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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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我又喝了几杯酒,谢非喝的不多。㈧Ω『 ┡ ㈠中文  网Ww W.』8⒈Zw.COM

    我的头眩晕的愈厉害,眼前老是迷迷糊糊有些幻觉,眼前不时就成了秋桐。

    “师弟,你是一个很棒的小伙子,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耳边好像恍惚传来谢非的声音。

    我不确定这声音是否真实,但心跳继续加。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想去卫生间用冷水洗把脸。

    眼前却似乎有些看不清楚了,等进了一个房间,才现进了谢非家的客房,而不是卫生间。

    同时,有人在搀扶着我的胳膊,耳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师弟,你喝多了吗?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身不由己就坐了下来,似乎是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眼前有些恍惚,似乎看到谢非的身影出去了。

    又是一阵眩晕,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的后劲势不可挡,我感到一阵极度的迷幻感觉,身体不由往后一歪,突然有一种巨大的困意。

    似乎,我立刻就睡了过去。

    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我恍惚间就看到了秋桐,端着一杯水,站在我床前。

    她将水放在床头柜上,默默地看着我。

    我躺在床上,带着迷惘而迷幻的目光看着她,是的,不错,真的是秋桐。

    “你休息吧。”她轻声道。

    我莫名其妙地服从了,躺在柔软的床上。

    我安静地躺着,半梦半醒。随之,我浑身一颤,我的心里感到了极度的颤动,我又和秋桐做了。我们的灵魂和**结合融合地是如此和谐和激晴。

    我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我昏沉沉地迷睡着,依旧不知自己是在梦幻还是现实,我似乎不愿意让自己注视现实,我似乎宁愿让自己留在梦幻里。

    我终于在迷醉中沉沉睡去,睡得一塌糊涂。

    再次醒来,天亮了,我一骨碌爬起来。

    这是谢非家的客房,我昨晚在这里睡的。

    我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床头放着一杯水。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愣愣地回忆着昨晚的片段,似乎记忆断了片子,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晰。

    仿佛觉得昨晚的事是真实的,但除了梦幻般的的记忆,又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些。

    想到和秋桐的是梦幻,我的心里突然有些难过和落寞。

    难道,我只能在梦里和秋桐进入天堂了,现实中,永无可能。

    又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对谢非做出酒后放纵的事情,不然可真不好交代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和谢非怎样,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由心里有些安稳,打开门。

    谢非正在客厅里坐着,还是穿着那件蓝色的连衣裙。

    看到我出来,谢非站起来,走到我跟前。

    “你睡醒了?”谢非的声音很轻柔。

    “不好意思,那酒后劲太大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了过去。”我说。

    “没事,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在师姐家吃饭,又不是外人家。其实昨晚我也喝得多了。”谢非说。

    我看着谢非试探地说:“师姐,昨晚酒后,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谢非吃吃地笑起来:“你说呢?这话该我问你啊。”

    我的脸不由有些烫,尴尬地笑了下:“我记不得了。我觉得,应该是没有吧。”

    谢非又笑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对昨晚亦真亦幻的事情又有些不确定了,忙转身去了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出来后,谢非正站在客厅的窗口看着外面,背对我。

    我说:“师姐,我走了。我今天还要赶飞机回老家。”

    谢非转过身看着我:“飞宁州吗?”

    “嗯。”我点点头。

    “我送你去机场吧。”谢非说。

    “别——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忙说。

    谢非不再坚持,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微微一笑:“师弟,谢谢你,昨晚我很快乐。”

    我的心又是狂跳,我不知道谢非说的很快乐是什么意思,我安慰了自己一下,我似乎觉得谢非应该指的是和我的交谈。

    我说:“昨晚和师姐的谈话,我也很开心。谢谢师姐丰盛的晚宴。只是这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后劲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我喃喃地说着。

    谢非微笑着,不再说话,只是那么温情地看着我。

    谢非的目光让我心跳继续加,我有些呆不住了,忙告辞离去。

    我晕晕乎乎离开了谢非家,回到宿舍收拾好行李去了机场。

    临出门之前,我特意将自己的手机“遗忘”在了宿舍里,带了另一部李顺之前给我配的手机。

    我不想让海珠通过定位知道我的所在。

    到机场安检后,我用公话给海珠打了个电话:“我到机场了。很快就起飞。”

    “这是哪里的号码?”海珠说。

    “机场公话!”我说。

    “你的手机呢?”海珠说。

    “嗨——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落在宿舍了。刚现!”我说。

    “哦,你这个马大哈。不带手机,我怎么和你联系呢?”海珠不满地说。

    “方便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说。

    “哦。要不,你再买一部手机,再买个手机卡。”海珠说。

    “有必要吗?”我反问海珠。

    海珠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我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不妥,接着说了一句:“阿珠,你放心好了,我一个大活人,又失踪不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好吧。随你吧。”海珠的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然后直接去了登机口。

    2o分钟后,飞机准点起飞,离开星海,向着遥远的南方飞去。

    坐在机舱里,我透过机窗看着外面翻滚的云海,心里有些孤寂和索然。

    此次南下,不知到底会生什么惊心动魄惊天动地的事情。

    中午11点多的时候,我抵达宁州机场。

    刚进入7月,北方的星海依旧气候有些凉爽,但在江南的宁州,却早已开始了湿热闷热潮热燥热的雨季,不停地下雨,却依旧是那么热,似乎这天永远也下不透。

    出机场的时候,一场大雨刚刚停歇,地面还很湿,天空里浓云密布,似乎还要下。空气潮湿而闷燥,皮肤都觉得黏糊糊的。

    从小在南方长大的我其实是适应这种气候的,但在北方的星海时间久了,一接触这气候,竟然似乎有些不大舒服了。

    我先去了海珠的父母家,看望他们二老,也就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海珠父母对我的到来十分高兴。

    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了海峰,他也刚到,刚从深圳开完会顺便回家来看父母。

    我和海峰相逢在这里。

    我当然不能告诉海珠父母我是停职反省才有空回来的,只是说休假回家省亲。

    海珠父母乐淘淘地在厨房忙乎做饭,我和海峰一起交谈。

    我没有向海峰隐瞒,告诉了他我被处分停职的事情。

    海峰听我说完,没有表现出大惊小怪的样子,笑着说:“对你来说,这种处分就是毛毛雨,你小子天生就是惹事的主,你要是不隔段时间出点事,那你就不是易克了。停职就停职吧,不伤筋不动骨的。”

    我说:“我是很想安安稳稳的,但——”

    “但身不由己,是吧?”海峰说:“你这次遇到的事情,我估计十有八9是被人操了。”

    我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在单位里混,这很正常,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就利益的地方就有矛盾,有矛盾的地方就有暗算。”海峰说:“我们这外企,斗争同样存在,同样也很激烈,不过,我觉得,对我们来说,摔打一下,跌个跤,也不是什么坏事,人总是要成长的嘛,怎么成长的?当然是在挫折和磨难中成长的,一味的顺境是难以真正成长起来的,只有在不断的失败和挫折中才能真正获得成熟和成长。”

    我说:“你现在的心态倒是很平和,内心似乎越来越强大了。”

    海峰说:“你也一样。环境造就人,环境改变人,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去改变环境,我们只能是适应,这个社会就是适者生存,就是弱肉强食,生存法则残酷而合理。”

    我赞同海峰的观点,点点头:“是的,不错。残酷而合理。”

    海峰笑着说:“狗屎,你说,人的烦恼根源是什么?”

    我说:“失去!”

    海峰说:“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我却认为,人最大的烦恼,来自于执着。”

    我说:“为什么?”

    海峰说:“很简单。我们执着什么,就会被什么所骗。我们执着谁,就会被谁所伤害。”

    我看着海峰:“哦。”

    海峰淡淡一笑:“所以,我们要学会放下,凡事看淡一些,不牵挂,不计较,是是非非无所谓。无论失去什么,都不要失去好心情。”

    我说:“执着和固执有什么区别吗?”

    海峰说:“当然有区别,执着是信念,固执是顽疾。”

    我说:“很多时候,执着往往会演变为固执。”

    海峰说:“是的,不错,我深有体会。有时候,也是觉得自己似乎固执的过分了。甚至是有些变态了。明明知道是错的,却仍然固执的坚守。其实这很累的,很多人之所以会很累,就是因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