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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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方心中一颤,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流了出来,他颤声说道:“向大哥,你不用自责,是……我太低估了谢文东,中了他的连环计,如果不是我献策,那兄弟不会惨败,柴兄更不会惨死,这一切都是由我造成的,向大哥,你惩罚我吧,我认罚!”说完话,萧方将头一低,扑通跪倒在地。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怀念起孟旬,可以说南洪门上下,唯一能与谢文东的智谋一较高下的只有孟旬,但是他却投靠了谢文东,现在,南洪门内已再没有谁能与谢文东相抗衡,包括自己在内。萧方心中苦涩,想着想着,眼泪掉了下来。

    看着他悲伤难过的样子,南洪门众人心中都不好受,败回上海的那伟紧跟着跪下,急声说道:“我指挥无能,与北洪门交战失利,向大哥也惩罚我吧!”

    这个时候,向问天哪还忍心去惩罚他们,他走上前来,将萧方和那伟一一搀扶起来,正色说道:“我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没有无能的下属,只有无能的领导者,我,实在不配领导各位兄弟们啊……”

    一听这话,南洪门的干部们都哭了,纷纷叫道:“向大哥……”

    南洪门上下一片悲痛,反观北洪门那边,则是欢天喜地,就差张灯结彩了,帮众们都在竞相传诵这一战打得如何如何漂亮,而且越传越离谱,到最后,众人简直快把任长风夸耀成神人了。

    俗话说的好,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北洪门还没高兴多久,便被警方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晚间,警方又来扫荡北洪门的场子,这明显就是来找茬的,搜查一番,毫无所获,倒是把场子里的生意又搅和得乱七八糟。连日来,警方天天晚上来扫荡,几乎成了例行公事,北洪门十家场子的生意一落千丈,平时,众人也都忍了,但今天听到己方大胜的消息,不少人都在兴头上,见警方又来捣乱,实在忍无可忍,头脑一热,便和警方发生了冲突。

    警方要的就是这个,立刻趁此机会借题发挥,将与之发生冲突的五家北洪门场子全部查封,同时又逮捕了十多名北洪门的小头目。

    此时,谢文东正在场子里和下面的兄弟们喝酒,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他勃然大怒,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咬牙说道:“警察简直是欺我太甚!”

    众人皆有同感,一个个愤愤不平,满面的怒色,得胜而归的任长风士气正盛,他冷笑一声,说道:“东哥不用生气,那个叫什么天花的局长交给我了,今天晚上,我就去搞定他!”

    谢文东皱皱眉头,沉吟片刻,将桌子上的酒杯又端了起来,摇头说道:“李天华是有背景的,后面的人很硬,干掉他容易,不过若是生出事端,可就麻烦了。”

    张一说道:“东哥,现在九江、湖口的形势已经稳定,再无威胁,常德一直由我们所控,自不用多说,至于彭泽、岳阳两地的交战,也是我们稳占优势,扫平那里的南洪门势力估计用不了多久,只要那两处一平定,我们便可立即对南洪门展开反攻,到时,上海便是心腹大患,所以现在必须得尽快解决上海,但上海警方一直在与我们为敌,这很麻烦,东哥得及早处理啊!”

    他的意思也很明显,是要谢文东趁早搞定上海这边的警方。

    这个道理,谢文东当然明白,只是该如何弄走李天华或者如何逼他妥协,他一时间还想不出稳妥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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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着眉头,问道:“张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张一苦笑,摇了摇头,说道:“实在不行,咱们就得多出点本钱,拿钱砸得他就范。”

    谢文东轻叹口气,说道:“只怕,拿钱未必能买得动他!”谢文东明白,李天华之所以紧盯自己,处处与自己为难,可能还有另外一层的原因,那就是涉及到了政治部与公安部之间的矛盾。

    不过,拿钱收买,通常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手段,现在既然没有其他的好办法,谢文东也只能去试一试了。

    酒席散后,谢文东带上五行、袁天仲以及几名北洪门的小弟前往李天华的住所,本来任长风也想跟去的,不过谢文东怕他冲动坏事,没有同意,让他在家好好休息。

    李天华是由外地调到上海任职的,在上海并没有房子,住的是ZF安排的公寓,说是公寓,实际上就是一座独li的小别墅,虽然面积不大,看起来也有些陈旧,不过里面的设备具全,大小家电,日常用品应有尽有。

    和他同住的还有他的儿子、一名保姆以及两名警卫员。保姆是上海当地ZF派来的,而警卫则是公安部直接派署的,其一切费用皆由ZF来承担,毕竟他是厅级的干部,和普通城市的市长是一个级别。

    当谢文东等人到时,李天华还没有休息,听警卫说谢文东来见自己,心里马上明白了他的来意,哈哈一笑,对警卫说道:“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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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二章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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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2)在警卫的示意下,谢文东进入别墅,由于不想引起李天华的戒心和敌意,谢文东特意把五行兄弟以及几名北洪门的小弟留在外面,只带上袁天中一人。在别墅的大厅内,谢文东见到了李天华,还有李天华的儿子,李明义。

    “这么晚了,谢先生还来登门拜访,不知有何贵干啊?”李天华迎上前来,笑呵呵地问道。他见到谢文东,丝毫没表现出拘谨的意思,似乎在他眼中,谢文东只是个普通人,而不是黑社会的大哥,也不是政治部里的官员。

    与之相反的是李明义,正如刘波调查的那样,李明义是个比较内向的人,不喜欢说话,看到谢文东时,目光中虽然带着好奇,不过还是隐隐约约地流露出惬意,不停地搓着双手,暴露出心中的紧张。

    李明义的模样和李天华很像,谢文东不用发问也能猜出来他的身份。看罢之后,心中暗笑,真可谓是父是英雄儿狗熊。

    他将目光落在李天华的脸上,含笑说道:“现在来拜访,打扰了李局长的休息,实在不好意思啊!”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道:“我想我和李局长之间存在许多的误会,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化解这些误会!”

    “哈哈!”李天华仰面而笑,摆手说道:“谢先生请坐吧!”

    两人在大厅内分别落座,时间不长,保姆将茶水端了上来。

    李天华拿起茶杯,向谢文东示意了一下,随后笑道:“我们就不要打哑谜了嘛,谢先生这次来,应该是为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吧?”

    谢文东也笑了,点了点头,说道:“李局长好聪明啊,这么快就把我的来意猜出来了。”

    李天华喝口茶水,沉思了片刻,笑容收敛,正色说道:“当我第一次见到谢先生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来上海,不想找麻烦,只想安安稳稳的做好我自己分内的事,不过,谁要是给我添乱,我也绝不会姑息,谢先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谢文东说道:";如果以前我的兄弟有得罪李局长的地方,那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哎?道歉就不闭了!";李天华说道:";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大家相互理解,相互理解,何乐而不为呢?!我还是那句老话,你们和南洪门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管,你们在外面打的如何天翻地覆,我也不管,但是在上海,必须得保证给我一片安宁的秩安,不然,就是在打我的嘴巴,谁这么做,我就让谁倒霉,没有例外!";

    谢文东脸上在笑,心里却暗皱眉头。

    李天华继续说道:";今天晚上抓的人,我明天就可以把他们释放出来,查封的那几家娱乐场所,我明天也可以解封,甚至,警方以后也不会再去天天骚扰谢先生的场子,但有一点,谢先生一定要做出保证,以后别再给我添乱,也别再当我说的话是放屁。";

    李天华说话直来直往,一点没客气,谢文东能受得了,可袁天仲却忍不住了,他猛然跨前一步,冷声说道:";李局长说话时最好注意分寸!";

    斜目白了袁天仲一眼,李天华哈哈大笑,对谢文东说道:";谢先生,看起来你的兄弟可并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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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文东微微一笑,并未接话,话锋一转,幽幽说道:";我一直认为,做人最主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如果硬要逆道而行的话,吃亏的早晚是自己。李局长也是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你能改变,而有些事情,是你改变不了的,你有句话说得很对,我们只有互相照顾,互相帮忙,这样对大家才都有好处,反之后果不堪设想。";说着话,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支票,向茶几上一拍,直推到李天华的近前,含笑说道:";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李局长收下。";

    李天华直勾勾地注视半饷后,方将目光慢慢垂下来,将茶几上的支票拿起,定晴观瞧。坐在他旁边的李明义也好奇地伸长脖子,偷眼查看,卡清楚支票上一长窜的零时,他脸色顿变,不知不觉地把嘴巴张开。

    ";哈哈!谢先生好大的手笔啊!";看罢之后,李天华放声而笑,还将支票举起来,还装模做样的冲着灯光照照。可随后,他双手一分,只听嘶的一声,支票分成两半,李天华将支票在手中团了团,向茶几上一扔,笑道:";谢先生认为只用这么点钱就可以收买我吗?";

    谢文东心中怒极,可脸上没有任何的表露,他笑眯眯地问道:";不知李局长认为多少钱合适呢?";

    “我的名节,至少已应该值个百八十亿嘛!”

    “如果李局长这么说,就太没有诚意了。”谢文东两眼眯缝着,从中折射出精光。

    李天华点点头,直言不讳地说道:“我觉得,当谢先生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起,就是在对我进行一种侮辱!”

    谢文东凝视李天华,而后者也毫无畏惧地对上他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在空中几乎要碰撞出火星,一时间,大厅的气氛紧张到极点。

    袁天仲的手慢慢抬起,放到腰间,这时候,只要谢文东一声令下,甚至仅仅是个暗示,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抽出软剑,将李天华当场斩杀。

    李明义也看出事态的严重,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圆场是好,在旁急得一个劲的搓手。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谢文*然仰面而笑,站起身形,语气轻轻地说道:“看起来,我实在不应该来。”

    “没错!这里也没有人欢迎你来。”李天华随即也站起来,满面的冰冷,仿佛步了一层寒霜。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告辞了!”说完话,谢文东一甩袖子,大步流星走出别墅。

    等出了别墅之后,谢文东气得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两只眼睛闪动的寒光几乎能冻死一头大象。

    袁天仲跟在他的身后,怒声说道:“杀掉李天华,易如反掌,东哥,我现在就去做了他!”

    谢文东很想点头应许,可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没错,杀掉李天华确实很容易,只需天仲的宝剑一挥即可,可杀掉他,自己也脱不开干系,公安部若盯上自己,政治部也没辙,到最后,还是自己倒霉。

    他抬起的手臂又缓缓放了下来,先是轻轻而叹,随后扑哧一声,又笑了。

    他这一笑,把袁天仲晓得莫名其妙,疑问道:“东哥,你笑什么?”

    “在笑我自己。”谢文东摇头说道:“我们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什么样的任务没见过,对方只不过是个硬骨头的局长而已,何必跟他执气。天仲,你要记住,我们是瓷器,对方只是瓦罐,瓷器怎么能傻到去和瓦罐碰撞呢?换个角度想想,在瓦罐背后偷偷踢他一脚,让他自己去碎好了!”

    闻言,袁天仲也笑了,感觉东哥这个比喻很有意思,也很贴切。

    谢文东经常对身边的兄弟灌输这样的思想,将己方形容为新贵族,无形中,让每一个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价很高,也很重要。

    袁天仲问道:“东哥有什么对策除掉这个李天华?”

    谢文东眼珠转了转,没有多说什么,只简单说道:“李天华的儿子应该可以利用。”

    这一次谢文东和李天华的私下里接触,由二人的不欢而散告终,谢文东也彻底不再对李天华抱有任何的希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