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hapter39 詹姆
- 下一章:hapter41 高塔上的公主
斗破小说网,www.doupocangqiong.org,如果被任意浏/览/器转/码,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早在她刚认识他时派席尔大学士就已是个老人了但过去的三个夜晚让他似乎又老了一百岁。在她面前他慢吞吞、颤巍巍地弯下叽嘎作响的膝盖若非奥斯蒙爵士来扶他还站不起来。瑟曦厌恶地审视着他“科本大人告诉我盖尔斯伯爵已因咳嗽而逝世?”
“是的陛下我尽了全力减轻他的痛苦。”
“是吗?”太后转向玛瑞魏斯夫人“我说‘不准’罗斯比死对吧?”
“是的陛下。”
“奥斯蒙爵士你可还记得?”
“陛下您命令派席尔国师拯救他我们全都听见了。”
派席尔的嘴巴张张合合“陛下您得明白我为那可怜人做了力所能做的一切……”
“就像对乔佛里那样?就像对他父亲对我亲爱的夫君那样?劳勃乃是七大王国最强壮的男子你却听任他死在野猪手上。噢别忘了琼恩・艾林毫无疑问如果我把奈德・史塔克交给你照管你还会断送他的性命。告诉我大学士在学城你只学会了如何绞手掌和如何道歉吗?”
她的质问令老人退缩“没人能做得更多陛下我……我一直尽忠、效劳、服务。”
“尽忠?尽忠就是当我父亲大人兵临城下时哄骗伊里斯王打开城门?”
“我……我……”
“那便是你忠诚的谏言吗?”
“陛下您很清楚当时……”
“我清楚的是当我儿子被毒死时你就跟月童一样没用!我清楚的是在国库最需要钱财时你却让我们的国库经理死了!”
老蠢猪抓住她这句话。“我……我可以列出名单推举其他人来接替盖尔斯大人。”
“名单?”瑟曦觉得挺有趣“我能想象得出你的名单。无非就是白胡子们、贪婪的蠢猪们――还有粗胖的加尔斯对吗?”她嘴巴一抿“最近你上玛格丽那边去的次数太多了。”
“是是我……玛格丽王后忧心洛拉斯爵士几乎了狂我为陛下调制安眠药以及……其他药剂。”
“那当然说是不是咱们的小王后唆使你毒害盖尔斯伯爵的?”
“毒――毒害?”派席尔大学士的眼睛瞪得像煮鸡蛋“陛下您怎能……诸神在上。他的哮喘病根子已有好多年我……王后陛下……她对盖尔斯大人绝对没有恶意……玛格丽王后为什么要他……”
“……要他死?很简单为了在托曼的御前会议里安插新棋子她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究竟是瞎了还是被收买了?罗斯比挡了她的路她便出手捏死了他在你的纵容之下。”
“陛下我指天誓盖尔斯大人是因为咳嗽死的死亡原因并无奇异。”他说话时嘴唇不住颤抖“我一直对国王对王国……对兰――兰尼斯特家族忠诚不渝。”你心中真是这个顺位?她已把派席尔吓傻了果实成熟下面该压榨汁水。“如果是你宣称的这样那你为何还对我撒谎呢?不用否认早在洛拉斯爵士前往龙石岛之前你便开始列席这位‘处*女’玛格丽的舞会噢省省编故事的工夫吧别跟我说什么去安慰我悲伤的媳妇。你三天两头前往处*女居所谓何来?你和玛格丽有什么好聊?你跟她那个麻子脸的修女搞上了?还是看中了咱们的小布尔威?你是不是做了她的线人为她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我只是遵命行事。学士誓服务……”
“大学士要为国家服务。”
“陛下她……她是七大王国的王后啊……”
“我是太后。”
“我的意思是……她是国王的妻子也是……”
“我明白她是谁。我只想知道她要你做什么她究竟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老人摸向胡子――那只是他下巴下面折皱的粉色皮肤上生出来的几丛稀疏白。“她没――没不舒服陛下不是这样的。我的誓言禁止我泄露……”
“你的誓言会让你进黑牢”她警告他“你要么说实话要么被捕。”
派席尔“扑通”一声跪下。“我求求您……我是您父亲大人的人即便艾林大人当朝为相时我也做您的朋友……若再有牢狱之灾我这条老命就保不住了我……”
“玛格丽要你干吗?”
“她要……她……她……”
“说!”
他屈服了。“月茶”他低声呢喃“月茶为了……”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成了。“很好给我爬起来有点男子汉的样子好不好?”派席尔费力地起身花了太长时间她不得不令奥斯蒙・凯特布莱克再去帮忙。“至于盖尔斯伯爵嘛相信天父会公正地裁判他。他没留下孩子吗?”
“没有亲生孩子但有一个养子……”
“……此人不是他的血脉”瑟曦挥挥手表示不在意这点小麻烦“盖尔斯最清楚我们当下资金的缺口有多大毫无疑问他临终前会把自己的领地和财富统统捐献给托曼国王。”罗斯比的金子可解燃眉之急罗斯比的领地和城堡则可封赏给效忠她的人。或许就赏给维水大人吧。奥雷恩曾暗示想要有座家堡否则伯爵只是个虚衔――他盯着龙石岛呢但瑟曦不会把这个给他罗斯比城更适合他的出身与地位。
“盖尔斯大人全心全意地爱着国王陛下”派席尔提出“但……但他的养子这……”
“……当盖尔斯伯爵的养子听你亲口复述伯爵大人的遗嘱时想必能理解大人的心意和苦衷。去吧不要令我失望。”
“遵命。”派席尔大学士急匆匆逃走几乎被自己的袍子绊倒。
玛瑞魏斯夫人关上房门。“月茶”她转头面对太后缓缓地说“她好蠢啊。她为何要这么做为何冒这么大风险?”
“全文字版小说阅读更新更快尽在支持文学支持!咱们的小王后嫌托曼太‘小’了吧。”教成年女人嫁给孩子总是会生这种事。对寡妇而言就更要命了。她说蓝礼没碰她我可不信。月茶对女人来说只有一个用途反正处*女是绝不需要的。“我儿子被人欺骗了。玛格丽有了情人。这是叛国理当处死。”她希望玛格丽・提利尔那老不死的丑陋祖母能亲眼目睹这场审判――你以为逼托曼尽快迎娶玛格丽就是高招?哼你把你心爱的小玫瑰送上了断头台。“詹姆把伊林・派恩带走了我们得再找个刽子手。”
“我来吧”奥斯蒙・凯特布莱克带着轻浅的笑容提出“玛格丽那漂亮的小脖子是挥刀的好去处。”
“话虽如此”坦妮娅道“但提利尔家在风息堡和女泉城都驻扎了重兵他们也有刀。”
朝廷被玫瑰们包围了。这让太后烦恼虽然她仇恨他女儿但她确实还需要梅斯・提利尔。清除史坦尼斯之后我可以回头对付他。眼下该怎么来堵住这位父亲的嘴呢?“叛国罪不可恕”她宣布“但我们需要证据比月茶更确凿的证据以证实她的不贞令她父亲无从开脱――否则他便会自己蒙羞。”
凯特布莱克捻捻胡须“我们是要捉奸在床喽?”
“怎么捉?科本日日夜夜盯着她她的仆人收了我的钱提供的却只有无聊琐事。没人见过她的情人从她房门内传出的是歌声、嬉笑、闲话别的就没了。”
“玛格丽狡猾得紧没那么容易被逮住。”玛瑞魏斯夫人道。“她的女伴就是她的城墙。她们和她睡觉为她更衣陪她祈祷跟她读书同她缝纫。她没去骑马放鹰时会和小亚莉珊・布尔威一起玩城堡游戏;只要男人出现她身边要么有修女要么有表妹们。”
“她总得找机会抛下这群小鸡”太后坚持她忽然灵光一现……“难道说她的女伴也参与其中……也许不是全部但有几个同谋。”
“您指那三位表妹?”连坦妮娅也不敢相信“可她们不仅比小王后还小而且看起来都那么纯真。”
“她们是裹着处*女白袍的荡妇罪行骇人听闻必将为世人唾弃。”太后尝到了甜头。“坦妮娅你夫君是我的裁判法官今晚你们来同我共进晚餐不可缺席知道吗?”此事得尽快处理若是教玛格丽的小脑瓜察觉她很可能逃回高庭也可能前往龙石岛为哥哥送终到时候就鞭长莫及了。“我会让大厨烤上一只野猪我们还要听听音乐以助消化。”
坦妮娅立时反应过来“音乐我懂了。”
“告诉你夫君将歌手准备好”瑟曦催促“奥斯蒙爵士你留下。我们还有事要谈去把科本也找来。”
遗憾的是厨房里没有现成的野猪派猎人也来不及了厨师只好宰杀了城堡饲养的母猪用丁香做火腿再撒上蜂蜜和干樱桃。这并非瑟曦想要的食物但她只能将就。
饭后他们配着戗口的白奶酪吃烤苹果坦妮娅夫人小口小口地享受奥顿・玛瑞魏斯则大不同肉汤和奶酪他都全力以赴黏糊糊地沾了一脸。他喝得太多不时偷偷瞅瞅歌手。
“盖尔斯大人真可怜”瑟曦最后才说正事“不过我想没有人会怀念他的咳嗽。”
“是是正是如此。”
“国库经理空缺。若非谷地如此动荡我本想召回培提尔・贝里席现在嘛……我倒有意让哈瑞斯爵士去试试。反正他不会比盖尔斯更糟糕了嘛而且他不咳嗽。”
“哈瑞斯爵士乃是御前相啊。”坦妮娅指出。
哈瑞斯爵士乃是我的人质连做这个他也很不称职。“托曼应该有一位更强有力的相。”
奥顿大人从酒盏间抬起眼睛。“强有力当然啦”他狐疑地问“谁……”
“正是你啊我的好大人你天生就有这个资格记得吗你祖父便接替我父亲担任伊里斯的相。”用欧文・玛瑞魏斯取代泰温・兰尼斯特好比把驴子当战马驱驰不过欧文当时已老朽不堪态度虽然恭顺和蔼脑子却不太灵光。他孙子更年轻而且……而且他至少有个强有力的老婆。坦妮娅不能亲自担任她的相实在可惜她至少比她丈夫能干三倍也有趣多了。然而她是密尔女人非得打奥顿的幌子不可。“毫无疑问你会比哈瑞斯爵士干得出色。”哈瑞斯爵士连给我倒夜壶都不配。“你愿意接受职位吗?”
“我……是当然陛下给了我莫大的荣誉。”
一份你不配得到的荣誉。“大人在裁判法官任上你做得很好相信你会继续努力……时局艰难哪眼下有很多棘手的麻烦事。”
等玛瑞魏斯意识到她语中暗示之后太后微笑着转向歌手“我也要奖励你你用美妙的歌谣来为我们解闷儿助兴。赞美诸神它们赐给你甜美的嗓门。”
歌手鞠躬“陛下过奖了。”
“没有”瑟曦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对了坦妮娅告诉我你叫蓝诗人?”
“是的陛下。”歌手身穿柔软的蓝色小牛皮靴上等蓝羊毛马裤淡蓝丝衣以闪亮的蓝绸缎镶边甚至连头都染成蓝色――那是泰洛西人的样式又长又卷披散在肩还用玫瑰水洗过。大概也是蓝玫瑰水吧亏得他牙齿不是蓝的。那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没有一点瑕疵。
“你的真名呢?”
一轮红晕在他脸上扩散开来。“我小时候叫渥特农家孩子的名字却不适合歌手。”
蓝诗人的眼睛很像劳勃单凭这个她就有理由整治他。“你生得这么俊难怪最讨玛格丽王后的欢心。”
“陛下是个大好人她常夸我取悦了她。”
“噢这当然啦。我能瞧瞧你的琵琶么?”
“陛下请看。”蓝诗人的礼数之下隐隐有一丝不安但他克制住情绪恭恭敬敬地将琵琶交了出来。没人敢违抗太后的命令。
瑟曦拨了一下琵琶笑道:“爱情真是件既甜蜜又伤感的事告诉我渥特……当你第一回跟玛格丽上床时她和我儿子结婚没有啊?”
片刻间对方根本没反应过来他的眼睛慢慢睁大。“陛下听了奸人诬告……我誓我没有――”
“叛徒!”瑟曦操起琵琶狠狠地砸向歌手的脸彩绘木头被打成了碎片。“奥顿大人拿下他关进地牢。”
奥顿・玛瑞魏斯也吓傻了“这……噢这太丑恶……您是说他引诱王后?”
“我认为情况恰好相反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叛徒。让他去为科本大人表演吧。”
蓝诗人脸色惨白。“不!”琵琶打碎了他的嘴唇鲜血流淌下来。“我绝对没有……”玛瑞魏斯揪住他的胳膊他放声尖叫。“圣母慈悲啊。不要!”
“我不是你的圣母。”瑟曦冷冷地说。
然而在黑牢里蓝诗人交代的也尽是废话他不断祈祷恳求慈悲。没多久鲜血止不住地从他打碎的牙齿间流出来流满整个下巴他尿了三次把马裤染成暗蓝色却还始终拿谎话搪塞。
“有没可能抓错了歌手?”瑟曦忍不住问。
“一切皆有可能。陛下请放心我管教他在日出之前说出真相。”黑牢里的科本穿粗羊毛外衣围了铁匠的皮围裙。他转向蓝诗人“很抱歉卫兵们的手段有些粗鲁实在欠缺教养”他的声音慈蔼又亲切“我们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说的就是真相啊。”歌手啜泣道坚固的铁环将他扣在冷硬的石墙上。
“还是招了吧”科本拿出一把剃刀刀子在火炬下闪着寒光。他割开蓝诗人的衣裳只留下那双蓝色高筒皮靴。瑟曦饶有兴味地现此人两腿间的阴毛是褐色的。“告诉我们你怎么取悦小王后。”她命令。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唱歌而已。我唱歌表演。王后的女伴们可以作证她们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她的表妹们。”
“你跟其中几个生了关系?”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个歌手真的求求您。”
科本叹道:“陛下或许当玛格丽偷情时这可怜虫只是在旁边表演。”
“不求求您她没有……是我表演我只是唱歌表演……”
科本大人的手自蓝诗人的胸口缓缓地向上抚摸“你表演的时候她有没有把这个含在嘴里啊?”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乳头轻轻一拧。“有的男人就喜欢这样他们的奶头比女人还骚。”刀光闪过歌手厉声尖叫胸口多了一颗血红的眼睛。瑟曦有些恶心心里的一部分只想闭上双眼掉头离开或是制止拷问但她毕竟是太后要处理的又是叛国大罪容不得丝毫心软。泰温公爵是决不会心软的。
蓝诗人将他的一生断断续续地和盘托出从命名日开始。他父亲是个蜡烛贩子小渥特从小也跟着卖蜡烛直到有一天他现自己在琵琶上的天赋。十二岁那年市集里有场剧团表演他便偷偷跟他们跑了从此走遍了半个河湾地最终来到君临企望能得到宫中贵人的宠幸。
“宠幸?”科本咯咯笑道“女人的宠幸吧?恐怕你是太贪心了我的朋友……而且找错了对象。站在你眼前这位才是真正君临七大王国的太后陛下。”
是的。全是玛格丽・提利尔的错她误了渥特一生他本可以活得潇潇洒洒将来颐养天年唱唱小曲睡睡猪倌女孩和农夫之女如今却落得身陷囹圄的下场。这全是她的奸情和叛逆须怪不得我。
临到清晨歌手的蓝色高筒皮靴里已盛满了血他娓娓道来活灵活现地讲述玛格丽是如何一面欣赏几位表妹用嘴巴取悦他一面自己抚慰自己的。有时候她和其他情人调情他则演唱助兴。“都有谁呢?”太后逼问可怜的渥特依次揭了高个塔拉德爵士、蓝柏特・特拔瑞、贾拉巴・梭尔、雷德温的双胞胎、奥斯蒙・凯特布莱克、修夫・克莱夫顿和百花骑士。
她不高兴了。现下她不敢玷污龙石岛英雄的名声再说只要稍微了解洛拉斯爵士的人都决计不会相信这种事。雷德温的双胞胎也不应当牵扯其中没了青亭岛的舰队还说什么对付鸦眼攸伦和该死的铁民?“你只不过是把在她房里认识的达官贵人们一股脑儿背诵出来。我们要真相!”
“真相。真相。”渥特用科本留给他的那颗蓝眼睛看着她缺了门牙的嘴流下如注鲜血。“我我可能……记错了一些。”
“霍拉斯和霍柏并未参与对吗?”
“对”他立刻承认“没有他们两位。”
“至于洛拉斯爵士我敢肯定玛格丽费了不少心机方才瞒过自己的亲哥哥。”
“是我记起来了。有一回洛拉斯来访时她不得不把我藏在被窝里。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她特意嘱咐过。”
“原来如此。”几位关键人物没参与其中这样就好。其他人嘛哼……塔拉德爵士只不过是个雇佣骑士贾拉巴・梭尔是个被流放的乞丐而克莱夫顿是小王后的卫士。奥斯尼是我的棋子。“说出真相感觉好多了吧?等玛格丽受审时你一定要记得今天的话。到时候你敢再撒谎……”
“不敢不敢我会把真相说出来。等等审完……
“……我会准你披上黑衣不必担心。”瑟曦转向科本“把他的伤口清理干净再换好衣服给他罂粟花奶以止住疼痛。”
“陛下太好心了”科本将血淋淋的剃刀扔进醋桶里面“玛格丽定会怀疑宠爱的歌手失踪一事。”
“歌手总是浪荡天涯来去匆匆她有什么好奇怪的。”
瑟曦踏着漆黑的石阶走出黑牢只觉气喘吁吁。我得休息一会儿。掘真相真是件累人的工作而接下来的事更难办。我必须坚强为了托曼为了王国。真可惜“蛤蟆”巫姬已经死了。去你的鬼预言吧老巫婆。小王后是比我年轻但她决不可能比我美况且她就要完蛋了。
玛瑞魏斯夫人在卧室里等她。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乔斯琳和多卡莎睡得正香但坦妮娅精神饱满。“情况是不是很糟?”她问。
“不说了不说了。我想睡觉可又怕做梦。”
坦妮娅抚摸她的头“这都是为了托曼啊。”
“是啊我知道”瑟曦不禁抖“我喉咙干得要命。亲爱的给我倒点酒吧。”
“没问题只要能取悦您叫我做什么都行。”
骗子。她心知肚明坦妮娅想要什么。算了装装糊涂有助于稳住这女人跟她丈夫的心。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里一点点好意无论出处如何总值得几个吻吧。反正她不比绝大多数男人糟糕她也不可能让我怀孩子。葡萄美酒让她平静了些但还不够。“我想吐。”太后站在窗边手握酒杯抱怨。
“亲爱的您先去洗洗澡很快就会好了。”玛瑞魏斯夫人唤醒多卡莎和乔斯琳吩咐她们准备热水等澡盆注满后她亲自为太后宽衣用灵巧的手指解开裙带将裙服褪下肩膀。接着她也脱了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
她们两人一起洗浴瑟曦靠在坦妮娅的怀抱中。“一定不能让托曼听见这些丑闻他还小”她告诉密尔女人“玛格丽直到现在还日日带他去圣堂一起为他哥哥祈祷。”与期望的相反洛拉斯爵士始终不肯断气。“他也喜欢上了她的表妹们。一下子失去三人他会难过的。”
“也许这三人并非都有罪”玛瑞魏斯夫人提出“您说呢?或许其中某位申明大义抵挡住了诱惑;也或许她为目睹的事情深感羞耻因而……”
“……因而愿意站出来大义灭亲。是了定然是这样你说最纯洁的是谁?”
“雅兰。”
“最害羞的那个?”
“是的……不过呢她这人其实机灵得很。交给我就是了亲爱的。”
“很好。”单凭蓝诗人的一面之词原难以扳倒提利尔毕竟歌手们的话向来要打三分折扣。若坦妮娅出马说动雅兰・提利尔情势就大不相同。“我们还有奥斯尼爵士的证词。其他人也得明白只有忏悔才能求取国王的宽恕配长城。”贾拉巴・梭尔是个摇尾乞怜的软骨头其他人嘛……相信科本自有办法。
她们爬出浴盆时阳光已普照君临太后的肌肤洗得白白净净。“留下来陪我”她吩咐坦妮娅“我不想独睡。”爬进被窝之前她甚至小声祈祷了一句祈祷圣母赐她好梦。
结果不管用诸神一如既往地装聋作哑。瑟曦梦见自己又回到黑牢这回被锁在墙上的不是歌手却是她自己。她什么也没穿被小恶魔咬掉乳头的地方不住往外冒血。“求求你”她恳求“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提利昂只是淫亵地望着她他也什么都没穿浑身粗毛仿佛是个畸形小魔猴。“你会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戴上王冠”他说“也会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死去。”说罢他含住她鲜血淋漓的**大口吸吮疼痛犹如红热的匕刺穿她全身。
她浑身颤抖着在坦妮娅怀中惊醒。“是噩梦”她虚弱地解释“我刚才叫唤了吗?很抱歉……”
“梦只是梦。又梦见侏儒啦?不过是个小矮人怕他作甚?”
“他要来杀我。这是我十岁时的预言。我当时只想知道自己将来会嫁给谁结果她说……”
“她?”
“巫魔女。”她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当年梅拉雅・赫斯班说不去谈论预言便不会成真的话言犹在耳。哎可她在井中也没有沉默啊她又叫又闹又诅咒。“提利昂是我的valonqar”她说“你们密尔人知道这个词吗?在高等瓦雷利亚语中这是兄弟的意思。”她把梅拉雅淹死后便向萨拉妮亚修女请教过。
坦妮娅执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没事她只是个满怀怨毒的老太婆丑陋又恶心;您年轻貌美充满生命和骄傲。你说她住在兰尼斯港所以她晓得侏儒晓得他如何害了你母亲大人这并不奇怪。碍于您的身份恶婆不敢公然毁谤便拿您弟弟来伤害您。”
是吗?瑟曦希望自己能相信。“不过梅拉雅当晚就死了正如她预言的那样。我也没嫁给雷加王子。而乔佛里……侏儒在我面前杀了我儿子。”
“您的一个儿子不幸夭亡”玛瑞魏斯夫人道“可您还有另一个呢他强壮又甜美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害他。”
“不会的只要我还活着。”说出这话她的信心坚定了几分。是的梦只是梦。阳光在薄云中闪烁瑟曦滑出毯子“今天我要与国王共进早餐我想看看我儿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托曼让她很欣慰她从没像今天早晨这么珍爱他。她跟他讨论小猫咪国王把蜂蜜滴到刚从烤炉中端出来、热腾腾的新鲜黑面包上。“突击爵士抓到一只老鼠”他告诉妈妈“但胡须小姐抢了它的战利品。”
我从来没有如此纯真甜美过瑟曦心想然而将来他要如何来统治这个残酷的世界?作为母亲她只想好好保护他;但身为太后她必须让他坚强起来否则铁王座一定会吞噬他。“突击爵士得学会保护自己的权利”她告诉他“弱肉强食是个规律。”
国王边想边从指头上舔蜂蜜“等洛拉斯爵士回来我就拜他为师学习长枪、宝剑和流星锤我会和他一样棒。”
“你会习得一身本领”太后承诺“但并非从洛拉斯爵士身上。托曼他不会回来了。”
“玛格丽说他一定会回来的。我们一直在为他祈祷呢祈求圣母慈悲祈求战士给他力量。埃萝说这是洛拉斯爵士一生中最大的挑战。”
她为儿子抚平头柔软的金色卷令她想起了小乔。“下午你又要跟你妻子和她表亲们一块儿玩吗?”
“今天不会。她说她今天要焚香绝食。”
焚香绝食?……噢我差点忘了今天是处*女节啊。瑟曦已有若干年不曾守过此节。哼结了三次婚居然有脸说自己是处*女。小王后一定会全身白袍带着那群小鸡去贝勒大圣堂在少女脚边点起长长的白蜡烛再将羊皮花环套在神灵的脖子上。她至少会带几只亲信的小鸡去。按照习俗在处*女节所有寡妇、母亲和妓女都不得前往圣堂男人也不能去以免他们亵渎纯洁的圣歌咏唱。只有没被破身的处子……
“母亲?我说错什么了吗?”
瑟曦吻了儿子的额头。“不你很聪明我亲爱的。去吧去陪你的小猫咪玩会儿吧。”
她赶紧召奥斯尼・凯特布莱克到书房觐见。只见他从校场中昂阔步地赶来全身大汗淋漓单膝跪下时用眼睛脱她的衣服――他一贯如此。
“起来吧爵士来坐我旁边。你为我办事很是勇敢现在我有一项艰巨任务要托付于你。”
“啊我已经为您‘坚’、‘巨’起来了。”
“那个可以等等”她用指尖轻轻梳理他的伤疤“还记得伤你的婊子吗?等你从长城回来我就把她给你。你喜欢吗?”
“我要的是你。”
这是她想听的答案。“先你必须坦承叛国罪行。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艰难但只有抛开羞耻才能走向新生。”
“羞耻?”奥斯尼说不出话来。“我告诉奥斯蒙玛格丽只是逗弄我而已她根本不让我逾越……”
“你本着骑士精神保护她”瑟曦打断“但身为骑士不应该活在欺骗中。去吧今晚就去贝勒大圣堂找总主教大人忏悔。如此深重的罪孽只有总主教大人方能为你免除地狱的折磨。告诉他你是如何与玛格丽及其表亲们通奸的。”
奥斯尼眨眨眼睛“什么她表亲也在内?”
“梅歌与埃萝”她决定了“雅兰没参与。”加点小细节有助于让整个故事更可信。“雅兰她边看边哭泣恳请同伴们别再造孽。”
“只有梅歌与埃萝?玛格丽参加了吗?”
“玛格丽是关键。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她把想法和盘托出奥斯尼一边听一边缓缓露出理解的表情。等她说完后他道“等您砍了她的头我要她给我那个她从未给过的吻。”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然后就去长城?”
“只是暂避一时。托曼是个仁慈心肠的好国王。”
奥斯尼挠了挠脸上的伤疤“一般来说当我撒有关女人的谎时总是说自己没碰她们而她们指认我是个淫贼。这回……对总主教大人撒谎将来一定会下地狱。”
太后吃了一惊没料到凯特布莱克这莽夫竟有如此虔诚。“你拒绝我?”
“不”奥斯尼伸手抚摩她的金“我的意思是要让这个谎撒得天衣无缝其中得有几分真实……方能取信于人明白吗?您得让我了解跟王后做*爱的滋……”
她真想给他一巴掌。但她已走得太远太多太多东西系于此举不能回头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托曼。于是她扭过头抓住奥斯尼爵士的手吻他的指头。他的指头粗糙又坚硬布满练剑留下的茧疤。就像劳勃的手她心想。
瑟曦搂住凯特布莱克的脖子“我怎能让你去撒谎呢?”她用沙哑的声音凑在他耳边低语“一小时后来我卧室。”
“我等不了那么久”他把手伸进她的胸衣一把撕开丝绸出“噶拉”声响瑟曦觉得半个红堡都听见了。“在我动手之前把其他的也脱了吧”他说“留着王冠我喜欢看你戴王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