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 第七十七章 任务出错？
- 下一章： 第七十九章 帮谁呢？
斗破小说网,www.doupocangqiong.org,如果被任意浏/览/器转/码,阅读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可供选择的难度项目一共包括三项。”系统回答的很直接。“内容分别为无惩罚模式、基本惩罚模式以及十倍惩罚模式。”“具体有什么不一样吗？”
“惩罚方面就像名称所说的那样，无惩罚模式就是完全没有惩罚，死亡后自动判定任务失败，然后以进入任务时的状态传送出去，不降级，不掉装备，不计算个人败率。基本惩罚模式类似于主地图使用的惩罚模式，死亡时掉两级，其他惩罚项目也都是照常进行。十倍惩罚模式就是死亡时直接掉二十级，并额外追加金钱惩罚，每次死亡扣除水晶币以前枚并随机掉落身上无不可掉落属性的装备一件。”
“惩罚的严厉程度也对应着奖励的多寡是吧？”克里斯蒂娜追问道。
“是的。奖励程度取决于选择的惩罚模式，惩罚越高，任务完成后的奖励就越多。但是，需要注意的是，惩罚模式同时也是任务难度标准的选择。如果选择无惩罚模式，则任务难度将会非常低，基本惩罚对应正常难度，十倍惩罚对应十倍难度。”
“十倍难度？”真红被吓了一跳。“这个太坑人了点吧？十倍难度铁定没戏吧？”
“这个由各位自行判断，不过各位可以选择以在任务中增加一只boss级怪物的代价启动特别助理模式。”
“什么叫特别助理模式？”玫瑰问道。
“特别助理模式就是为玩家提供全程信息辅助的特别助理，该助理可以贡献主系统情报网，可以调用全部系统信息，因此可以提供各种数据评估与战术效果预测，并可以提前提供敌方的大致情报信息，在接战之后则可以提供详细情报。该系统目前尚处于测试阶段。因此只对部分高级玩家开放，并且，因为该系统可以为玩家在任务中提供大量辅助信息，将导致任务通过率上升。因此为平衡系统。调用助手需要增加游戏难度。目前增加的难度就是在任务中添加额外boss。不过玩家可以自行选择是否调用助手。请问你们是否需要调用？”
真红看向我问道：“老大，我们要还是不要啊？”
克里斯蒂娜看向我道：“情报是很重要的。但是我不知道这个boss是否超过了情报带来的价值。”
玫瑰倒是没有犹豫不决，而是非常肯定的说道：“我们应该调用。”
“为什么？”真红和克里斯蒂娜都不是很理解玫瑰的选择。
“原因很简单。”玫瑰解释道：“系统说了，这个boss的存在就是为了平衡情报优势而设计的，而这个助手并非为我们特质的。它将来是要对所有玩家开放的，也就是说使用的是常规标准。我们这群人的战斗力超过普通玩家的常规标准，因此同样的情报对我们来说意义更大，而同样的boss对我们来说威胁更小。因此，如果这个boss的设定和情报价值的对比不出现太大偏差，我们调用助手都是占便宜的。这一点是肯定的。”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说道：“那么我们调用助手。”
“明白，助手调用启动。现在开始本智能转为助手模式开始帮助玩家小队设定任务。”系统声音在说完这句之后就发生了改变，直接从之前的成熟女性的嗓音变成了少女一般的声音，连说话的口气都发生了改变。“各位好，我是玩家助手。因为我不是特定为某个队伍服务，所以各位就不要给我起名字了，直接叫我助手就好。现在我开始执行我的工作了。 首先，关于人物难度的设定，本助手给各位的建议是选择十倍难度。”
“为什么？”真红惊讶的问道：“这个高的难度不会有危险吗？”
“对正常玩家来说不应该说是危险，而是完全无法完成。但是对你们来说就不是这样了。这个任务的难度是按照正常玩家的标准设计的，你们的单体战斗力超越普通玩家太多，因此普通难度对你们来说可能比普通玩家选择无惩罚模式更简单。当然，十倍惩罚模式对你们来说依然是一个挑战，但根据我对你们的战斗数据的评估，你们只要不出现意外，可以正常发挥你们的战斗力，通过率高达75%，这个数值已经相当高了。所以，我觉得值得一试。同时，因为我可以共享系统数据，所以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们，十倍惩罚模式的奖励非常的有用，对各位来说绝对值得冒险。”
“75%的胜率吗？”玫瑰点头道：“确实值得一试。”
“最后的奖品到底是什么啊？”真红再次问道。
助手道：“我虽然可以调用系统数据，但我不会做出超出游戏规则的事情，因此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们，奖励值得你们去冒险，但是我不能告诉你那具体是什么，因为一旦你们知道了，就必定会去做任务，这就取消了你们的判断，等于是直接提升了你们的成长概率，这是不被允许的。”
“那好吧，姑且相信你说的东西确实是值得我们冒险的，那么我们就选择十倍难度。”我直接确定了这个选择，反正玫瑰也说了，这个概率其实很高了。
助手在听到我说确认之后又立刻道：“那么，接下来我们需要确定的事情就是你们是否对现在的战斗人员数量做出一定调整。”
“还可以叫人进来？”我惊讶的问道。
助手肯定的回答道：“是的，根据奖励设定，该奖励任务允许在原有人数基础上作出不超过30%的调整。你们现在有四个人，也就是说你们可以增加或者减少一个人。”
“改变人数会影响任务难度和奖励吗？”玫瑰迅速问道。
助手回答道：“人数改变会影响到难度与奖励。当人数增加时游戏内的怪物数量会等比例增加，以保证平均每个人需要面对的敌对生物的数量基本不变，而任务奖励也会因此增加多出来的这名玩家的分量，目标也是保证之后每个人得到的奖励不变。”
“那就增加。”玫瑰这次连问都没问我就直接确认了，不过我也赞同这个决定。我们需要增加的人其实已经很明白了，就是金币而已。毕竟是行会最强战斗力之一，不能把她丢在外面。多一个人获得奖励自然更好。而且，虽然任务会根据人数增加怪物数量以平衡难度，但是人多了之后就会产生辅助优势。这样一来就等于反过来降低了任务难度。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假设有一群属性完全一样的玩家。每个人都有一个可以增加范围内所有人员5%攻击力的光环技能。这样的话，如果是四个人一起战斗。那么他们的实际攻击力就是正常值的120%，因为四个人得光环加了四个5%的额外攻击力。这个时候如果人数增加到5个人，并将怪物数量也增加一些，保证每个人需要对付的怪物数量不变。那么，对这些人来说，其实他们是占便宜了。虽然看起来每个人需要对付的怪物数量依然还是那么多，没有因为队员人数的增加而降低负担，但是因为多出一个人来就多出了5%的额外攻击力，所以实际上大家还是占便宜了。
我们这边也是一样的道理。将金币拉进来之后表面上看大家需要对付的怪物数量并没有变化，但实际上因为金币和我们联手之后大家的实力都会上升。所以实际上我们还是占了大便宜的。而且，每个玩家都是自己擅长的方面，多带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了一种擅长的项目。像是玫瑰这样的辅助，多带上她就意味着我们的持续作战能力增加了。万一碰上消耗战，我们的胜率就会大幅图提升。而如果是碰上杂兵特别多的战斗，金币和克里斯蒂娜就成了最好的人选。所以说，人多增加的不单单是那个人自己的战斗力，他还会连带提升别人的战斗力。当然，这种情况的前提是增加的人自身战斗力很强，如果是低于玩家战斗力平均值的人员加入，那么就不是增加我们的实力而是托后腿了。
在确认了追加人员之后系统助手就沉默了一会，大概是在和金币沟通，几秒之后金币便直接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看到我们之后金币第一句话就是：“对亏还可以再拉人进来，不然我这次出去可是亏死了！”
“这不是把你召进来了吗？”克里斯蒂娜说道。
“所以我说多亏了可以招人啊！”
“行了，赶紧设定任务。”我说完直接呼叫助手。“好了，还有需要设定的东西吗？”
“当然。新任务需要设定的除了难度和人员之外还有一项就是是否需要经验值追加。”
“什么叫经验值追加？”
“经验值追加就是给你们提供额外的经验值，数值由你们自己设定。因为你们选择的是十倍惩罚模式，因此内部敌对生物的经验值已经提升为该类生物正常经验值的十倍，你们可以选择在此基础上继续增加经验倍率，不过必须以0.2的整数倍增加，既10.2倍、10.4倍这样0.2、0.2的增加，最多允许增加到100倍。”
“什么？100倍经验？”金币听到这个数据连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助手适时的制止了金币的妄想，直接说道：“如果是系统设定，是不会做出指导性意见的，设定倍率将完全由你们自行决定，但我是你们的助手，在不破坏系统规则的前提下一切以各位的利益为出发点。因此，我综合了我所能获得的所有数据之后给出的建议是将经验倍率提升至14倍。”
“这个经验倍率和之前的惩罚一样会强制捆绑一些别的设定变更吧？”玫瑰问道。
助手立刻回答道：“是的，任务设定中提升经验值倍率就连带增加怪物数量，具体换算关系相当复杂，但总之就是经验倍率越高，你们遇到的怪物数量就越多，因此如果你们选择100倍经验，则你们将可能会遇到原数量几十倍的敌人。而根据我的分析，在那种情况下，你们完成任务的概率不超过1%，也就是注定失败。”
“那么十四倍经验对应的胜率有多少？”我问道。
“百分之六十。”助手说道：“根据你们之前的战斗记录显示。你们其中几位似乎是可以在系统测定胜率50%的情况下拿到100%胜率。因此我判断你们中的几位拥有系统属性之外的某些本身就具有的特质。基于《虚拟现实游戏信息保密指导方案》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思维信息保护法》等规定，系统不可以收集游戏以外的玩家信息。因此我无法对你们的这些特别能力做出准确判断，但根据概率学计算以及我的人工智能中的经验累加器给出的判断，各位实际上拥有属性之外的额外胜率保证。因此，即便是任务胜率仅有50%。各位应该也是可以安全通过的，但为了保证安全，我推荐选择60%概率，也就是十四倍经验值，这样的情况下各位的胜率可能较为有保证。”
听完这个分析之后金币突然冒出来一句：“为什么我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玫瑰和我没有去管金币的吐槽，而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由玫瑰开口道：“如果选择15倍经验的话胜率有多少？”
“57%。”
“16倍呢？”
“52%。”
“17倍。”
“44%。”
“请帮我们设定任务经验值倍率为十六倍。”
“我要再次提醒你们。十六倍经验值时你们的胜率仅为52%，该胜率已经逼近你们的安全底线，且此安全底线仅适用于你们之中的个别人员，团队安全线可能还要更高。因此你们可能已经进入红色危险概率区。你们确定要这样设定吗？”
“确定。”我直接确认道。
“那么好吧。我只负责提供辅助判断，决定权在你们。现在将任务经验值倍率设定为16倍，你们在任务中杀死的每一只怪物的经验值都将是正常模式下该怪物经验值的16倍。顺便说一下，经验值增加也会连带影响奖励的出现概率，增加经验倍率可以使你们获得额外奖励，但此奖励是随机的，因此不可测定。”
“好了，还有什么需要设定的？”
“下一项设置。请选择一下你们希望的战斗场景。该奖励任务允许参与者设定场景环境。”这次说完之后助手直接在那面显示墙上给我们展示出了一系列的人物场景，使用的是分屏模式一个个的显示了出来。可以看的出来，这上面就没有哪个是正常场景的。
在场景出现之后助手立刻就接着说道：“在各位选择之前需要和各位说一下。不同的场景将带来不同的任务奖励。你们原定的任务奖励中就包括了场景奖励，但根据你们的选择，场景奖励将会有所不同。我不能告诉各位具体奖励内容，但是可以透露一条信息。你们选择什么样的场景，得到的奖励就将提升你们在该场景之下的战斗力。也就是说你们如果选择了水下场景，则场景奖励必然是主要加强各位水下战斗力的属性或者物品之类的东西。”
“这样说起来我们只需要选择我们需要的战斗模式就可以了是吧？”金币问道。
出乎意料，助手居然否认道：“不，你们如果选择自己所欠缺的战斗模式，则你们的任务胜率就将下降，因为你们所欠缺的模式就意味着你们在这个模式下战斗力达不到你们的正常水平，因此才称为欠缺。当你们选择这种场景，就意味着你们选择了自己不适应的战场，这将增加任务难度，并导致胜率下降。如果之前的难度选择较低，那就无所谓什么场景了，但是你们之前已经将胜率下降到了52%，这个比值相当危险。因此我需要提请你们慎重考虑战斗场景的问题。”
玫瑰点头道：“确实，你说的很有道理。看起来你这个助手还是非常有用的。那么，让我们选择一个比较擅长或者能发挥常规战斗力的场景吧？”
“我们的水下战斗力最糟糕吧？”真红问道。
金币点头道：“反正我不擅长水战。”
“我也不是很行。”玫瑰自己也承认道。
克里斯蒂娜跟着道：“我可以在水下保证基本战斗力不变。”
“我在水下战斗力会下降。看来我们不适合水战。”我说道：“助手，屏蔽掉现实中的水下战场环境。你们几个，水面战能力如何？”
“基本没问题。”真红说道。
“我没问题。”金币也道。
“……”
问了一圈，水面战貌似都还可以接受，接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下现实中的其他战斗。结果沙漠场景被淘汰了，原因也是真红那边。她的战斗方式不适合沙漠环境。
接下来因为金币的剑阵需要开阔空间，所以超级密集的那种丛林环境和地下环境也被屏蔽了。本来选择的场景就不是很多，最后被我们删掉了一大堆环境之后剩下的就是几个环境而已了。
“目前你们可选择的就只有三个环境了。”助手说道：“一个是严寒战场。一个是岩浆战场。还有一个是水面战环境。根据任务设定。你们需要选择至少两种场景，但是严寒和岩浆不合适出现在一个任务中。因此你们必选水面战，另外再加一个你们认为可以的战术环境吧？”
“那就严寒战场吧。”我说道：“至少不那么危险。”
选严寒只要是为了保护克里斯蒂娜、玫瑰以及金币，她们三个在这种环境下都可能被环境伤害，因此在这种地方受伤的可能性增加。相比之下严寒就稍微好一点了。不过说起来严寒环境其实和超热的岩浆环境也差不多，都会持续性损害我们的战斗力，不过反正都是要受罪，还是不会危及生命的严寒好一点。
助手在我完成设定后立刻道：“那么场景设定完成。最后还有一项设定，各位需要为两个场景选择两种天气状况。该任务将会在恶劣环境下进行，因此各位需要选择天气状况的复杂程度。”
“不是选择天气类型吗？”
“不，只是设定天气的危险程度。”助手说道：“可选项目是以百分比设定的。百分之百就是极端恶劣环境，百分之一就是简单的下雨或者有中等强度的风这样的普通自然气象，但这次你们的任务允许调节范围是从50%开始的。根据之前的设定情况，我建议各位将状况设定在50%。”
“改变气象状况会带来奖励或者难度变化吗？”
“气象环境当然会带来任务难度变化。但是不会改变奖励。不过气象条件对任务难度的影响是不确定的，因为不确定你们和你们的敌对生物对气象环境的抵抗能力，因此如果涅米宁的敌人比你们更加不耐受恶劣环境，高设定倒是反而有可能成为你们的帮助。但这个是随机设定，因此安全起见我建议设置为50%比较稳妥。”
“既然是不确定，设置为中间数才是最稳妥的吧？”玫瑰说道：“系统给出的变量时50%到100%，那么我们设定75%好了。”
“你确定？”
“确定吧。我们实力很强，天气恶劣一点对我们影响不大，反倒是我们的敌人可能会受到很大影响。”
“那么就这样设定吧。”助手说道：“请各位开始检视状态调整装备，你们有十分钟准备时间，或者提前完成了可以随时呼叫我开始传送。”
我看了下金币她们问道：“你们有什么需要调整的没？”
金币摇头道：“之前一直在行会里，哪有什么需要调整的？”
“我们这边也ok。”克里斯蒂娜说道。
真红直接点头道：“我随时可以出发。”
“那就现在传送吧。不要等了。设定了半天我的属性都已经恢复满值了。”
“好的，传送开始。”
这次助手倒是很爽快，直接将我们送了出去。不过，这次传送结束后我们就希望助手能之前能跟我们多说点什么了，因为她居然忘记告诉我们传送地点会是海面上了。
当然，我们之前自己设定的就是海面战场景，所以这个不能怪助手，但是，但是你不能真的把我们直接扔海面上啊！好歹你给我们个提示也好啊！再不行你放高一点，哪怕放在海面以上一百米的高度。我还可以反应过来用翅膀保持飞行姿态吗。可惜，助手传送完之后是真的直接就将我们扔海面上了。是真的海面。我们的脚掌底部刚好就踩着海平面，就这么直接出现在海水上方。
传送完成之后失去支撑的我们直接就开始往下掉，而且因为我们的脚就直接在海水中。所以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落水了。等大家意识到自己下面是海水的时候我们甚至已经因为海水的浮力开始往上浮了。
“咳咳咳……助手你坑爹啊！”金币刚一出来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虽然大家都有避水之类的水下呼吸方式。但是这么短的时间谁也反应不过来啊。就连我那个意识控制的面罩都没来及放下来，别人就更别说了。
事实上除了金币。就连真红和克里斯蒂娜都呛水了。这么近的距离入水，人类的反射神经根本就跟不上，只有我和玫瑰反应及时闭住了气没有呛到。不过突然的失重也是把我们吓了一跳。
在我们全部露头之后助手的声音突然同时响了起来。“这个真的不是我的错，这是你们的任务场景设定的开始流程。我没办法提醒你们。另外，在这个任务过程中我都会和你们在一起，而且我的声音只有你们可以听见。任务中的其他存在都是听不到的。哦对了，我虽然是助手，但是不兼职通讯器，所以你们如果走散了，我虽然会对你们每个人都提供服务。但却不会为你们进行通讯中转，这个是游戏限定，所以抱歉了。不过我发现你们好像自己有通讯器，所以应该影响不大。”
“我们现在需要干什么？”玫瑰一边踩着水一边问道。
“你们现在什么都不用做。等在这里就好。剧情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任务还有剧情流程？”真红惊讶的问道。
“当然。这是正常的任务，当然是有流程的。请你们耐心等待，很快就会有任务流程开始引导各位。有什么不明白可以随时问我，我随时都在你们身边。”
助手虽然说流程要开始了，但我也不习惯这样傻等，所以直接招手将飞鸟放了出去。飞鸟一出来就直插云霄，然后很快有一头扎了下来。“咦？它怎么又回来了？”真红看到飞鸟刚升空又下来了，立刻就问了起来。
“那边，有船过来了。”
真红她们顺着我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但是啥也没有看见。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现在就浮在海面上，只有脑袋和脖子在水面上，而海面并不是太平静，有一定的风浪，虽然不是很大，但毕竟是有浪，所以根本看不见远处的东西。不过对方的船离我们确实是不远了，很快我们就注意到了一根桅杆，然后桅杆开始变长拉大，并逐渐出现了船头。
“帆船？”
“木头的？”
“助手。这不是主地图吗？”我直接问道。
“不是。这里是任务空间，有自己的时间和世界设定。大体设定和主地图差不多，但是没有你们那么先进的魔法和科技文明，不能建造金属战舰，也没有魔动机技术。”
“那就是标准的欧洲中世纪时期的水平喽？”克里斯蒂娜问道。
“不，这边还是有魔法的，只是科技和你们行会没法比。”
“了解了。”
就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那边又出现了一根桅杆，然后是另外两个，显然来的不是一艘船而是一个舰队。之所以说是舰队而不是船队，这个主要是因为这些船中有好几艘都是战舰。虽然整体来说这个船队中的战舰要少于普通船只，但是因为战舰比例已经超出了三分之一，所以这基本上还是个舰队。要知道以风帆战舰的水平来说，远洋航行多带运输船是没错了。毕竟这些帆船的速度不可能和机动船比，遇到风向或者海况不好的情况更是要绕路，所以补给舰队需要非常庞大才行。
船队显然是发现了我们，在出现后就略微调整了航向，向着我们这边开了过来。不过我并没有打算等着他们来救援，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虽然会消除对方的一部分警惕性。但也会被对方轻视，之后我们的很多行为都会变得没有说服力。
“看起来他们打算救我们。我们还是不要等了，自己上去吧。”我说着就直接用力将翅膀从背后撑了起来，然后猛地拍了几下。身体立刻拔高。接着脚掌在水面上用力一蹬，整个人略微上升。翅膀再猛扇几下就彻底脱离了水面。
我飞起来之后直接就到了玫瑰身边，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也拉了起来抱在身前。另外一边真红和克里斯蒂娜都好像无重力环境一样直接从水面下升了起来，并且在空中克里斯蒂娜还张开了自己那张让很多女性玩家眼红的漂亮翅膀。这对似真似幻的水晶蝶翼可是羡煞不少美女，毕竟这东西实在是太漂亮了。当然。其实男性玩家也很想要，不单是因为漂亮，主要还是这个翅膀有很多额外的功能。
克里斯蒂娜和真红起飞之后金币也是跟着飞了起来，只不过她飞起来的方式是坐在一柄飞剑上飞起来的，要不是因为她是侧坐，感觉倒是很想骑扫把的巫婆。当然，金币本身并不像巫婆。即便刚刚从水里出来，她的那身天尊套装也是完全没有一点潮湿的感觉。毕竟是全国就这么三套的国器，避水是基本属性。
我们这边飞起来之后就开始向着那边的舰队移动了过去，本来是想要上去看看情况的。但是情况却是在这种时候急转直下。就在我们刚刚飞起来的时候，对面的战舰却是集体来了个大掉头，全都转了九十度角，将船身侧面对准了我们这边，接着就看到那些战舰侧面的船舷位置打开了一排排的小窗口。
“喂喂喂，这啥情况啊？”金币加速飞到我身边问道。
克里斯蒂娜说道：“恐怕是我们的情况吓到了对方，他们以为我们是要攻击他们。”
“那我们怎么办？需不要需要弄个白旗什么的摇晃一下？”金币问道。
“你觉得呢？”玫瑰反问。
金币自己也抓抓脑袋说道：“好像确实是有点丢脸。算了，不管了，要是他们真的敢开火，我们就还击。几十艘破船还敢耀武扬威的，我随便给他们开几个窟窿就能让他们下海喂鱼去。”
“打扰一下各位。”助手的声音适时的响了起来。“如果各位不是很忙的话，我建议你们回头看看背后。”
“嗯？什么意思啊？”金币疑惑的回头看向了背后方向，我们也是一样的反应，然后大家就明白了对方舰队的反应时为了什么。
就在我们背后的方向上，一支和眼前这个舰队规模不相上下的舰队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下面的这个舰队显然不是要开炮打我们，他们是在警惕对面的那个舰队。我就说嘛。我们飞的虽然不高，但是比甲板可是高多了。这些战舰要是用船甲板上的大炮抬头打我们还可以理解，将船身侧面的那些炮窗打开就不正常了。那里面的大炮根本就没有射击角度，打开又能干什么？现在一想就明白了，人家那是要对付那边的舰队的。
两边的舰队显然都发现了对方，现在都在调整航线，一边接近一边进行战斗准备。很显然，两边是认识的，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的通信就直接开始准备炮击了。虽然海上陌生势力见面也会互相提防，但一般来说不会是这样的。他们现在这个摆明了就是要开打的节奏。
“这是要混战了吧？”克里斯蒂娜问道：“我们是在一边看着，还是帮助其中一方灭掉另外一方顺便卖个人情？”
克里斯蒂娜问完之后玫瑰就说道：“这还用说？当然是帮一方打另外一方了。”
“那么我们袭击哪一边？”真红问道。
“我比较倾向于袭击对面那个舰队，那边那个是新来的，这边这个一开始还打算救我们来着，姑且算他们是好人吧。”金币说道。
“或者我们可以上船打听一下再做决定？”真红问道。
“不，我们帮助这边的舰队袭击那边的那个。”我直接就确定了目标，根本没问他们。
玫瑰倒是明白了我的意图，指着那边的舰队说道：“看清楚，对面的舰队虽然数量不占优势，但船只吨位明显比这么的大，而且那边的有三分之二都是战舰，补给船很少，战斗力比这边要强很多。帮助对方不过是锦上添花，帮助这边的舰队就是雪中送炭，你觉得哪个事后更让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