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忠义潘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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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娇嗲,明妃哀婉,淑妃含蓄,婕妃玲珑。还有皇后妩媚,德妃奔放。

    这些,都是众女与刘易相好时给刘易的不同感受。

    进入德妃体内之时,她娇腻的呻吟,娇嗲动人,让人顿生狠狠蹂躏的冲动。明妃被刘易挺弄的时候,哀婉若病,而下面却是越哀越来劲,一股股的泉水猛冒,几可及得上丁夫人那般潮涌。淑妃特别含蓄,哪怕被刘易疯狂的蠢动,她都会紧紧的咬着贝齿,只从喉咙的深处久久出一两声闷嗯,让刘易狠不能再加一点力气,好把她的小嘴儿弄得张开。婕妃的身子,与黄舞蝶的身材相当,柔韧性非常好,刘易最喜欢拿她来摆弄一些高难度的姿势,或抱着她站着作弄。

    几女被刘易轮翻攻击,弄得她们娇若游丝,一个个衣衫凌乱的在小亭子内东倒西歪,牡丹亭内的柔软地毯上,到处都是一滩难散着异香的**。

    当然,时下天气虽然转暧,但在这花园之内,刘易也不好将她们的衣物尽数弄开,免得她们会着凉,但是,有时候半遮半掩的来作乐,更能调动激情,更让人感到诱惑。

    几女都被刘易弄得不行了,个个嗔怪,怪刘易不惜怜她们,弄得她们走路都在痛。

    刘易一一为她们整理好纱裙,把她们裸露在外面的酥胸意犹未尽的掩好。

    待刘易要送她们回宫休息的时候,有宫女来报,有一个叫潘凤的将军,到了振灾粮官府找他,说有急事。

    既然有事,众女只好由宫女护送她们回宫休息,其实就是走几步路而已。她们知道正事要紧,自然是让刘易先行离开,处理正事重要。不过,却要刘易一一与她们吻别,如此才依依的目送刘易离宫。

    嗯,食髓知味也。尝试过与刘易欢好的女人,就没有几个不想着再与刘易欢愉的,那种深深的深入,是她们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欲仙滋味,那种飘然在天的消魂滋味,亦让她们终于领略到做女人的好处。她们这些深宫女人,其实不在与人争宠夺权的话。平日间就会闲得慌,一慌,自然而然的温饱思淫欲了,知道了刘易的好处,她们哪里还离得开刘易?巴不得刘易可以整天与她们腻在一起呢。

    不说众妃迷离满足的心态。

    刘易急急回到了振灾粮官府,在正厅接见了潘凤。

    潘凤不属于这新朝的正式朝官,自然不能随便进入皇宫的,没有得到允许召见。亦进不了皇宫。所以,他只有在振灾粮官府来等着。

    他找刘易,其实亦算是私人性质。不是正式的来向刘易出兵救援,不属于两地的政治往来,因此,亦不合适在朝堂上说这事。

    刘易见到潘凤,高兴的与潘凤握了握手……嗯,这时代没有握手的礼节,但刘易的确是有心想与潘凤多点亲近,所以,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握他的手,让潘凤不禁有点不太适应。

    刘易见状。只好再拍着潘凤的肩膀,道:“哈哈,无双怎么来洛阳了?不过,见到你我的确很高兴,当初在汜水关前远远见到你与华雄一战的雄姿,大感敬佩。只可惜后来没有机会与将军你把酒相交,实是遗憾,今天既然你到了我府上,那我们就好好喝一翻,不醉不休。来人!设宴!”

    “啊,太傅客气了,说起那一战,无双只有愧疚汗颜,若不是太傅相救,怕在下已经成了那华雄的刀下之鬼。救命之恩,在下都还没能相报,实在是潘某的无礼。太傅是何等身份?某只是一小将,焉敢劳烦太傅设宴相待?”潘凤顿时有少许惶恐,恭恭敬敬的道。

    他与刘易的确是没有过交往,所以,刘易对他的亲近,让他感动之时,亦有点不太理解,因为按说,凭刘易这个太傅的身份,见到他这个仅只是一地方州牧帐下的将领,是应当以见下属下级的礼仪相待的,但看刘易的样子,似把他当成是上宾及平等朋友一般相待了。他潘凤何德何能,岂敢真的与刘易平等结交?

    “嗨!”刘易摆手,请潘凤在宾客之席坐下,自己坐到了主位上去道:“无双,我刘易向来都是最喜欢结交天下英雄,特别是像潘将军这样忠义无双,又武功谋略过人的好汉,我刘易一直都敬重这样的人,只要是真正的英雄豪杰,我刘易都想结交,区区一宴席,无双无须介怀。”

    “可惜,现在洛阳才刚刚维稳秩序,我帐下众将都难以抽身,要不然,召他们来相陪,大家欢聚一堂,把酒言欢,这才是人生乐事。哈哈……”刘易豪直的笑着道。

    “太傅,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讨扰了。”潘凤看刘易待他的确是乎真心,没有随便敷衍他的意思,便安下心来。

    “你看?说了在我刘易这里,就不用客气,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一样便可,你们,就像是兄弟朋友,以后,客气话就不要说了。”刘易笑指落座的潘凤道。

    “哈哈,那是我潘某着相了,实不相瞒,太傅以前所酝酿的怀春美酒,某亦有幸尝过,只可惜,裹中羞涩,太傅的美酒又卖得太贵,自从尝过之后便念念不忘,一直没有机会再得尝,今天,少不免要讨些酒水,若太傅不拿出真正的美酒来,某说不得便要厚颜索要了。”

    “哈哈……恐怕会让你失望了,怀春美酒,现早就不再酝酿。”刘易故意挑引一下潘凤的胃口酒虫,顿了一下才再道:“不过,有比那酒更好喝的酒,保准无双不会失望而归便是。”

    潘凤顿时来了兴趣。

    其实,刘易这振灾粮官府里,不少夫人都在,以前张芍在的时候,自然是由张芍做主,但凡是前来拜访刘易的人,她都会作出安排,按那些人的身份与及与刘易的关系情况,分别会让人引他们在正厅或偏厅相候,并会让人给客人端茶送水。不会让来人感到失礼。

    张芍不在之时,邹氏亦可作主。但现在,几个公主都在各自的公主府里,邹氏要去忙着重新开张她的粮米商铺。易姬同样要陪着她爹爹在洛阳开展生意。丁夫人、张夫人、甘倩她们又不好出面,元清、阴晓又另有事务,平时大多时候都在为刘易处理一些情报的事。阴灵珊与黄舞蝶,又不对这些事儿感兴趣,卞玉与来莺儿、仙乐等女,都到了皇家俱乐部去,司马如烟有点似龙欣那般出尘的性格。自然不会做当家婆,如此便使得一时没有人招待潘凤,要不然,不用刘易招呼,自然便有人安排宴席事宜。

    不过,下人侍女还是有不少的,其中,有一个特别娇俏的侍女。她便是现在禁卫统领申勇的妹妹,申凤儿。按说,以现在申勇在刘易军中的地位。她这个做妹妹的不用再在刘易府中做侍女了,刘易亦给早勇配给了一所院府,她完全可以去做富家大小姐。但这个丫头死认理,她说她与哥哥在最落泊有时候投入了刘家,她生生世世都是刘家的下人,愿意一辈子做张芍的侍女,侍候夫人。

    嗯,她说是这样说,但刘易亦多次察觉到这个丫头经常偷偷的偷看自己,少不得。刘易便知道这丫头春心已动了。说了侍候张芍夫人,到最后真正侍候的是谁还真不知道呢。不过,刘易平时最多就是调笑一下她,喜欢看她那娇娇怯怯的样子,并没有就对她如何。她这次从洞庭湖重回洛阳,她其实是想留下陪张芍帮忙照看刘易与张芍的儿子的。但是张芍似也知她的心事儿,便以让她来洛阳帮忙看理振灾粮官府的医馆为名,将她赶来了洛阳。

    申凤儿跟从张芍这一段时间,张芍亦刻意的培养一下她,让她多少认得不少山草药,懂得了看一些轻微的病症及开一些简单的药方。现在,在振灾粮官府,申凤儿便等于是半个女主人,是下人侍女们的大姐头。许多家里的事,都已经由她作主处理了。

    刘易越来越觉得家里少了一个可以主事的女人,心里已经寻思着把她扶正了,呵呵,只是把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那么就等于是扶正了她。只是这牵涉到自己的部下申勇,而刘易亦知道申勇对这个妹妹痛爱有加,如果想把申凤儿扶正,还得要与申勇先沟通过才好,免得申勇将来会因他妹妹而对自己产生不满。

    申凤儿与一众侍女送来了酒食,刘易与潘凤相饮。现在酝酿出来的酒,不再是以前刘易先用别人的酒来提练出酒种再配酒,而是直接酝酿出来的美酒,其口感纯度,自然要比那些强行改变酒精度数的怀春美酒更好喝了。并且,以现在的酝酿酒技术,已经可酿出五、六十度的大曲,六十度的,刘易命人存起来,留给军医作酒精消毒所用,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拿出去销售的。

    潘凤喝后赞不绝口,席间,刘易知道了潘凤是急急从冀州赶来的,旋即又命人送随潘凤来到了振灾粮官府的亲兵送去酒食,让他们饱食。

    酒过三巡,潘凤自然不会忘记自己来看刘易的事。

    他见刘易性情如此豪爽,当下拱手直言道:“太傅,实不相瞒,潘凤此次从冀州急急来拜见,其实,便是想请太傅救援冀州。使冀州不至于落到袁绍的手上,以及冀州百姓不至于受到公孙瓒大军的祸乱。”

    刘易的心里自然知道冀州现在面临的险峻形势,如不出所料,冀州便将会落到袁绍的手上。对于潘凤突然来临,其实刘易的心里还是有点奇怪的,因为冀州韩馥此刻正是用人之际,怎么可能让潘凤来洛阳见自己?对于潘凤的来意,刘易的确是没有料到。因为刘易压根就没有出兵冀州的打算,如此便不会随便去猜度潘凤的心思。

    此刻闻言,刘易不由有点奇怪,问道:“哦?潘将军,你要知道,我在洛阳,这河南与河北,虽然是交界相依,但是,冀州地界广阔,从洛阳至你们交战之处,怕有千多两千里,远水救不了近火,为何要来向我刘易请援?是冀州牧韩馥的意思?他是怎么想的?”

    刘易现在是想着,如果是韩馥派潘凤来请援。他以臣属的身份来向朝廷汇报他现在的处境,表明他认同刘易这个新汉朝,希望朝廷派军抵御公孙瓒的侵犯,因为这样一来。冀州就等于是朝廷的地方,公孙瓒敢侵犯幽州,那就等于公孙瓒在对朝廷用兵。如此,刘易说不得要起兵去与公孙瓒交战,以保存大汉境地不用侵犯的名节。

    “呃,这个……”潘凤有点讪然,想了一下才坦诚道:“太傅。潘某主公韩馥,他已经另请袁绍相助与公孙瓒争战了,来请太傅相助,其实是潘某的主意,好几翻争论,韩馥才同意潘某前来洛阳。”

    “嗯,那潘将军详细说一下其中的情况。”

    潘凤简略的说了一下他来洛阳的经过详情,然后道:“太傅。说来也难以开口,可韩馥毕竟是某的主公,潘某不忍心看他终受袁绍所害。又知太傅乃是急公好义之人,必不会计较个人私益得失,如果是大义之举,太傅必会同意的。”

    “我明白了。”刘易听后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你主公的确不算是一个奸恶之人,可能对你们这些部下还相当亲厚,只是他太过怯弱,怕是难以自成大器。可惜啊,潘将军,你其实不应该来洛阳的。你在,韩馥可有还会没事,你不在,怕他便有性命之危了。现在,哪怕是我马上兵前去救援你们,怕都已经来不及了。”

    “啊?太傅何出此言?”潘凤听刘易如此说。心里不由一惊。

    “你啊,无双,你这一次可能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刘易点了点潘凤道:“你主公韩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这个外人本不应该多说的,但你们既然相交,此刻便不怕你气恼,亦要说上一说了。韩馥是否有才能,这就不说了,但是有一点,相信你也非常清楚的,他就是胆小怕事,畏畏尾,身边有你这样的大将在,或可壮其心胆,但身边若没有一个可让他感到安全的人在,他便会心惊胆颤,惊怕不已。相信,他面对袁绍的时候,都会惊得脸白。他去请袁绍助战?怕袁绍一到,一与他相会合,他的大权便被袁绍夺了去,嗯,这个情况极有可能都已经生了,相信公孙瓒大军还没有到,他便被袁绍夺了他冀州之主的权力,没有像你此等大将在,他被袁绍一威吓,他说不定就主动把冀州牧一领拱手相让,不敢与袁绍抗争。”

    “什么……”潘凤真的色变了,手上的酒杯都从他的手上滑落到宴几上,溅出了一得酒花:“那、那太傅你说,我主公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哼哼,这个可难说,你想想,换成你是袁绍,会不会放过他?”刘易不太好说的摇了摇头。

    砰!

    潘凤不由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恨恨的道:“如果主公有什么的意外,我誓杀袁绍!”

    历史上说韩馥是自杀的,但是,以韩馥这怕死的性格,能够荀活,又岂会真的自杀?世上哪里会有如此多本来贪生怕死的人自杀?哪怕他被别人追去,亦未必就会真的死了。那时候,袁绍新得冀州,起用了大部份原来韩馥的手下谋人将领,如果明着杀了韩腹的话,势必会让那些新投他的谋士武将离心,将来必会引起一些变数,可是,那些人毕竟是韩馥的旧部,韩馥不死,将来的变数就会更多。所以,刘易觉得,韩馥未必是自杀,极有可能是袁绍为掩人耳目,故意营造出韩馥自杀的假象,以迷惑韩馥旧部,不使韩馥旧部起异心。

    刘易见状,安慰道:“无双对韩馥果真是忠义无双,他有尔此等良将,他应该感到欣慰了。我现在亦只是猜测,或许,他会没事也说不定。所以,无双亦不可太过气愤。”

    潘凤却抬头,摇手苦笑道:“太傅莫要再说潘某忠义之事,实话说吧,其实,某早已经看出韩馥不是成大器之雄主,心里早便有另投他主之想法,不只是潘某,包括其帐下大部份的谋臣将领,莫不如此,只不过,韩馥待人,的确不算坏,亦是算得上厚道,我等追随他多年,自然不会无故弃他而去。此次来亦见太傅,其实某便存着一种将冀州献给太傅的心思。”

    “哦?愿闻其详。”刘易听得心里一喜,知道自己在汜水关阵前从华雄的手里救出了潘凤总算不白救,那冀州自己得不得没关系,相信这潘凤便已经有了投效自己的心,这是一件喜事,不过,脸上却不能表露出心里的欢喜来,神情正容的垂问。

    “韩馥不成器,若再据着冀州,迟早会被别的雄主所害,这一点,几乎是韩馥手下众人达成的共识。与其坐看韩馥如此,某便想到,还不如让韩馥投归朝廷,如果朝廷可以容纳得了他,给他一官半职,其人管治一城一池的才能还是有的,冀州百姓在其治下,亦勉强过得去,必不会坏了朝廷大事。如此,或许是他最好的归宿。只是目前他还放不下心里的野心,还有一点不甘心。还有奢望袁绍会看在往昔的交情上,不会公然夺他冀州之主,所以,他才会不顾我等的反对,请袁绍来相助迎击公孙瓒。”潘凤苦涩的道:“我本想请太傅出兵,在袁绍夺取了韩馥的冀州牧时候,可以将韩馥救下。那时候,韩馥见大势已去,必不会再眷恋冀州之主的权势,我等再劝其将冀州交给太傅,他到洛阳为官,这样,皆可以保住了他的性命,保全了他的名节,太傅亦可得到冀州。两全其美,但是如果袁绍真的已经将韩馥加害,那么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原来无双还有此等良苦用心,我刘易又何德何能,可以领冀州牧?这冀州嘛,无双,我也亦给你开诚布公的说实话,我刘易真的没有一点窥探之心,如果韩馥真的想把冀州拱手相送,我亦未必会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倒是无双你若能与刘易共事,一起振兴大汉,我刘易不胜荣幸,欢迎之至。”刘易同时向潘凤正式招揽。

    潘凤霍地站了起来,向刘易拱手躬身,正容道:“太傅,追随太傅为大汉效力,亦是潘凤所想所愿,但不是现在,不管如何,某亦要尽力相助韩馥,如若他还在,我必会报效于他,待将他送来洛阳,他甘心为朝官,某自然便可再从太傅。如果韩馥若受害,某亦会相随太傅左右,鞍前马后,绝不怨言。只是目下,还请太傅明解,谅解未将处境。”

    “哈哈,哪里的话?我就知道潘无双是忠义之士,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无双什么时候来,我刘易就必会以上宾、兄弟朋友之礼待之,若无双在我帐下,某亦必会让无双的才华,得以全力的施展,一展尔心中抱负。”刘易亦爽朗的笑着站起来,向潘凤拱手道。

    “那……那太傅起不起兵?现在或许还来得及,如果太傅马上起兵,或许还能震慑一下袁绍,让其不敢乱来。”潘凤有点不太甘心的再问。

    “这个可难说,你从冀州信都赶来,怕要用了两天吧?袁绍大军去信都,一天可达,我们现在军前去,消息传到的时候,都过去四天了。”刘易不由低头算了一下时间,沉呤了半响,刘易才道:“这样吧,你伪造一些文书,说明韩馥已经归效朝廷,嗯,朝廷亦封他为宜阳太守,然后命快马加鞭,急赶信都,如果韩馥还是冀州之主,这任命之文书,不用递交。若袁绍已经夺冀州,他还健在,那么就把文书交到袁绍手上,让其把韩馥送来洛阳,我刘易率大军前去迎接。如此,相信袁绍不敢再加害韩馥。但万一韩馥已经不幸,那么,一切休提!”

    “好!谢谢太傅!”潘凤一听刘易的计划,觉得如此是最有可能救下韩腹的计划,当下出席,跪下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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