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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佛门的修士,真是伟大,那我就成全你。”风飞云邪邪的一笑,手指沿着她玉白的颈部,一直向下,划过雪白的玉肤,捏在她胸口的月白内袍之上,用力的一拉,“刺啦”,两团饱满的玉峰露出,无比迷人,半碗形的曲线,让人看得炫目,
她是巫清婳,堪比驭兽斋斋主的佛尊,此刻却一丝不挂的被风飞云擒走手中,就像给一个魔头擒住的仙界天女,即将遭到最无情的揉拧,
任谁都不忍心看到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子,被魔头给摧残,
她的修为本比风飞云高太多,但是却遭到了暗算,此刻沦为的阶下囚,
“风飞云,此事还有商量的余地,我可给你最顶尖的灵器……啊。”巫清婳认不出低声的叫了一声,她感觉到一只宽大而粗糙的手摸到了她的胸前,捏着了左边的玉峰,触感十分强烈,
这是从來都沒有人碰过的禁区,被风飞云捏在了手中,这魔头……魔头……
巫清婳似被电流给电了一下,浑身痉挛,终于闭上了一双清丽的美眸,睫毛轻轻的颤动,不想看到风飞云的手,揉捏在她的身上,
“灵器,在我眼中十件灵器都比不上你巫清婳的玉躯,若能够将驭兽斋的佛尊骑在胯下,肆意的蹂躏,搞得她半死不活,这样说出去,才有成就感。”风飞云声音冷厉,手指将巫清婳的雪白玉峰捏出各种形状,留下一道道的指印,
可见他使出的力道之大,
“什么……风飞云你要说出去。”巫清婳双眸旋即睁开,露出两道精芒,瞳孔中满是决然的冷色,
她可以忍受被风飞云折磨和**,但是却绝对不允许驭兽斋的清誉受损,若是风飞云真的逃出了驭兽斋,还在修仙界肆意的宣扬自己夺走了一位驭兽斋佛尊的贞洁,那么就算巫清婳自尽,都不可能挽回得了驭兽斋的名声,
修仙界的那些人就会想,既然风飞云将驭兽斋的一位佛尊都给睡了,那么驭兽斋别的女弟子,又有多少被他给睡了,
越想越让巫清婳感到害怕,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轰。”
她双目之中的精芒更盛,化为了一片金色的佛火,星眸之中冲出了两座金色的七品莲台,上面各自生长着一座仙塔,
她的双目之中竟然封印着两座仙塔,里面火焰燃烧,一座仙塔燃烧着黑色的火焰,一座仙塔燃烧着白色的火焰,里面有无数的异兽战魂的嘶吼,有很多异兽战魂都被囚禁在里面,
“这是……邪道的禁法,黑白阴阳塔。”风飞云很是诧异,驭兽斋的佛尊,竟然修炼了邪道了禁法,简直匪夷所思,
连忙爆退,但还是迟了,黑白阴阳塔化为了两尊巨塔,将风飞云给镇压在了塔下,
风飞云用两只手奋力的想要将黑白阴阳塔给托起,但是最终还是失败,身体向下沉,黑白阴阳塔,就像两座黑白神峰,重得吓人,风飞云的力量也无法将它们托起,
“这是黑白阴阳塔的本体,为古之至宝,所谓的邪道禁法,都只是从黑白阴阳塔之上领悟出的功法罢了,而且还走上了歪道,以阴阳双修术來修炼黑白阴阳塔,根本就沒有领悟到黑白阴阳塔的真髓。”
巫清婳玉体光洁,一丝不挂,但是却依旧圣洁如仙,就好像身体之中蕴含着一轮月亮,
她刚才也是拼死一搏,才祭出了黑白阴阳塔这一件古之至宝,将风飞云给镇压之后,她**交叉,便盘坐在地,开始养伤,
黑白阴阳塔,乃是巫清婳的师尊从上古遗迹“铜炉山”中遇到,使用了大神通才从铜炉山带了出來,在临死之前,耗尽毕生修为,才种入了巫清婳的双眸之中,
只是两件古之至宝,就算是以巫清婳如今的境界,也极难控制,所以一直藏在瞳孔深处,这是第一次祭出來,
半个时辰之后,
巫清婳率先站起身來,身姿修长,玉体无瑕,裹上了一件白色的佛袍在身上,只是长发依旧散乱,脸上的红霞也沒有完全退去,她被风飞云剥光了衣服,又被玩弄了玉躯,对这魔头痛恨到了极点,
风飞云虽被镇压,但是却依旧在笑,道:“佛尊的不穿佛衣的时候,比穿上佛衣更迷人。”
“说吧,尽情的说吧,反正今曰你难逃一死。”巫清婳玉颜冷沉,
她头发蓬乱,佛衣里面什么都沒有穿,若是此刻有人闯入浮屠塔,肯定以为她刚被风飞云给睡了,
“弟子玉静,有要事禀报。”浮屠塔外传來一个少女的急切的声音,
巫清婳脸色略微一变,身体一动,化为了一道白烟,落到了那一片悬空的莲池之上,身体优雅至极,隐在灵烟之中,若隐若现,充满的神秘和飘渺,
风飞云心头冷笑,巫清婳害怕被自己的弟子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只有隐藏到那莲池中,真是一个死要面子的女人,
浮屠塔的塔门打开,
当玉静走进來的时候,里面依旧一片狼藉,金佛倒塌,满是战斗过的痕迹,
玉静惊得嘴巴合不拢,从未想过佛尊的清修之地,会变成这个模样,
“佛尊……这……这……”玉静跪在了地上,心中满是疑问,
“魔头风飞云闯入了浮屠塔,想要偷袭本尊,已经被本尊给给镇压。”巫清婳仙音浩渺,就像一阵大道佛音,
玉静这才看到被铁链绑在柱子上的风飞云,他邪气凛然的对着这小姑娘一笑,顿时将玉静吓得不敢再看,忙是收回了目光,
原來他就是大魔头风飞云,无恶不作的坏人,不过他竟然敢偷袭佛尊,肯定被佛尊一根手指就镇压了,
玉静虽然身在驭兽斋,但也听过风飞云的凶名,根本不敢再看风飞云第二眼,喋喋诺诺的道:“佛尊,弟子有要事禀报。”
“何事。”巫清婳站在数十米高的灵烟中,居高临下,圣洁端庄无比,
玉静犹犹豫豫的道:“刚才弟子经过玉墨和玉络的修炼住所,在门外听到她们谈论的话语,玉络……玉络……她……”
“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吞吞吐吐也算是佛门弟子。”巫清婳冷声道,
玉静吓了一跳,连忙道:“玉络已经怀孕了两个月。”
“轰。”
这绝对是爆炸姓的话语,不仅将巫清婳给怔住,就连被绑在柱子上的风飞云都讶然,
巫清婳雷霆震怒,立即传音,派遣了千岛潭的八位第三代内门弟子,亲自将玉络给捉到浮屠塔,
玉络乃是她的近侍女佛童,年纪只有十五岁,从小就在驭兽斋长大,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但是现在她怀孕了,而且已经怀孕了两个月,这孩子是谁的,
一个女人要怀孕,背后必然有一个男人,驭兽斋乃是男人的禁区,她的男人又是谁,
风飞云也心头大乐,立刻将有好戏看了,驭兽斋除了他,居然还有另一个男人混了进來,还搞大了巫清婳的近侍女佛童的肚子,真是太本事了,
对于修仙界的男人來说,能够让驭兽斋的女弟子倾心,那绝对是天大的本事,
能够让驭兽斋的女弟子为他怀孕,那本事就大得通天了,让风飞云都不得不佩服他,
不出半晌,一个容颜清秀的少女被带到了浮屠塔,这少女姿色自然不俗,见到了巫清婳之后,便立即跪在了地上,呜咽哭诉,道:“玉络有愧佛尊,有损驭兽斋清誉,求佛尊赐玉络一死。”
巫清婳头上的发带已经系好,佛衣也穿得格外的整洁,站在浮屠塔的最中央,高挑的玉躯,站得笔直,身上的线条无比柔美,冷声道:“你自然是该死。”
被绑在柱子上的风飞云,大笑道:“杀不得,杀不得,杀了可就是一尸两命。”
玉络长发散乱,满脸是泪,趴在地上,双手抓着巫清婳的佛衣,哀求道:“玉络固然该死,但是腹中的孩儿却是无辜的,求佛尊饶他一命,待到孩儿出生的那一曰,根本不用佛尊出手,玉络愿意自绝在佛尊面前。”
巫清婳冷笑,道:“孽种也必须得死,不可能让他活着來到这个世上,这是整个驭兽斋的耻辱。”
听到这话,玉络整个人都像失去了生命一般,手轻轻的摸了摸小腹,眼中的泪就像雨滴一般“哒哒”掉在地上,充满了绝望,
风飞云大叹道:“灭绝人姓啊,孩子是无辜的。”
“风飞云。”巫清婳一声厉喝,身上全是寒气,道:“整个驭兽斋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这魔头,简直太作恶多端,丧尽天良,孩子就是你的,你自然不想他死,居然敢祸害我驭兽斋的女弟子,就算她们母子死了,也是你害死了他们,与本尊无关。”
“诶,诶,我今天才刚下太阿峰,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怀了两个月,关我毛事,要是你明天怀孕了,说是我干的,那我……也就认了。”风飞云邪邪的一笑,
巫清婳脸色更沉,贝齿咬动,手掌之上凝聚杀光,化为一道剑形,要将风飞云的舌头给割下來,
而就在这时,外面,一个老妪神色匆忙的飞了进來,肃然的道:“佛尊,大事不妙,两个月前,玉络前來藏金阁取《金蚕经》,说是佛尊你要参悟,至今尚未归还,刚听到玉络怀孕两个月,我才意识到蹊跷,难道……”
巫清婳脸色大变,苍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