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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过去,徐民宏自己徐志玄等人一直沉默,以为被自己吃定了,心里也得意起来,忽然,人群后传来吵杂声,徐志玄先一步跑了过去,无视了旁边一直追问的记者,扶着一位银发苍苍的老人,徐民宏眉头一皱,心道:“这老不死的怎么来了?”徐志玄扶着老人走到保安室前,徐志勇也跟着扶着老人坐下,徐民浩哪还不明白,徐志玄先前为什么这么镇定,对着老人喊道:“二爷爷(曾叔公),您老怎么来了?”老人年纪九十有三,有点耳背,所以要喊的稍微大声点。
“我就不能来吗?看看你们,还有,把那小子喊过来!”徐忠国人老心可不老,要知道宗族上一代的家主可是他,要不是他年纪大,退了下来,怎么可能轮的到徐浩林上位。
“曾叔公,您别动气,别为了我的事,气着您!”徐忠国是徐家唯一年长辈分高的老人,是徐志玄爷爷的哥哥,也是嫡脉的人,不过徐浩林是他大哥的儿子,老人早年得了一场病,所以没有子嗣。
后来从别房过继了一个儿子,也就是唯一跟徐志玄家关系交好的亲戚,也是住首尔的,所以这次被徐浩林等人以孝道的名义来污蔑,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徐忠国,而且这位老人听说当年退下家主位置似乎是被迫的,再比较下双方于老人的关系,明显徐志玄家占优。
“二爷爷,您怎么来了。这大热天的!”徐民宏跟着徐志勇走上前,对着老人开口抱怨道。要知道他们家跟老人的恩怨可以写成一本书,听说徐民宏的爷爷就是被老人逼死的,不过是真是假,徐志玄不清楚,不过从徐民宏的态度来看,恩怨是少不了的。
“怎么?就你能闹,我就不能来?”别看老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拐杖一敲。眼神一瞪,一种领导者的气势展现出来,这是几十年当家主培养出来的,让徐民宏不禁一缩。“你这是把我们长城徐氏的脸面都丢光了,你还问我怎么来了?”
徐民宏见老人果然是来帮徐志玄的,急了,叫嚣道:“什么叫我把脸面丢光了。要不是徐志玄他们不孝道,为了点小事居然闹分家,又不待见我们这些穷苦亲戚,我能来闹吗?”明明理亏的事情,说的道貌岸然,似乎自己才是正义的。
“你……我们进去说!”老人顾虑到一旁的记者。没有把事情说穿,不然丢的不仅仅是徐民宏的脸,还会把长城徐似宗族的丑闻给暴出来,显然对老人来说,宗族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可惜徐民宏不领情。他今天来的打算就是让媒体记者好好的暴光一下徐志玄,把他的名胜搞臭掉。完成任务后,他就能获得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呢?
“有事就在这里说,让各位记者朋友们评评理,家门不幸,出了个大逆不道的族人!”
“你……”对徐民宏居然不听自己话,而且还在记者面前胡言乱语,气的老人真想拿拐杖,把对方敲死得了,对着徐志玄道:“你看着办吧,他们自己找死,我也不拦着!”反正今天一过,长城徐家名声算是完了,他几十年打出来的声誉,算是被对方毁了。
徐志玄见老人终于肯下定决心,心里一喜,要知道刚联系老人的时候,对方狠不下心,毕竟按徐志玄的办法做,嫡脉的人不用说,一定会背上陷害族人的罪名,到时候长城徐家的声望在长城郡算是彻定的毁了,这不是老人愿意看见的,所以打算自己来劝劝,毕竟都是族人,有上好商量,可惜徐民宏没领情,如果是徐浩林,那么他一定会明白,老人的出现,他们利用孝道来打击徐志玄的理由,算是无用了。
“东民,把记者放过来,其他人拦住!”金东民,就是徐志玄军队里认识的那个朋友,今天这出也是他通知徐志玄,可以说这刻,徐志玄跟他的关系上升了不少,最起码比以前只是见面打个招呼,分只烟的关系强上许多。
记者被放进来,虽然被拦在半米外,可是他们的声音却一点都不点,一位女记者占着自己女性的身份,想强行冲过保安的阻拦,可惜他小看了这群保安,全部是退伍军人,可不是她能闯过的,只好伸着话筒,喊道:“请问徐志玄先生,关于您的族人,说你不重孝道,出手殴打长辈,甚至因此闹分家,对此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请问……”
“…………”
十几名记者争先恐后的发问,吵的老人直皱眉头,神情很是不悦,尤其是徐民宏,要知道这群记者大爷可是他请来的,现在徐志玄一开口,全部抛他而去,气的他咬牙切齿,没处发泄。
“安静,再这么吵下去,我谁也回答不了。”
等全部安静下来后,徐志玄开口说道:“女士优先,我先回答这为记者小姐的问题吧,大家没有意见吧?”毕竟这群记者里,只有一个女性,见徐志玄开口了,都没有意见,而且她的问题也是大家想问的。
“没意见!”
“先纠正下,孝与不孝,不是对方说了算的。我的亲大伯,他都没有开口,请问,那位我的远房族人,他凭什么指责我不重孝道,你们不觉得可笑吗?”徐志玄话一点都没有错,他跟嫡脉的族人,算起来是亲戚,可是基本不怎么交往,他们确实没有资格来指手画脚。
“那么您的族人指责你曾殴打过他们,甚至一名老人,你否认吗?”女记者可不关心徐志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孝,她只要新闻,她觉得今天真是来对了,在场的记者虽然都是被徐民宏请来的,可是最吸引他们的是还徐志玄,算是抱着赌博的心态,答应徐民宏的邀请。
徐志玄不屑的笑了几声,回答道:“请问,一名十五岁的少年,在要保护一个婴儿的同时,向三个壮年男人反击,算不算是殴打长辈,至于你们说的老人,当初他可不老,动起手来可狠了!”
虽然徐志玄没有正面回答,但是大家能从话里的意思明白,殴打老人跟长辈,其实只是他被迫反击而已,至于为什么要说保护一个婴儿呢?这就值得深思了。
“你说谎,我就是当事人,要不是你先动手打了我的父亲,我们会动手吗?”徐民宏见徐志玄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有点着急了,站出来指责道。
“请问这位先生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真的如徐民宏所说的那样,那这新闻价值就大了。
徐志玄对徐民宏的指责,否定道:“是的,我是动手打了这位先生的父亲,不过,他也没有说实话,当初我们家春节到宗族里,我大哥大嫂离开,我自然要照顾徐贤,当时她才刚出生几个月,也就是这位先生跟他两位哥哥的儿子,其中三人比我年纪大上一两岁,一人跟我同年,却能动手恰徐贤的脸,取乐!”
“我就跟他们理论,可惜最后他们不愿意道歉,反而被我说的开始动手,你们可以想象,四个人打一个,虽然你们也听过我以前的事,我很能打,但是那时候我可没有这么厉害,不过以伤换伤罢了。正所谓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也就是这位先生的父亲,我的三叔公来了,我原本以为他能主持正义,可是我发现,一切都错了,错的离谱。”
徐志玄对当初那一幕到现在都遗忘不了,他拍在自己的胸口,发誓道:“我拿我的名誉发誓,那是我见过最可恶的长辈,他来后,没有劝解,反而在我向他诉说了他的四个孙子的所作所为后,伸手狠狠的恰在徐贤的脸上,对着我说,是这样吗,我到现在还忘不了当初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冷漠。”
“所以,你动手打了他,对吗?”其中一名男记者气愤的喊到,看来他是少女时代的粉丝。
徐志玄点点头,应道:“没错,我冲上去给他两只眼睛上了色,不过为此我也付出了代价,就是被闻讯赶来的三位叔叔,包括这位先生!”说着,用手指着徐民宏,继续道:“不问原由,跟他们的父亲一样,开始动手殴打我,其中一位,更是把以前缩大门的那种木条,往我身上砸,要不是我大伯跟我大哥赶到,说不定就没有现在的徐志玄了。”
“你说谎,全部都是骗人的!”徐民宏情绪有点波动,不过他就打定注意,死不认帐,反正当初见证人又不多,而且又不在这里,死无对证,随你怎么说,我就是不认识。“你们看看,为了掩盖事实,居然能编出如此谎话!”
徐志玄没有理会他小丑姿态,继续说道:“从那天起,我们家其实已经可以说跟他们那脉断了关系,所以除了一个亲戚的身份外,我跟他们十几年没有联系,更不用说,对他们什么不孝了。至于事情是真是假,你们大可去查,当初我受伤去的医院,还有送我去医院的亲戚,更有许多族人,都亲眼所见,是真是假,一查就知道。”
“不错,我能作证!”老人徐忠国站起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