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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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间习习的凉风似乎想要带走那一丝悲伤,却呼啸着带来了城市角落里静谧的可怕,不忍不堪,过去,过去的过去,不想让那些过往涌上心头。? ?八一中?文? W=W≤W≈.81ZW.COM这样的夜晚,有人会听我诉说吗,听我说那无拘无束,肆无忌惮的乐与悲吗?

    沉默在深夜的黑暗中停息,窗帘和门把那些错综的情感轻叹,方向和理由都莫名地悲伤,黑,或许是一种最好的逃脱和解脱。

    黑暗中告诉自己安静,用一种无奈去忍受另一种无奈,一个人反省、思索、忏悔,用不可弥补的过程停下所有的痛,黑暗中我以熄灭的方式独坐,把一切沉默代表唯一。

    夜,如此静谧,夜,如此忧伤,夜,如此孤独。

    我在静谧忧伤孤独的夜里静静地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轻轻的两声敲门声。

    寂静的深夜,这敲门声分外清晰。

    我倏地清醒过来,快移动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外面漆黑什么都看不到。门外的灯是声控感应的,这轻微的敲门声没有将灯搞亮。

    这么晚了,会是谁敲门呢?似乎敲门者十分谨慎小心,似乎不想让走廊里的灯光亮起来,似乎这人惧怕光明。

    我的心里不由警惕起来,站在门边没有做声,轻轻握住门把手。

    “笃笃——”又是两声轻微的敲门声。

    就在这声音刚刚响起的一刹那,我毫不犹豫一把拉开门,带起一阵黑暗中的风。

    我凭着大致的感觉摸黑往外一伸手,接着就抓住了那只刚刚敲完门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手,顺势握住手腕,然后接着就后退一步,同时猛地往里一拉——

    不之客被我轻而易举就拉了进来,似乎他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出击,似乎他就没有打算反抗。

    我接着关上门,牢牢握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拧,让他无法动弹,然后快打开房灯。

    灯光下不访客现了原型。

    妈的,原来是皇者。

    “深更半夜,你鬼鬼祟祟搞什么洋动静?”我松开皇者。

    皇者活动了下手腕,嘿嘿低笑起来:“我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地下皇者啊。地下活动是我的显著特征,我要是不习惯在地下活动,江湖朋友怎么会送我这外号呢?”

    我自顾走到沙上坐下,看着他:“找我什么事?有屁快放!”

    皇者不温不火地走到我对过毫不客气地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烟,点着一支,慢慢吸了两口,然后看着我:“兄弟,我说你对客人能不能热情点啊?怎么说这是在你这里,你是地主,怎么着也不能这么对待朋友吧?”

    我笑了下:“那好,我换个说话的方式,皇者先生深夜来访,贵客,稀客,敢问有何见教呢?”

    “嗯,这还差不多。”皇者笑起来:“其实呢,我白天是不方便见你,所以,只有晚上来了。我今晚来呢,主要是来陪兄弟你说说话,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很寂寞。”

    “少扯淡。我再寂寞也不需要你来陪。有什么话快说。”我毫不客气地打断皇者的话。

    “既然兄弟是个急脾气,那我就说了。”皇者又吸了一口烟,然后说:“我今晚来主要是想感谢你的。”

    “感谢我什么?”我说,心里不由有些奇怪。

    “为小亲茹的事情感谢你,同时也感谢海珠!”皇者说。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海珠带小亲茹走,是因为你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吗?”

    “不管是不是因为我,不管是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都得对你和海珠表示感谢!”皇者的口气听起来很诚恳。

    我这时又想起了冬儿那天的话,说:“皇者,你和小亲茹好,是出于真实的感情呢,还是别有意图,你是不是在利用她为你做什么事?”

    皇者微微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换句话说,你是不是秉承了什么人的指令打着为了小亲茹安全的旗号给我演了一出戏,让小亲茹到海珠这边来做事,实则你是想利用她来达到什么卑鄙的目的?是不是?”

    皇者这回听明白了,叹了口气:“兄弟,你竟然会如此猜测我。我实在很伤心啊。”

    我说:“你会伤心?少给我装逼!”

    皇者说:“我这个人,习惯了被人误解,而且我不会做任何解释,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但是,最终,你会彻底明白的。”

    我说:“明白个屁,你不是不想解释,是心虚无法解释吧?”

    皇者说:“那么,我问你,小亲茹到海珠那边这么久了,你说说看,小亲茹到底做了什么危害你危害海珠的事情呢?她有做吗?我怎么样利用她了?我利用她做了什么危害你的事情呢?”

    我一时无言。

    皇者得意地嘿嘿笑起来,接着说:“所以啊,兄弟,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随便栽赃哦。凡事要将证据。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好人。”

    “我靠,你要是大好人,这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我嘲笑地说。

    “随你怎么认为我吧。”皇者不以为意地说:“反正不管怎么说,这次海珠能带小亲茹走,我心里是很感谢的,我知道,海珠能带小亲茹去宁州,你一定也是帮了忙的,所以,我还是要感谢你和海珠。”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点燃一支烟,慢慢吸了两口,看着皇者,低声说:“皇者,你告诉我,这次海珠的酒店和旅行社出的两档子事,你事先知道不知道?”

    “知道!”皇者干脆地说。

    皇者利索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我接着阴沉着脸说:“如此说来,你也是合谋者了?”

    皇者盯住我看了半天,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我岂止是合谋者,我还是执行者。”

    “什么?”我瞪眼看着皇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皇者的眼神有些狠,声音有些冷:“告诉你,酒店和旅行社的事情,都是我一手亲自指挥操作的。”

    一听这话,我的手倏地就往沙垫子下面摸去。

    沙垫子下面有我藏的一支微型手枪。

    我的动作很快。我自信只需要一秒钟我的枪口就能顶住皇者的脑壳。

    哪知皇者的动作竟然比我还快,我的手伸到沙垫子下还没接触到枪,皇者手一动,变戏法一般竟然手里突然就多了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我的脑门——

    他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快如闪电。

    我不由大吃一惊,这家伙怎么会有这么俊的功夫?

    “兄弟,别动——”皇者用枪口指点着我的脑门,微笑着。

    皇者出枪的度之快出我的想象,在被他的枪顶住脑门的同时,我不由有些佩服了。

    的确,他比我出枪快,至少快一倍。

    看他出枪的度和手法,如果不是一个接受过专门特种训练的人,是很难达到如此的境界的。

    看着皇者诡秘的笑,我心里又不禁有些困惑,这个皇者,到底是何来头,他是在哪里接受过特种训练呢?

    略一沉思,然后我笑了下:“我只不过想换个坐的姿势,活动下身体,你何必这么紧张呢?”

    皇者哼笑了下:“和你这样的人坐在一起谈刚才那些话,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老弟,我想提醒你,不要耍花样,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不是来杀你的。别逼我哦。”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摸不到头绪哦。”我说。

    皇者没有说话,一手用枪继续指着我,身体慢慢靠近我坐的沙,一弯腰,另一只手伸向我刚才伸手的地方,接着,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把手枪。

    皇者接着身体就坐回去,手熟练地动了动,接着就把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将空枪往我坐的沙上一扔,将子弹装进自己口袋,然后身体往后一靠,呵呵笑起来:“玩功夫我不如你,但是说到玩枪,恐怕你得跟我学两年。”

    “看你玩枪的架势,你该是受过什么特别的专门训练!”我说。

    皇者的眼神一动,接着继续笑:“什么叫专门特别的训练?笑话,没有人训练,只要自己没事多练习,一样能达到炉火纯青。”

    我说:“你猜我刚才摸到枪会怎么样?”

    皇者说:“我看你刚才有些冲动,如果被你摸到枪,我想你可能会结果了我。正因为看到你如此冲动,甚至都等不及我把话说完就要动手,我才不得已出枪来遏制住你。”

    边说,皇者边摆弄着手里的枪。

    我说:“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可能要结果了你呢?”

    皇者说:“废话。海珠的酒店和旅行社出的这两档子事,是我亲自指挥完成的,换句话说,海珠最近遭受的劫难,是我一手制造的,海珠也是我逼走的,既然我告诉了你,你能饶了我吗?就你这性格,我还是很了解的,兄弟,冲动是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可更改的特征。”

    我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是你一手制造的?你不说,我或许一时是不会知道的。如果你说你事先对此事一无所知,我说不定会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