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 她不贪,想要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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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恩收了下指尖,阎越察觉到她地退缩,侧脸便呈现出几许难以置信,他转过脸,容恩的手却已抽了出来,被打肿的脸曝光在走廊的壁灯下,她一副似乎很听话的样子回到南夜爵身边,男人的手满意地搭在她腰际,完美的下巴转向另一侧,“康伯,我今天给足了您面子。”

说完,便拥着容恩大步走了出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在散去,有人过来相劝,“阎少,算了,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

阎越绷着脸,上次在会所的门口,他就是以同样的方式带走的容恩,南夜爵说得对,选择权,在她手里。

走出欲诱,冷风呼呼灌来,脸颊疼的连眼角都肿了起来,南夜爵甩开放在她腰后的手,大步朝前。

取来车子,容恩还是维持先前的姿势站在路口,男人透过后视镜不耐地吼了一句,“上车。”

容恩不知他在怒些什么,男人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她手捂着半边脸上车,才刚坐稳,来不及扣上安全带,车子就飞一样地驶了出去。

开出好远后,跑车才再度停下来,容恩望向窗外,见是一家药店。

南夜爵顺手从兜内掏出一张卡,扔到容恩腿上,“去买些去痛消炎的药。”

那一拳砸下去,连大男人都受不了,别说是她了。

“我没事。”容恩抬头张嘴,却发现声音都变了,有些漏风的感觉,口齿不清。

想到她奋不顾身替阎越挡住的架势,南夜爵才熄下去的火又窜了起来,“你是不要命了吧?喜欢挨拳头是吗?”

当时,确实很混乱。

难道要和他说是不由自主吗?这样的答案,南夜爵听了怕是更窝火吧。

容恩索性不说话,如此沉默,到了南夜爵眼里便成了心虚,果然是依旧在乎,他不知是碰了哪,原先的副驾驶座忽然缓缓降下去,平躺后,俨然成了一张舒适的床。

容恩脸部随着躺下去的动作被牵动,她想要起身,男人却已跨坐在她身上,他弯下腰,骤然用力,一口咬在她瘦削的肩膀上。

起先,她能忍着,后来,发现男人似乎是用尽了全力,她疼的尖叫一声,并奋力去推挤。

南夜爵顺着她手上的力起身,并以手背在嘴边优雅地擦拭着,“下次,你再让我不爽,我就不止让你皮肉受苦这么简单了。”

另一手打开车门,他握住容恩的肩膀将她丢到马路上,随之丢出去的,还有那张金卡,“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去买药。”

她这个样子,确实不能出去见人,容恩爬起来拿了那张卡后走向药店。

那是一次,南夜爵那么认真地注视着容恩的背影,她身体纤长,却很单薄,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却并没有大哭大闹,仿佛,没有什么是她不能承受的。

南夜爵莫名烦躁起来,女人的坚强有什么用,他要的是她的服软,难道她不懂吗?

承受的过多,不会累吗?

南夜爵越想越憋屈,便抬起手用力砸在了方向盘上,那是她自找的,他瞎操心个什么劲。店内,容恩听到汽车喇叭的声音,以为是南夜爵等不及了在催促,便随便挑了两样药,用自己的零钱付完后,不顾营业员异样同情的眼光,大步走向店外。

回到车上,她将攥在手心里的金卡递向南夜爵,“给你。”

“留着吧,”男人看也不看一眼,“够你平时花销了,每个月,我会打笔钱进去。”

容恩挽起嘴角,他果然是把她当成出来卖的了,手心里的一张卡,忽然变得极重,她握紧了,而后松开,“我自己可以攒钱,我只要保证我妈妈在康复医院能接受治疗就行了。”

多的,她从来不要,她不贪。

金卡被塞回南夜爵的衣兜,男人并没有说什么,开车回到御景苑。

容恩先上楼,她接了杯水,按着说明书将消炎药先吃下去,南夜爵上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冰袋,他坐在床沿,一手托在容恩脑后,另一手将冰袋按在她肿起的脸颊上。

“嘶——”

容恩吃痛,皱下眉头想躲开。

“你想毁容吗?”男人弯下腰,将她勾到自己面前,嘴上很凶,手里动作却温柔许多,容恩咬着嘴角,疼痛复苏,让她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张开嘴。”

她松了口,男人将冰块积压在她撕裂的嘴角处,容恩睨向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狭长的凤目就是典型的桃花眼吧,眼角细长,鼻子坚毅,嘴巴又很有型,薄的,一抿起来就能看到他的不怀好意,她微退开了身,“在欲诱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南夜爵的动作顿了顿,眼帘轻扬,“难道我说错你了吗?”

莫名的,心里竟有些许失落,容恩任他用力将冰袋敷在脸上,再怎么痛,她也不会喊出声了,她本以为,他是因为她和阎越的关系,才会在众人面前故意弄这一出,原来,是她想错了,他嘴里的是与不是,又能改变什么呢?

“你没有说错。”容恩低低的,重复一句。

南夜爵将冰袋放在边上,自顾脱了衣服进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只穿着件纯白色的浴袍,他掀开被子钻进去,看到容恩始终维持先前的姿势坐在那。

“你这个样子,出去丢人,公司那边会给你准假。”

容恩只觉头昏脑胀,南夜爵随手翻了几页床头柜上的报纸,狭长的眼眸微顿后,故作不经意问道,“你胆子不小,当时竟敢替他挡我的拳头。”

“我不想他受伤。”容恩说了实话,要是这痛非要有人来承受,她不后悔义无反顾。

“你还真是专挑我不爱听的话说,”南夜爵一甩手,将报纸散乱地扔到地上,他倾起身体,上半身的阴影逼向容恩,“订婚宴上,是谁嫌你肮脏,你被我玩过,所以他不要你,你还真是下贱,就算这样,也要死乞白赖巴着他吗?”

他的嘴,真是恶毒,容恩腾地自**坐起来,“你不懂吗?因为我爱他,就算现在,我还是忘不了他——”

“砰——”床头的水晶台灯霎时被大力甩向墙面,南夜爵慢慢坐起身,一手指向浴室,“去洗澡,今晚,看我不弄死你!”

容恩杵在原地,方才的话,只是她脱口而出,明知面对南夜爵应该顺着,可她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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