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谢谢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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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饰店店门的时候,张铁心里莫名松了一大口气,除了那喷洒的jy之外,这就是他现在能给她们最好的东西了,自己可能马上要上战场了,自己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活下来,如果自己不小心挂了的话,这就当留给那些可爱女生的纪念吧,作为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和她们有过一周荒唐美好时光的男人,总要留给她们一点东西。也许自己无法给她们每个人像对待潘多拉和贝芙丽一样的感情,那么,就能把自己能给她们的最好的东西拿出来吧。

    张铁选择的那套饰的分量很重,这里面有一个不能言说的心思,张铁希望,如果将来真的有什么事的话,在需要的时候,这些饰也能变成能救急的黄金。

    离开饰店,张铁又厚着脸皮去了明光大街的另外一个店铺,这个店铺是女性的内衣店,这里出售的内衣也是整个黑炎城最好的品牌,在以前,张铁根本不知道黑炎城里哪里的内衣最好,现在他知道了,这是他这几天在玫瑰社的女生口中知道的。最受黑炎城女性欢迎的女衣品牌叫做——迪丝夫人。

    看到张铁这么一个帅气的诺曼帝国的军官出现在迪丝夫人女性内衣店里的时候,店里的几个漂亮的女性店员都好奇的围了过来。

    “给我一张纸还有笔,然后你们给我把我写下来的东西准备好!”

    没想到这个英俊的帝**官进到内衣店居然是要一张纸和笔,内衣店的店员在疑惑中给张铁把纸和笔拿了过来。

    ……

    在张铁离开内衣店的时候,他又成神了,内衣店的所有店员都把他送出了门外。能来这里买内衣送给女人的男人不是神,但能来这里一次买上八十五套送给女孩子,而且还能一口说出每一个女人适合的内衣的大小尺寸与喜欢的风格式样的男人绝对是神。

    张铁把自己精神力暴涨后增强的记忆力。第一次就用在了这个地方。

    八十五套内衣总共花了三十多个金币,有些尺寸和式样已经没货,张铁三天后来取,这点钱对张铁现在来说已经不算多,他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那些给了他无比快乐的女生们,他在心里记住了她们每一个人,记住了她们的名字,她们的长相,她们的身材,她们给他的一切。

    ……

    离开迪斯夫人内衣店之后。张铁又来到了大街上的另外一家精品礼品店和一家精品献花店,在又花了二十多个金币以后,总算把张铁想要在离开黑炎城之前做的事安排好了。

    这一夜,一个年轻的帝**官在明光大街某些店铺的“壮举”,成为了这些店铺在以后几年还时常像客人提起的传奇。

    ……

    办完这些事情的张铁心里突然感觉轻松了很多……

    张铁一个人走在黑炎城的街道上。心里则在思考着萨米拉的事。

    是到收拾萨米拉那个无耻小人的时候了,不过萨米拉与自己的恩怨是私人的。在大的关节上似乎还拿不住他的把柄。而且萨米拉现在似乎又找到了一个更强大的靠山——丹药师阿比安,这让自己要动他变得更不容易了,即使是在此刻,黑炎城换了一个主人,那个叫阿比安的丹药师在黑炎城仍然享有着极高的地位,远远比自己这个小小的帝国少尉有着更重的分量。要收拾萨米拉,可不能把他背后的那个人给牵出来,这得好好谋划一下才是……

    不把萨米拉那个三番五次给自己找茬,想要陷害自己的人给干掉。张铁总觉得自己离开黑炎城后心里还会悬着,那是一个像蛇一样阴毒,又像狐狸一样善于钻营的小人,让这种人活在世上,那就是在拿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开玩笑。

    在自己离开黑炎城之前,一定要把萨米拉给干掉,张铁已经下定了决心。张铁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生出这种必杀之而后快的决心。

    ……

    张铁在几个店铺花了太长的时间,在回到了莫奈大街的公寓的时候又是一路走着回来的,所以等到他回到公寓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街上行人差不多已经绝迹,只有路灯的光亮在漆黑的夜里着幽幽的光。

    有一辆车和一个人已经等在了张铁的公寓门口。

    那是一个六十多岁满头白身上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即使一个人在张铁的公寓门口站了不知许久但仪容举止依旧无可挑剔的一个老人。

    “我是格里高利家的管家帕瓦诺,对今天生在铁荆棘战馆的事情,格里高利家族感到很抱歉,那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以后不会出现在铁荆棘战馆了,这是格里高利家族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喜欢!”

    六十多岁的满头白的老人挥了挥手,重新被打扮一新,看起来更加漂亮,但脸色也更加苍白玛丽就从车上走了下来,来到张铁面前。

    此刻的玛丽穿着只有那些女人出席宴会时才穿着的漂亮的,装饰着水晶的昂贵的晚礼服,感觉就像一个被人打扮一新的礼物,但玛丽脸上的神情却如同奔赴刑场一样的绝望。

    老人的目光温和的看了一眼玛丽,玛丽颤抖了起来。

    “求求……求求你一定要干我!”

    这句有些粗俗的话让人很难启齿,特别是对一个女孩来说,说完这话,玛丽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这是张铁当初和玛丽的“约定”。

    对格里高利家族来说,要让玛丽这么一个普通的女孩屈服,它们有一千种办法,这个结果早就在张铁的预料之中,所以张铁一点都不惊讶。

    张铁笑了笑,对格里高利家的管家说道,“铁荆棘战馆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那些都是小孩子的玩闹……”

    “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在对张铁行了一个优雅的礼节之后,帕瓦诺离开。

    这才是大家族的行事风格——张铁在内心感叹了一声。

    在只面对着张铁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玛丽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张铁看了她一眼,然后掏出钥匙开了公寓大楼的门走了进去,玛丽也低着头跟着张铁走了进去。

    张铁的屋子里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在走进张铁屋子的时候,玛丽闻到了屋子里的奇怪味道,整个人的脸色更白了,那味道,对她来说就像是在走上断头台的血腥味一样。

    那味道张铁也闻到了,这几天在屋子里感觉不出来。这出门一趟回来就感觉整个房子里充满了一股**的气息。

    来到客厅里,玛丽的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张铁关门的声音都能把她吓得抖,张铁不管她,也没有和她说话。而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在卧室里脱衣服。然后到洗手间洗漱。冲澡,弄完这一切后,过了十多分钟,才只随意的穿着一条平角短裤,用毛巾擦着脑袋上的水珠赤着脚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这段时间,穿着晚礼服。裸露着一大截诱人肩背的玛丽就这么紧张而僵硬的站在客厅里,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张铁在客厅的酒柜里倒了一小杯利口果酒,然后走了过去,递给她。“喝吧,喝了身体暖和一点!”

    玛丽似乎对开始对张铁的话言听计从,张铁拿过酒杯,她就双手接过,然后仰头就把所有的酒都喝了下去,还差一点被呛到,然后小声的咳嗽起来。

    “坐!”张铁指了指沙,然后玛丽僵硬的坐了下去,然后豆大的泪滴一滴一滴的就从她吹弹可破的脸上一滴滴的滚落了下来。当初的玛丽绝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而甚至就在前面几个小时之前,玛丽还在为格里高利少爷把自己从张铁手上抢走而微微有点沾沾自喜。但很快,格里高利家对她态度的转变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幼稚。在黑炎城的那些家族眼中,像她这样的女人,和明光大街商店里摆在柜台里出售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对格里高利家族来说,自己这件商品,根本就是一个连打折处理都没有人要的廉价货色。一件上不了台面的,从黑炎城的小工厂和小作坊里生产出来的东西。

    今晚经历的一切把玛丽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认清了现实的残酷。

    张铁现自己真的没法看着女人流泪还能硬得起心肠来,看着玛丽现在楚楚可怜的这个模样,张铁对她以前的那点因为少年意气和虚荣而来的芥蒂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在和玫瑰社的女生们胡天胡地的鬼混了一个星期后,张铁现自己又长大了一点,对女人似乎更能包容了,很多时候会不由自主的站在女人的角度和立场上考虑问题,在那积压了许多年的**彻底在一群女人身上得到淋漓尽致的宣泄之后,张铁现自己的内心很多会刺人的棱角似乎也在那永无止境的活塞运动中被磨平了很多,女生那柔美的身体,还有与她们交换的那无数的体液,似乎也让自己的内心润泽了起来。几个月前的那个自己只是一只惨绿的丑小鸭,像玛丽这种经常往天鹅群里眺望的,自觉有几分姿色可以进入到天鹅群中的女人,凭什么要让人家来照顾你小小的自尊心,来放下身段来和你虚与委蛇,成全你逆袭美女的美梦呢?

    用唐德那个混蛋的话来说,就是一句粗俗的调侃——难道你jb很大?

    “在战馆里那次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嗯,对你做的事情粗鲁了一些,我在这里向你道歉,经过这些事,我们就算扯平了吧!”

    流着眼泪的玛丽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张铁,在她就以为自己会落入地狱的时候,居然听到了张铁和她道歉。

    张铁就坐在她对面的沙上,看着她,脸上没有半分的戏谑。

    脱下军服的张铁在这个时候,只是一个看起来甚至还有些青涩的少年和小弟。

    “你说……我们扯平了?”玛丽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

    “是的,我不知道格里高利家族和你说了什么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交易,但似乎你只要在我这里呆一晚就可以了,那么你就呆一晚明天早上再离开吧,那边有两间客房,你自己随意找一间睡一晚就行了,战馆那边今天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和汉斯经理说了,让他们以后不要为难你,你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

    “你不……不……不要我了吗?”玛丽挣扎了一下,还是换了一个委婉点的说法说出来。

    张铁抓了抓脑袋,“那种事难道不是你情我愿才有意思吗?我觉得我们两个不在那种状态上,我不喜欢勉强别人,更不喜欢女人会因为我难过和掉眼泪,难道你想让我要你吗?”

    “当然不!”玛丽马上否认,脸色微微有些红。

    “那就是了,你早点睡吧,我这几天有点累,我也要睡了,就不陪你聊天了!你回房睡觉的时候记得把客厅的灯关了……”张铁说着就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就回到自己的卧室,关起了房门,然后还习惯性的把房门的锁按上。

    听着张铁按动自己卧室锁扣的声音,玛丽在客厅里呆坐了半响,然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无限美好的身姿和那套华美的晚礼服,原本应该感觉松了一口气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生出一种失落的感觉来……

    整整八天,张铁终于一个人睡了一个安稳觉。

    今晚张铁睡觉的时候生出一个感觉,有时候作为男人其实一个人睡觉也挺舒服的。

    第二天张铁醒来的时候,玛丽已经离开了,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张铁也懒得去管,只是在客厅的一面镜子上,张铁看到了那个女人用口红给自己留下的一句话。

    ——谢谢你!我恨你!

    妈的,这个女人有病吗?张铁暗骂了一声,浑然想不明白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还能招那个女人恨的。我靠!

    把这件事丢在一边,张铁来到书房,进入到地下密室。

    ……

    十多分钟后,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和一个面孔的张铁从莫奈大街的那个地下酒吧的入口处走了出来,走过了小半个街区,在车站坐上一辆开往南城的有轨交通车,半个小时后就出现在了黑炎城南边的那个动物交易市场,站在山岗上,遥望着阿比安大师位于湖畔的那座漂亮宏伟的城堡庄园。

    张铁只花了两个银币,就从管理这片市场的一个地头蛇那里打听到了萨米拉的消息——这两天萨米拉每天都来动物市场收购黄金独角仙,阿比安大师似乎想要用这些变异过的黄金独角仙炼制什么药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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