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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东凯和曹丽的落马,只是演出的开始,我想,更精彩的或许还在后面。八?一?中文 W㈠W?W?.㈧8?1㈧Z㈧W?.COM”老黎说。“孙东凯的后面是雷正。”我说。
“呵呵。雷正显然知道此次孙东凯的落马有关云飞的大力操作,目前他虽然很紧张,但肯定不会甘愿认输的。”老黎说。
“雷正秘密关押了阿来,阿来是杀害秦璐的凶手,雷正正在安排人暗中调查杀害秦璐的真正幕后主使,可能,中间人快找到了。”我说。
老黎点点头:“越来越热闹了,星海这边如此热闹,南边估计也快热闹起来了。”
“伍德已经去了金三角,此次他去的意图很明显。”我说。
“该来的早晚回来,有些事躲是躲不过去的。”老黎说。
“宁州那边,张小天被杀死了,他是为了保护海珠死的,有人要拿海珠下手,张小天用自己的生命回报了我曾经对他的救护。”我的心里十分沉重。
老黎拍拍我的肩膀:“海珠对你一定十分生气。”
“是的,她现在不理我了,见都不愿意见我一面。”我沮丧地说。
老黎深深呼了口气:“海珠是个好孩子,她没有错。”
“是的,错的是我。”
“你也没有错。”
“那谁错了?”我看着老黎。
老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缓缓地说:“都没有错,错的是上帝。”
“上帝?”
“是的。”
“为何?”
“这世界上很多事没有理由的,不要刻意去寻找理由,那会让你更加纠结。”老黎的话让我一时捉摸不透。
周五,金敬泽和金景秀突然来了星海,是来参加一个商务活动的,事先没有告知我和秋桐。
大家见面都很高兴,我请大家吃晚饭。
吃过饭,秋桐陪金景秀出去散步,我和金敬泽一起找了个酒吧喝酒。
金敬泽这时对我说:“我昨天刚知道我姑姑当年是为何要难逃的了。”
我专注地看着金敬泽。
“姑姑昨晚喝多了,和我说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我姑姑和当时在丹东的一个知青谈恋爱,结果那知青为了回城和我姑姑分手了,但是分手前他们有过一夜浓情,结果,我姑姑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女孩,在当时,未婚先孕,这是天大的犯法之事。那孩子刚生下来就被人抱走,送到了鸭绿江边一棵梧桐树下,听说被丹东这边的一位边民抱走了,虽然孩子被抱走,但消息还是暴露了,为此姑姑全家人都受到牵连。”
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抽:“你说是个女孩,刚生下来被抱到鸭绿江边,被丹东的一位边民抱走了?”
“是的,我姑姑说是这样的!”金敬泽点点头。
“这事是,是什么时间?什么时候的事?”我的心跳剧烈,结结巴巴地问金敬泽。
“我姑姑说,大概是在1979年的1o月。1o月上旬,大概是几号吧!”
我的心又是猛地一抽,想到秋桐的生日是1979年1o月6日!
我的头有些晕,瞬间麻,浑身又似乎有些瘫软。
“这孩子,你姑姑这孩子,有什么特征?”我说。
“听我姑姑说,孩子的肚脐眼部位下方,有一个月牙形的痣。”金敬泽叹了口气:“哎,没想到我还有个姐姐,不知在何处不知是否还活在世上的姐姐。我姑姑的命真苦啊,昨晚说着说着就哭了。”
金敬泽说着,眼睛也湿润了。
我坐不住了,和金敬泽离开酒吧,然后直接开车去找秋桐。
上了车,我开车到了一个僻静处,停下,看着秋桐。
“怎么了?你这样看着我干嘛?”秋桐说。
我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秋桐——”
“嗯。怎么了?”秋桐怪怪地看着我。
“你解开腰带!”我说。
“你——你要干嘛啊?”秋桐的脸红了。
“听话,解开腰带。”我的声音有些激动。
“你,你喝多了?胡说八道什么?”秋桐说。
“我要看你肚脐眼下方,快解开腰带!”我有些急不可耐,打开车内的灯,伸手就往秋桐腰间摸。
“哎——你疯了,你疯了啊。”秋桐急促喘息着,羞得满脸通红。
我用胳膊钳制住秋桐的身体,不顾她的抗拒和挣扎,强行解开她的腰带,往下一拉她的牛仔裤,接着车内的灯光,赫然就在秋桐洁白的小腹上看到了一个月牙形的痣!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惊呆了,痴呆了,狂呆了,震呆了。
我呆若木鸡般松开秋桐,看着秋桐,面部肌肉在不停抽搐,嘴巴张了几张,却说不出话。
秋桐被我的样子吓住了,快整理好衣服,看着我:“你——你怎了?”
我继续呆,在震撼中呆。
人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生了,秋桐竟然是金景秀失踪的女儿,竟然是老李和金景秀那一夜的结晶,秋桐竟然不经意间就找到了自己的亲娘!
我的内心在震撼中疯狂,在疯狂中颤抖,在颤抖中流泪,在流泪中狂喜,在狂喜中抽搐,在抽搐中癫狂。
既然如此,那么,秋桐就是李顺的同父异母妹妹,李顺早产,比秋桐早来到这世界。
秋桐是李顺的同父异母妹妹啊,是小雪的姑姑啊,秋桐和李顺是不能做夫妻的啊,这是天意。
这都是上天的安排。
上帝啊,老天啊。
“易克,你到底怎么了?”秋桐这时害羞已经被吃惊所代替,困惑地看着我。
我终于回过神,看着秋桐,突然大笑起来。
我笑得如此歇斯底里,如此疯狂癫狂。
“你——你疯了!”秋桐说,目光怔怔地看着我。
我突然又热泪长流,滚滚的泪水从我脸上滑落。
“你——你到底怎么了?”秋桐慌了,似乎是吓坏了。
半天,我稍微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秋桐傻笑。
“你疯了,易克,你今天真的疯了。”秋桐喃喃地说。
“我没疯,我很正常。”
“不,你疯了。”
我不再说话,强行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接着就动车子。
“你要去哪里?”秋桐说。
“去宾馆,去找金景秀!”我说。
“这么晚了你找人家干嘛?打扰人家休息!”秋桐说,“说,你到底怎么了,疯疯癫癫的,今晚你到底怎么回事!”
“你别管,先别问!秋桐,今晚我要给你一个你有生以来最大的惊喜!”我激动地说。
“你——”秋桐显然受到了我情绪的感染:“惊喜?很大的惊喜?”
“是的,巨大的惊喜,最大的惊喜,让你高兴死的惊喜,让你终生难忘的惊喜!”我愈激动,握住方向盘的手都在抖。
“你到底卖的什么关子,干嘛现在不说?”秋桐说。
“待会你就知道了,先别急!别急。”我语无伦次地说。
很快到了宾馆,我拉着秋桐急急上楼,直接去了金景秀住的套房。
门开着,金景秀和金敬泽正在外间喝茶聊天看电视。
看到我们进来,金景秀和金敬泽都有些意外。
“你们又回来了。”金景秀笑着,看看我,又看看秋桐。
我回身关上门,然后拉着秋桐走到金景秀跟前。
大家都奇怪地看着我。
“金姑姑。”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小易,怎么了?”金景秀平静地看着我。
“金姑姑,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我的声音继续颤抖。
“好,你问吧!”金景秀眼神里此时带着几分困惑。
“1979年的1o月,你是不是有过一个孩子,女孩。”我说。
金景秀看了一眼金敬泽,然后看着我,点点头。
“那是你和李叔叔的孩子,是不是?”
金景秀一怔,随即又点点头。
“那女孩刚生下来就被人抱走了,是不是?”我继续说。
“嗯。”金景秀的脸色有些苍白。
我急切地说:“那孩子是不是被人抱到了鸭绿江边的一棵梧桐树下,然后被丹东的边民抱走了,是不是?”
“嗯。”金景秀的脸色更加苍白。
秋桐的身体这时突然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紧紧盯住金景秀。
我强行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用更加颤抖的声音说:“那女孩肚脐眼下部有一个月牙形的痣,是不是?”
“是。”金景秀的声音也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啊——”秋桐猛然出一声惊呼,两眼直直地看着金景秀。
金景秀看到秋桐这样,似乎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身体突然就剧烈颤抖起来。
“金敬泽,你转过身去!”我用命令的口吻说。
一直在呆的金敬泽很听话,忙转过身。
我直接解开秋桐的腰带,往下一拉:“金姑姑,你看——”
“啊——”金景秀看到了秋桐的那里,出一声惊呼,身体晃了几晃。
“金姑姑,告诉你一件事,秋桐是被丹东边民从鸭绿江朝鲜那边捡回来的孤儿,被捡回来的那天是——1979年1o月6日!”
“你。你。”金景秀颤抖着嘴唇看着秋桐,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我。”秋桐浑身颤抖看着金景秀,眼泪突然哗哗就出来了。
金敬泽转身看着这一幕,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