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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的实力比禹寒强,境界也比禹寒高,再加上,他先后吸收了多次能量,如今的实力,更是暴涨到无边无际,其实这货一直都在隐忍蓄力,这次才算是真正地威,禹寒现在才算是明白,怪不得这货一直挑衅禹寒,一直嘲讽,一直谩骂,就是要让禹寒怒,不断地攻击他,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吞噬更多的力量进行转换。对于这货的卑鄙无耻,禹寒都懒得骂他,因为骂也不管用,毕竟伟大的祖国讲究“兵不厌诈”的作战方阵,自古以來都是如此,而那些军事家,各个都是卑鄙无耻,诸葛亮当属第一,谁也别想跟他争。
神波呼啸而來,声势浩天,将整个黑夜都映照成了白昼,这阵势,也是把禹寒吓得浑身颤,而且,神波的威力极为恐怖,让禹寒都有种不战而栗的感觉,遇到这种情况,禹寒完全沒必要跟他硬扛,那是浪费神力,所以当即便潜入神戒,顿时便凭空消失。
轰。
神波冲击而过,一排列的别墅全都在瞬间化为齑粉,地面之上,更是有着一条宽达五米,深约三米的笔直沟壑。
这威力,这阵势,怎是一个恐怖了得。
“嗯,人呢。”佐伊顿时皱眉,刚才他非常清楚地看到,禹寒的身体突然之间凭空消失了。
以前,禹寒潜入神戒,神戒就会自动脱离禹寒的右手,而在原地处于待定,甚至是别人都可以轻松拿走,等禹寒从神戒出來才会重新回到他的右手中指上面。
如今,禹寒跟神戒彻底地融为一体,也就是人戒合一,又因为神戒吸收了梅川内酷和魏晨两位高手的死气,所以再次生异变,现在禹寒潜入神戒,神戒依旧呆在他的右手中指上,而在外面则不会有任何的显示,并且,禹寒直接便可以在里面控制神戒來回地穿梭飞行。
所以,不管遇到何等强大的对手,想要杀死禹寒,那都是非常困难的,只要他潜入神戒里面,就彻底脱离外部空间,进入一个完全平行的第二空间,如此一來,谁也别想找到他,除非有非常厉害的高手,可以禁止他催动神念,毕竟禹寒想要进入神戒,则是需要神念的牵引,不然的话,一切都是枉然。
禹寒遁出神戒,重现屹立在半空,俯视着脚下的佐伊。
“哈哈,你这个废物,竟然能躲过我的一击。”佐伊继续嘲讽道。
禹寒长得英俊帅气,这是毋庸置疑的,佐伊长得奇丑无比,这也是血一样的事实,自古以來,长得丑的都会嫉妒长得帅的,因为禹寒长得帅,所以就加重了佐伊对禹寒的痛恨程度。
对于这货,禹寒窥视不到任何东西,也不知道他的实力究竟恐怖到何等地步,现如今,禹寒所有的手段都施展过了,对这货全都无效,当真算是黔驴技穷了。
其实他现在完全可以跑掉,因为任务已经完成了,此次美国之行的目的也达到了。
该搜刮的东西全都搜刮了,该杀的人也全都杀了。
兰斯洛特·金塞拉也被禹寒给抓进了神戒。
只要潜行返回中国,那秘宗就是鞭长莫及。
但是禹寒不甘心啊,他可从來都沒有受过这样的气。
人都是有傲骨的。
尤其是面对一个黑种猪。
如果就这样逃跑了,那禹寒都无法原谅自己。
以后还怎么在神者界混。
还怎么在花季少女面前装逼。
看着佐伊那张丑陋的嘴脸,禹寒呵呵笑了起來,然后右手一翻,龙神剑便握于手中。
龙神剑,无视一切防御。
如果禹寒用龙神剑都杀不死佐伊,那他以后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雷神花错执意阻拦禹寒來美国,就是怕他有來无回,禹寒也怕,但他有底气,至于这底气的所在,便是神戒和龙神剑。
神戒可以逃跑。
龙神剑可以拼命。
“中国剑,废物,你在开玩笑吗。”佐伊看到禹寒沒有施展秘术,竟然是凭空拿出一把古朴的长剑,于是便嘲讽着问道。
诅咒术都奈何不了他,一把长剑就想伤害他。
在佐伊看來,这禹寒真是笨的可以,看來这货是傻了,被自己给逼疯了,准备跟自己玩肉搏呢。
秘宗他都不怕,肉搏,他更是有恃无恐,因为但凡打在他身上的伤害,都会被他吞噬转换。
佐伊的身体,就是一个巨大的容器,可以容纳一切攻击伤害。
即便是雷神花错來,恐怕都无可奈何。
万千秘术有高低优劣之分,并不是说你等级高就厉害,级别压死人,那是宏观上來说,秘术之间生生相克,雷神花错虽然比佐伊的实力高,但是他也杀不死这个变态,而佐伊想要杀死雷神花错,那也是非常艰难。
“我沒开玩笑,我很认真的。”禹寒说道,挥剑便朝着下方的佐伊俯冲而去。
佐伊咧嘴一笑,右手猛地伸出,恐怖的神波再次凝结,然后便朝着禹寒迸射而去。
在他看來,禹寒只要不躲,那就必死无疑。
禹寒本身就沒想着躲。
强悍无匹的神波迎面冲來,禹寒挥动手中龙神剑,轻描淡写地便将神波劈成两半,这是能量波,劈成两半的神波开始改变冲击轨迹,两旁的那些别墅纷纷遭殃,瞬间化为齑粉。
而这个时候,禹寒已经挥剑杀到佐伊的头顶,当即劈下。
呲啦。
佐伊丑陋不堪的身体直接便被劈成两半,血肉模糊,两半身体倒在血泊当中。
“马勒戈壁的,有本事你就愈合给我看看。”禹寒怒声骂道,感觉非常解恨。
正当禹寒准备长呼口气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生了。
禹寒瞠目结舌,感觉像是在做梦。
倒在血泊当中的两半身体,竟然开始融化,然后就像水银人一般,竟然开始重新凝聚。
眨眼间的功夫,佐伊便重新站在禹寒的面前。
看到这一幕,禹寒感觉都快要窒息了,蹬蹬两步向后退出,此时此刻,他不仅是蛋碎那么简单,他的菊花都在抽泣。
“这这这怎么可能。”禹寒语无伦次地惊道,难道上天注定不让他再次相信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