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泰勒玛魔法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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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西方的魔法师,很多人第一时间就会想到梅林、尼古拉斯弗拉梅尔,或者哈利波波。其实还有一些真实存在的,就像道教的葛洪、陈抟、叶法善之类的伟大人物,影响东方体系一样,在影响着西方超凡力量。

    亚雷斯塔?克劳利,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不列颠人,而且年代非常近,生于1875年。自幼喜爱旅行、旅行、旅行,以及和旅行中的女人爱爱。

    他就读于剑桥大学,但并未完成学业,之后被引荐加入一个组织,叫金色黎明会。

    这个组织的前身,叫玫瑰十字会,年代久远不可考,只晓得是教授关于魔法、炼金术、塔罗、占星术等等的地方。

    以当时的环境,属于灵气枯竭期,所以夏国政府提供的资料中认为:金色黎明会只是作为保留、继承神秘学的组织,没有什么真正恐怖的东西。

    当然,不排除有像符箓派那样,可以不借助灵气/元素,而是用另一种秘法施术的技巧。

    克劳利很快就爬到了高层位置,不过这时候,协会突然分裂,他也离开了不列颠,又到处旅行。

    再后来,他便创立了泰勒玛魔法协会,自己开宗立派,门徒众多,并在西西里岛建了一所塞马拉修道院。后来又建了A∴A∴协会,作为分支。

    那泰勒玛教的到底是啥东西呢?

    简单说,就两样:

    第一:传自金色黎明会的理论。他们认为,每个人从出生起,便有一个守护天使。这个天使不等同于宗教中的鸟人,可能意指一种能量,或者虚无的形态。

    他们传授独特的冥想方法,开启意识,当你的意识开启时,便能与自己的守护天使沟通,从而学会魔法。

    第二:纯属克劳利的个人爱好。

    前面说了,他热衷于啪啪啪,所以自创了一种性魔法,将修道院变成了一座炮楼,每天都是怼怼怼,以获取更强大的指引和力量。

    更神奇的是,他判断仪式成功与否的标准,就是看自己的小蝌蚪质量。

    嗯,可以说是牛逼本人了。

    以上,便是资料中关于泰勒玛的所有内容。

    其实挺笼统的,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魔法起源、性质、能量构成等等,通通没有。只是含糊的说:魔法诞生了几千年,大概与西方的三大神话体系和犹太的卡巴拉相关。

    卡巴拉,是犹太的一种神秘学。它最著名的传说,就是那张生命之树图,确切涵义至今无人能够解释。(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看。)

    不过顾玙也理解,毕竟是人家的修行根本,不是那么好获取的。

    “……”

    他把两个小道士扔给正一观,自己独自下山,一路上就在琢磨一个问题。那两个老外自然是A∴A∴成员,纵然菜的一逼,但客观评价,实力应该跟晁空图、钟灵毓一个档次,属于后天巅峰。

    不知为何,他隐约觉得西方的魔法传承,貌似比国内道术保留的要多一些,而且施法结构完全不同。

    就像托尼的弱化射线,距自己所知,正一派倒是有类似的符箓,但要求的条件比较高,起码不是后天就能耍的。

    而托尼借助法杖,却能轻飘飘的施展出来。

    东方更注重自身的境界,与天地的沟通;西方也注重,但中下层一级,普及的却是魔法器械和门类。

    举个栗子:同样是弱化技能,东方修士要修炼到一定程度,才能施展。可西方的黑魔法门类中,或许一个菜鸡借助法杖,就能轻易发射。

    当然了,这也只是他暂时猜测,毕竟冰山一角才刚刚显露。

    …………

    天师府,傍晚。

    龙虎山上那么大动静,自然惊动了无数人。大家过去一瞧,好家伙,跟老牛开荒似的,犁了一茬又一茬,简直惨不忍睹。

    放眼国内,能如此任性妄为的,别无分号,必是凤凰山来人了。

    “喂,首长……嗯嗯,一切还算顺利,出了点小麻烦,不过也不要紧。”

    “没问题,都在掌握之中,您放心!”

    客舍的卧室内,穆昆跟上头通了个电话,可挂断之后,他攥着手机来回踱步,心神不宁的样子。

    约过了几分钟,电话又响。

    他神情复杂,接听道:“喂……我明白,我明白……可您也知道,此事关注太大,不好……”

    啪!

    那边挂了,穆昆苦笑连连,呆坐床边,盯着鞋尖叹了口气。

    政府为什么非得促成这次比斗呢?

    原因很简单,就是看中海外一脉的宝贝了。你想想,国内经人道洪流这么一闹,基本没剩啥了。海外走运啊,愣是避开了,当年带走了多少传承,更别说还有天师印!

    那可不是A货,正儿八经从张道陵手里传下来的,谁特么不想要?

    凭白向人家伸手,张子良肯定不给,逼急了人家找个大国一投靠,那叫鸡飞蛋打。所以就得搔到痒处,海外最大的心病就是龙虎山,那干脆就拿这个做彩头。

    反正谁输谁赢,天师道统都齐了,夏国实力又能涨一截。

    可众所周知,政界派系杂乱,争斗不休。如今就有两位大佬,一个支持道院,一个支持张子良,甭说,亲道院的不一定有私心,亲张子良的一定有什么PY交易。

    他夹在中间,一心为公,能做到的极限,便是保持比斗公正,让波及范围不扩大。

    “唉……”

    穆昆叹了口气,想着明天的决斗,辗转难眠。他翻了个身,面孔冲外,随意一睁眼,顿时吓得一激灵。

    就在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正坐在椅子上斟茶自饮。

    他嗖地坐起来,细看之下,又放了心,道:“你现在怎么神出鬼没的?”

    “口渴了,先喝杯水。”

    那茶早凉了,顾玙捧在手里,却是温热的,笑道:“你早知我来了?”

    “你从岳阳买票上车,我们就知道了,不过道院和天师府倒是刚知道。”

    穆昆披衣下床,问:“你在山上搞什么,那么大场面?”

    “狗咬狗罢了,两个不列颠探子撞到四个东瀛探子。”

    “然后呢?”

    “都杀了。”

    “咳咳咳……咳咳……”

    穆昆一口气没上来,连咳数声,祖宗诶,我给您跪了成么?

    “毕竟牵涉到两个国家,容易引起外交纠纷,你交给我们才对……”

    “行了,这个不忙说。”

    顾玙挥手打断,道:“我来的巧些,刚好听到你的两通电话,怎么着,又是那套博弈的烂戏码么?”

    (11月了,你们都来暖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