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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惹祸精第386章 惹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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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淡淡一笑,“好啊。”
胡媚脸色一变,这个夺走教主红丸的男人竟然敢说“好”,她只觉得自己胸腔中一团怒火在燃烧,饱满的胸脯因此而起伏了几下,但是很快,她就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带着媚笑,“好啊,秦大人看上我们万香教哪个姑娘了?你说,贱妾安排她伺候你。”
胡媚下了狠心,只要秦之初敢点人伺候他,她一定会暗中下命令,让那名弟子割了秦之初的命根子,让他做太监,好为教主出一口恶气。反正男人没了命根子,又不会死,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在炼丹术上突飞猛进,早日替教主炼制出来凝婴丹。
潘冰冰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看着,她对秦之初并没有太多的感情,秦之初虽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并不代表着她就会因为秦之初曾经占有过他,就会爱上他,非卿不嫁了。胡媚是什么意思,她是清楚的,不过她并没有阻止的意思。秦之初真要是变成太监,她大抵上也是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
秦之初可不知道胡媚这个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的女人,在心中会转过这么恶毒的心思,他笑着指了指胡媚,“本县就选你吧。还有潘兄,我们一起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双方以后合作的事情。”
胡媚芳心一跳,眨了眨明媚动人的眸子,抛了个媚眼给秦之初,轻启红唇,“大人,干什么还要让知文留下呢?我们两个独处一室,促膝谈心,赏花弄月,抚琴吹箫,岂不更好?”
胡媚的媚功针对秦之初而发,站在秦之初身后的剑眉道长等人去也被波及到了,直觉的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他们知道要是继续留下来,说不定非得出糗不可。
“大人,我们先到瓮城周围转转,看看这里有没有防御上的漏洞。”剑眉道长率先找了一个借口,朝着秦之初一拱手,就退下去了。
胡媚递了个眼色出去,马上她刚刚叫过来的那几个女子之中,就有一个娇声道:“道长,你这是去哪里呀?等等我呀。”
定如、慧能等人也都纷纷告退,胡媚的媚功实在厉害,已到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地方,鲜少有人能够承受得住。他们也怕自己留下来,会做出丑事来。至于秦之初的安全,倒是不太用担心,上次潘知文和秦之初独处一室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害秦之初,现在也不大有可能谋害秦之初的。
剑眉道长、定如等人离开,花厅之中,就剩下潘冰冰、胡媚和秦之初三个人了,胡媚娇笑着对潘冰冰说道:“知文,你怎么这么不知情识趣呀?还不快点退下,让我和秦大人好好的说说贴心的话。”
潘冰冰装出一副恍然的样子,起身就要往外走,秦之初比划了一个坐下的手势,然后说道:“胡媚道友,咱们俩算上今天这一面,也就才见了两次,也没有什么心好谈的。还是说说合作的事情吧。”
秦之初这话说的很平淡,声音一点波动都没有,脸、脖子等暴露在外面的肌肤也是正常的颜色,显然并没有受到胡媚媚功的任何影响。
胡媚暗自心惊,她的媚功乃是一位上古元婴真人留下来的功法,已经让她修炼到了极致,一旦运用出来,就连金丹期的高手都挡不住,可是秦之初怎么就一点事都没有?这未免有些讲不通呀。
胡媚不知道秦之初有青铜残印这样的上古重宝,她也不知道秦之初其实并不是完全能够抗拒女人的媚,只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媚惑他罢了。就像智屏郡主,不用媚功,秦之初也着紧的很,像虞美惠,媚功比胡媚浅薄的多,却也让秦之初有那么一点心动。
胡媚不甘心,她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又把自己的声音弄得又嗲又糯又媚,“秦大人,贱妾可是早就盼着能够与你交交心的,你就不能够给贱妾一个机会吗?”
秦之初这会儿要是还感觉不出来异样,那他就白长了一个状元脑袋了,直觉告诉他,这个胡媚不像是有什么好主意,说不定要设下什么圈套给他钻,他要是答应下来,只怕要吃亏。
别的不说,他要是单独跟胡媚呆在一起,胡媚事后让人四处宣扬一下,给他弄几个桃色绯闻,那就够他受得了。智屏郡主要是得了信,非得伤透了心不可。
“好了,胡道友,本县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是今天有时间,咱们就谈,要是没时间,咱们再另约时间,只是到时候,能不能赶上本县有闲暇,那就不好说了。”秦之初站起了身,“或许本县今天来的不是时候。”
胡媚一见玩过了火,惹恼了秦之初,连忙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娇笑道:“秦大人,别走啊。贱妾也是一片赤诚,想私下里跟你多聊聊,好好的沟通一下。既然你不喜欢这种方式,那就让知文留下,咱们三个一起说说双方如何合作。你看如何?”
秦之初并不是真的想走,他虽然有《穹上丹经》这样的无上丹经,偏偏手头没有灵药,要想提高炼丹术,还是得借助外力。道录司和僧录司对炼丹师外带的灵药都有严格的限制,秦之初必须要跟万香教这样的门派合作才行。
“这就对了嘛。”秦之初又重新坐了下来,“咱们已经有了合作的基础,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双方的合作往实处夯,夯结实了,这对双方才是有利的。”
接下来的事情相对就简单了一些,为了能够让教主潘冰冰早日得到凝婴丹,胡媚恨不得把万香教所有的灵药都提供给秦之初使用,故而对秦之初提出的“三七开,秦之初占七成”的条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胡媚如此爽快,倒是让秦之初有了一种“自己开价是不是太低了”的错觉。但秦之初也是知足之人,能占七成,他得到的好处就是一个相当可观的数字了,没有必要把万香教的空间往极限挤压,毕竟以后双方合作的时间还长,而万香教能够选择的合作对象,并不止他一个。
秦之初会这样想,是不知道潘冰冰图的是什么,要不然,他说不定会开个“一九开”的价码来。
何况,双方就敲定具体的合作细节,万香教每个月提供给秦之初炼制筑基丹、鞠光丹的灵药各五百份,然后根据秦之初炼丹数量的多少,按照三七开的原则,进行分配。
万香教自己有药田,炼制筑基丹、鞠光丹的所需的灵药都能够规模化种植,所以才能提供这么多的丹药,只是这样一来,万香教自家的炼丹师就要面临着缺少灵药使用的尴尬境地。只是此时,胡媚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能够早日让教主得到凝婴丹,破丹凝婴,哪怕把整个万香教搭进去,那也是值得的。
秦之初和万香教也没有签署什么协议,完全是口头约定,胡媚倒也不怕秦之初不履行约定,别的不说,他们还在替秦之初守着新城墙的南城墙,秦之初要是敢爽约,他们就敢把南城墙给毁掉,放安南王的叛军进城,当然,这是最糟的情况。
秦之初拿着胡媚交给他的整整一千份的灵药,离开了瓮城。剑眉道长、定如等人聚拢过来,陪着他一起离去,刚才万香教缠着他们的那些男男女女,早就被他们轰走了,没有一人和万香教的教徒行那**之事。
“大人,你先回去,我再跟胡媚说几句话,很快就回去了。”潘冰冰把秦之初一行人送到翁城外,说道。
秦之初点了点头,“无妨,潘兄,你在我身边,始终都是自由的。愿意在这里呆多久,都没有关系。”
秦之初一行人联袂而去,胡媚从瓮城中飞了出来,凌空站在了潘冰冰身后,“教主,回头我再找机会,试试秦之初。这个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我就不信他不偷吃。”
潘冰冰淡淡地说道:
“算了吧。秦之初又不是我的男人,你试他有何用?就算是他偷吃,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况且,虞美惠对秦之初的情意,瞎子都看得出来,偏偏秦之初始终不肯动她,我怀疑秦之初心中应该早就有了其他的女人。真要是说起来,他跟我,才算是偷吃呢。
不说这些了,媚儿,咱们既然决定着力让秦之初提升炼丹术,那么就不能够让他出事,要不然一番心血,全都化为泡影。你回头好好安排一下,再从教中调几个得力的人手过来,平日就躲在南城墙这里潜修,一旦有事,要火速赶往县衙那边支援。”
胡媚有些不以为然,“教主,你就守在秦之初身边,秦之初还会有什么事?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谁又能伤的了秦之初呀?”
潘冰冰说道:“我现在伪装成潘知文,秦之初一旦有事,我并不好出手。再有,你以为我修炼到金丹期大圆满境界就天下无敌了吗?
秦之初窜起来的太快,经历又比较特殊,得罪的人忒多,顺德帝的两个兄弟,两个儿子想做皇帝,秦之初拥立太子,这注定就是难以化解的矛盾。
京中的六大国公跟秦之初的仇怨曾经闹得满城风雨。还有蓬莱岛在京中暗设百宝观,百宝观的观主曾文龙死在秦之初的手中,蓬莱岛能跟秦之初算完吗?
除此之外,还有道录司的炼丹大师姬煜川的徒弟,姬佑君对秦之初又妒又恨,意欲除秦之初而后快,姬佑君不可怕,但是姬煜川却是恐怖至极的人物,姬煜川要是出手,秦之初就算是有一万条命,都不够杀的。
你说,秦之初招惹了这么多厉害的人物、势力,我一个人留在他身边,能顶用吗?”
潘冰冰在秦之初身边不长,却把秦之初的底儿摸得透透的。
胡媚暗自咂舌,“教主,听你这么一说,秦之初简直就是千古难得一见的惹祸精啊,他要是能够成长起来,中途不夭折,简直就是个奇迹。”
潘冰冰说道:“也不能说秦之初是个惹祸精,所谓不遭人妒是庸才。秦之初的表现太多抢眼了一眼,难免会让一些人看不惯,嫉妒心作祟,要教训秦之初。”
胡媚笑了,“教主,看来这个秦之初在你的心目中,并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现在就知道替他辩解了。看来,我得为你布置新房了。”
潘冰冰脸一沉,“多事。”
见潘冰冰有点生气,胡媚马上敛去笑容,屏气凝神,恭顺而又惶恐地说道:“奴婢说了不该说的话,请教主责罚。”
这时候,秦之初已经带着灵药回到了县城中的县衙,关志文等人都在等着他,“东翁,听奚先生说,你准备让我们修炼了?”
秦之初点点头,“不错。修炼之事,从来都是赶早不赶晚,你们也是时候修炼了。我不是让三哥告诉你们,让你们交接一下手头的工作吗?都交接好了?”
关志文忙道:“还没有完全交接好,大概还得一天时间。”
龚秀珍说道:“东翁,我的工作需要到明天午时左右,可以交接完毕。”
关东神丐、老姬夫妻、孙得龙等也都一一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秦之初嗯了一声,“好,那就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我开始助你们修炼,争取让你们早日踏上修真学道的仙途。”
关志文他们连忙散去,抓紧时间去办理交接了,滕向东一家三口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秦之初,“爵爷,明天晚上有我们的份儿吗?”
秦之初笑道:“当然少不了你们了。我听说你散尽了家财,以我的名义,在县城内外开设粥场,施粥布衣,真是辛苦你了。这样吧,我今天就到你开设的粥场看一看吧,为你正名。”
滕向东忙道:“爵爷,你救过我们一家人的性命,我们的就是您的,一点黄白之物算得了什么呀。你不用给我们正名,只要爵爷你好,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秦之初笑了笑,“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岂能窃取?回头,我会让人给你那一笔钱的,让你用来施粥布衣,到时候,你再用我的名义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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