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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谢文东摇头,说道:“柴学宁刺孟旬的那一刀显然是奔要他命去的,不可能是苦肉计。”见东心雷还想说话,谢文东摆手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南洪门已经吃了这个亏,我不希望我们内部也发生同样的问题,既然归顺,就是兄弟,兄弟之间,应该存有百分百的信任,质疑孟旬的话,我只想今天听到,以后谁都不要再提前。”他的语气虽然不凌厉,但却很坚决。东心雷吐吐舌头,瞧瞧刘、灵二人,不敢再多言。
谢文东微微一笑,转移话题,说道:“对了,刚才孟旬给我出了个主意,各位听听怎么样。”说着,他把孟旬诱敌之计讲述一遍。
东心雷三人听完,皆倒吸口凉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孟旬这个人的头脑实在很可怕,还好,他刚成为己方的敌人不久就被东哥用计逼反了,不然以后在战场上碰面,说不定就会吃他的大亏呢!
刘波说道:“孟旬的计划虽好,不过,其中也有不小的风险。万一我们把湖口让出去,而柴学宁那边又不为所动,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嘛?”
谢文东摇头说道:“不会,正如孟旬所说,即使柴学宁不敢打,南洪门的高层也会逼他去打的。孟旬倒戈,对南洪门而言,是个极大的损失,他们急需胜利来扭转劣势,再湖口取胜,会让他们士气高涨,九江一旦空虚,而且还空虚得合情合理,南洪门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刘波点点头,经谢文东这么一分析,他也觉得又道理。
东心雷咧开大嘴乐了,笑道:“事不宜迟,我就给张堂主打电话,让他去上海。”
谢文东笑眯眯地说道:“不仅张堂主要去,我们都要去,作出个样子,让南洪门以为我们要在上海与之决一死战!”
“是!”三人齐齐点头应是。
谢文东的动作一向很快,而且神出鬼没,白天他还在南京,晚间便出现在了上海。
龙都夜总会,位于虹口区,属南洪门旗下的场子,虽然算不上十分豪华,但经营已久,在当地很有名气,不过常人所不了解的是,夜总会只是个幌子,而其中还隐藏着一座地下赌场,规模不是很大,但其利润可比夜总会的要多得多,每天的进入帐都超过百万。
谢文东去的地方就是这里,他有两个目的,一是来砸场子,当然,这是次要的,二是来告诉南洪门,我谢文东已经到上海了!这才是主要目的。
南洪门在上海的势力根深蒂固,开赌场也有恃无恐,基本是半公开化。
来之前;谢文东对夜总会已做过周密的调查;详细了解了南洪门的人数后;这才赶过来;与他们同行的人还有三眼;姜森;五行;袁天仲以及数十名血杀成员。由于人数太多;谢文东不可能把他们都带过去;他把姜森和血杀兄弟留在外面;只带三眼;五行;袁天仲进入夜总会。
今天他们都身着便装,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别说看场子的南洪门小弟没见过他们,就算以前见过,现在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由于是周末,夜总会里的客人很多,熙熙攘攘,进出不断。
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几人找到一出宽城的空桌坐下。随意的点了些酒水,边喝边观察周围的情况。
他们七男一女,加上点的酒水都不便宜,夜总会的坐台小姐们不会放过这样的生意,时间不长便有几名浓妆艳抹的年轻女郎走了过来。笑呵呵的搭讪道:”几位先生,可以一起喝酒吗?”
谢文东眯眼笑了,她们不找上门来,自己还要去找他们呢,这回倒是方便了,他点点头,摆手说道:“当然可以!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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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女郎笑嘻嘻的在众人中间坐下;没话找话;又问他们是哪里的人;又问他们来上海做什么。
三眼是逢场作戏的高手;应付起来得心应手;爽朗的大笑道:";我们是东北来的;到上海做生意!";
他的东北口音浓得很;即便不挑明;旁人也能听得出来。
坐在他旁边的一名女郎学着东北的口音;笑道:";俺也是东北来的。";
";哦?那我们是老乡啊;哈哈!";三眼大笑;从口袋里拿出钱夹,抽出几百张百元钞票,向那女郎领口里一塞,笑道:“既然是老乡,一点小意思,就当作个见面礼吧!”
想不到他出手这么大方,拿女郎乐得嘴巴都笑不拢,一个劲的向三言劝酒。
三言也笑得同样开心,来者不拒,有敬即喝,从骨子里渗透出东北汉子的豪爽进。
不过五行和袁天仲却再暗皱眉头,女郎一笑起来,那张脸上涂抹的厚厚粉底都直往下掉渣,脖子贼黑脸贼白,真不知道三言是这么笑得那么开心,又是这么吧酒灌进肚子里的。
反观谢文东,笑眯眯的表情一成不变,也看不出来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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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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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和小姐们闲扯了一会,三眼说道:“上海哪里都好,就是没有太好玩的地方。”
他身旁的小姐忙问道:“先生想玩什么?”
“只要是刺激的就行!”说道,三眼爆发户似的拍拍腰包,说道:“钱我有得是!”
小姐眼珠转了转,突然眼睛一亮,问道:“不知道先生喜不喜欢赌博啊?”
“赌博?”三眼脸上露出喜色,说道:“喜欢啊!我在家的时候经常玩,这几天到上海,一直手痒的很,可惜我在上海人生地不熟,我找不到能赌的地方。”
“我知道有一家赌场,很安全,又很公道。”
“哦?在哪?”
“就在这里!”
“在这?”三眼故意装出惊讶的样子。
那小姐站起身形,笑呵呵说道:“如果各位先生有兴趣,我可以带大家过去!”
“好啊!”要的就是这个,众人皆露出喜色。三眼笑道:“这里还有赌场,怎么不早说,快带我们过去!”
“跟我来吧!”几名小姐带着谢文东、三眼等人向夜总会里面走去,上到二楼,穿过长长的走廊,在最里端的房门前停下。门外站有两人,其中一位年岁较大,约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见夜总会的小姐领来七、八号人,他迎上前来,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刘哥,我给你带客人过来了!”说道话,小姐回头冲着谢文东等人笑了笑,然后又小声说道:“东北过来作生意的,都很有钱!”
“哦!”中年人听完,点点头,并未多想,象这样的事多得是,赌场里面的客人都相当多一部分是由夜总会的小姐们“牵”来的,当然,小姐“牵”来客人也是有提成的。中年人举起目看看众人,将房门一推,笑道:“各位,请近!”
谢文东等一行人进入房间,顿时间,眼前豁然开朗,里面的空间大约有二百多平,四四方方,聚满了人,有人兴致勃勃的大呼小叫,也有人摇头叹气坐在墙角愣愣发呆,人间百态,在赌场里都能看到。
看过一圈,谢文东嘴角挑起,笑了,赌场算不上大,不过客人可不少,生意兴隆火暴,想必每月下来能为南洪门创造不少收益,就晃这里了!很快,谢文东等人便混到了人群中。
赌场没有筹码,一律是现金交易,四张赌桌摆放在赌场内,每桌都围有二、三十号人,玩的基本是唆哈,二十一点及大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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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东会和北洪门也涉及地下赌场,谢文东对其中的门道一点不陌生,单以唆哈来说,他只是在旁默默看了一会,便敢肯定,在十多个玩家里面其中至少有三到四个是和庄家一起的,之间有暗语交流,当庄家分到好牌的时候,他们提高赌注,推高价码,当庄家牌不好的时候,他们要么放弃,要么就下重注,挤跑其他的玩家,如此一来,庄家自然大赢,而其他的玩家则输多赢少。
不时就有人输得精光,败下阵来,可周围围观的赌客们马上便会有人站出来顶上,将口袋里的大把钞票掏出来,放在赌桌上去“烧”。可以说赌和毒一样的炕人,没有赢家,赢的只会是庄家,十赌九输那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谢文东不玩,也不着急动手,只是笑眯眯的站在一旁,默默观望。这时,三眼挤到他的身边,看着赌桌上的牌局,嘴里小声说道:“东哥,快到十二点了,可以动手了吧?”
微微摇下头,谢文东也同样低声说道:“听说上海的市局长又换新人了。”
“是啊!这不是常有的事嘛!东哥不是在担心这个吧?”三眼满不在乎的说道。
最近一阵,南北洪门在上海争斗不断,治安动荡,原市局长在上海并未做多久就被调走,又换来一名新局长。由于没有过接触,谢文东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局长为人怎么样,所以他想先小一点。他低声说道:“不着急,等等再动手。”
三眼一笑,党风得东哥太小心了,不过也没有再继续多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到凌晨三点左右时,赌场内的赌客已经少了许多。谢文东观望这桌也出现了不少的空位置,周围围观的人虽然学不少,可大多都是输得精光不愿意离开的赌客,围站在四周看着别人的赌牌。
这时候,谢文东倒是有了一试手气的兴致,他拉开一把椅子,笑眯眯地坐了下去,几乎同一时间,他旁边的空座也坐下一人,一个女人,年纪不大,二十五、六的样子,皮肤白净,浓眉大眼,琼鼻高挺,唇红齿白,模样即漂亮又给人英姿飒爽的感觉。谢文东看了她一眼,刚好她也在看谢文东,二人目光相对了半秒钟,随即各自转回头来,谢文东不认识这个女人,不过却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有意思的是,这位女郎也有同样的感觉……
很快,新的牌局又开始了,随着一轮轮的发牌,桌子上的钞票也随之越来越多,这时,那几名庄家的人就又开始下了重注,谢文东心里暗笑,看来庄家的牌并不怎么样,对方又在用挤走其他玩家的小把戏。
想罢,他笑呵呵的将大把的钞票扔出去,照跟不误,就是不撤,这时候,牌桌上只剩下谢文东、庄家以及和庄家私通的那三人。见没有把谢文东挤走,三人的额头都见了汗,继续加大赌注,可是谢文东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他们加多少,他便跟多少,到最后,他把自己带来的钱都压上去了,结果那三人坚持不住,纷纷撤了,当庄家的五张牌中是K最大,而谢文东的五张牌中是A最大。
那些胆小先退出的玩家无不‘痛心疾首’,他们许多人的牌中还有‘对子’,早知如此,刚才就不退出了。
众人哭shang着脸,皆着副后悔不已的模样。
坐在谢文东身边的女郎笑看着他,说道:“你的胆子可真大,只这么小的牌,就敢投入那么多的钱?!”
谢文东笑了笑,没有看他,也没有说道,伸手把桌面上小山一般的钞票揽回来,然后掏出手机,给三眼发出短信,话不多,只简单几个字:查查赌场内有没有扎眼的人。
他是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在澳大利亚的赌场时,西胁和美就装扮成普通的赌客接近过他,现在,身边突然又多出一位年轻漂亮的女郎,他多少感觉有点浑身不自在。
三眼看过短信之后,吃惊地看眼谢文东,然后回过头去,向五行和袁天仲几人使个眼色,众人会意,纷纷聚拢过来,三眼将手机向前一递,众人看完内容之后,什么话都没说,分散开来,仔细打量周围众人的一举一动。
与庄家私通的那三人狠狠瞪着谢文东,恨得直牙,可很快,他们似乎收到庄家的暗示,纷纷站起身,离开赌桌,紧接着,又有三人加入近来,身上都带有皮包,里面鼓鼓囊囊。
接下来,众人继续开赌。
一上来就大赢,随后的几轮谢文东并未再出风头,牌好就跟几圈,牌不好就直接辙了。
等他玩到第五轮的时候,看看手表,已经凌晨三点半,感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拿出手机,打算给外面的姜森打电话,让他动手,可是他的电话还没有打出去,姜森的电话却先打来了。
谢文东皱皱眉头,疑问道:“什么事?”
“东哥,外面有警察!”
“哦?”谢文东暗吃一惊,警察?经常来这里干什么?总不会是南洪门已经预料到自己要对这里下手,把警察搬来保护吧?那不应该啊,先不说自己此次行动隐蔽,消息不可能外泄,就算南洪门真听到了风声,他们只会自己做好埋伏,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