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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静接着说:“自古以来,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常常会因为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对方刻骨铭心、让彼此一见钟情。?八一中文网 W㈧W㈧W㈧.?8?1?Z㈠W㈧.㈠C?O?M漂亮女孩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小子爱得死去活来;优秀男孩会对一个平庸的女孩追到天涯海角。这说明爱是不需要理由、不讲条件的。这都应了古人的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大家静静地看着宁晓静。
宁晓静继续说:“当一旦爱就结婚,不考虑双方的社会背景、出身、学历、经济等条件是否般配,就步入婚姻殿堂,两人吃的是一锅饭、睡的是一张床,那时才现“爱”是不能当饭吃,蜜月后种种的不适应都会纷至沓来。二个来自不同家庭的人,生活习惯、兴趣爱好、待人接物、南甜北咸、东辣西酸等等,彼此之间的种种不同,都会引起争吵。
“同时还要面对公公、婆婆、岳父、岳母、小叔、小姨、甚至还有爷爷、奶奶,说不定那天又来个老同学、旧情人之类等不之客的登门拜访。这些方方面面的关系有一方处理不当,就会引起内战。还有对金钱的使用、对孩子的教育、对各自朋友的结交等等都会引起分歧。如没有一定的忍耐性和宽容度,吵吵闹闹是难以避免的。这就像人们常说的:家家有一本难念经。”
“甜蜜的爱情能把两个不同的人栓在一起,可婚姻的现实,有时会让一对相爱的人反目为仇。这是因为在花前月下看到的只是心仪的外表;只有在锅碗瓢盆的交响曲中,彼此才能体会到各自的内涵。恋爱时恨不得两人天长地久地粘在一起;婚后却渴望拥有自己的空间。”
我听着谢非和宁晓静的话,一时心里有些困惑和迷惘,这是两个过来的女人对爱情和婚姻的观点,她们是经历过实战的,是深有体会的。
看看秋桐,她正在沉思。
宁晓静似乎来了说话的兴致,继续说:“现流行这样一句话:找一个你爱的人恋爱,找一个爱你的人结婚。但你爱他,而他不爱你,那还恋什么爱?跟一个你不爱的人结婚,你是否一辈子可以忍受彼此的不同?”
宁晓静笑了下:“所以,最完美的爱情是在小说里,最完美的婚姻是在梦里。人人都希望完美,但只能追求,不能指望。”
“我不认同你们的观点。”我说,“我觉得,现实里一样有完美的爱情和婚姻,我是个理想主义者,我始终坚定地如此认为。”
谢非看看我,又看看秋桐:“秋领导,你认为呢?”
秋桐轻声说:“我赞同易克的说法,我同样也是个理想主义者。”
秋桐的话让我心里一暖。
谢非和宁晓静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
“笑啥?难道我的观点很幼稚?”我说。
谢非温和的目光看着我:“当然,在现实生活中也有真正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婚姻。老一辈的人,那个年代不充许自由恋爱,都是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的甚至在婚前都没有见过面。但他们往往能白头偕老,很少有闹离婚的。这不是爱情把他们拴在一起,而是一种责任,这责任足以维持一个家庭到永远。
“很多在围城内的人想出去,觉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是让婚姻背了黑锅。其实从当初选择错误开始,就在向坟墓走去,这个杀手是自己。现在离婚率上升说明人们的观念己经趋向人性化,但也说明对婚姻的轻率,还没想好结什么婚?
“婚姻失败不是爱与不爱、也不是谁错,谁对、更不是悲哀、而是没有找到真正适合自己、属于自己的另一半,或者是没有耐心去适应彼此的不同,在忍无可忍之下换个活法。
“所以在走入婚姻殿堂前,要慎之又慎。光有爱是不够的,爱是不能承载婚姻所需要的一切的。婚姻既不是爱情的必然产物,也不是爱情的坟墓。婚姻就是婚姻,需要有经营的责任感、需要用宽容之心去维护。”
谢非一席话,似乎触动了我的某一根神经,似乎她说的真的是有道理的。
秋桐沉默了半晌,说:“谢老师,如你所说,那么,婚姻与爱情就是两回事,幸福和痛苦只是一纸之差,全在于你自己选择。”
“是的,这就是我的观点。”谢非点头赞同。
宁晓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窗外黑沉沉的海面,说了一句:“选择决定人生。”
似乎,宁晓静颇为感慨。
正在这时,宁晓静的手机响了,她摸出手机。
我坐在宁晓静旁边,侧眼看了下手机屏幕来电显示,我日,关云飞的号码。
宁晓静显然觉察到我看到了号码,笑呵呵地对谢非说:“喂,你家那口子打来的,哎,肯定又是要安排什么工作的。”
谢非眼皮微微颤了下,笑了笑,没有说话。
宁晓静接着就接通了电话,接通的同时开始说话,似乎要抢在对方说话之前。
“老关啊,我和谢非正一起吃饭呢,领导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什么指示啊?”
听不到关云飞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只听到宁晓静说:“嗯,好的,这事我一定抓好落实,一定安排好,请领导放心。”
谢非眼皮低垂,似乎没有听到宁晓静在说什么。
我看了看秋桐,她正看我。
我突然冲秋桐做了个鬼脸,秋桐想笑,又忍住,转过脸去。
“谢谢老关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和关心,欢迎老关有空再去我们那里指导检查工作。哎,好,老关再见!”宁晓静终于挂了电话,收起手机,冲大家笑了下,然后对谢非说:“哎,你们家那口子,经常不分时间早晚打电话安排工作,各县区的部长们都习惯了。”
“我在家的时候,可是很少听到他下班后打电话给下属安排工作的,看来,老关喜欢背着我给下属安排工作啊。”谢非似笑非笑地说。
宁晓静一怔,接着就笑:“你这家伙,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话?”
谢非也笑:“咱俩是闺蜜,我要是连你都不信,这世界上我还能相信谁呢?”
“这话还差不多。”宁晓静说:“哎,回去给你家那口子说说,让他一会别在八小时之外安排工作。不过,可别说是我让你提的。”
“你们工作的事,我懒得关心,和我没关系,要提,你自己直接提。”谢非漫不经心地说。
“我敢提吗?你这不是让我找尅吗?”宁晓静说。
“那我不管。”
看着谢非和宁晓静亦真亦假的笑谈,我和秋桐对视了一眼。
似乎,秋桐和我一样,也听出她们的谈话有些微妙之处,似乎她们都在小心翼翼地回避着什么。
我这时习惯性摸出一支烟,刚要抽,看到在座的三位女士,又收了起来。
谢非看到了抿嘴一笑:“抽吧,没事,我打开门。”
谢非说着就起身打开了房门,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不抽了。”
谢非刚打开房门,正好一个女人从门口经过,那女人不经意转脸看了一下房间里面,接着就站住了。
我一看,操,是曹丽。
好巧,曹丽经过这里。
曹丽先看到了谢非,同时也看到了我们。
曹丽脸上立刻带着夸张而又讨好的表情看着谢非:“哎呀,嫂子,嫂子你在这里。”
说这话的同时,曹丽脸上又带着几分意外,我明白她的意外表情是因为看到了我和秋桐。
谢非也有几分意外:“哦,曹总啊。”
曹丽直接就进了房间:“哎呀,秋领导宁部长易主任也在啊,真巧,我和一个同学在这里吃饭的,刚去卫生间回来,正好遇到你们。”
曹丽和宁晓静也是认识的,不过似乎也不是很熟悉。
看到曹丽进来了,秋桐和宁晓静也只好和她打了个招呼:“曹总好。”
曹丽毫不客气地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了:“这么巧在这里遇到嫂子和宁部长,还有秋领导和易主任,怎么着我也得敬你们一杯酒啊。”
曹丽似乎不想放过这个讨好谢非的机会,同时我想她一定会困惑为何我和秋桐能和部长夫人一起吃饭。
既然曹丽坐下不走了,当然也不能往外撵,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这时说:“今天很巧,宁部长到集团办理公务,办完到了下班时分,秋领导和我就请宁部长吃个便饭。”
秋桐随即也点点头。
宁晓静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也点点头:“是啊,我下午到你们集团找秋领导办点事的,办完了,秋领导盛情邀请我吃饭,易主任作陪,我和谢非是老同学,我这人爱热闹,就拉了她一起来。”
宁晓静把我的话圆地很完美。
曹丽看看我和秋桐,又看着宁晓静:“哦,原来宁部长和谢非嫂子是老同学啊。”
谢非此时也微笑点头:“是啊,老同学。今天我很荣幸啊,见到你们集团的三位领导,你,秋领导和易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