知道了她的羞人秘密,反正,她现在觉得还真的有点怕与刘易单独在一起。
“好吧好吧。”刘易举起一只手,把另一手的酒坛放到了一旁,道:“现在你也知道了,吴夫人、小吴她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而你呢,却是她们最亲的姐妹,所以,爱屋及乌,为了不让她们担心,不让她们伤心,我也不得不关心你。”
“谢谢太傅的关心,我、我……很好……”吴丽脸儿一红,心里倒非常明白刘易所说的关心是什么,还不是想她也嫁给他,如此,三姐妹都在一起了,就不用他担心了……
“你的身体有问题!”刘易突然认真的,语气有点严重的道。
“啊?我、我的身体会有什么问题?”吴丽被刘易这突然转折的话弄得一愣。
“问题可大了。”刘易依然严肃的道:“相信你应该听说过我的事吧?我还是一个郎中大夫,与神医华佗一起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医术。所以,我并不是在吓你。我说的是真的。”
刘易懂医术的事,并且医术精深的传言,也一样在民间流传着,吴丽自然也听说过。
不过,她自我感觉良好,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什么的病,所以,神色有点不太相信,又有点不悦的道:“你、你搞错了吧?你看我哪里有什么的病?”
“你的这里有病。”刘易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
“心?”吴丽下意识的道:“你是说……人家有心病?”
“对,就是心病,如果不及早治疗,恐怕你的病会越来越重。”刘易点头道。
“是吗?那、那怎么我自己不觉得的呢?”吴丽怀疑的道,她实在是没觉着自己有什么的心病啊。
“嘿嘿……不信?不信我就跟你说说你的病况吧。”刘易嘿笑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