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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城,奥兹国小说里奥兹国的首都,在故事时常被浓墨重彩的描写,李远峰话中所指的那片废墟区域异常辽阔,可是因为太过阴暗的关系,他们也只能看到这片区域冰山一角的轮廓,无缘它真实的一面。“走吧!”
这个巨大的废墟的一角,连同着伫立着千本鸟居的高台都在不断崩塌、崩溃当中,他们现在不走的话,可能再过一会儿,就离不开这里了。
李远峰和封寒都直觉不能停留在这个世界太长时间,他们迅速坐上公鹿,一口气冲了下去。
他们前脚刚走,巨大的高台与鸟居就一层层的崩塌,两人险之又险的逃脱升天。
天际也在这个时候,裂开一道缝隙,耀眼的白光刺破进来。
下一秒,仿佛卡住的齿轮回归了原位,暂停的时间又恢复了原样,所有的攻略者又一次回归了原来的位置。
“真是受够了,我们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穿着睡衣的女明星姬宁嫣抓住头发,靠着墙角蹲在地上,发出无声的鸣咽,样子十分无助。
其他人大致也是如此,连续经历这样的状况,任谁都会生出深沉的无奈感。他们纵然得到了一点程度的休憩,可心里积累的压力和疲惫,却不是轻易能消除的。
………………
滴、滴、滴!
手机从早上就响个不停,佐伯皱起眉头,打开邮箱,发现又是一封署名者为空白的邮件。
而且内容全部都是一样的。
“——到黄砖路来!”
什么意思,对方是跟踪狂吗?究竟是怎么弄到自己的邮箱的?还有……“他”一直发这个邮件究竟是什么意思。
滴滴!
又一副邮件发了过来,仍然是同一个署名,而这一次对方给出了不同的信息。
“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它只存在于定格的时光中……”佐伯默默唧嚼这句话,漂亮的眉头锁的越紧了。
她眼下正坐在医院的食堂里,面前摆着一张专用的餐盘,这里用餐的人很少。
就在她沉思之际,一个人影坐在她餐桌的对面位置。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攻略者队伍中的李朗。
“打扰了。”
李朗小声一句,坐在椅子上,他自言自语了一句“我开动了”,便小口的拔起饭来。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放下筷子,对着佐伯开口说:“你是……隔壁病房的佐伯小姐吧。”
“嗯哼。”
佐伯并不认识这个男人,她露出有些狐疑的眼神,不知道李朗为什么要和她进行搭话。
“佐伯小姐是刚住进隔壁的207病房中的吗?”
“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事……”
李朗装成是目光闪烁了一下,这让佐伯更加生出疑惑。
而李朗了,知道自己已经吸引了佐伯的注意力,并小声的开口。
“佐伯小姐住进207病房中,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经历……”
“你……什么意思?”
佐伯很不客气上下打量他一眼,眸子里射出凌厉的视线。
“看来,是没有喽,那就好,那就好!”
李朗好似假笑两声,告了声罪,就搬起餐盘,往其他的位置慢慢的移了过去。
佐伯扫了一眼他胸前的牌子,那上面写着“小林”这个很普通的日本人的姓氏。
她简单的用过餐,便转身欲回到病房。
“佐伯小姐。”
就在上了楼梯口的时候,一个长相甜美的**跑了过来。
“这里有您的快递包裹,是寄到医院来的。”
“包裹?”
佐伯很是不解,但还是收了下来。
这快递上确确实实的写着她的名字,是一家名为“鸟羽宅急便公司”派发来的快递。
她随手拆了开来,发现竟然是一个老式照相机,这种款式算是老古董了,另外,包裹里还夹着一张便笺。
“如日灼心,如击众鼓。心象杂生,明灭吞主……生之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它只存在于定格的时光中——”
什么意思?
这东西不会是那个“他”,特意送过来的吧!
佐伯杜罗茜心头一跳,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她的脑海里思绪飞快转动,最终,她想到方才那个名为小林的男人。
“对了,小田切小姐,我隔壁的病房是208号吧,住在208号的那位小林先生,是不是在医院里住了很久了。”
“是呀,小林先生患有严重的胃病,时常进医院,或者是在病房里疗养,他在医院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小田切正是这个**的姓氏,她毫无犹豫的这样回答了佐伯杜罗茜。
“哦,还有一件事,207号病房原来也有病人入住吧!”
小田切听到佐伯杜罗茜这样问,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她很快换了一张笑脸。
“佐伯小姐不会是听到什么人瞎说吧,207号实际上空了很长时间了,原来这里是放一些杂物的房间,并没有什么病人入住。”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佐伯态度很是随意,仿佛真的只是随便问问一样。
**对她微微鞠躬,飞快的跑开了。
“难道……那个男人,真的打算告诉我什么,或许,跟我住的病房有什么关系?”
佐伯杜罗茜确实很聪明,她觉的李朗的态度有问题,所以特意找来**试图打听一下。
出于谨慎的考虑,佐伯杜罗茜对于李朗是有所怀疑的,对方的语气中暗指自己现在的住的房间有鬼。
不过,佐伯杜罗茜对于鬼怪之事,态度很奇怪,她并不急于求证,而是先打算探查一下这个名为小林的男人的底细。
她眼下的遭遇十分出奇,先是街头无缘无故的昏迷、醒过来后又被警察怀疑与毒品犯罪有关、自己的手机被神秘的“跟踪狂”骚扰、还有不认识的人送来一个,另外,隔壁病房的病人暗中试图告知自己住的病房有问题……
她眼下的遭遇十分出奇,先是街头无缘无故的昏迷、醒过来后又被警察怀疑与毒品犯罪有关、自己的手机被神秘的“跟踪狂”骚扰、还有不认识的人送来一个,另外,隔壁病房的病人暗中试图告知自己住的病房有问题……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自己可千万不要被人给糊弄了。)
她性格上一向多疑,而且思绪敏捷,并不会受别人的影响,时常进行独立思考。
“为什么,会寄给我一个老式样的相机,这种相机太古典了,至少落后时代二十多年。”
佐伯对于这个相机有印象,她小的时候,父亲就是一个老相机发烧友,家里收藏了不少老式相机,而且她在父亲的教导下学习过这种相机的使用方式。
她直到今天也记的很清楚要如何使用这种老式相机。佐伯想起小的时候,自己最爱给自家的小狗托托拍照了。
“好,相机没问题,也有胶卷,基本没问题。”
她熟悉的玩起老相机,把它放在眼前,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想起透过灰蒙蒙的镜头,自己眼前的世界焕然一新的有趣体验。
佐伯举起相机,窥探着镜头下的世界,这个时间点太阳已经下山,光线不足,导致镜头里也是黯淡一片。
她这个时候,是双腿盘坐在床上,镜头首先展露的是病房的窗户和阳台,环顾一圈,则是整个病房,蓝色的壁花,白色的墙壁,她把镜头一转,正好移到自己的床位下。
“这、这……”
非常,非常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镜头下的床铺下方露出一只小狗的半截身子。
那是一只杂毛的小狗,正把半个身子钻进床单下,只露小屁股和摇来摇去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