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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刘德海说的没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那件事引起的。同样的,刘德利用土枪把一个人的胸膛轰得开了花。
最后只剩下两名女子,她们脸色煞白的守在棺材旁边。
刘德贵冷声说道,“就凭你们,也想护住它吗?有什么好东西,尽管交出来吧!”
其中一名女子战战兢兢的说道,“只要放过我们。不管要什么东西,我们都给你们!”
刘德贵当然懒得听她们求饶,一刀把一名女子的手臂给砍了下来。
那人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
与此同时,刘德海的刀已经刺进另一名女子的胸口。
眼看着她翻着白眼,倒在船上。刘德海向着青铜棺材跟前走去。
那名受伤的女子不顾一切的护着青铜棺材。
刘德海心里更加有数,棺材里肯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刘德贵一脚把那名女子踢开,刘德海把青铜棺材打开。令他意外的是,棺材里装着的居然是一名婴儿!
刘德贵恼羞成怒的问那名女子,“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把他送到这里来?”
女子虽然很害怕,嘴巴却闭得很紧,一儿字都不肯说。
在刘家四兄弟当中,刘德贵最心狠手辣。他把那名女子的四肢全部砍下来,看着她在血泊里滚动着。可她仍旧什么都不肯说。
刘德海说道,“给她来个痛快的吧。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免得被人发现。”
刘德贵挥动弯刀,向那名女子胸口刺去。
刘德海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名女子临死前,说道,“你们要大祸临头了,谁也别想逃掉!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哼,到了这种时候还嘴硬!”刘德贵他们一起动手,把尸体全部扔进河里。
船舱里的血腥味很浓,地面上滑腻腻的全是血。
刘德贵非常泄气,他怎么也想不到,杀了那么多人,得到的居然只是一口装着婴儿的青铜棺材!
他们当然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最后把整个船舱都搜遍,只是找到那一坛子银元。
除了银元之外,船舱里还摆着好几个同样的瓷坛。
直到现在,他们也没弄明白,这些人三更半夜的到这来搞什么鬼。
他们围在青铜棺材旁边,刘德贵问刘德海,“怎么处置这个婴儿?”
刘德海知道,杀了那么多人,如果留着这个孩子,这件事很容易泄露出去。干脆来个斩草除根算了!
他们把孩子连同青铜棺材一起扔进水里,再把这艘船凿沉,这样就无迹可寻了。
看着那大半坛的银元,他们都有些垂头丧气的,杀了那么多人,才有这么点收获。
从那以后,刘德海就觉得心里很不踏实,他打算去找给他们报信的人问个清楚。
可令他意外的是,那人已经搬走了。这些年来,他一直也没找到那个人。
眨眼间过去了二十多年,他以为不会再有事发生。可万万没想到,报应仍旧落在了刘家人头上。
在他们把青铜棺材扔进水里两天后,爷爷在捕鱼时,就遇到了那只死倒,并抱回一个孩子来。
一听说爷爷见过青铜棺材,刘家四兄弟就心惊肉跳的。他们逼着爷爷埋掉那个婴儿。
听他这么说,我才明白过来,看来陈伯说的没错。
爷爷用一个死掉的婴儿代替我埋了进去,并把我寄养在外面一段时间,然后又把我抱了回来。
为了让我活下来,爷爷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望着无比沮丧的刘德海,我虽然满肚子的愤怒,却又发作不出来、
刘家遭到的报应已经不少了,与其杀死他,还不如让他这么心惊胆战的活着。
曹汐盯着刘德海问道,“我只想知道,给你报信的人叫什么名字?”
刘德海苦笑了一下,说道,“当年你父母搬到村里来时,我就知道,他们是来调查这件事的。我们才处处针对他们,直到把他们赶走。或许这件事的真相,只有他们最清楚吧!”
曹汐摇摇头说道,“我父母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件事。他只是让我来把报信的人身份查清楚。”
刘德海叹了口气说道,“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再隐瞒你们了。就是他告诉我们的虚假消息,才害死了我们刘家那么多人。只是他非常狡猾,他知道我们会找他算账,谁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
曹汐说道,“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就可以了。至于剩下的事,我们去想办法。”
刘德海说道,“他名叫吴有才,住在离这里十几里路远的夏家村。要是你们找到他,告诉我一声。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当初就是因为很信任他,结果被他给摆了一道。”
他说的倒是没错,要不是吴有才告诉他这个消息,那么刘家人就不会有那么大伤亡。可这也跟他们的贪婪本性是分不开的。
陈伯跟他们说道,“你们赶紧让村里人做好准备吧。你们不仅把河神庙拆了,连下面的铁箱子都挖了出来。估计不好的事很快就要发生了。我们村里已经十几年没出过这种事了。都怪你们信错了人!”
刘德海陪着笑说道,“沈潮,你别介意。我们不管你是什么来历,只有你能帮大伙避过这一劫。看在村里人自小那么照顾你的份上,你就救救大伙吧。”
我皱着眉头,望着刘家的三个人。他们原本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甚至都懒得搭理我。
如今实在没办法,才来求我。我虽然嘴上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可在心里,我却不是这么想的。
我还是那句话,既然是刘家人自己惹的麻烦,那么就由他们自己来面对吧。
可村民的死活我不能不管。我冷冷的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先回去了。”
见我满脸不耐烦的模样,刘德海苦着脸,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赶紧让刘元辉把村民都召集到他家来。因为刘家院子很大,住个百八十口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为了避免发生不好的事,大伙除了吃饭干活之外,晚上都到刘家来住。
我也感到气氛异常紧张,只是一连过去了五六天,一切都风平浪静的。
连风水阵那里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没底。我和陈伯每天都要到河堤上去转一圈。
这天中午,我和陈伯仍旧走到河边,并向着石柱那边望去。
我吃惊的发现,其中一根石柱已经彻底变成了黑色。上面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大拇指粗细的水蛭。
虽然距离很远,我还是能看到,更多的水蛭正向着其它石柱上爬去。
陈伯说道,“那些水蛭是煞气化成的,一旦其中两根石柱被水蛭包围住,那么整个风水局便会失去作用。至于会有什么结果,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
陈伯有些担忧说道,“当初你太爷和爷爷出事时候,只是因为石阵里的煞气泄露出来。随着河神庙修建起来,煞气再次被震慑住。可这次情况比以往严重得多。这种水蛭已经在辽河里绝迹多年,谁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给我的感觉,水蛭更像是从河眼里钻出来的。因为我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水蛭。
虽然阳光灿烂,好多水蛭承受不住阳光的照射,从石柱上面掉落下来。可更多的水蛭仍旧前仆后继的向着石柱上面攀爬着。
为了应付这次危急,我特意把鲟鳇鱼舟和御灵鞭都准备好,以便随时行动。
黑子的感觉比我更灵敏,它似乎也感觉到要有事发生,这几天总是形影不离的守在我身边。
村民都人心惶惶的,大伙把希望都寄托在我和陈伯的身上。我感觉自己肩上的负担很重。
自从知道我就是船里那个婴儿之后,曹汐对我的态度更是好了很多。
她跟我约定好,我们先解决村里的事,然后再一起去找吴有才算账。
傍晚时,整个村里的人都亲眼目睹了石柱的可怕变化。另一根石柱已经有将近一半被黑色水蛭给覆盖住。
一阵河风吹来,大伙的衣服被吹得噗噗作响。
同时一股子腥臭的味道远远飘来,像是长期沉在水底的腐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