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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讽刺凌啸的眼神很锐利,看到滚到他脚下的东西,忍不住心惊肉跳。这是一个木头雕制的弥勒佛,普通弥勒佛不同的是,这尊雕像竟是挺着前后两条阳根的淫具,凌啸明白这长公主正在和两个丫鬟玩gay。
两个丫鬟也惊呆了,看到凌啸一脸的愕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凌啸像装作没事人一样,“还是我出去找大夫吧,寻常大夫我可不放心。”“站住!”黛宁一声冷冰冰地叫喊,凌啸一楞,不就是撞见了你的隐私吗,反正我知道为尊者讳的道理,定不会乱说,
难道你还敢杀人灭口不成。
“你都看见了”黛宁又肯定地说了一句,几乎将凌啸逼到了死角里去。“此刻在你的眼中,定然将本宫看做淫荡成僻的公主,是不是?”
凌啸此时已经从震惊里反应过来,这一细想,还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古以来,在士大夫阶层里面就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不足为奇,尤其是康熙禁止官员们嫖娼之后,豢养娈童的 事情就更加普遍了,大点的家族里面,像什么通奸扒灰的事情,更是多得不胜枚举,与唐朝的那些个乱淫成性的公主们相比,黛宁也就是丰腴的身材有得一比,其他的可真是望尘莫及的,就她的这点子韵事,在凌啸的心里,也就不比手淫严重多少。
他的心里已经这么想了,表现出来的自然就十分的无所谓。
“长公主,奴才是看见了,那又如何?这能代表什么事吗?”凌啸反问道,“难道您非要把自己和太平公主那种人相比吗?”
黛宁闻言,起身掀开纱帘,走了出来。一直到了凌啸的身前,她的小缎袍领口斜开,露出一片的白雪般地肌肤,粉面上的红晕十分浓重,凌啸也不知道她是刚才的潮红未退,还是被自己给气到了。
仍然是那种可以欺骗人的黄莺声音,却带着嗔怒,黛宁咬着细牙道。“你这混账奴才,竟敢拿本宫和太平那淫妇相比!?”凌啸闻者她的阵阵幽香,也不屌她的质问,扬着脸道,“整个天底下,没有任何人能够逼迫你变成那样,除非你自己想要硬和她扯在一块。在奴才看来,和自己的女侍有些亲密。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连淫字地边都沾不到,更别说什么淫荡成性了。”
现在轮到黛宁发愣了,“你说什么?这还算不上是是那个?”
凌啸一摊手,“圣人的父母都曾经在野外交合。方才有了这位孔圣人,所以圣人说食色性也。男女之间尚且如此,女女之间就更不值一提了,女儿是水做的。难道公主没有听说过吗?别说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就算是您宠幸一个男子,也不过是那个男人的荣幸,更是您的私事!”
黛宁听到她的这番言语,很是惊奇,一把拉过两个丫环,“你究竟明白没有,我们刚才在干什么?”
凌啸开始有些哭笑不得了。他现在真希望欣馨快点出现,免得自己给一个大他十来岁的熟女做性教育,“这种事情就像是抚慰自己一样地正常,只要是个人,就有追求幸福和快乐的权利!我也曾经这么做过,很多的道学先生也这么做过,天底下的人谁敢说自己没有干过?即使没有,那他敢说自己没有想过?”凌啸一指两个丫环。“你可以问问她们。可有思过春?”
两个丫环一阵羞怒,娇嗔凌啸一眼。低下头去,手捻着裙角,不敢看两个公然讨论这种事情的大胆之人。
黛宁嘟者嘴,拿眼睛挖着把凌啸看了十几眼,终于确定了凌啸并没有鄙视和笑话地意思,这才恢复了常态,一把揪住凌啸的耳朵,凑近去大声地道,“你这奴才给本公主听好了,要是这件事情你敢乱说,我就去皇上那里告你一状,就说你非礼本公主!”
凌啸几乎要抓狂,非礼你?我自己的一妻一妾一婢都没有时间去搞定,还会有心思来招惹你这个寡妇?要是康熙信以为真的话,不要说什么世袭罔替地侯爵了,自己的去处恐怕是只有到大内当太监了。
“奴才不敢!”凌啸淌着冷汗躬身答道,“绝对不敢。”
黛宁哼哼一声,“本公主对男人不感兴趣,滚!”
拽什么拽!你这个死变态!你对男人不敢兴趣,老子却对女人感兴趣,但是绝对不包括公主身份的女人!老子今天算是倒了大霉了,这是请个屁的安。凌啸一边在滚,一边在心里痛骂这个熟女。
“忠毅侯,可记住了,本公主看纺车的事情,最好谁也别说,否则,我可是要偷偷地告诉太后,就说你这奴才侮辱了本公主的身子!”没等凌啸走到楼梯处,黛宁又是威胁一番。 凌啸回头称“喳”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心情就是恨恨恨。侮辱你地身子?老子真的要有那一日,首选的就是侮辱你的灵魂,就是不晓得你这个死同性恋是p还是t!
“长公主放心吧,奴才不会说出去的。不过奴才略通医理,要提醒公主一点,那个物件最好每次都要用开水给浸泡祛风,否则会很脏的,伤了凤体就划不来了。”带着火气的凌啸要是不出出心头的恶气,肯定会难以睡好觉地。他如是“好意”提醒,却不料黛宁听出他在讽刺她们很脏,娇吼一声,“滚!”
同时到达地还有砸在凌啸头上的东西,凌啸头上一痛,定睛一看落在楼梯上滚落下去地凶器,一阵恶寒。黛宁竟然用那个双根弥勒佛砸他的头,这让凌啸想起以前世界里的卫生巾,大叫倒霉透顶!
出得主楼,凌啸经过这一惊一怒,他还未痊愈,已经是有些疲倦烦闷了,当下就在那楼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回头看看那背后的楼阁,心里一阵焦躁和疑惑。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凌啸很是怀疑这件事情就是黛宁的事先安排,故意要引自己入局,她真正的目的,就是威胁自己不要把她们私窃纺车式样的事情说出去。但是凌啸十分不解的是,她们既然是奉人之命来盗取,幕后主使必定是消息灵通的背景人士,很可能就是阿哥爷们,难道他们还想撬自己老子的墙角不成?
第二天,凌啸刚刚从一觉中醒来,就见到一双妙目正面对面地盯着自己,凌啸一惊,那眼眸的主人也是一惊,两人一阵后缩,原来是欣馨。凌啸欲哭无泪,难道睡个觉也要被人偷窥不成。
“眼屎很多,快来洗把脸。”
凌啸一见她竟然端来了一个盛水的铜盆,心里很是无奈,这个公主简直就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小丫头,连个含蓄点的话都不晓得说,讲什么眼屎?但是他可不敢放肆,更不敢承受欣馨递上来的毛巾,自己还没有活够,那里敢要公主伺候他的起居。
“公主,奴才不敢!”凌啸连忙跪在床上推辞。
欣馨一怔,毛巾从指间滑落下去,突然大声地哭泣起来,把凌啸吓了一跳,更加是请罪不已。欣馨本不是什么木讷之人,平日里言语极为健谈,可是在凌啸面前,却半点利落的话都说不出来,端盆拧毛巾这种事情也是今早上才学到的,想来献献殷勤,却被凌啸如此拒绝,心下自然十分悲苦,自己可是当朝公主,皇上的掌上明珠啊!
凌啸也知道,欣馨这个金枝玉叶肯为他作下人做的事情已经是十分的难得了,可是自己对她实在是没什么好感,更何况她还有自己最不敢要的公主身份,唯有敬鬼神而远之了。
欣馨哭得了一会,见凌啸半点安慰哄劝的意思都没有,更加明白凌啸在冷淡自己,当即止住了哭泣,抽噎着问道,“你如此地嫌弃于我,是不是我如何做都难以打动你的心了?难道在你的心目当中,容貌真的是这么的重要吗?”凌啸知道她已经失去的耐心,只要自己加把劲,这丫头就会死心,可是偏偏那种绝情的话语说不出口,更是难以用容貌去刺伤她,只好默然不语。
欣馨等了半晌,凌啸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渐渐失却了她所有的热情和期望,转身悄然而去了。
顾贞观进来的时候,凌啸还在那里发呆。看到凌啸的这幅模样,顾贞观暗暗叹口气,道,“侯爷!长公主今天清晨已经离去回京了。”
凌啸的振奋出乎他的预料,“真的,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老子今天可以总算可以抬头做人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了,刚才我们收到了北京来的谕旨,皇上任命了新总督,竟是河道总督于成龙,他是出名的清廉,也是出名的执拗古板,认定天下人只有他最忠君爱民,权柄也是看得最重的。看来你和他之间,将会很有些龙争虎斗啊。”
凌啸莫名其妙,“于成龙不是死了吗,高夫子以前不就是他的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