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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在身,伊云今天是无论如何出不去了,强抢民女的伟大计划只好夭折。伊云大怒,这一下怒得比别人上门打自己老婆主意还要怒!反正那两老婆是假的,就算真的被人抢走也不算切肤之痛,但是无法去强抢民女却是真的,这真是痛入骨髓啊。
伊云骂道:“我擦,那混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今天不想去抢布庄老板的女儿,明天再去。今天先饶你一条狗命,明天大清早,你给我滚过来带路。”
混混连声应是,转身要走。
伊云哼道:“你跑到我家里来乒乒乓乓一阵乱打,打烂无数家具,然后就想走?”
混混心中暗骂:我们明明什么家具都没打烂,只是单方面被你打,现在怎么又变成打烂了无数家具了?尼玛……坑爹啊……
他心中大恨,脸上却只敢陪着笑脸,从怀里摸出所有的银子,又把手下都集中起来,让他们把身上的银子全都掏出来,一共二十三两银子,全都乖乖交到伊云手上。
“切,一群穷鬼,这点银子还不够老子塞牙缝……”伊云挥手道:“滚!”
你卖字一天才只能赚几十文钱,还敢嫌二十三两银子少?混混简直要疯了。不过形势比人强,对方是二阶的“兵卒”,对付他们这些没有职业的普通人不要太轻松,一群混混只好自认倒霉,耷拉着脑袋跑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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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李诚雨回来时,发现伊云手上抓着几锭银子,大吃一惊:“你咋赚来的?卖字是这么赚钱的行当吗?”
正好这时安倩也回来了,她随眼扫了扫伊云手里的银子,摇头道:“卖字真是悲惨的工作,才这么点银子……”
伊云只好摊手,穷矮挫跟富二代果然有天渊之别!一个觉得我赚得太多不正常,一个觉得我赚得太少不正常……我看你们两个才是最不正常的。
伊云拿了些银子给凌云儿和言菀菀,让两个婢女出门买菜回来弄,然后把安倩和李诚雨拉到屋子里,把白天发生的事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只是隐瞒了自己打算去强抢民女的事。
两女听完之后,同时大怒。
安倩一拍桌子,大怒道:“我这就杀上陈家去,把陈少那家伙砍成肉酱。”
李诚雨也大怒:“区区商人家的少爷,敢来打我这个武将的主意?我可是朝廷命官。”
“得……你们两人给我安静!”伊云一只手一个,将她们按回座位上,笑道:“你们别忘了自己的正经工作,大老婆赶紧找到旅团,咱们这几天都要穷死了,再不找到旅团,我赚这点钱怎么够撑下去?二老婆赶紧把成都的形势摸清楚,‘三江阁’的刺客和杀手们一直隐在暗处,咱们也很难办嘛。陈少的事,交给我去处理就行了。”
“你说明一下,打算怎么办?”李诚雨比起安倩还要略聪明一点,还知道问问计划:“虽然你是渝王爷世子,只要亮出身份,陈家只能乖乖让你打脸。但是现在咱们要低调,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以免惹来‘三江阁’的杀手。如果你不暴露身份,而是靠着二阶职业的战斗力打上门去……你会被干掉!”
安倩点了点头:“听你说,这个成都陈家也是大商行,家里应该很有钱,和咱们安家差不多。咱们安家的钱足够雇佣上百名二阶‘护卫’,你看,我身边的丫鬟婢女都是二阶呢,我大姐和爹爹身边还各有几十名‘护卫’。陈家的家业就算不如我家,也至少养了几十名二阶的‘护卫’吧,你能拿人家怎么办?”
“我不拿他怎么办,我抢他……咳咳!”伊云差点把我抢他老婆这句话给脱口说了出来,这事儿可不能让两个老婆知道,赶紧笑道:“我不会傻到直接出手的,首先侦察清楚陈家究竟有多少战力,然后再考虑怎么对付,如果我想不到对付他的办法,就来找你们两个求助。”
他嘴里说一套,心里却在想:我去强抢民女,出口恶气,等东窗事发打不赢敌人时,再叫你们出来帮我解决敌人,哇哈哈!这就叫,好事我占尽,坏事别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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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伊云的“御宅”时间终于到了,当前总熟练度3%,这个职业的熟练度真的很难练!根据一切游戏的设计常规思路,越难练的职业练到后面越强,伊云对“二十四小时自宅警卫员”的将来充满了期待。
在院子门口等了一阵子之后,伊云发现自己被混混放了鸽子,明明命令了那个混混今天带自己去布庄,结果那混混压根没来……
原来那家伙出卖了陈少,知道自己在成都混不下去了,已经连夜卷铺盖逃走,现在不知道在哪片沙漠里呢。
算了,求人不如求已!反正知道是城北布庄,叫水淼的十五岁女人开的店,一路问过去就行了。伊云把小紫月交给安倩带着去城里找旅团,李诚雨也去打探情报了,于是他锁好门,向着城北慢吞吞地摇了过去。
成都绿洲果然非同凡响,街上辅着整齐的青石板,道路两旁商铺林立,街的人流穿行不息,到处都种着树,还种植着许多芙蓉花,在路边一片不起眼的草丛里,就有芙蓉花悄悄地绽放着。
伊云随口向路人打听城北布庄,没想这个布庄还挺有名,以前是成都城里显赫的商人家族,后来因为老庄家过世,家道败落,但稍稍有点年纪的人,都听说过城北布庄的大名。伊云问了几个老人,那些人随手指着方向,嘴里还叹道:“可怜水家的小姐,唉!”
切,她有啥可怜的?既然她是坏蛋的未婚妻,那就也是坏蛋,看我不把她摆成十八般模样玩弄个够。
伊云跟着路人们的指引,走到了一个布店的前面。
这是一座木质的房屋,很有些年头了,木质都有些老化,宽阔的大门显示出它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日子,但门上的几个破洞却暗示着它如今已经垂垂老矣,威风不在。
门上没有挂牌匾,但有一个牌匾的印痕,想必是曾经有过一块很大的匾,后来这块匾坏了,店主又没钱再弄一块新的,于是那里就一直空着。
伊云轻咳了两声,定了定神,看到这可怜的门,伊云一瞬间差点掉头就走了,柿子虽然应该捡软的捏,但是这家人看起来已经很惨了,有必要再踩一脚吗?不对,陈少打上门来想抢我老婆,我要是不报复咋行,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他抢我老婆,我抢他未婚妻,天经地义!
这不是惨不惨的问题,而是做人的原则问题,别人踢我一脚,我就应该踢回来!
伊云将宅男的善良灵魂深深地埋葬了起来,满满的节操也暂时丢到一边,然后抬脚迈进了布庄的大门。
刚走进去,还没看清店里的陈设,就听到一声欣喜的女子呼声,一个穿着朴素的布衣,脸上不施粉黛,头上没有半件首饰的年轻女孩迎了过来,这个女人就是城北布庄现在的主人,水淼。
伊云定睛一看,这个叫水淼的女子也就十五来岁的样子,身材娇小,柔弱纤细,前胸很平,屁股不翘,整个人轻飘飘的没几两重,摆明了营养不良,发育不足,是那种压倒在身下会让男人感觉在犯罪的类型。
她的脸上写满了与年龄不符合的苍桑感,淡淡的哀愁,说不尽的凄楚,让伊云一看就心生疼惜之情。此时这张哀怨的脸上挂着半分欣喜,显然是有客人上门带来的喜悦,嘴里招呼道:“客官是要来买布吗?本店有各种布匹可供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