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八三、过往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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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八三、过往的耻辱

    张凡和麦野沈利对于老爷子的突然放声大笑很是疑惑，待得老爷子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之后，他俩连忙询问，却从老爷子的嘴里，听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事情生在五十年前，那时学园都市刚刚成立，正是需要力量的时候。

    所以亚雷斯塔向全世界的大型企业集团们出了请帖，邀请他们参加一个派对。

    当时请帖的名称可不是以亚雷斯塔的名义布的，而是以学园都市内的五家世界顶级企业的掌舵者联名签署，所以在当时来说，能够参加这个派对的人，也全都是不凡之人。

    张凡的外公，当时作为新兴的数码企业之一，也有幸获得了邀请。

    邀请的过程就不说了，总之接到了请帖的人，能来的全部来了，来不了的也都派自己的继承人或者心腹前来赴宴，然后在宴会上，亚雷斯塔突然现身，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说明了自己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这些企业能够加入学园都市，扩充学园都市的力量。

    当然了，加入并非是无偿的，任何加入学园都市的企业，都将得到亚雷斯塔手中的一份关于自己所处行业的资料。资料里记载的，是远当时世界几十年的科技。为了增加可信度，亚雷斯塔甚至当场的公布了其中的最简单的一项，却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能够来到这里的人，无不是心思缜密眼光长远之人，看到这封资料就等于是以一斑而窥全豹，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意识到，如果真的能够得到自己行业相关的前技术，那么从此以后，在这个行业里，还有人会是自己的敌手吗？

    结果，就在当场，上百家应邀前来的企业就表示愿意加入学园都市，为学园都市的建设出一份力。

    但是很可惜，并非是每一个企业都能进来的，每一个行业，多则四五个，少则一两个，学园都市，只会在在场企业中挑选实力最强大的，略微弱小的那些，意味着他们公司的整体实力都比较弱小，这样的企业亚雷斯塔是不需要的。

    此言一出，当场所有人都神情一顿，看向周围人的目光，也变得警惕了几分。

    之后，亚雷斯塔开始宣布直接入选的企业，被点中的人自然是高兴万分，而那些被淘汰的人也不灰心，因为在亚雷斯塔的名单里，每一个行业都有一个未定名额，这个名额，就是用来给那些被邀请却没被选中的企业，相互竞争的。

    而张凡外公所在的数码行业，最后一个名额的争夺，在他的外公，和他外公口中的原井集团之间展开。

    几乎就是名单宣布结束的同一时间，外界，原井集团已经开始对张凡外公的集团开始动了进攻。

    不得不说，当时张凡的外公也是很有实力的，虽然是自主创业，却凭借着过人的胆识和正确的前进方向，屡屡避过本应让企业大受损伤的关卡，一路畅通无阻的展壮大。但是怎么说呢，不管它如何的壮大，毕竟还只是一个新兴的企业，手中的资本不少，但已经全部被套牢，真正可以随时动用的流动资金极其的优先。

    但是原井不一样，那是个老牌的企业了，虽然那些年连连受挫，市场份额不断递减，但其底蕴还是很雄厚的。

    一个是活力四射的新兴企业，一个是宝刀未老的老牌企业，两个庞然大物在商场上展开了一波又一波的对攻。

    但最后，很不幸的是，张凡的外公还是输了。

    不停的攻伐，几乎耗尽了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但对面的原井集团，虽然元气同样受损，却依然还能战斗下去。

    之后的事情已经不必多说了，张凡外公的企业被打败，公司险些破产，一家人差点变成穷光蛋，好在亚雷斯塔的本意只是让企业们竞争分出个高下，并没有想要其中的某个企业彻底消失的想法。所以在张凡外公的企业即将彻底灰飞烟灭的时候，已经成立的学园都市出手了。一变遏制住原井集团的势头，并且警告其不要继续行动。一变注入资金，帮助张凡外公的企业恢复活力。

    最终，这最后的一个名额交给了原井集团，而张凡的外公，只能站在学园都市的墙外望而兴叹。

    当然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他的外公还不至于如此的失态。

    毕竟是风风雨雨走过来，人生经历已经无比丰富的老人，不一定能够做到完全的古井不波吧，却也不会情绪如此的激动。

    真正让他激动的，是竞争结束后的一次事件。

    当时的原井集团正在飞的极爱你过所有的旗下产业转移向学园都市的时候，原井集团的当家，也就是张凡外公口中的那个人突然出现在外公的面前。当时外公正陪着几个重要的客户吃饭，这几个客户短期来看的重要性甚至过了学园都市内的先进技术，张凡的外公想要重振旗鼓，学园都市的注资是不够的，他需要外界的支持。

    所以这几个重要的客户，就是他的目标。

    但就在饭桌上，原井突然出现，趾高气昂的侮辱了张凡的外公，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将张凡的外公侮辱得一无是处，并且还详细的说明了张凡外公的企业在他的攻势下是如何如何的不堪。临了，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回过头说了一句让张凡外公终生难忘的话。

    “你在我的面前，永远都是一个垃圾，从前是，现在是，未来还是！哼！”

    高傲的冷哼一声，原井离去。

    虽然之后的供求协议还是顺利的签订，但是原井的话却深深的刻在张凡外公的内心。

    当时他不过3o岁，还是气盛的时候，被人遮掩当着客户的面前臭骂一顿而且还毫无反驳之力，这对于张凡的外公来说，绝对是此生之奇耻大辱。

    虽然后来张凡的外公重新崛起，甚至成为了业界第一，乃至整个岛国都屈一指的巨大集团，但这次的侮辱还是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中人，让他永远无法忘记。这也是为什么，当张凡主动觉醒能力之后，他的外公会在第一时间联系学园都市了。

    因为学园都市是封闭式的，当时加入了学园都市的企业，现在都已经无法影响到外界，他外公和原井直接的战斗，普通的商战已经无法实现，老爷子只能寄希望于张凡的身上。学园都市再怎么说也是能力者的大本营，那里面的胜负，只有能力的强弱才是最直接的。

    一直关注着学园都市，关注着原井的老人家，知道原井的孙辈除了一个1v4的大能力者，能力是控制气流。

    对张凡抱有浓重期待的老人家，在得知张凡成为1v5之后，其高兴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知道了这些秘闻的张凡和麦野沈利，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

    这个老爷子也真是可以的，年轻时候的事情，居然到现在都无法释怀，如果不是张凡实力强大，老爷子怕是会抱憾一生。可以说，张凡的外公显然就是那种爱钻牛角尖的人，而且这一钻就钻了整整一辈子。不过也就是这样，他才能有这样的成功。钻牛角尖，有的时候并不一定就是贬义词，爱钻牛角尖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极度极度极度极度的执着，只有有了这种执着的精神，人才会成功。

    接下来的时间，彻底沦落成了老爷子独自一人的人生回顾，张凡和麦野沈利插不进话，也不好插话，就这样静静的听着。

    终于等汽车停下来的时候，老爷子的回顾也同时结束，看了看外面的景色，现已经到了家。回想起自己一路上的所作所为，老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头。

    “真是对不起啊，看我，居然只顾着自己在那里自说自话，却把你们晾到了一遍，真是……”

    “没事的，老爷爷您的事迹也很动人心魄呢，我其实还想多听一会呢！”

    麦野沈利平静的笑了笑，轻轻地说道。

    “哈哈，你这个小女娃，嘴还真甜。我看你的气质和举止都不一般，想必你也是某个大家族的子女吧！”

    “是的，家父正是麦野家的现任家主！”

    麦野沈利点点头，淡淡的说道。

    “麦野……哦，是西部的麦野集团吧，没先到你居然是那家的孩子……”张凡的外公闻言顿了顿，先是恍然大悟，然后又疑惑了起来，“不对啊，麦野家，据我所知只有四个孩子，但是没有一个叫麦野沈利啊，你怎么……”

    “老头，这是人家的隐私，你怎么能问……”

    张凡心里一紧，俩忙出声提醒。

    “没关系的，其实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紧接着，麦野沈利把曾经告诉过张凡的事情，对着老爷子简略的说了一下。

    她现在也算是看开了，对于自己身上的事情，她也不觉得丢人了，那毕竟是上一辈的事情，她根本就无法改变，她能做的，是过好自己的生活。现在有了喜欢的人，对方也很喜欢自己，这就足够了，家世什么的，作为一个1v5的能力者，她已经越看越淡了。

    想到这里，麦野沈利不由得看了一眼张凡，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老爷子听麦野沈利说完之后，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的问题是多么的鲁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忙到起歉来。

    麦野沈利并没有介意，所以也练练的说“不用”“没关系”之类的话。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后面那辆车也回来了，等车里的三个女孩子下车后，包括张凡在内的一行无人，在他外公的引导下，进入了面前这栋巨大的别墅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