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0二章 雪夜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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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积雪太厚，路上不好走，吴征、杨系诚、曾照、‘比尔克莱门、钱志道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几个人在警卫团的伙房慢慢吃过午饭，就请见刘一民了。

    随装甲团行动、负责指挥维修坦克、装甲车机载电台的李强也接到了吴征的通知，赶到大店和吴征汇合，一起向司令员演讲工作。

    又是好久不见，刘一民拉着几个人的手逐个问候。

    和比尔，克莱门握手的时候，刘一民特地询问了刘倩倩的工作生活情况，问小孩闹人不闹、乖不乖，把比尔激动的脸都红了，用还不够纯熟的汉语吞吞吐吐地演讲说：“亲爱的刘，你不知道，倩倩就是上帝派给我的天使，女儿是上帝派给我的天使，我愿意一辈子为〖中〗国服务，当好八路军战士，制造多多的武器弹药，让战士们去杀鬼子，保护我的两个天使。”

    刘一民哈哈大笑！

    吴征是来演讲好消息的，顾不上和刘一民客套，间接就说：“演讲司令员，曾厂长他们把半自动步枪、航空炸弹、枪榴弹都搞成功了，特来向你报喜！”

    刘一民一听，喜的哈哈大笑，拉责几个人坐下，亲身给几个人泡上浓茶，让他们慢慢汇报。

    曾照演讲说，自从司令员在济南布置研制任务后，兵工厂、兵器研究所就组织力量按照师长审定的图纸组织攻关试制。反扫荡前，半自动步枪就出样枪了，但是来不及实弹试验，鬼子的重兵扫荡就开始了，兵工厂只能坚壁清野。主力返回根据地后，兵工厂又重新把设备挖出来，组织生产，样枪也进行了试验，效果很好，完全达到了设想标准。

    枪榴弹比半自动步枪成功的早，可惜没能够在日军重兵扫荡前量产，无法装备部队。不然的话，就能够在日军扫荡时杀敌立功。

    枪用穿甲弹、燃烧弹这两种特种子弹是和炮用穿甲弹、燃烧弹同步进行的，近期刚刚完成。

    航空炸弹是最近才攻克一系列技术难关，总算是搞成功了，在空地上进行的爆炸试验证明，比缴获日军的航空炸弹效果还好，主要是我们用的炸弹装药比小鬼子的先进，而且里面加装了铁钉、铁丝等杀伤物，杀伤力大增。同时，研制成功了航空白磷燃烧弹、凝固汽油弹。

    试验后，凝固汽油弹比白磷燃烧弹效果好了很多、很多，爆炸范畴内寸草不生，似乎有点不人道。

    刘一民笑着说：“我说你个曾照，当了红军当八路，怎么还是不脱书生气啊？这是杀鬼子，能拔浓的就是好膏药，说什么人道不人道？难道小鬼芋烧了我们这么多村镇房屋，杀了数不清的老百姓，就人道了？

    和小鬼子不用客气，什么东西能力大就造什么东西。以后啊，我们还要制造能力更大的武器呢！”曾照连忙站起来敬礼演讲说：“司令员指示的是。”

    吴征拿出半自动步枪的样枪和步枪发射枪榴弹用的发射器具，放到刘一民面前，请司令员验枪。

    刘一民接过一看，这是一支介于历史上我军56式半自动步枪和八一自动步枪之间的新式半自动步枪，仍然是木枪托、折叠式刺刀，区别在于供弹方式，八一自动步枪的30发弹匣供弹，这款半自动步枪是10发弹仓供弹。不错，做的很精致，很好。

    曾照见刘一米爱不释手，就在一边报参数：全枪长1025毫米

    千克，枪管长521毫米，4条右旋膛线，弹仓容弹量10发，发射与八一机枪、八一自动步枪通用的7q毫米枪弹，弹头初速巧米，秒，战斗射速巫～40发，分，有效射程400米表尺射程1000米，最大射程1500米。改枪重量轻、射击精度好、机构动作可靠，采用折叠式刺刀，能够进行白刃战。

    自动方式采用导气式，实施单发射击，用10发固定弹仓供弹，部分零部件能够与八一机枪、八一自动步枪互换。

    刘一民坐不住了，抓起半自动样枪，取下墙上挂着的八一自动步枪，喊李小帅备马，拉着几个人就出了司令部，到野外试枪去了。

    警卫战士们在雪地上立上靶牌，刘一民一口气打出了十发子弹，子弹全从靶心的一个弹孔出去。这下，刘一民算是完全放心了，知道这款步枪虽然比不上八一自动步枪的火力稠密度，但是远距离射击精度却是出类拔萃的，完全能够取代狙击大队使用的德造、日造狙击步枪。记得后世我军有一支闻名全军的神**连，人人都是特等射手，连炊事员都是特疼射手，主要就因为使用的是坠式半自动步枪。

    最主要的是，半自动步枪相比八一自动步枪，要节约子弹。日军都是三八大盖，和他们作战，用半自动步枪就占尽了优势。

    接下来，刘一民又用八一自动步枪、半自动步枪发射枪榴弹和穿甲弹、燃烧弹，效果都很好。

    试完枪，刘一民哈哈大笑，对吴征、杨至诚、曾照、

    比尔克莱门、李强、钱志道等人说！“谢谢兵工战线的同志们。这款枪就叫八一半自动步枪，一旦我军完成八一自动步枪、八一机枪、八一半自动步枪换装，能够说在当前的世界各**队中，我军轻步兵将无敌于天下！”

    曾照、比尔，克莱门都是搞枪械的，李强是搞无线电的，钱志道是搞弹药的，他们自然知道刘一民说这话的含义，也知道刘一民一点都没有夸张，八一自动步枪、八一机枪、八一半自动步枪的水平在这个时代确实是最高的。那种火力强度、射击精度，不要说**的武器比不上，日军也远远不如。如果能够全部列装部队，呵呵，1小鬼子等着去哭吧！

    李小帅和随行的警卫战士都跃跃欲试，向刘一民请求试枪。

    因为吴征他们带的子弹有限，刘一民只让每人打两发子弹。谁知道这一打，李小帅就把枪抱在怀里不丢了，说是先装备警卫一连了。

    山东我军各部队中，只有特战大队、狙击大队和教一营全部列装了八一自动步枪，警卫团一般情况下战斗任务不重，只有少量的八一自动步枪。警卫一连是警卫团装备最好的连队，班排长们都是八一自动步枪，战士们除了三八大盖外，还有刘一民去徐州时李宗仁赠送的100支中正式步枪。经过这两年的实战检验，八一自动步枪是每个战士都梦寐以求的武器，其它的冲锋枪、三八大盖、中正式都无法与八一自动步枪比。可惜，自从陕西勉县兵工厂被日军摧毁后，我军就无法批量生产八一自动步枪了。

    山东我军的兵工厂设备先进，但是由于日军飞机长期不间断的侦查轰炸，无法建立配套的炼钢厂，只能用从天津、青岛、济南缴获的成品钢材维持生产，而且生产只能在山洞里进行，能完成弹药复装和炸药包、手榴弹、地雷生产就很不错了，象上次生产的三门12筒的火箭炮，是满足特殊需求生产的，不可能大批量生产。

    现在日军的重兵围剿结束，正常情况下，以后日军很难再组织起这样规模的重兵围剿了，刘一民就考虑让兵工厂大规模生产了。

    刘一民告诉吴征和曾照，回去后要抓三件事，一个是动员所有力量，用库存钢材生产火箭炮、八一自动步枪和八一半自动步枪，最最少要生产够一个汽车牵引、驮马牵引通用的火箭炮团所需的火箭炮，到今年年底要让教一旅全部换装，明年要力争换装骑兵旅和一个步兵旅。

    二是要寻找铁矿、铜矿，组织规模开采，积累矿石，准备建电厂、钢铁厂。三是集中力量生产炮弹、子弹，不光搞复装，还要批量生产。

    日军扫荡了这么久，许多部队弹药匮乏，急需补充。特别是要优先生产八一机枪、八一自动步枪、高射炮、高射机枪、冲锋枪子弹，这些弹药无法从日军处缴获，全靠我们自己生产。

    曾照兴高采烈地告诉刘一民，火箭炮、火箭弹生产一点问题都没有，倪华从美国运回来的钢材，除了部分钢板、钢坯外，还按照我们的要求，从不同的厂家订购生产了火箭炮、火箭弹发动机的零部件，以至还有高射炮、高射机枪的零部件、炮管、枪管，我们只需组装起来就行。不用到年底，两个月内一定交给司令员一个完整的火箭炮团、

    一个高射炮团、一个105榴弹炮团所需的装备。美国佬真够意思，虽然都是分散生产的，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大炮部件，海关竟然放行了。这要是搁在过去，简直是天方夜禅，想都想不到。

    曾照这一说，刘一民登时就想起还有六部雷达呢！

    叫过李强，刘一民询问这六部雷达是不是已经运交查收，能不能投入使用？

    李强演讲说是已经收到了，正在调试，争取早日投入使用。

    刘一民告诉李强，这可是宝贝疙瘩，是倪华在美国奔波那么久、

    哭鼻子抹泪，才打动了罗斯福总统和美国陆军部的高官，默许我们秘密采购的。要小心调试，千万不要弄坏了。调试好后，还要建立基站，迅速投入使用。一旦雷达投入使用，就能够让航空一大队、二大队全部进驻山东，将来我们要控制山东制空权，保护后勤基地建钢铁厂，大规模生产武器弹药。雷达调试好后，要立即演讲，他要亲身去检查。

    就在这个时候，警卫战士们试枪的枪声惊动了野地里躲藏的兔子，一只受惊的兔子从刘一民他们身边跑过，朝远处逃命。

    刘一民脚一用力，从雪地里踢起一块小石头，向奔跑的兔子射去，间接把兔子砸死了。两个警卫战士跑上去，捡起兔子，跑到刘一民跟前，喊道：“司令员，你真厉害，正好砸在兔子头上。晚上能够吃兔肉了。”

    这一说，刘一民就想晚上招待干部们吃饭，没一点荤腥也说不过去，就让吴征他们返回司令部等候，让李小帅带一个排的战士和他一起去打猎。下雪天，野猪、黄羊都得出来寻食，看能不能有点收获。

    还真让刘一民算对了，大店周围有头山、峰山、松山、高柱山、

    甲子山、庙山、将军山、万羊山，山上有不少野物，下雪天这些野物确实是要出来寻食的。刘一民带着李小帅他们一下午竟然打了三只野猪、四只黄羊、三只獾还有十六只兔子，用战马驮着返回了大店，让警卫团各营的炊事班一起动手，洗录干净，留下晚上招待干部们用的，其它全部送给野战医院，让伤员们改善一下伙食。

    晚上就在军区司令部的大院里举行篝火晚宴。

    警卫团的战士们早就把大院里的积雪扫的干干净净，在院子中间架起柴堆，柴堆中间还放了木炭，点燃后火光通红通后，把夜空都映得红彤彤的。

    院子四周全部是两桌一排的宴席，木桌木板凳。

    幸亏这是在大店，庄氏大地主豪富，又堂口众多家具齐全，好借。要是换换一般的村镇，想一下子找到这么多桌椅还真不容易。

    刘、罗首长还没出来，连续抵达的干部们就在院子里热闹开了。

    洪超远和王南湖经过这段时间治疗，基本上无大碍了。特别是王南湖不用坐担架了，住着拐杖，在警卫员搀扶下到了司令部大院，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

    刚坐定，高原、胡老虎、李昌、韩前进等人都围了上来，开始是很关怀地询问恢复的怎么样到后来就不行了，李昌和胡老虎两个非要把手伸到王南湖衣服了摸摸，说是要检查检鬼子把关键部件肆掉没有。要是把关键部件炸掉了，王南湖的小媳fù就该哭了他们还得去照顾小嫂子不是？那多辛苦啊！

    李昌和胡老虎这两个活宝，当着这么多团长、营长的面开这种荤玩笑，气得王南湖抡起拐杖就往他们身上招待。

    李昌和胡老虎也不躲，生生地挨了几拐杖，这才笑呵呵地说，没事了，王大旅长恢复了，要不了几天就又能够上战场了。

    干部们这才知道李昌和胡老虎是要试试王南湖的伤势到底恢复的怎么样，他们是老战友，这试探的方法也和别人不同。

    炊事班上菜了，每桌六个凉菜，凉拌海带丝、凉拌白菜丝、凉拌萝卜丝、咸鱼干、牛肉罐头、油炸辣子，外带一罐景芝镇出产的芝麻香。

    李昌一见，当时就吼起来了：“茅台酒呢？司令员不是有茅台酒么？那谁，李营长，娄紧拿出来让大伙尝尝。这都一年没尝过茅台酒了，咱老李肚子里的酒虫直叫唤呢！”

    坐在李昌身边的王山柱狠狠踢了他一脚，低声说道：“各旅的干部都在这里，你要是再耍活宝，炮兵旅干部们的脸都没处搁了！”

    李昌抬头一看，不是是啥？炮兵旅的团长、营长们一个个都耷拉着脸看着地下，一点高兴的劲头都没有。

    李昌对王山柱说道：“都是你这政委管的太严，干部们吓得一个个向刚过门的小媳fù一样，一声不吭。你看看其它旅的干部，多热闹？”

    王山柱恨恨地说：“你这个老李，猪八戒背媳fù，倒打一耙！”

    李昌嘿嘿直笑。

    刘、罗首长出来了，现场一下就安静了，李昌也不咋呼这要茅台酒了，老老实实地端坐着，等候司令员、政委讲话。

    罗荣桓站到中间，大声说道：“同志们，今天晚上在这里聚餐，有三个意思：一是日军大扫荡后，战友们劫后重逢，司令员的茅台酒到了，共有十六斤，司令员的意思呢，是让大家伙都尝尝，庆祝一下反扫荡胜利。二是我们的特战英雄李凌风、王老虎结婚的时候没有摆酒，司令员说了，李凌风、王老虎结婚不摆酒怎么行？今天晚上也算是给我们的两个英雄祝贺新婚大喜！三是我们的军工部门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山东局、山东军区、山东抗日〖民〗主参议会为他们摆酒庆功。来，把茅台酒倒上，请司令员发表祝酒词！”

    警卫团的战士们抱着茅台酒上来了，开始给各桌倒酒了。

    等各桌酒倒上，李小帅抱着个酒坛子、胡昌宝端着个木托盘站在刘一民身后，木托盘上一溜放着到蛮久的酒碗。

    刘一民说道：“自我军北上抗日以来，攻太原、袭天津，占青岛，打济南，立下了赫赫战功，打出了我军赫赫军威。提起八路军教导师，全〖中〗国的老百姓哪一个不轰然叫好？就是我们的敌人，〖日〗本鬼子也不得不承认，我军是他们最惧怕的对手。这次，日军动员了那么庞大的兵力，对山东实施重兵围剿。结果，我军消灭了日军第三十八师团主力，全歼了石门守备队，攻占了石门、青岛，缴获了日军大量的补给物资，有力地支援了山西战场作战。迫使日军不得不灰溜溜地结束重兵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