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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逆鳞
“臣以为此事不妥。”
景帝还没等到卫衍入宫来谢恩,却等到沈大统领的觐见。在派内侍去卫府宣旨的同时另份旨意也到沈大统领那里,显然,沈大统领是接旨意后来找他麻烦的。不出景帝所料,赐座后,沈大统领开口就是反对的意见。
“大统领此话怎讲?难道是觉得他愚钝不堪**吗?”卫衍虽然笨是笨,不过景帝相信经过沈莫的提**,假以时日定可以胜任他准备让卫衍日后担任的个职位的。
“臣明白陛下的意思,陛下应该也明白臣的意思。现如今也许切妥当,但是日后呢?”沈莫明白皇帝陛下要将卫衍调到他跟前来历练的意思。他早就过不惑之年快到知命的年龄,用不几年就会告老还乡,陛下此时就开始着手安排日后近卫营大统领的继任者个问题是非常正确的决策。
卫衍以资质而言也许是不够聪明,但是毕竟不是笨蛋,只要严加**,等过个几年执掌近卫营想来不是什么难事。况且近卫营的选拔,从最低等的亲军侍卫直到近卫营大统领,聪明才智精明干练些东西并非首要条件,够用就好,最最重要的是要对陛下忠诚不二,不是对国家对皇家忠诚不二,仅仅是对陛下个人忠诚不二,简而言之,近卫营是拱卫陛下安全只忠于陛下人的军队。低等亲军侍卫也许只要求他们对陛下的忠诚,但是到近卫营大统领,除他对陛下绝对忠诚还不够的,他必须要得到陛下绝对的信任。个位置就算由个再聪明再能干再对陛下忠贞不二的人来担任若他得不到陛下愿以性命相托的绝对信任肯定还是坐不安稳的。但是,君王的信任从来不是臣子想要就能得到的,而且与臣子聪不聪明能不能干也没多大关系,古往今来多少名将能吏只因为“莫须有”就下场凄惨就可以知道得到君王的信任实在是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情。
以卫衍与陛下现如今的关系,彼此间的忠诚与信任的确不存在任何疑虑,但是日后呢?沈莫皱起眉头,想到若日后君是君而臣仅为臣,卫衍还会对陛下忠诚如昔吗?陛下还会对卫衍信任如昔吗?与其到那时候君臣相疑结局叵测,还不如开始就不要给他个机会。欢情正浓的时候放在身边做个近侍,等到欢情已薄那日若陛下心中对他尚有几分疼惜,将他外放出去为官就是。如此处置才不会日后君臣彼此都为难,陛下如今的举措放在眼下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以后就很难。
“大统领不必多虑,照着朕的意思去办就是。”沈莫是怕日后若他负卫衍或者卫衍负他该如何是好吧?若他负卫衍,想必卫衍会高高兴兴的回家娶妻生子吧,他不是整日念叨着自己何时会厌他放他走吗,等真的肯放他走的时候还不是要“谢主隆恩”?若有日卫衍负他,景帝想到个念头心里顿下,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允许发生?如果真的发生,他保证卫衍会后悔的。是的,非常非常的后悔。
“臣请陛下三思。”沈莫知道自己是在白费口舌,他打小看着长大的皇帝是什么脾气他还不清楚,旨意既然出肯定不会收回,至于后悔,就算陛下有日真的会后悔,他也绝对会让对方比他更后悔,但是些话虽然是白费口舌也还是要,是他为人臣子的本份。
“朕意已决。”
“那么既然陛下将人交给臣**,还请陛下以后不要插手此事。臣先将丑话在前头,臣的**向来是严苛的,不要没几日他就受不跑回来向陛下哭诉要求调回。不过臣也不是不通情理,若陛下实在舍不得,不妨将他放在身边自己慢慢教,只是以后莫要再提要臣**类话。”既然答应要**,沈莫当然会尽心教,不过陛下要是过几日就调来调去的过家家戏耍他可没空奉陪。
“是当然,大统领请放心,就算他来哭诉朕也只会训斥他。时间很宽裕,大统领不妨慢慢教,朕知道他有笨,大统领骂尽管骂,不过打嘛还请看在朕的份上尽量不要打。当然朕不是命令,而是请求。”在沈大统领面前,景帝贯的政策就是放低姿态装柔弱,无数次的事实证明是行之有效的方法。向大统领求情种事命令肯定不管用,到时候他来句法理难容就叫句话都不出来,如果是景帝的请求的话大统领也许还可以看在他们多年君臣情谊的份上给他个面子。不过还是要仔细吩咐几句跟在卫衍身边的人,若真的碰到种事定要来通风报信搬救兵,否则以卫衍的性子要是拧起来死不肯认错落在大统领手里肯定会小命堪忧。
“臣遵旨。”陛下以为他那么闲,没事又打又骂做什么,虽然他向来以“玉不琢不成器”的原则训导下属,也没有严厉到又打又骂的地步?难道他严苛的声名真是如此显赫?陛下好像有把人送入虎口般的担忧?而且陛下竟然护他到个地步,什么事也还没发生就先开口为他求情。既然样,就算他的严厉不能把人吓跑,以陛下的护短也迟早会把人召回去,事大概用不几日就会作罢。沈莫心中打定主意,脑中有连串**的方法,只等着某只“小羊”送入他个“虎口”来**。
景帝与沈大统领沟通的时候,卫衍也在聆听老父的谆谆教诲。卫老侯爷从皇家路讲到卫家,然后又从卫家几代往上数,最后还是卫衍的母亲柳氏来打岔卫衍才能安然脱身。
脱身以后自然先入宫去谢恩。皇帝陛下是在昭仁殿召见的他。
“卫爱卿为何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景帝眼就看出卫衍精神不济,出言调侃,“莫不是怕朕生气不要所以夜未睡?爱卿放宽心,朕怎么舍得?”
“陛下……”卫衍先是夜翻来覆去,又被老父唠叨半日,精神着实不济,又被陛下出言破,想到他的确有过个念头,脸色更是难看。
“到朕边上来睡会。”景帝招招手,示意某个笨蛋到他身边来。
昭仁殿的间华室仅做皇帝休憩所用,没有桌椅床榻之类的器具,地上皆铺着厚厚的华美毯子,皇帝所在之处比别处略高几寸,除毯子之外还四处散落着些软垫靠枕之物,旁边还有几个矮几随意摆放着,皇帝陛下此时正躺在堆毯子里面,靠着软枕,手里不知是拎着书还是什么东西,正在对他微笑。
为什么陛下每次召见他不是寝宫就是休息的地方,就不能到个比较正式的场合,比如御书房之类的吗?卫衍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不管怎么怨愤还是由内侍帮他脱官靴,乖乖过去。不是他越来越听话,而是比起番挣扎以后陛下依然可以达到目的,还不如少挣扎个步骤,反正陛下最后都能如愿。
华室里面燃着香料,似乎是沉香之类静心宁神之物,卫衍本来只是想闭着眼睛歇会儿,不过后来就真的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陛下手中的书翻过去没几页,估摸着也就睡半个多时辰,不过精神却好许多。皇帝陛下不知道看到什么有趣的内容,嘴角浮现出丝淡淡的笑意,发现他醒来,顺手摸摸他的头,凝视着他的目光不出的柔和平静。
那样祥和温暖的气氛让卫衍有发傻,问出的问题自然也是不出的傻。
“陛下,太后怪过陛下吗?”此事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无人敢议论,但是太后应该知道吧?要不也不会把他叫过去训顿,不知道太后有没有私底下训过陛下?
“笨蛋,就为个整晚睡不着?有句老话爱卿没听过吗?‘儿是娘心头的肉’,不管做错什么娘都不会怪的,再从来不是爱卿的错不是吗?”
皇帝陛下的话是那么的正确有道理,卫衍在心安头之余却从中听出某些隐在话后的阴郁,接下来那句话想也没多想就脱口而出。
“陛下也是太后心头的肉。”
此话出卫衍就感到阵寒意,皇帝陛下看着他的眼神中已经片寒冷。那种表情,仿佛他那句话下子碰到陛下心中的那根刺。
“卫衍,朕到底该笨还是聪明?得不错,朕也是母后的心头肉。”很快,皇帝陛下收敛眼中的情绪,再次恢复笑容,温言重复。只是话听着却让卫衍忍不住害怕,他刚才好像在不经意间触到皇家背后的阴影,他的话肯定不小心踩到陛下身上的逆鳞。
“臣……”想为自己分辩,却不知道该怎么辩。
“笨蛋,朕又不会吃,怕成样做什么?”景帝托着他的脑袋不让他逃,俯下身把某个笨蛋的呜咽尽数吞下肚,另只手从衣襟伸进去捏着他的**揉搓赏玩。
或许笨蛋的直觉比脑袋要管用的多,哪怕他的吻再温柔,他挑逗的技术再娴熟,那个笨蛋的身体忍不住还是在颤抖,那些轻微的不细心感受绝对不可能发现的颤抖在诉着他内心的害怕。
现在才害怕已经晚。景帝在心底冷笑。手指往下开始抚弄他的私处,熟练的揉搓小心的探入,用大量的脂膏让他的内部变得柔软,然后用手指逗弄深处让他发出近似啜泣的呻吟。
卫衍,就算有父亲疼爱有母亲疼爱有兄长姊姊疼爱,,朕忘,还有远恒哥哥的疼爱,不过就算有所有人的疼爱,那又能怎样?就算朕没人疼爱又怎样,胆大包竟敢讽刺朕?
就算被那么多人疼爱又有什么用,就算从小被宠得连碰下手指头都会哇哇大哭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乖乖跪在朕的面前,张开双腿,任朕把玩。朕可以在的身上任意肆虐,朕可以用最讨厌的方式贯穿的身体,朕可以把的身体当作泄欲的工具,最后发泄完还得跪在朕的面前,谢朕临幸,而且得笑着谢朕临幸。朕忘告诉,侍寝的时候是不准哭泣的,从头到尾都是不准哭泣的,就算有眼泪也得往肚子里面流,当然等朕背过身去,爱哭多久就哭多久。不过鉴于朕很喜欢看被朕抱到满头大汗要哭不哭的样子,朕就懒得和计较。
景帝命卫衍双手抱着大腿,将他的大腿挂在手臂上,然后抱着他的腰慢慢往下压。卫衍望着他的眼睛里面全是恳求,不过他没管,只是随口安慰他句。卫衍似乎已经明白今是在劫难逃,不再哀求,认命的闭上眼睛。大张的双腿间览无余,可以看到被润湿的穴口节节吞入怒张的硬物,吞入的速度很慢,不是因为温柔,仅仅是为延长被贯穿时的痛苦和恐惧。
痛苦或许可以忍耐,但是恐惧是无法忍耐的,景帝以为卫衍在很久以前就该明白,想不到他现在还在自欺欺人。以为闭上眼睛就能逃避,真是可爱到令人忍不住发笑呢。
景帝的嘴角浮起丝冷笑,口中却因为欲望终于全部进入卫衍的身体内部而发出舒服的喘息,炽热的内部紧致的粘膜紧紧缠绕住他的欲望,会让人的意志轻易沦陷呢。他边感慨,边用力抱起卫衍的腰,直接从**处分离。
卫衍猛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突然明白过来他要干嘛。
“陛下,饶臣。”
笨蛋的直觉显然永远先于理智行动,可惜些求饶的话打动不景帝。他认真的猜想卫衍到底是会先哭出来呢还是会先射出来,开始第二次的贯穿动作。只不过十几下简单的插入抽出,甚至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卫衍就红眼眶,露出他最喜欢的要哭不哭的神情。现在,他真的很想很想直接抱到他大哭。
景帝想如果个人真的喜欢另个人的话肯定是舍不得对方哭的,但是他每次抱卫衍的时候总是恶劣得抱到他哭,所以结论就是他是不喜欢卫衍的。
如果卫衍宁死不屈或者拼命反抗的话,他会不会喜欢上他呢?景帝觉得个问题很愚蠢,当然考虑种问题的自己更愚蠢,如果开始卫衍宁死不屈或者拼命反抗的话,他敢保证现在他的坟头上已经长满杂草,至于现在吗?他很快会用身体明白比起宁死不屈种无聊的事情来还是乖乖哭出来比较痛快,或者还有可能得到他的怜悯换种他可以接受的方式抱他。
至于不喜欢卫衍的原因景帝时也想不出,不过从本质上而言,没人会喜欢上件泄欲用的器具吧?虽然他每次使用的时候都很温柔很小心翼翼,那也明不什么,只是个人使用习惯的问题,有些人喜欢边砸边用直到砸碎不能再用为止,有些人喜欢捧在手上小心使用以便延长使用寿命,而他恰恰是后者而已。就算他也会替器具安排好其他的切,那也明不什么,就算养条狗也要扔块骨头做做训练呢,何况是养个让他身体觉得很舒服的泄欲器具呢。
是的,很舒服。景帝闭上眼睛享受着卫衍的身体,又多插几下,卫衍已经发出抽泣声。很快就会忍不住哭出来吧,景帝恶意地期待着,折磨他的动作并没有停顿。然后他的耳朵在卫衍那堆乱七八糟求饶的呜咽声中**的接收到个词,卫衍“疼”,很小声很小声的呢喃却让景帝瞬间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