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第五百五十五章 全武将之新羽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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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 追赶太史慈刘易一走,而且还说了带着一种示威性质的话,他一走后,城墙上的众臣便一阵暄哗,纷纷围着太后,破口大骂,一时间,竟然出现众人一起声讨刘易的局面,皇宫城门的墙头上,如像开设了市集一般的热闹。
董太后也想不到刘易的态度会如此强硬,居然连她的说话都不听,说一不二,说走便走了,没有半分商议的余地。可是,现在她还能如何?为万年公主举行的比武招亲大会,举国皆知,难道她现在还可以改变把万年公主下嫁于刘易的决定?赐刘易为安乐驸马,封刘易为中郎将,新羽林军的统领也是当着文武右官及天下百姓的面赐封的,她还可以否决改变么?所以,她的心里虽然有些许不满,但是此时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些事实。
她目光一闪,看着刘易在一众人簇拥之下离去的背影,说不出是恼怒或是无奈,一挥手沉声道:“好了!有什么事,改天堂议,回宫!”
她说完,也不容宫女去挽抚,不容分说的走下了城楼。
万年公主看着一众大臣,心底里涌起一阵无由来的厌恶。她痴痴的看了一眼刘易的背影,心里不禁一阵甜蜜。因为,三天后她便是刘易真正的妻子,以后便可以永远和这个坏家伙在一起了。她才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想那么多,根本就不会花一点心思去想刘易组建那新羽林军的事。她见董太后离开城楼回宫,她也赶紧跟上去。
剩下来的一众文武百官,他们见董太后不顾他们的劝说离开了,一时间也顿感意兴索味,知道不可以再改变刘易这一个人的掘起。
一些心思灵活的朝官,已经开始想着如何才可以彻底和刘易走到一起,投靠刘易了。如果说之前,许多朝中的官员去拜访刘易,只是想把刘易当作是一股潜力股来看待,只是想和刘易搞好一点关系,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的话,现在,他们便有了一种想彻底投向刘易的心思。
不过,到底要不要彻底投向刘易,他们还得看刘易今后的展,因为,现在刘易就算是驸马、中郎将新羽林军的统领,或者是太子太傅也好。刘易现在也只是一个名义,新军还没有组成,而且,就算组成,也只是一支两千人的军队,尝不及禁军或者是城守军的十分之一。刘易的这一股势力,能否真正的在洛阳中站稳脚跟,还有待观察。
只可惜,心里动着心思想投向刘易的人,他们不知道,其实,刘易根本就不打算和他们玩,就算他们要投向刘易,刘易也未必会接受他们。除非,他们之中的确是有才华又正直的人,要不然,刘易才不会去多管他们的死活。反正,这个朝堂已经完全**,无药可救,这些所谓的文武百官,除了极个别的一部份人,全都该死!如果将来,那董卓真的率大军进占洛阳,刘易也乐于看到董卓把这样的一个朝堂完全破坏。
当然,就算没有生董卓进京,进据洛阳,铲除大批朝廷官员的事,刘易也会亲自动手。对这个朝廷的文武百官进行一次大清洗。
只有把这个朝廷完全打破,才可以破而后立,重新组建一个新汉廷。
城墙上的官员,一个个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思离去,最后,就只剩下张让等十常侍及太尉、何进等一众掌握着朝堂真正权势的人。
“太嚣张了,袁太尉,这刘易可是你们袁家的生死对头啊,我还记得,当初他和你们袁家的两位天才公子在怡红楼生冲突的时候还曾说过,只要他刘易一天不死,一定要灭了你们袁家满门。嘿嘿,现在,这刘易小子,已经今非昔比啊,又是太子太傅、又是驸马的,深得圣眷啊,我等这些侍候了皇上几十年的老家伙,到头来竟然不及这一个黄毛未干的小子,看来,皇上有失偏颇了。”张让似乎一点都不怕被别人听去他现在在背后非议天家,斜眼看了一眼袁隗,尖酸的道:“嘿嘿,我等只是侍候皇上、太后的内侍,不管怎么样,料那小子不会真的拿我们怎么样,不过,你们袁家,我们就难说咯。”
“哼!张大人,你就幸灾乐祸吧,新羽林军?可是比你们禁军的权力还要大的军队,一旦成军,进宫保护皇上、太后,哼哼,你们以为,你们会比我袁家好过?”袁隗不满的拂袖道。
其实,这一切都是张让等宦官搞出来的事,现在,只不过是他们捧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怕这块石头,会连他们的脚都砸到了。
“就是,你们这些阉人,还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哼!袁太尉,失陪了。”何进一挥手,领着他的外戚一党便要走下城楼。
“慢着!”张让慢条斯理的说道,然后和赵忠等宦官低头窃窃私语。好一会才满脸堆笑的对站住的不耐烦的何进道:“何大将军,还有袁太尉,此事,的确是张某等人棋差一着。反而让刘易那混蛋占了最大的便宜。不过,你们把所有的过失都推在我的身上,似乎太说不过去了吧?当初在朝堂,可是你们也同意这一次全国性的比武招亲。嘿嘿,大家心里想的,都心宣不宣了吧。恐怕,你们都招募了不少能人异士了吧?可千万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哦?这样吧。我在宫里让人准备了一席酒菜,我张让这人啊,也是喜欢热闹的人,万年公主选得驸马,皇上选得佳婿,我们做臣子的,是不是也要庆贺一下?不如,今晚我作东,请太尉、大将军你们一起同贺,如何?”
“嗯?你又有什么鬼主意?我何进和你们水火不相容,我看就不必了。说不定,我们进了宫,不是美酒侍候,而是刀斧手侍候。”何进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哈哈,大将军说到哪里去了?这一次,张某是真心实意邀请,绝对不会像大将军你所说的那么龌龊。”
“难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别那么早下定论,我是想着,既然可以组建新羽林军,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再组建什么的典军什么的,把所有的军队兵马,都重组一下呢?”张让眯着眼睛道。
“嗯?”
袁隗和何进不禁互相对望了一眼,带着疑问。
袁隗更是忍不住问道:“张大人有何想法?”
“呵呵,此时此地,不适合谈这个。”张让目光隐晦的左右看了看,道:“还是附张某去喝上几杯,边喝边聊吧。”
“好!我看你又有什么的阴谋鬼计!”何进心里念头一动,答应了下来。
不过,何进可不敢就真的如此跟随张让而去,扭头对在人群边缘的曹操道:“孟德,你也随我一起去吧。”
“好。”曹操点头道。
曹操参加了比武,但早便被淘汰,他以议郎的身份,自然也可在皇城墙头上观看比武。他现在,心里也是无比郁闷的,他现在,已经成全把刘易当成是自己的敌人,可是,他却没有办法阻止刘易一步一步向前进。他手下最强的武将,夏候兄弟都没能杀入决赛,所以,对于刘易最后占改便宜,他也只能干瞪眼。
何进既然已经同意随张让进宫密谋,和刘易有着更深仇怨的袁隗,也不再犹豫,随着张让等一众宦官进宫密议。
他们密议什么,刘易自然是不知道的,刘易回到振灾粮官府,马上便让戏志才准备招募新羽林军兵员的事宜。到洛阳来参加比武的人中,有一部份人肯定被那些宦官权宦招募去了,另外,还会有一批早离开洛阳,所以,得要抓紧时间,尽量多招收一点强力的将士。
另外,刘易还要准备迎娶万年公主的事宜。
本来,刘易受封为驸马,朝廷还会特赐一座府邸给刘易作为驸马府,作为刘易迎娶万年公主所用。而且,万年公主在宫外,也有一座公主府,刘易也可把公主府作为驸马府来迎娶万年公主。但是,刘易不想要那些府邸,毕竟,府邸再豪华,不及之后,都要被董卓的一把火给烧掉,所以,没有必要去计较这些。而且,刘易有阳安公主、益阳公主、长社公主等三位公主,她们的住处,都分散在三处,若再加上万年公主,以后要保护她们的时候,力量便要太过分散。所以,刘易觉得,没有必要这样。
刘易就在振灾粮官府的后面,把一些院落卖下来,打通之后,和振灾粮官府的后院连成一片,稍加改造便可以做为驸马府。虽然不是那些豪华的楼阁,也没有华丽的花园,但将就着点算了,相信万年公主也不会在意这些。
还有,刘易本来还打算要和张芍等女一起成亲,和万年公主一起正式纳娶了她们,但是她们也都一起拒绝了。原来她们早便已经商量好,就算要和刘易成亲,也要等到了洞庭湖新洲再说。因为,张芍的父亲不在,没有人给她主持婚礼,还有龙欣、阴灵珊、易姬等女也一样。刘易要娶万年公主作为正妻,这事儿早便和她们说明了的,所以,她们也不会有什么的不满或妒嫉的情绪,也能够欣然的接受刘易选迎娶万年公主的事。
天家之女,又是大公主,论身分论地位,也的确适合做刘易的正妻,对于这个,她们也没话可说。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们都深爱着刘易,她们也不想看到刘易会因为她们之间的争宠妒嫉而烦恼。更何况,她们生活在一起,也的确怡然相得,互相之间,相处还算和睦,不会出现刘易所担心的后院起火的事。
呵呵,这也难怪,刘易有着不败神枪,还有什么女人不被征服的?而且,刘易对她们的关心关爱,对她们的感情又是那么真,那么的热诚,是乎内心的对她们痛爱,不管她们有身心或者是精神上,都有一种无以论比的满足,这正可谓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一般人,妻妾多了,自然很难做得到雨露分泽,时间一久,肯定便会冷落了其中的一些女人。那些女人,为了得到夫君的更多疼爱,自然便会争相争宠,从而造成妻妾们的明争暗斗。皇帝的后.宫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可是,这些问题放在刘易这里,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现在刘易身边,全加起来也不过是十来个女人,她们一起上,也像远远满足不了刘易,反而被刘易弄得不堪承受。如此一来,她们哪里还有心思去多想谁谁谁得到刘易更多的宠爱呢?
如何改造振灾粮官府后院的事,刘易便交给贾诩去做。时间比较紧张,必须要在这两三天之内搞好。
另外,刘易还让人去把荀文若请来,请他帮忙主理迎娶万年公主的一切事宜。因为荀文若原来便是守宫令,对于是一些大汉婚娶的礼仪非常熟悉,由他来主理,一切都不用刘易来操心。
所有的工作,都在有条不纶的进行着。
第二天,黄正突然找到了刘易,告诉了刘易一个消息,原来,是刘易让他们盯着的太史慈,这天一早便离开了洛阳,似乎是要走了的样子。
刘易都还没有机会去和太史慈打交道,也还没有机会向他递出橄榄枝。本还想着待自己迎娶了万年公主之后,并把组建新羽林军的事宜都处理好后才再找太史慈一谈的,想不到他会这么快便离开洛阳返回北海。
刘易问清楚黄正,知道太史慈是刚离开洛阳不久,当下问清楚了太史慈是从洛阳哪一个城门离开,便把黄忠、赵云、甘宁等将叫上,带着十多二十个亲卫,如风一般打马出城,去追赶太史慈。
带上三将,刘易的心里是有打算要不要把太史慈强行留下。当然,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出入都要小心一点,带着点人护卫错不了。
太史慈的任务,便是安全的护送孔融进京,本来送孔融到了京城,待孔融不会有危险,他便可以离去了。孔融虽然一再向他伸出橄榄枝,可是,太史慈却看出孔融不是成大事之辈,所以,都是宛转的拒绝了。另外,太史慈对于孔融让自己参加比武招亲大会,还交待自己若有机会,要击杀刘易,这让太史慈的心里感到有些不太舒服。
太史慈是何许人物?心里有着一股正气,若是大奸大恶之人,不用孔融要求,他都会痛下死手。可是,像刘易这个早已经誉满天下的振灾粮官,太史慈实在是想不明白,不理解孔融为何会有想杀死刘易的心思。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可以知道的事,所以,他看到比武招亲之事已经尘埃落定,而他也更是惜败于刘易,觉得在京城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便向孔融请辞,带着一种有点郁闷的心情离开洛阳。说真的,如果不是和刘易在擂台上战上一场,如果不是孔融交待他要击杀刘易,让他的心里感到有点不太舒服,心里隐隐有着一股愧意,没好意思再去见刘易,没好意思再去挑战刘易,说不定,他还真的会到振灾粮官去拜访,和刘易好好的结识结交一翻。
他策着马,不紧不慢的走着。
天空一片晴朗,阳光洒下,驱走了还带着点寒意的春风。
春风虽还有点寒意,但春风便是春风,大地上,小草抽芽,一片嫩绿,道旁的落叶树,也挂上了一点点的碧绿。万物回春,焕出一片生机。
太史慈虽然不紧不慢的策着马,一边欣赏初春的景色,但是不知不觉间,便已经离开了洛阳十多二十里。
太史慈打算,回去后,征同母亲的同意,然后便带母亲离开北海,前往别处投靠一个表亲,这个表亲,现在也是一地太守,曾许诺过他,去投靠他,便可以得到重用。
太史慈学得一身武艺,心里自然也有着卖与帝皇家的打算,其实,这世上,谁学艺不是为了能够有一个更好的前程?谁不是为了能够得到一展所长,得能光宗耀祖的机遇?太史慈虽然不似一般人那么重于名利,但是,他的内心深处,也是一个不甘于平凡的人,所以,从军是必然的。
他的表亲,是皇室宗亲,刘繇。有恩于他母亲,他出门求艺的时候,便是他接济着母亲,而孔融,则是受刘繇之托,不时照顾自己的母亲。现在,孔融的恩情,太史慈也基本报答,现在,就去看看这个表亲刘繇如何,是否是一个值得他终身追随之主吧。
对于孔融,太史慈已经对他死心了,不可以再投在孔融麾下的。事实上,孔融在和黄巾军对战的时候,太史慈便在孔融的身边。但是,孔融表面光鲜,大义凛然,可毕竟只是一个文人书生,上了战场,怕死得要命,自己有许多击败黄巾军的方案,但是孔融却因为怕死,要自己陪在他的身边保护他,以至于太史慈不能够亲自领军作战,直接导致孔融屡战屡败,这让太史慈郁闷得不得了。这孔融,其实只是把他当成是贴身的护卫亲将来使用啊,这个不能够领军作战,只是呆在孔融的身边看着被战败,太史慈当时的心里还真的无比憋闷。
希望,刘繇不是像孔融这样的熊包吧。太史慈相信,只要刘繇能够重用他,让他可以统领一军,那么,他敢说,包保刘繇可以在一地立足,只要敌人不是太过于强大的话,太史慈相信,没有人可以威胁得到他,因为,他不只是学了武艺,还学了兵法,深懂用兵之道。
太史慈东想西想,思绪纷杂。
他策着马,刚刚转过一个山角,却突然察觉到身后隐隐转来一阵隆隆的马蹄声,而且,似乎来得很紧。
太史慈的心里一动,一勒雪白的战马,战马竟然有如和太史慈心灵相通一样,知道主人想要做什么,四蹄力,呼的一声,竟然整匹马都凌空跃起,跃上了路旁一丈来高的山地,然后四蹄一展,竟然如踏平地似的,轻松的冲到了有点陡峭的山坡上面,不一会便到了山顶。
太史慈的战马,竟然也是一匹绝世良驹!
赵云的战马,是绝影,度比无迅捷。而太史慈的这匹战马,名叫龙驴,不过,龙驴很少见,基本就没有什么记载,只是在一些山野之人之中口口相传的一种名马。不过,认真说来,太史慈的战马,并不是纯正的马。而是马驴交合而产的马,这种情况,世上本就极少出现,所以,一般人不曾见识过这样马。
马善于跑,而驴却善于走山地。太史慈便是在山林之中意外的现了这匹龙驴,这匹马,浑身雪白,马头稍为像驴,在山野之间奔路,如入平地,太史慈一见便心喜,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捉住,驯服之后,便成了他的坐骑。
他跃马山顶,凝目回望,现了一行二十多骑的骑队。这支骑队,似乎在追踪着什么人,每有叉路的时候,他们都会停下来察看一翻。
前几天一直是细雨绵绵,大地还有少许湿润,太史慈离京,倒没有想太多,所以,战马蹄印,一路显示着他的路线。
他们不会是追踪自己吧?太史慈皱了皱眉,不过,因为还有点远,他一时没能看清楚那些人是谁,但是,让太史慈心里一凝的是,这些人之中,似乎有几个人的内力特别的深厚,远远便可察觉到他们身上所出来的强大气息,是足可以和他抗衡的气息。
太史慈不动声息的在不高的山顶看着,现那些人还真的是沿着他所走过的马蹄痕迹而来的。
“咦?”
“马蹄印居然在这里突然中断了?”
追踪而来的人,正是刘易和黄忠、起云等人。
“难道他不是从这里走的?”甘宁跳下战马,察看着道中突然断了的马蹄痕印。
“不,你们看。”还是赵云细心,他往山上一指,道:“他可能就在山上。”
刘易也看到了,有点陡峭的,一般战马根本就上不去的山坡上,真的有一行往上直走的新鲜马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