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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抱着双膝躺在小榻上,看着夜色。她知道,这一次真的伤了胤禛,但是,她别无选择。
他从未彻夜不归,而今已经快要破晓了
。她从前不知道,此刻会这样心如刀割。不是因为他会在哪个女人的**百般宠幸,而是因为他们的分离。
他们终究,还是不能做一对淡泊相伴的人。陷入了男女感情漩涡里,一切都会变得脆弱易伤。
胤禛一连几日都没有回府,连小顺子小魏子也不在。云烟也没有去打听他去了哪里,府里还是府外。
四府里,平静无波,只有寒冷的脚步越来越快。没有四爷的四宜堂,显得空旷而寒冷。
每一天,云烟依旧留着往日的习惯生活,给胤禛的大床换了更厚的褥子,将他的冬衣皮草都拿出来翻晒。自己也加了冬衣,守在这个院子里等他回来。每个夜晚,她总是躺在小塌上,睡梦中仿佛听到他回来的脚步。
直到第八天,高无庸来到四宜堂对云烟说,万岁爷即将驾幸新园,要从府里多带些人手过去伺候。云烟点点头,便收了包袱随高无庸上了马车。
来到新园时,这里已经不是前月里的清静,前殿里的一切紧锣密鼓的布置着。高无庸将云烟送上船,她站在船头,看着九洲清晏越来越近。
她在码头下了船,便顺着两人牵手走过的路一步步走去。穿过两个大殿,才来到最后的九洲清宴殿,门前的两只铜仙鹤显得悠然自得,树叶在风中沙沙的响。
当她踏入殿内,穿过前厅看到东暖阁门前挂着一幅新匾额时,泪毫无预兆的流下来——
那匾额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四宜堂”。一笔一划,都像刀刻斧凿。
她抬手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缓缓走进去。
那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坐在窗前的睡塌上往窗外凝望,似乎听到声音他缓缓转过脸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已经整整七天七夜没有见面。
他,瘦了。
虽然神情依旧冷硬雍容,但下颌间瘦削的线条,锋利的让人心疼。他墨黑的瞳孔猛然紧缩,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视线牢牢胶着着她的眼,面目上却看不住表情
。
云烟轻轻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住。“这几日,好好用饭了吗?”
没有回答,只有动作。
胤禛凶狠的拥抱住她,死死的揉进自己的胸膛里,几乎折断她的骨。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无声的流泪。
“天下再找不到你这样狠心的丫头,我去了哪里你问过吗?我的死活你关心吗?我睡在哪个女人**你在意吗?”
“我……”面对不讲理的男人,还能说什么呢。明明是他走了,他却说她不管他的死活……
胤禛这样连珠炮语的抢白,语速极快却语调平稳,声音低沉而沙哑。云烟插不上话,他语速快的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说感激我,谁要你的感激?说不能接受,我何尝再逼过你?说不是我的谁,见鬼!你以为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心尖子上唯一的人?你以为我爱新觉罗胤禛这一辈子还能这样对谁?你以为你还能找到比我对你更好更由着你的人?你以为……笑,你还笑!”
“你真的好啰嗦”云烟微微扬着唇角看着他,明明是好脾气的样子,却说出这么气人句话来。
胤禛闻言几乎背过气去,七窍生烟的瞪着她,云烟依旧微笑的和他对视。这个别扭的男人哪,哪里有人表白心迹还这样口吻,实在不敢恭维。
胤禛猛地吻住她,结束了他口若悬河的指责。他午夜梦回里渴望了太久的吻,让他不顾一切。云烟微启的檀口,喘息中被他吻的更深更浓。她反应中的温存所给他的抚慰,几乎点点的化解了他几天几夜来的全部伤痛。
“生日快乐”云烟在喘息间有些歉意的低语,这个男人的三十岁生日之夜过的确实糟糕。
“以后再不听你胡说,我们也再不要分开。你想都不要想!”胤禛冷酷道,声音粗噶。
云烟的额头抵在他胸前轻轻靠着,终于嗯了一声。
胤禛听到这句,大掌扶起她的脸
。看到她苍白纤细的下巴,碎雨般的泪痕和翦水瞳眸。心里的火也没了,只是嘴上还不饶人。
“你别以为亲一下就能把我给打发了。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当我没听着?敢说我啰嗦?你当真以为我不治你了。”
胤禛抱着云烟的腰肢,大掌控制了力道在她臀上打了一下,在寂静的屋内啪的一声很是清脆。
云烟突地血一下涌上了脸,羞得锤他肩膀。
胤禛却终于舒展了面容,去握她的手牢牢包裹到自己大掌中,又把她抱上双膝紧紧环着。
“今儿你得答应我,日后乖乖的听我的安排。原本一直瞒着你,就是太由着你。这两年准备的也差不多了,也该是告诉你的时候,总不能真的把你打昏了上花轿。”
云烟愕然,“什么花轿?”
胤禛替她捋捋脸侧的碎发,低声道:
“你不愿进后院,我怎会不知?但总不能一辈子如此?日后我们的小阿哥又如何?再过一年半载,我就用大红花轿明媒正娶迎你入门,我说过会尽最大的努力给你最好的,名分也一样。”他停了停,“府内的一切已经如此,但等你入了门就是侧福晋,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云烟被他的言语震惊了,不可以置信的看他:“怎么可能?!”
这个人是不是疯了?他要是疯子,也是个最冷静的疯子。或者说,最疯狂胆大的冷静人。
且不说贱籍身份,且不说年龄。就是改了身份,又多少人见过她,如何瞒天过海,他又如何能让康熙指婚册封?这一切是欺君之罪,简直铤而走险,难如登天。他真当她无知吗?
胤禛亲亲她的手指:“你不用管这些,这是男人的事。”
云烟只停顿了几秒,她抬手回握了胤禛的手。“我们谈谈。”
胤禛垂目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淡淡道“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养胖点就好,一切有我。”
云烟抬手扶正他的双颊
。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哽咽道“不,如果你真疼我,就不要去这样做,这样的冒险真的不值得,我不要你这样做。而且,我根本不想进后院,你都明白。”
胤禛沉默了,良久他抱着云烟就站起身来。云烟一下环紧他的颈项。他缓缓走到窗边,对着落日金晖中的湖面。
“这几日,我一个人在这里想了很多。你要的我怎会不明白?不离不弃,非此不可。我们走遍天涯海角,你羡慕的都是平凡夫妻。可我的心都攥在你手里,你让我如何?”
胤禛抱着云烟,跟她说了很多话。她一直默默听着,这一刻他们的心无比的近。云烟才终于知道这个三百年前的男人真的不可思议的具备着一颗懂她的心,也许他懂的不够完整,但是他在一点一滴的参悟感情。只是从前,他从来不说。
他说起那个绝色美人,说起那段自秦淮河上艳遇的阴谋,说起朱三太子反清复明的公务,说起康熙遇刺,说起美人的身份,说起那场男女间的博弈。说完后,他沉默了一会。突然轻轻的说,对不起。
云烟无声的凝视他,缓缓把脸颊贴上他的脸,依偎在一起。
两目交接处,已经鼻息相连。眉目间的情意,已经无声胜有声。两人情丝交缠,唇舌交接。云烟无措的回应混着胤禛的热烈。他的力量在亲热时充分显示出来,他不知何时已经将她换了姿势,他轻易的搂抱着她骑在腰间,边走边吻。
胤禛将云烟压在大**,从眉眼吻到耳后,从耳垂吻到颈项……她无助的双手推在他肩头,喉间微弱的喘息压抑不住的涌出来。
云烟颈下的纽扣不知何时已经揉开了,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他火烫的唇落在纤细的锁骨上。
他的大掌情不自禁的覆上她娇弱饱满的胸前,引起两人同时的颤抖。云烟的脸已经彻底红了,她咬着唇嗯了一声。胤禛的滚烫手掌中的抚摸和揉捏也益发痴狂。他本能的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手,从衣衫底伸进去。
肚兜阻碍了他手的渴望,他急切的摸着她纤腰上滑腻的肌肤从腰后一把拽去了大红色的肚兜绳子。云烟在迷蒙中还没来得及抵抗,椒乳已经被他滚烫的手掌彻底占据。
那一圈粉嫩如豆腐,柔弱的不可思议,最是**的地方
。他的大拇指着迷的细细摩挲着,引起一阵可怕的战栗。他听到她喉间难以自已的性感喘息,浑身翻涌。
柔嫩的双峰藏在肚兜下,握在他的大掌中,盈盈如桃。小小的乳首在他指下无助的挺立起来,他一只滚烫大掌爱不释手的来回夹弄,不住的揉搓着滑嫩如凝脂般的双峰,引起她的酸疼和不断的惊喘,呜呜的声音如一只受人欺负的小猫,颤声说不,却更惹他想要狠狠疼爱。
他急切的想推起她的衣衫,刚要本能的低首俯下去。突地脑海中一紧,重重的喘息,几乎用了毕生的力气强迫自己缓缓停下来。低头看着微微闭着双目颤声惊喘的云烟,柔软的双颊染了两片红晕,睫毛上还挂着一星半点泪珠。
云烟似乎感到他停下来,缓缓睁开了双眸,眼波里荡漾的涟漪几乎顿时让胤禛感到心间狂跳,刚压下去的火又要从下腹窜上来,手下不由得一紧。
云烟毫无防备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疼。胤禛忙低头亲亲她唇说乖,手下不由得轻轻抚慰起来。
云烟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而他手下一动,覆盖在衣衫下柔嫩上的触感更加让人脸红。云烟抓住他手臂,羞窘的不敢直视他。
胤禛看着她的反应,却更想逗她了。声音粗噶低沉:“我说吃的饭都长去哪了,原来是这呢”
云烟脸红的推他,胤禛的另一手刮刮她的侧脸,低头亲亲她,拇指在她柔嫩的要紧处打了个圈轻轻一抹,将手抽出来。云烟差点没忍住抽气声,羞的颈子都红了。
胤禛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随手拿了一个抱枕,垫在腰后。云烟搂着他颈项埋在他怀里,颈侧都是浅红的。
他闭目躺着良久才睁开眼,拨拨她发丝,看她两颊只剩淡淡粉红,两人间亲昵的视线才胶着在一起。
云烟轻轻说:“你刚刚说这是男人的事,说的不对。”她微微停顿了下,仰头亲亲他的面颊,深深的看到他眼底里去。
“这是我们的事。所以,你答应我,不要去做,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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