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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羽兄,其实大家都是作者,不需要这么喷别人来抬高自己的。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每个人也都有每个人的不喜。就像是你不喜欢我的书一样,你的书我也不喜欢啊。大家的风格本来就不一样么!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不是?其实每本书都不会让所有人都喜欢。我很容易满足,也自知自己笔力羸弱,想象力匮乏,所以只要有喜欢我这几个烂字的人,哪怕人不多,我也很满足了。你还是努力更新你的两本书,争取更多的喜欢吧。
我为你推荐一下。《兵镇寰宇》和《暗夜爵士》。诸位不喜欢我的书的书友们,去看看,也许和你的胃口。相信作者和读者志同道合,会有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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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深市的天气也渐渐转凉。虽然仍然满街的短裙、短袖,但是在晚上太阳落山之后,已经不会再让人燥热的心烦了。
在深市一处著名食街的海鲜排挡,一张靠着路边的桌子边,肖飞正无聊的看着同桌的两位女士聊的火热。一个当然是肖飞家的大领导,穆欣然女士。另一位是一个看起来十六岁到三十岁之间的美少女、或者美熟女、或者美人妻。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个女士的年龄实在是太难猜了。
一身暗色连衣裙和无框小片眼睛,显出这位女士的知性和成熟。脸上淡淡的笑意,更是衬出她沉静的性格和艺术气质。这打扮,这经过岁月沉淀的气质,显然应该是一位二十五岁往上的女人;
细腻光泽的皮肤,纯净水水的眼睛,略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看起来却着实是一位尚在青青校园中的少女,而且还应该是高中校园的制服少女;
这么矛盾的搭配会让人对她有两种不同的定义,‘**的熟女’或者‘装扮成熟的少女’。
就在肖飞听着自己老婆一句句的‘你的皮肤真好’‘你是怎么保养的啊’……百无聊赖的时候,救星终于到了。
“三哥,从哪里找来这么漂亮的美女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啊?三嫂,你难道就不担心你家我三哥他不老实?”卫风走了过来,调侃的和肖飞家两口子打着招呼。
还不等卫风要肖飞介绍,一直在与穆欣然聊天的这位艺术气质美女说话了:“卫风,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油嘴滑舌的,一点都没变呢!”
艺术气质美女的话让一向应变得当的卫风也忍不住愣了一下,盯着艺术美女似乎有些印象的脸庞满眼飘着问号的说:“我们……认识么?”
艺术美女婉约一笑,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一双大眼睛调皮的眨了眨:“怎么,不认识了么?”
见到两个酒窝的浮现,注意到那长的惊心动魄的睫毛,卫风似乎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皱着眉头苦思了一会儿,才终于恍然大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何大美女?是你?你……回深市了?”卫风那副吃惊的样子,大嘴张的恨不得能吞下一颗鸵鸟蛋,而且还是带皮的。
给蓝菲菲和何大美女互相介绍了一下后,卫风在肖飞的身边坐下。而蓝菲菲则凑到穆欣然和这位何姓美女的身边,继续之前皮肤保养的问题。
瞄了一眼对桌那位表情宛然,清清如水的艺术美女,卫风小声的在肖飞的耳边说:“三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竟然敢把她带来我们哥儿几个的聚餐会。你就真不怕一会儿老大来了把你掐死?之后再剁成馅子请深市街头上所有的流浪狗吃肉包子?”
听了卫风的话,肖飞也摆不出之前装出来的淡定样子了,而是飞快的换上一副哭丧脸说:“果然你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卫风一副保持距离的样子,“当初你干嘛去了?把她弄到这桌上之前,你就没有想想后果?别说我不帮你啊,这个忙我可帮不了。咱老大的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折腾人的时候,从来不介意扩大打击面。谁沾上谁倒霉!别没把你救出来,反到把我自己也给陷进去了。”
肖飞额头的‘川’字纹更深了,话里都带上了哭腔:“老四,你不会这么见死不救吧?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还换不来你拉三哥一把?”
“STOP!”卫风先是双手手掌比了个T型,打断了肖飞的话,接着苦口婆心的解释说:“三哥,这可不是我老四不仗义,这是你急着往死路上赶,我想拉也拉不住啊!现在你已经自己走过了奈何桥,还过河拆桥的把我准备拉你回来的路给断了。没办法,剩下的是投人胎还是投猪胎您老人家就自求多福吧!
天做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还是好好回忆一下这些年来老大的手段,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规避掉的风险。”
接着,卫风不等肖飞说话,就继续道:“不过我估计很难,老大这些年的手段始终严格遵循着摩尔定律的‘十八个月’全部翻新的期限。尤其是这几个月,我越来越觉着老大深不可测,恐怕手段也会更上一层楼。所以你还是趁还有点时间,多拜访一下三清、佛祖、耶和华这哥儿几个吧!希望有用。”
卫风的这句话说是劝慰,不如说是恐吓。结果就是,肖飞的眉心川字不见了,而两条眉毛却彻底的耷拉下来成了八字,整个神色看起来活脱脱的一个‘囧’字。毫无生气的跟个死囚似的。
“这能怪我么?你们还没来的时候,我和我们家欣然在这里占着位子等你们。谁想到她刚好路过啊?你和老大都喜欢这里路边的桌子,说是位置宽坐着舒服。谁想到这位置好,也容易被路过的人发现啊?人家认出我来,我总不能置之不理吧?可是我也没有想到,我只是客气的让了她一下说和我们一起吃饭,她就真的坐下来了啊?”肖飞说起来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卫风听了,刚想感叹一下肖飞的‘点背’和‘人品不好’。张劲的声音就传进了耳中,“你们到得都挺早啊,等一下啊,我找个位子停一下车马上回来。”扭头看去,张劲的车子就在身侧的路边,他正从车窗探出头打着招呼。
看着张劲的车子开走去找车位,肖飞脸上终于换上了大祸临头的神色。而卫风也是爱莫能助的两手一摊,声音沉痛的说:“老三,你保重啊!你放心你家欣然我会帮你照顾的,你喜欢啥花先告诉我。每年的清明、中元啥的节日,我去给你送去!地狱十八层的地下室也不错,不过可能会潮一点。”
卫风这嘴里说的痛不欲生,不过那表情怎么看怎么都满是幸灾乐祸的成分。这是多么贱,多么缺德的一个损友啊!
一会儿,已经停好了车的张劲来到了桌前。虽然发现多了一个人,但是也没在意,只知道是个长相不错的美女,还是热络的和肖飞、卫风打着招呼:“呦,你俩还找外援来了。不过这外援可不一定顶用,我今天状态正好,估计就算有外援你们也得喝倒!”
“老大,您明察秋毫,这外援可是三哥拉来的,和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张劲的话音刚落,卫风就像是触到了雷区一样,连忙标榜自己的清白。‘为了生命,远离三哥’!这是卫风现在心里正念叨的今晚行动纲领。
就在张劲诧异老四的神态,想要扭头打量一下这个外援究竟有什么古怪,居然让卫风这般模样的时候,耳中响起了久违的,颇为熟悉的声音。
“张劲,好久不见了,你还好么?”还是那气质的笑容,还是那迷人的酒窝,还是那好听的声音。唯一不同的是,和之前与卫风说话时相比,声音中似乎有了什么不同的地方。
“呃……是你?”嗡的一下,张劲就懵了,觉着手脚都没有地方放了,话也说不囫囵了,两个字‘尴尬’,四个字‘无所适从’。
“嗯……真是好久不见呢,有四五年了吧?你的样子好像一点都没变,现在……你挺好的?”张劲头皮发麻的没话找话。
张劲和艺术美女很是怪异的寒暄了几句,不尴不尬的坐下,桌上的声音突然一静,连周边喧嚣的热闹似乎都悄然远离,气氛有些凝滞。
张劲盯着手中的茶杯,眼睛都不敢往上抬,脑袋里乱哄哄的,连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肖飞都忘了骂。
而艺术美女则是直勾勾的盯着心虚的快把脑袋钻到桌子底下的张劲,眼睛瞬也不瞬。那眼神很是复杂。
初识艺术美女的穆欣然和蓝菲菲这时候才察觉到气氛似乎不对,这个保养很好的美女似乎和张劲之间有点什么值得八卦的东西。
穆欣然可是叶红的姐妹淘,铁杆。察觉到不对劲,忍不住就有点急了。凑到自己老公肖飞身边,小声的问:“这个何清浅究竟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他和张劲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飞这时候的心里正提心吊胆呢,听到自家老婆的话,忍不住不顾领导威仪的狠狠瞪了一眼,后来发现穆欣然为了回应自己的凶狠,眼睛也开始立了起来,肖飞又不得不再次恢复一贯的低眉顺目,小声的说:“这事情等我回去再和你说,你和老四家的先把她领出去,到外面的鱼档先去点菜。我和老大有话说!”
感觉到自己家老公的口气很是沉重,穆欣然也暂且收起了自己的小脾气,狠狠的在肖飞的腰间扭了一把后,堆起笑脸对何清浅说:“清浅,咱们和菲菲一起去点菜吧!他们这里的血蛤和苦螺相当不错……”
蓝菲菲年纪虽小,但是也是眉眼通透的机灵丫头,再加上卫风悄悄的提点,也是连忙附和:“对啊,清浅姐,咱们一起去点菜吧,自己想吃啥咱们就点啥,不管他们!”
听到穆欣然和蓝菲菲的提议,何清浅这才察觉到自己一直在盯着张劲,很是失态。玉面一红后,收回了一直钉在张劲身上的眼光,连忙点头说:“好啊,那我们就走吧!”连忙站起身来,向摆在门店入口处的水箱走去。连碰翻了桌上的茶水都没有察觉到。穆欣然帮何清浅摆正了碰倒的茶杯后,又怪异的扫了一眼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这才牵着蓝菲菲的手,向何清浅追去。
何清浅逃走时那纯纯惊慌的样子,十足的令人怜爱。快步走动时,飘飞的及踝裙袂同样的赏心悦目。可惜,桌上的三个大男人都没有功夫欣赏。
张劲仍然一心一意的盯着手中的白瓷茶杯,似乎想要在上面用视线雕出一朵花来。而肖飞则是忐忑的盯着自家的老大,心里七上八下。卫风则是表情微妙的一会儿看着肖飞幸灾乐祸,一会看着张劲一脸玩味。
听到三个女人的脚步声远去,张劲心中暗暗吐了一口长气。抬起了仿佛已经低了一个世纪的头,看向分坐自己左右的肖飞和卫风时,凶狠的眼神替换了之前的茫然和复杂。
张劲的眼神跟饿久了的中山狼突然见到了刚下案板的神户牛排似的,让卫风忍不住一激灵,想起了过去许多不好的回忆,连忙摆着手澄清着自己:“老大,不关我的事。我来的时候清浅就已经在了。”
于是张劲的眼睛就一个利落的漂移甩尾,就直奔肖飞而去。顿时肖飞觉着压力大增,可不是么,刚才是有老四分担火力,现在张劲找到了罪魁祸首,火力和精神开始专一了。
肖飞在张劲的眼镖下如坐针毡,嗫嚅着嘴角刚刚开口说了半句:“老大……我……”就被张劲更加给力的眼神堵了回去,化作了含混不清的嘟哝。
张劲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盯着肖飞许久,当肖飞已经觉着自己已经快到含饴弄孙的年纪,头发似乎也因为老大的眼光聚焦而开始有焦糊的味道传来的时候,张劲终于开口了。一句话虽然声音不高,但是却颇有石破天惊的感觉。
“你大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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