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第九十四章 男人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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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裴来的时候,南夜爵已经穿戴整齐,这男人临出门时麻烦的很。形象最重要,哪怕坏死衣领皱了一点点都不行。
他走路倒真是不利落,容恩走在他边上,还不让她扶着,有损面子,南夜爵手臂搂着她的肩膀,在肖裴满面含笑下钻进了车。
透过后视镜,男人不忘调侃,“我说,你怎么把腰给伤了?默默耕耘,运动过量了吧?”
南夜爵靠着后座,酒红色短发显得精神抖擞左耳上的钻石耳钉更衬出整张脸的邪魅,“滚你的,你没有过吗?上次跑人家家里去偷情,差点被那女的老公干掉,是谁落荒而逃,还差点把腿摔断的?”
“靠,不带这么揭人伤疤,”肖裴的桃花眼透过后视镜望向容恩,嫂子,你评评理,那是我这辈子最丢脸的事,你说这事要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混?”
自从上次他们带着夏飞雨去御景苑,南夜爵发飙后,这帮玩伴私底下就直接管容恩喊嫂子,南夜爵觉得这称呼不错,脸上扬起笑来,“行了,别贫了。那伙人还在欲诱等着呢。”
驱车赶往欲诱,容恩被南夜爵紧紧搂着,不得不将身体倚靠着他,舞台上,领舞的女子身段妖娆,一曲性感的钢管舞惹得下方尖叫连连,容恩不由得站住脚步望过去,这跳舞的姿态同眼神,她似乎在哪见过。
南夜爵步子停下来,视线随她望去,搂住容恩的肩膀也收拢了几分,他菱角有致的唇瓣紧抿着,手掌在她肩膀上轻拍了几下。“走吧。”
走到二楼,男人的视线穿过容恩脸颊,落在不远处的简身上,而她应该也是看见了,朝着二人 方向送了个香吻,这才下台。
先来的人都在一号会所内坐着,调酒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精美的礼盒,南夜爵带着容恩在朝南的位子坐下来,肖裴率先从兜里掏出样东西,递到两人面前,“看到没,意大利名表,这可是我在拍卖会上拍来的,今儿我忍痛割肉,送你了。”
南夜爵毫不客气的接过去,拿在手中端详片刻。“果然是好东西,你这块肉割得,可是血淋淋的?”
容恩从这架势中叶猜到几分,刚要说话,就见肖裴凑过来,“嫂子,今天我们给爵少庆生,你准备了什么礼物了?我想想,都说女人心思细腻,那礼物肯定是别有意味,也让我们开开眼界不是?”
容恩坐在南夜爵身边,脸上开始红烫起来,他并没有透露过今天是何日子,她自然也就没有准备,如今,一双双眼睛都射向她,就想看看她掏出什么东西开,容恩只觉尴尬万分,摆在膝盖上的双手握在一起,手指不安绞动着。男人唇瓣轻扬,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内,狭长的双目含笑射向众人,“你们嫂子昨儿晚上就将礼物给送了,哪还要等到今天。”
这话说出来,是给容恩解了围。
可偏偏肖裴抓着话里面的尾巴不放,“什么,昨晚?我说你腰是不是就这么受伤的?嫂子,您这份大礼可比我们所有人的礼物都实在呢。”
南夜爵踹他一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夏飞雨的到来,绝不是偶然,当她站在包厢门口的时候,南夜爵原先明朗的神色有些阴暗,目光犀利的扫向众人,果见一人心虚的垂下头去,他也是禁不住夏飞雨的再三追问,这才将今天的行程透露给了她。
女子站在门口,神情有些怯弱,她看到容恩也在,心中的失落便转为了愤怒。原来,就是因为容恩在,南夜爵财没有叫上她。
男人的手始终放在容恩的肩膀傻瓜,她抬起头,见他垂下眼帘也盯着自己,容恩抿了下嘴角,今天是南夜爵的生日,她不会闹。
夏飞雨走进来,将礼物放在桌上,“爵,y birdy。”
“坐吧。”南夜爵示意她坐到肖裴他们身边,服务员将调好的酒一一摆上桌,有玩伴趁机起哄道,“爵少,你说嫂子昨晚将礼物送了,可你们谁看见了吗?”
“没有!”众人配合。
南夜爵勾起半边嘴角,笑的那么邪肆无比,“那你想怎样?”
“也许嫂子压根就不记得你的生日,这礼物自然就泡汤了,可爵少碍着面子也说不定,这样吧,就让嫂子亲口说说,她昨晚送的是什么礼物,怎么送的,在**还是床下送的,好不好?”
“好,好!”肖裴几人均起哄,夏飞雨只得跟着鼓掌,却是皮笑肉不笑,嘴角僵硬,她咬紧牙关,勾勒出的弧度十分不自然。
南夜爵见容恩垂着头,便将薄唇凑到她耳边,“随便编一个吧。”
“喂,串通好的可不行,罚酒罚酒。”
男人懂这些规矩,含笑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嫂子,您要是说不出来,爵少就要把桌上这些酒都包了,到时候我们可不负责,您自己把他扛回家吧。”
容恩想想,不就是编个小礼物嘛,她目光镇定下来,“是一个皮夹。”
“呦,嫂子您想管住男人的钱,是不?”肖裴又继续问道,“是什么样的皮夹。”
容恩记不住牌子,便想到自己那天在名品店买的那个,“是GUCCI。”
“说的倒是有模有样啊,好,我再问问,在哪送的?”
容恩想说就那么送的,可肖裴自然放不过这种乐子,在她即将开口时拦住她的话,“等等,这答案只有两种,要么**,要么床下。为了保证准确度,我们让爵少一起回答,我数一二三,若这回答一致呢,我们便相信了,若是大相径庭,这惩罚可是逃不过的。”
南夜爵勾着唇,并没有阻止他们的胡来,容恩晲了他一眼,心想这男人不正经惯了,平时说话就不要脸,这会估计更没个正形。
“我数了啊,一二,三!”
“**。”
“床下。”
“哈哈哈哈——”众人笑得只差捧腹了,肖裴更是夸张,手指指向容恩,笑得半天说不上话来。
容恩满脸通红,火烧云似地蔓延至整个颈部,那声“**”可是她说出口的,并且清脆响亮,身侧,靠着他的男人也抑制不住的抖动起胸膛,心情愉悦,拍了拍容恩的肩膀道,“是我记错了,你是在**送我的。”
夏飞雨喝着杯中的酒,只觉得烈性而苦涩,难以下咽。
“好了好了,回答不一致,要受罚,”肖裴嘴角依旧含着笑,“罚什么呢?大家想看什么?”
“来个舌吻吧,漏*点版的。”有人提议,立即有人响应。
南夜爵松开领口的两个扣子,露出两侧性感的锁骨,肖裴见容恩不语,便好心提醒道,“嫂子,亲个吧,不然这些酒灌下去,说不定他当场就兽性大发了。”
男人双手扳住他的脸,刚要附身亲下,容恩便下意识侧过脸去,南夜爵手臂勾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道,“恩恩,这就算你送我的生日礼物,行么?”
“哎,这不算啊!”
、南夜爵退开身,将胸膛挡住容恩的脸,“玩够了啊,要看自己回家实战去。”
简站在一号会所门口,她手里夹着烟,容恩用手擦了下嘴巴,唇角有浅笑逸出来。她盯着二人此时紧密靠着的肩膀,明亮的眸子里面露出难掩的复杂,她将烟灰弹了下,并未转身离开,而是推开门径自走进去。
“原来今天是爵少的生日,那我就要来讨杯酒喝了。”
清亮的嗓音伴着女子身上浓郁的香水味传了进来,容恩的鼻子很**,这就是南夜爵那天带回来的味道。简穿着黑色劲装,头发随意披散下来,显得慵懒而率性,她自顾端起桌上的酒杯,朝着南夜爵的方向轻碰下,“要不是爵少的捧场,我也不会这么轻松的就拿下舞后这个位子,”她朝着边上的服务员道,“去拿两瓶好酒过来,记在我的账上。”
笑话,我们出来消遣,何时要你这个领舞的请客了?“说话的是夏飞雨,她听出简话里面的暧昧,不由得出口道。
女子仰高下巴,明明该是尴尬的,在她的身上,却有一种高人一等的姿态,她吸了口烟,画着烟熏妆的两眼憋向夏飞雨,只是淡淡的凝视,容恩却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很明显的敌意,简微眯起那双细长好看的眼睛,嘴里的眼圈缓缓吐出,“既然你这么说,那便好了,省的我钱了。”
南夜爵自始自终都冷着脸没有说话,肖裴知道那晚的事,所以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恩只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手在收紧,握的她直发疼。男人心想,若是简有意来闹这么一出,他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女子侧过身,倒了杯酒面向南夜爵,她自然不会忽略男人嘴角漾起的邪肆,在他身上吃的苦头,已经足够买下终身教训,“爵少,玩的开心,我就不打扰了。”她豪爽的干尽,将酒杯放回台上后这才转身离开。
容恩出神的盯着她的背影,就连走路的姿势都一模一样,南夜爵轻啜口酒,垂下头见她目光始终黏在简身上,便拍了拍她的肩膀,“恩恩?”
她怔了下,抬头望向男人,见他脸部有些慌乱,南夜爵暗想,简那些意有所至的话容恩肯定是听进去了,都说女人是**的,“我那天和肖裴他们来玩,正好欲诱举行斗舞,我们就在这玩玩。。。。。。”
几人对视下,他这算什么?肖裴不解,不会是在和个女人解释吧?
容恩没有说什么,心思全在简的身上,夏飞雨坐在旁侧只觉堵闷得慌,她起身走出包厢,想要顺口气。
来到洗手间,她洗了把脸,冰冷刺激过后,心情也随着冷淡,抬起头,就见简斜靠在洗手台边。
夏飞雨抽出纸巾擦干双手,并不理睬,女子优雅的抬着手,抿出的眼圈扑在对方的脸上,夏飞雨被呛得连连咳嗽,将纸巾扔到洗手台上,“你想做什么?”
“我想把爵抢过来。”
夏飞雨明显怔住,双目圆瞪,紧接着,便嗤笑出声,“真是笑话,你刚才没有看见吗?他搂着的是别的女人!”
简将烟掐灭,拿出手机,拨弄几下,将存放在里面的照片给她看,夏飞雨目光随之阴戾,“你,你怎么会……”
“你可真是悲哀,他情愿和我们这些人上床,也不会要你这种货色!”
简眼角轻扬,里面的嘲讽那么明显,她笑着,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夏飞雨气得浑身发抖,她说的没错i,容恩之前也不过是这的服务员,如今却被南夜爵捧着,而简,就在半小时前,她还在众人面前嘲笑她是个领舞的,如今,就能这么趾高气昂的回应她,她还真是悲哀。
“你也好不到哪去,怎么没见你将这照片拿给容恩看?”
“我们两个都是她的女人,我只是让你点点分量罢了,别想插进来一脚。”简收起手机就要离开,夏飞雨见状,想要上前去争抢,女子动作却很快,侧身避开,当时地上很滑,夏飞雨就那么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回到一号会所时,她的腿还在疼,走路有些别扭。
“飞雨,怎么了?”南夜爵抬头,就见她扶着墙走进来。
容恩挨在南夜爵身边,夏飞雨裙子上有洗手间的水渍,她望向对面的男人,这个男人,曾经也是将她高高的捧着,她的欲擒故纵,南夜爵也曾追逐过,只是这种关系还没有来得及如她想像那般发展,就被扼杀了。
容恩脸上只有一抹笑,就无异于是在夏飞雨心上剜一刀,这种痛,本不该她一个人承受的。
夏飞雨回到沙发前,“爵,方才那名领舞的手里民,有你和她的一些照片。”
南夜爵利眸眯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是她方才给我看的,还让我离你远远的。”
南夜爵晃动手中的酒杯,已经猜到夏飞雨嘴中的照片是何内容,只是碍于容恩在场,他没有发作出来。
“你是说我吗?”
却没想到,简会跟过来,就倚在门口,“这位小姐,我和你压根不认识,我什么时候让让你离爵少远远的了?”
“你还想抵赖,就在洗手间内,你的手机上还有你们的照片。”
简紧握住手机。“真是笑话,有什么照片?”
夏飞雨走到她面前,“把手机交出来,有没有,一看便知道了.”
“你真是蠢,”简扬了扬嘴角,“方才我是在洗手间见过你,你不是一直在咒一个叫容恩的女人不得好死吗?抢了你的位子,我又不是容恩,你咬住我做什么?”
“你——”夏飞雨脸上的冷静再也保持不住,“你胡说什么!”
南夜爵阴暗的眸子抬起来,他对简没有丝毫印象,阿元也查不到她的背景,好像旧时光后个普普通通来白沙市打工的人,那她,应该是不认识容恩。
夏飞雨上前抢夺简的手机,她不松手,两人差点就在会所内动起手来,最后还是被夏飞雨得逞,她手指上下搂着,却找不到那些照片。
刚才她也是急糊涂了,又想让容恩难堪,压根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简完全有可能将照片删去。
“把手机拿过来。”
夏飞雨脸色并不好看,将手机放到南夜爵掌心中,男人看也不看一眼,便将它放入手中的酒杯内,“手机的钱,我会和小费一起给你的。”
“爵.”容恩拉了下他的手,并没有来得及制止他的动作。这手机毕竟是简的,他这样做。没有丝毫尊重可言。
“没关系。反正我也想换个新款,“简倒是大方的摊开手掌,”今晚真是不断有闹剧,在欲诱都会被人抢劫。”
“爵,你相信我,她的手机里面……”
“飞雨,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你先回去吧。”不管简的手机里面有没有照片,南夜爵在意的,是不想在容恩面前提这件事,就算有又如何,如今手机也坏了,没有人找到,再说简这样的女人,想必也不敢跟他玩多大的心思。
夏飞雨没想到南夜爵会开口让她离开,肖裴他们被扫了兴,脸上也是阴晴不定,没人站出来说句话,她站在原地,容恩也抬起来望着她,在道别后狼狈走向门口。
“即然这样。我也不扫兴了。”简保持着嘴角的笑,,退出去。
包厢内的气氛有些尴尬,南夜爵阴沉着脸,眼眶中的犀利在浸透出来,容恩见他们都不说话,便在男人手背上拍了下,“怎么不喝酒了?浸透是你生日,我去下洗手间,等下回来,我们点歌。”
南夜爵侧首,眉头依旧拧着,仿佛难以置信。
肖裴也摸不着头脑,按照女人惯有的性子,应该大吵大闹才是,里面的**但凡是个人都能嗅出来,南夜爵知道容恩向来是个有脾气的人,这般冷静,还是真能说明一点,她不在乎。
容恩走出包厢,用手将胸前的头发拨到肩后去,才走两步,走廊处便出现抹人影,“容恩。”
她掉过头去,但见简靠在柱子上,双手环在胸前,眼神内有落寞。
容恩顿住脚步,暗想她怎会认识自己,盯着那双眼睛,心中的疑虑也随之泛用起来。
“我想和你谈谈,好吗?”
简率性在前面走着,容恩几乎没有细想就跟了过去。
这是间很大的休息室,是欲诱专门为了简准备的,不会又其他人进来,她让容恩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泡了两杯咖啡。
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容恩搅动杯子里的咖啡,眼睛依旧落在简的身上。
她翘起一条腿,低着头,两眼盯着浅褐色的咖啡许久后,这才正视容恩,“难道,真的连你都认不出我了吗?”
容恩手一抖。嘴巴微微轻启,“你——”
“看来我的钱没有白花,”简勾起了笑,却是苦涩无比的。
“司芹?”若不是简的这番提醒,就算是打死容恩都不敢提出这个名字。““容恩,这段日子你过的好吗?”
“司芹,你怎么会在这?你知不知道奶奶她……”
“我知道,司芹轻咬着牙,却还是抑制不住嘴中的颤抖,“我看到了新闻,所以,我是不会放过夏飞雨的。”
那般语气,竟是让容恩听了浑身一震,“既然看见了,为什么奶奶在医院的时候你不出现?”
“容恩,”司芹抬起头,那双几乎完美的眼眸里面盛满看来泪水,“我不能出现,我改名换姓,甚至连这张脸都换了,我回来,就是要找所以伤害过我的人报仇。
“司芹。”容恩推开手边的咖啡,握住对面那双骨瘦如柴的手,“不值得的,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夏飞雨那样的人迟早会有报应……”
、 “容恩,我算是看明白了。”司芹神色冷漠,嘴角僵硬的勾了下,“这个特社会,,有钱人到处都是享乐的地方,而我们这些一无权二无势的人,连个哭喊的地方都没有,奶奶被撞死了,可夏飞雨不是好好的活着吗?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少。”
“司芹。”
“容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算得上是亲人的人,我不会伤害你,一点都不会。”
心头百感交集,容恩用手掌撑住前额,“那你又为什么要整容呢?”
“我若不换个身份的话,白沙市还会有我的立足之地吗?夏飞雨认识我,南夜爵若知道我有了这种心思,定也会千方百计对付我,现在,连奶奶都走了,这条路,我就更要走下去。”
“司芹,我们可以尝试别的法子,我不想看到你越陷越深。”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事,”司芹擦着眼泪,那副神色令容恩心里堵闷的慌,也心头,这样坚毅的女子,可生活却连个歇脚的地方都不肯给她,“容恩,你现在还住在家里吗?我改天去找你,对了,你和南夜爵……”
“司芹,我们住一起。”
司芹的表情明显僵在了脸上,很久都化不开,收不回去,既然容恩和南夜爵住在一起,就肯定发现了男人身上的那些痕迹。
她说过,她不会伤害容恩,一点点都不会。
“对不起。”
容恩知道她说什么,女人的六感向来很准,她本想轻轻松松说出,没有关系四个字,可偏偏是如此短小 话语到了嘴边,却哑了。
司芹见她这般神色,知道容恩定是将那件事放在了心里,她双手回握住女子的手,很用力,“容恩,我和南夜爵没有发生过什么,那晚,他身上的吻痕是我刻意弄上去的,夏飞雨的照片确实存在,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这件事,我本想一直隐瞒下去的,谁都不告诉,恩恩,你肯定会奇怪,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司芹始终低着头,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帘轻抬,明明正在笑,却令人觉得那笑比哭还要来的让人心酸,“他不是一直高高在上吗?他让那些人当着他们的面**了我,在南夜爵的眼里,我是最肮脏的,如果可以,我这样的人,他肯定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就是因为这样,我迟早有天会让他知道,他碰了个多么肮脏的人吗,我要让她连想想都恶心……”
“司芹,别说了,别说了,容恩将她紧紧拥抱过来,”你怎么这么傻,这些都不值得你知道吗?司芹,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忘记这一切……”
“容恩,我忘不了的,我知道这是条不归路,我回不去的……”
容恩跟着痛哭起来,她深深自责,要是那天她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司芹也不会这样,也许,奶奶也不会出事……“容恩,你答应我,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现在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南夜爵若知道我和他上床什么都没有做,定会心中起疑,我只是想要对付夏飞雨,我要让她家破人亡……”
“司芹……”容恩退开身,双手放在她肩膀上,“你想最什么?你别傻……”
司芹伸手捂住容恩的嘴,泪水流的越发肆意,“我托人去警察局问过,她们说奶奶的尸体是你火化的,容恩,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改天,我带你去奶奶的墓前,看看他。”
容恩伸出手将司芹脸上的泪水擦去,手掌都被浸湿了,擦到最后,司芹便紧紧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
回到包厢,里头的人在喝酒谈话,容恩走进去,谁也没看一眼,就点了歌,这是她随意按到的,很老的一首歌了。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南夜爵轻啜口酒,没有下咽,他凝目望向容恩。
她双手紧握住话筒,清灵的嗓音吟出一种很浓的哀伤,他能清楚看到容恩眼底漾出来的水圈,一层层,直至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